【一】 死亡引言 梦的昭示(1/2)
在人类历史上,死亡本身并不具备任何的生物差异,单纯地意味着事物本身脱离了所赖以生存的**。在那个特定的社会矛盾背景下,死亡也许是最好的解脱,然而不乏苟且偷生、见风使舵的社会形态。
而“自杀”作为一种特殊地具有灵魂意识的死亡方式,也存在着其独特的社会价值观。时代的统一xìng,习以为常的生畏心理,不可化解的深沉矛盾纠葛的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
书桌的左边凌乱地放着已经写满文字的纸稿。还有摆放着各类古典书籍的资料,书籍很破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书籍是有些rì子的。桌子不起眼的拐角有一个残破的烟灰缸,里面的烟头zì yóu地散漫着。烟灰缸并不能承受起对烟灰地期望,也是旧的器物,仿佛在这里呆习惯而舍不得离开。
还是凌晨十二点,他伏在书桌上休憩了。台灯没有了往rì地光亮,可能长时间的工作,灯管略显黑黄sè,或是灯光的残喘,趁他睡的时候久违地挣扎。他动了一下,不经意地,书稿从可怜地桌子上掉了下来。他没有弯下腰去捡那早已窒息地文字稿,而是揉了下眼睛,准备去戴眼镜。透过镜片可以清楚地看到瘦骨嶙峋的面孔,没有多余的脂肪,尽管很苍老。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眉目紧锁,似乎在担心什么。
他站了起来,腿脚微微颤抖,离开了座位。双手靠在背后,向窗子走去,抬头望了望窗外。当时正值深秋,虫蚊的叮咬他已经不在乎,比起外面的世界和肇事者,虫蚊还是很可爱的,至少它是知足的。他掩着半边窗门,期待着灵感再次光临,好让他能在这静谧的黑夜里再写一章,也是即将完稿的最后定论。他总是不满意,却又无能为力。对于现在的动乱,他一直想看到一场新的革命——传统文学的崛起。可T丝毫没有进展,一点一点地流逝着他隽永文字底下苍白的青chūn。
他点了根烟,使劲地吸了一口,缓缓地吐了出来,在眼前幻化做一段回忆。六十多岁的他容颜全无,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沟壑。那窗外的远处,那夜空,已然不能清晰地看见当年的星星,或被云雾遮掩,或许早已陨落。
他的房间,或者说小黑屋更恰当,除了门,唯一的光亮是来自那折合的木窗,书桌在窗子的左边,一张铺着白sè棉被的黑sè的床,一个简单矮小的衣柜,还有一个书架,散落的几本书。便没什么可以言说的。
他终于又回到了座位上,没有一丁点儿的睡意,弹了弹烟灰,捡起掉在地上的纸稿,他熟悉这个动作就像早上的哈欠一样。这才发现那篇稿子尚欠缺了一首词作,代替地是之前的休憩,今晚注定是无眠的。词作的困扰更加驱散了迟来的睡意,搔首踟躇,神情慌张,竟没有信手拈来的妙手偶得,也没有作词的兴致。多少个这样的rìrì夜夜,他没有安生地睡上一觉,被这篇那篇文字的深究打乱了生活,也许这就是他独有的生活。重复着思索一rì有一rì、一夜又一夜对文字的追求,只为找到一句最对得起作为一个作家的良心。
他是病人。
忽然有人敲响了那扇木门,多少个夜晚都没有听到这“砰、砰”声音,还误以为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却显得格外地安静。他离开家已经有半年了,这个简陋的住处似乎没和谁提起过,除了《T城文献》的主编徐礼微,可她应该不会在深更半夜出现在这,可又是谁呢?
“先生,先生......是我啊!”
他不紧不慢地朝门边走去,难倒是幻听,的确不是,他看了看手表,快两点多了。可他的焦急却又像是在夜里等待着谁,也许他太累了,却从没怀疑过有人来访。门开了,有点寒冷。
“是你啊,来,快进来!”
来访的是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身着灰sè地棉衣,随着冷冷地空气迅速扑进来,说道“文岩先生,你果真在这儿,上个月回X城,师母告知您已经离开,竟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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