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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义结金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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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义结金兰

一家人连夜准备外出必须用品。天刚亮吕班主推两轮车吕方、吕安在前头拉梢吕茗和娘坐在车内。车上装着道具、铺盖、食用物品四只猴子站在车梆上“黑狮”被带上拢头跟在车后。推车、拉梢、一路西行。一路穿村过镇凡到一地只演一天住一宿。过州县演三天住两宿。

半个月后来到了正定府。正定府是座重镇。城墙高三丈三尺转城墙一周足有二十多里。这在华北平原绝无仅有。历代王朝在这座古城置州设府。到清代中期历代存续下来的寺院、官衙、亭榭、楼台遍布城内。最有名的是广济寺华塔、临济寺澄灵塔、开元寺弥古塔、天宁寺凌霄塔及隆兴寺。

吕家班一进正定府便被这里的寺庙、塔楼所吸引。特别是吕方总想去拜拜寺庙去许个心愿或能拜师学艺但都被演出所耽搁。后来一打听这里寺庙虽多但却都是文和尚当住持。正定府街巷南北垂直东西相交临街是古色古香的商贾店铺有饭铺、书铺、药铺、绸缎布匹庄、旱烟铺、大烟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买卖兴隆。此时正赶上正定府秋后七天庙会。进府赶庙的人特别多。有看庙会戏的有进府闲逛者有进香祈祷者、有购置商品者……两街口专请两台大戏每天人山人海川流不息。

吕家班便在府衙大街南头撂了一个小场子。一连演出三天谁知看戏的都赶来看杂技。因为吕家班的杂技以惊、险、新、奇招揽观众所以演出生意越来越好。周边村里的老百姓专门进城来看吕家班杂技。最吸引人的节目是“五把刀”、“悬空吊”、“单掌开石”、“枪刺咽喉”、“猴子战獒”、“猴子叠罗汉”……。一连演出六天场场爆满。每天连演四场也累坏了吕家班。吕班主想再演一天休息一天第九天开拔。计划赶不上变化演到第七天时来了一伙人砸了场子。这一天吕方、吕安同台表演“枪刺咽喉”吕茗和娘同演“悬空吊”……。就在吕茗演出“脚踏鸡蛋”时从人群中窜出几个人口里不干不净地骂大街。

常言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吕茗长得随娘白皙皮肤一根黑油油的长辫齐到臀部。一双描龙秀眼整天水汪汪的掐腰长腿身材苗条。一双四寸裹脚穿一对尖口绣花鞋每到一处演出场场喝彩。只要吕茗一出场立刻引得看客们男欢女闹气氛热烈。为此爹娘早盼她出阁但又怕女儿一嫁吕家少根台柱子时时处在去留两难的矛盾心理之中。吕茗演出“脚踏鸡蛋”时每次都是脱掉尖口绣花鞋穿一双棉布袜这次也是一样。

那几个人窜进场子大喊大叫说:“老乡们‘足踏鸡蛋’不是真功夫是哄弄咱们呢!”

另一个说:“要看真功夫必须脱掉布袜!”

这几个人一喊有人就起哄。一时搅乱场子无法演出。吕班主知道这是故意搅场子一时无法平息。虽然提出的是无理要求也不能对其生气火。急忙敲打一通锣鼓以此安定场子秩序。

吕班主说:“老乡们今天的演出如有虚假请来人一试便知。”

那几个小伙子说:“师傅‘脚踏鸡蛋’功夫有假你想嘛你说是脚踏鸡蛋其实是棉布袜踏鸡蛋。若不然你们脱掉棉布袜光脚踏鸡蛋才是真功夫!我们才认可!”

吕班主明白这几个坏小子的真实本意。那个时代女孩子一成*人自己的身体肌肤不能裸露在别人面前特别是下身肌体更不能显露一丝一毫。这几个坏小子想苛求吕茗脱掉布袜纯属流氓之术。吕班主当然不能答应。“脚踏鸡蛋”不能演只好让吕茗退场。

吕班主对小伙子说:“咱们可以换一个节目怎么样?”

小伙子说:“换节目不行就要看那小姐的‘脚踏鸡蛋’!要钱我们给要多少我们出!”

