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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义结金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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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堆儿给朋友打招呼不到中午大饭庄就派人送来了“八碟八碗”酒席盒子。吕家班平时不许饮酒今天班主特别开了禁令。胡堆儿和吕方都不胜酒力喝了几杯就倒在炕上睡觉去了。只有吕班主喝到適可而止。吕班主从心眼里喜欢胡堆儿所以练功练武就不再避讳了。

吕方和胡堆儿正在练武功吕方说:“大哥你想不想学八卦掌?

“就怕咱爹不教。”

吕方说:“我去磨磨咱爹他一定会教咱哥俩!”

“那可太好了!”

吕方跑到吕班主面前说:“爹呀我整天踢腿躬身也该教给我实招了。爹呀趁咱们不能外出之时你就教我兄弟俩八卦掌吧!”

吕班主说:“让爹教八卦掌?”

“你教我吕家独传‘拆骨拳’。你再教我们八卦掌不是更好吗?”

吕班主说:“学八卦掌皮毛容易要学精、气、神难!”

“只要爹教我们套路拆解招法能达到什么水平那就是我们自己的造化了。”

吕班主想了想说:“既然你哥俩有决心我就有心教好从明早起你们就跟我学!”

胡堆儿早就瞄上吕班主的八卦掌了。胡堆儿懂得一些八卦掌的套路但八卦掌的精、气、神却摸不着头脑。八卦掌要求腿、眼、身、法、步始终要融为一体。套路旨在表现精华却在丹田练好八卦掌要练好掌、肘、腕的功能。此掌行动干练功迅猛。特别是脚、膝、肘、掌处处功出其不意攻击对方。一拳一掌都能使对方内伤。所以吕班主在教授之前强调八卦掌的攻击能力习练者时刻讲究武德练成正果不可轻易出手伤人。这样吕方和胡堆儿每天四更起身学习八卦掌套路。吕班主开始给二人讲拆解动作讲内功运用最后讲拳掌实战应用。一晃半月已过天气突变寒风吹遍眼看冬天就要来到。吕班主再也呆不住了决定离开正定府。

胡堆儿伤心地哭了一夜没合眼。早晨爬起身来跪在吕班主面前说:“我没爹少娘请干爹让我入这个家门吧!我虽不会杂技但我可帮家、理家权当一个帮手。”

吕班主说:“我四海为家成年走南闯北漂无定所你能适应吗?”

胡堆儿说:“什么样的苦、多么大的难我都能吃我都能咽!请干爹收下我吧!”

吕班主摇摇头说:“孩子你那里知道干这行不但吃苦受罪受累还要遭人家的白眼遭打受骂只能忍气吞声。你受得了吗?你如进了这个家你不是枉受一生吗?孩子你还是一张白纸谁知将来画出什么图来?你前途不可限量啊!你入了这个家不是把你给耽误了吗?”

吕班主不应胡堆儿不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成个泪人。吕方在一旁一直用手指自己的鼻子胡堆儿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指鼻子的意思说:“我和兄弟歃血盟誓过不能同生但愿同死永不离分。那今天干爹不收我不是故意让我们分开吗?”

吕方在一边敲边鼓说:“爹呀咱又不是怕吃穷咱多一个人不就多一双筷子吗?人家愿意嘛!”

吕茗娘在一旁看了很久心里难受说:“孩子鼻子一把泪一把不就是跟咱们吗谁让你当人家干爹又当师傅哩?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把这个儿抛啦?”

胡堆儿一听哭得更伤情了他说:“爹呀娘啊还有大姐小弟呀我十岁没了爹十一岁没了娘我多想有个家、有爹有娘管着我呀?如今我和吕方弟八拜为交我哥俩亲如兄弟永不分离。今天我就求爹开口收留俺这个没爹少娘的孤儿。俺不求享福就爱受罪。俺不会杂技俺可以看家照顾爹娘二老孝敬二老还不行吗?”说完又哭了。

吕班主早就动了恻隐之心如今看胡堆儿哭得凄惨哭得伤悲叹了口气说:“爹不是不想收留你怕只怕你在这里受罪!起来吧爹收你就是了。从今儿咱们就是一家人!”

胡堆儿趴在地上给爹娘磕了三个响头这才起身帮着装车。几个朋友听说他要跟吕家班走个个哭天抹泪。

胡堆儿说:“我去几个月还会回来咱们哥几个又会见面。别哭了都喜性点别叫俺爹俺娘说咱婆婆妈妈的那多没面子!”

说完就轰这几个人快走。胡堆儿轰完这几个人又来另几个人。听说胡堆儿跟吕家班走都赶来送行。有人给他送来御寒衣服、送来点心还有几家送来大洋。送吃食他全收下;送来的大洋他原封退回。

这些来人都感叹地说:“大家都盼你早回来!”

几个日本浪人在正定府挨了打第二天又派人化装去正定府侦查。因为他们已将拍摄藏獒的照片冲洗后连夜派人坐火车去奉天。同时打电报报告山本大佐。山本得知消息非常高兴。自去年夏天没有得到那只藏獒万分遗憾。他马上派人追到关里。现在终于探到藏獒的踪迹。马上加急电报要他们死死盯住吕家班的行踪。令武田从奉天赶到石门。一切等武田到达后再作处置。

武田第三天便来到石门。他命令手下一律不许留仁丹胡、不许穿日本个性服装、不许在外说日本话。他令手下一律穿中国长衫、土布夹袄、扎羊肚手巾。抽烟一律抽中国人的烟袋锅、火镰打火。这样一化妆个个成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他们三三两两进入正定府到处打探吕家班消息。有人说去河间府了也有人说去顺城府了。总之没有打听到准确消息。武田想此时已下了两天蒙蒙细雨正定府不会不下雨。一下雨吕家班便不能撂场子。武田断定吕家班没有走出正定城。武田带人去正定城打探。这一天武田正在逛开元寺弥古塔迎面走来两个小伙子。

一个问:“喂这几天咋没见咱‘胡地方’呀?”

另一个说:“嘿我说你还不知道吧?咱那胡大哥又拜了师傅学八卦掌哩!”

武田听说便回过头插话:“喂二位老兄你说的‘胡地方’是不是叫胡堆儿?”那两人看看武田也不答话走了!

原来武田虽一身当地农民打扮但他说话却不是正定府口音。那两人是胡堆儿的朋友不愿同外人说朋友之事所以不回答武田的问话。武田游完开元寺弥古塔便顺南大街走他漫无目的的走着想着。他没见过正定府有这么多寺、塔和古迹。他边看边感慨日本国土也有寺塔但都没有一座寺塔能和正定府寺塔相媲美。中国土地太大了中国土地太美了。真应该把家搬到这里来住。他正胡思乱想却听见人们赞叹声。循声来到胡氏祠堂。这座祠堂门口进出很多人。

有的说:“这吕家功夫果然名不虚传……”

“还有那条大黑狗真是条神狗谁见过?我的娘啊这狗还和猴子演‘过刀山’呐……”

常言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吕家班不在外面撂场子也要在住地练功。自然招来百姓驻足观看。武田猜测吕家班没出正定府而且就住在这胡氏祠堂!现在得到证实。马上返身回到西关大车店让在大车店的手下人日夜跟踪吕家班。严密监视胡氏祠堂。

这一天清早吕家班离开正定府过了京汉路没走几十里就进入灵寿县。武田带手下随后也赶到了灵寿。

吕家班在灵寿大街撂场子武田派手下挤在人群里看演出。吕家班离开灵寿往西而行。武田分两拨人马前劫后赶。武田这次奉山本之令而来先要平安、无误地把藏獒弄到手。其次是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吕家。要斩草除根不留后患。杀戮地要选在山沟或河沟边。要尽量避开中国人的耳目。在奉天城外那场争斗他手下人被摘了胯被摘了钩至今还不能活动。五人被扔进苇塘差点喂了王八!今天可到了报仇雪恨之时!出了灵寿县城这里村庄密集山沟丘陵不多所以武田没敢动手。又走了十来里山高林密沟壑纵横。吕家班已走进这条深沟。武田一看时机已到下令人员向中间靠拢。

其实吕家班离开县城十来里藏獒“黑狮”便神情紧张沿途闻气味儿汪汪嚎叫。接着四只猴跳下车梆吱吱乱叫。

吕班主认为这五个精灵有灵气所以心中生疑停下车说:“这几只精灵反常咱们先停车歇歇。堆儿和方儿你们俩分头去看看有什么可疑人没有?”

胡堆儿便去前方看路吕方返身去后边打探。有一袋烟工夫二人跑回来说:“有点奇怪!”

吕班主说:“有什么奇怪?”

胡堆儿说:“在咱们前边一里多路有四五个‘老乡’他们见我去了便往前走我转身回来他们扭身回来。现在已进秋末冬初老乡都不出村了。这五个人穿戴整齐而且都是崭新衣服我看这几个人不地道!”

吕方接着说:“咱们身后一里多地也有四五个人这些人见我向他们走去他们就不走了等我回来他们又转身走。穿戴也一样这拨人也不地道。”

吕班主思忖一会儿说:“大家先歇歇再走!”

吕班主把“黑狮”的笼套摘下说:“今天不对劲如果两拨人是一伙的也可能是打槓子的。但咱们无钱无财截咱们没有油水。但有件事不得不防这就是小日本鬼子。是不是他们化装等到无人之地再动手哇?既然这样咱们今天不向西走咱们返回灵寿。”

吕班主掏出旱烟袋抽了几锅旱烟过足了烟瘾。吕茗娘说:“也许你是疑神疑鬼哩!”

吕班主说:“你妇道人家头长见识短咱家这五个精灵可是通人性的。就拿这猴三来说只要你打它一下它会记你一辈子。隔个三年五载不见面一见面它就认识你有机会就会报复你!咱家这只‘黑狮’更是一绝只要让它嗅过你它就记住你身上的味哪怕只有一丁点气味它也闻得出来。只要现你的气味它就会疯似的追踪。这就是告诉主人有情况哩。再者我从正定出来就一直考虑一件事。小鬼子想干的事没有干成他们肯定在时时刻刻跟踪咱们。小鬼子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东西所以咱们要格外小心。为了全家安全咱们先不去五台山了。因为等咱们到达五台山时已经大雪封山了。所以我想不如咱们回盐山守着家熬过冬天明年开春咱们再出门。在家熬冬咱们冬炼三九让堆儿和方儿功夫长进长进不是更好吗?”

吕方和胡堆儿听了笑不拢嘴吕茗娘听了撇了撇嘴说:“今年又赚不够过年的钱了。”

吕班主为了躲开小鬼子的跟踪在灵寿县城住了半宿四更天便带领全家悄悄离开县城。穿过京汉路在药都城住了三日演了两天便去了河间府。在河间演出时下了一场雪第二天只好离开河间。又走了两天才回到了盐山。这一年吕家班在外虽没挣到几个钱但今秋收成还不错高粱、玉米足可够一家吃四个月。

胡堆儿在这里过了一个爹疼娘爱的大年。过了年吕方、胡堆儿每天起五更睡半夜刻苦练功吕班主从中调教二人武功大长。练功时渴了吕茗端来热茶饿了娘把热饭菜端到他们手上。衣服脏了有人洗衣服破了有人缝……知冷知热有人疼。一家人吃的是粗茶淡饭一家人和和睦睦胡堆儿心里快乐无比。胡堆儿融入这个家吕班主一家人人高兴。特别是吕班主和吕茗娘看见胡堆儿就像看自己的儿子那样高兴。

胡堆儿长的精神手脚勤谨知情达理令吕茗从心眼里产生爱慕之情。吕班主有时突然现吕茗一见胡堆儿就像慌了神似的。吕茗娘也现女儿和从前大不一样。

吕班主老两口在一起闲聊时便谈到了吕茗和胡堆儿吕班主说:“咱茗茗长了心事你现没有?”

“嘿女大十八变不单外表变那心思也在变。有嘛心事我当娘的看不出来?”

吕班主说:“我看她对胡堆儿有好感!”

“既然这样还不如成全了呢!”

吕班主说:“这孩子确实不错如把咱茗儿许配给他……我觉着二人挺般配。”

“你去跟堆儿说把我闺女嫁给你?就这么说?”

吕班主说:“哪能这么说?总得找个媒人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吧!”

“咱们一家四处云游去哪找个媒人?”

吕班主说:“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吕茗今年二十多岁了春心萌动这是人之常情。从心里说她不愿离开父母但女儿终究不能跟父母过一辈子。自从胡堆儿和弟弟吕方永结金兰之好吕茗一百个赞同。但胡堆儿一见吕茗便一口一个姐姐而且非常实意对吕茗又尊敬又客气。他说话不多说出话来特实诚。一和吕茗说话就脸红。平时胡堆儿就知道和吕方练功、睡觉。对儿女情肠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想到这吕茗暗暗骂胡堆儿是个‘傻包’。

正月十五县城举办元宵社火大会。吕方和胡堆儿要去逛灯节一听哥俩去吕安也要去一听吕安去吕茗也要去。吕班主老两口见四个儿女都嚷嚷去便同意姐弟四人同去。吕班主特别嘱咐一句话:“互相照顾不可惹事”。

响头村离县城不过十里地姐弟四人边走边说笑一会儿就到了县城。

元宵节真热闹。县城本不大十里八乡的老百姓都赶来看元宵社火。推车的挑担的吹糖人的卖元宵的。盐山回民多卖羊杂汤羊肉串卖铁板烧鱿鱼卷的还有卖大煎饼的有吃有喝有看真全可。县衙东西满街筒子人。街道两边买卖店铺门前的元宵灯各不一样。走马灯、龙灯、鱼灯、虾米灯、吉祥灯、鸳鸯灯……。在街道中间各乡展出不同社火。耍龙灯、舞狮子、踩高跷、扭秧歌、小车队、锣鼓会。这家社火走过另一家又舞过来。真是锣鼓喧天彩声不断。

吕茗四姐弟目不暇接走着看着这四姐弟便被人流阻断。吕茗自小裹脚行走不便拉着弟弟吕安边走边看一转眼就看不见吕方和胡堆儿了。吕茗眼里看社火但她却用余光盯着胡堆儿一眼看不见了胡堆儿二人立刻心里一凉。忙对吕安说:“快看看方儿他们去哪了”

吕安人小个低忙跳起身向四处看那四方黑压压都是人哪里看得见吕方和胡堆儿?

吕茗说:“你快喊他们嘛!”

吕安忙喊哥哥那稚嫩的声音就像混在大海波涛声中一样没有回响。吕茗只好拉住弟弟在人群中找来找去。吕茗被人挤掉了一只绣花鞋马上弯腰捡鞋待直起身子时不见了弟弟吕安。她急忙喊叫女儿声如嘤嘤哭声立刻被鼎沸的人声淹没。

正当吕茗举目无亲时身边却挤上来两个小伙子。这两个小伙涨红着脸舌根不利索手脚也不灵活满嘴喷着酒气一人拉住吕茗的胳膊另一个小子说:“大姐和我们玩玩儿吧!”

吕茗一看两个酒鬼左右开弓搧了两人耳光。这两个不大的酒鬼不但没还手反而捂着脸哈哈大笑说:“好好打打是亲骂是爱亲爱完了用脚踹!……”

说罢要搂吕茗。吕茗一个“侧身歪”便将两个小子摔倒在地。人流涌动脚踏身子压绊倒一大片。这俩小子从地上爬起来追吕茗。吕方和胡堆儿被人冲散回头不见了姐姐和弟弟。一边挤人堆一边喊吕安。胡堆儿这时却看见了吕茗急忙拉吕方扑向吕茗。走到跟前现有两个醉鬼正在追打吕茗。二人挤进人群伸手拧开抓吕茗的手说:“喂二位老弟多有得罪!请高抬贵手吧!”

这两个小伙子见有人拧他们的手便说:“想想打架?好咱们出了人圈走!”

胡堆儿说:“咱们没有打架伤和气的意思。”

吕方拉住吕茗往外走。两个醉鬼便趔趄着身子追出来边追边骂。胡堆儿一听太腻人顺手一推这两个醉鬼如同泥坯一样摔倒在地。胡堆儿转身去追吕方姐俩。后边追来两个醉鬼的同伙。飞来一脚踢向胡堆儿这一脚到来之前带来了风声胡堆儿听见这声音知道有人暗算他急忙闪身右腿从中一横使了一招“担山杠”那个小子跌了一个狗吃屎!跑在后边的小伙子没收住脚也被绊倒在地。吕方见二人倒地拉住吕茗就走。吕茗怕胡堆儿一人被打说什么也不走。正在这时听见吕安的哭声。

吕茗叫胡堆儿去救弟弟吕茗和吕方站在原地等倒在地上的两个小子爬起身来。

吕方连忙赔礼说:“实在对不起二位如果没有什么伤碍咱们就后会有期吧!”

这两个小子一看没有什么伤便说:“为嘛打我那两位兄弟?”

吕方便将如何欺负吕茗之事说一遍。这二人才知帮了倒忙。连忙施礼说:“刚才我们意气用事多有得罪!”转身走了。

吕安找不到姐姐吓哭了。一边哭一边找挤进人群才看见吕方护着姐姐走了。正往前走被身后追来的醉鬼踢倒。他大骂醉鬼抡起拳头对打起来。他人小力单哪能打得过两个大小伙子?他在前面跑两个醉鬼在后面追。遇见胡堆儿来接他。胡堆儿把吕安拉在身后用一只手去应付两个醉鬼。正在争执时醉鬼被同伙拉走了。胡堆儿拉着吕安找到吕茗和吕方。吕茗说什么也不看灯会了姐弟四人只好回家。

吕班主看见吕安脸上还流着血就问是怎么回事吕茗就把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吕班主问:“你们打伤了人吗?”

吕方和胡堆儿齐说:“没有没有真动手。”

吕班主说:“没伤人就行今后注意吧。”

看着四个孩子回屋休息老两口这才悄悄议论女儿吕茗的婚事。吕班主说:“看来女大不可留哇该给茗茗找个人家了。”

吕茗娘说:“可又不是像吹泡泡那样容易!就凭咱茗茗的模样和功夫哪家孩子能配得上?况且咱家一年四季在家待不了两半月找个媒人都不易呀!”

吕班主张了张嘴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是啊过了二月二咱们又走人。咳茗茗再等一年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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