吕班主说:“要不这么办要看‘脚踏鸡蛋’换人演怎么样?”

小伙子说:“换人演不行就要看小姐的演出!”

吕班主看这帮人纯属流氓无赖便说:“你说怎么办?”

几个小子说:“换节目、换人都不行而且要马上演如不演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吕方一直看着这几个人心里生气。不想这几个人却要来硬的对娘和姐姐说:“你们看好东西我去看看”。娘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吕方应了一句“我知道”两步就跨到那几人面前说:“我看这么办我演‘脚踏鸡蛋’各位也试一下看是不是真功夫!”

这几个小伙子一看吕方便说:“在哪撒尿露出你来?没事去一边悠搭去!”

吕方听这几个小子口出不逊就想动手一瞪眼说:“没病的别来找病想欺负人小心你们的狗爪子!”

吕方不是好惹的拐弯骂了对方。这几个小伙子马上挤过来想打吕方。

吕班主从中一拦说:“我说小兄弟们别火你们想看什么节目我给……”

刚说到这里一个小伙子从吕班主身后递过一拳直到吕班主后脑勺。

吕班主转过脸笑着说:“明人不做暗事咱别抽冷子偷袭别人……”

这句话没说完吕方上前一脚直踢那背后打爹的小子裆上那小子一蹲在地上哇哇乱叫。那几个同伙了疯跑过去砸道具、搅场子、追打吕方……整个场子乱了套。吕班主看场子乱了急忙去护吕茗娘儿俩。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闯江湖要多陪笑脸少说硬话忍为先。谁知还是引来祸端。

就在这时从乱人群中又杀进几个小青年和原来几个厮打在一起。吕家一家人不知何故。

这几个人一杀进场子原来那几个人便节节败退而且被打得鬼哭狼嚎。这伙人一直把原来几个人追到城外又返回身来。

一个带头的小伙子走到吕班主面前说:“师傅刚才这几个人是从石门来的他们敢在我们这儿撒野就是来找打的!师傅你别看这几个人说话、穿戴和咱们一样可他们都是小鬼子——日本人。”

吕班主心里一惊便问道:“小兄弟日本人为嘛来搅我们的场子?”

小伙子说:“这些小鬼子自恃有一身功夫到处惹事生非。我听小鬼子说杂技班里有两朵花一朵大红花一朵大黑花。他们是冲着两朵花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是两朵花?”

吕班主心里明白了红花指吕茗黑花指“黑狮”。这小鬼子又盯上了这只藏獒!会不会和奉天那伙鬼子是一码事?

吕班主说:“小老弟我代表全家感谢你们鼎力相助我还没问你尊姓大名呢?”

小伙子腼腆地说:“师傅我看了你家五天演出了我看师傅一家是功夫世家。而且一家人厚道所以我特别爱看。至于打那小鬼子我们历来是冤家只要他们在哪儿一捣乱我们随后就去人收拾他们。这次也不是只为你们没啥感谢我们的。我姓胡小名叫堆儿。连起来叫胡堆儿这是俺娘给起的小名……”

吕班主两眼看着胡堆儿年纪不过二十岁长得浓眉大眼肤色黧黑一笑两个浅酒窝。身材高大有一付厚墩的骨架一看便知从小练功。

吕班主从内心喜欢这小伙子双手一抱拳说:“不管如何我再次对你们的帮助表示感谢!”

胡堆儿说:“敢问师傅贵姓?”

吕班主说:“免贵姓吕。”

胡堆儿向吕班主行个礼说:“我就住在本街胡氏祠堂有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我定能帮忙!”然后指着吕方说:“那位可是我的老弟?”

吕班主说:“那是我的犬儿吕方年岁比你小你是他兄长。”

胡堆儿走到吕方跟前说:“我叫胡堆儿家住本街胡氏祠堂我从小也爱舞枪弄棒有什么事帮忙我一定尽力!”

吕方一见胡堆儿就感到投缘笑眯了眼说:“那好有机会咱们俩切磋切磋……只是我们一两天内就要离开正定府。”

胡堆儿说:“那没关系你们家杂技好可以在正定府再演几天。好多人都想再看几天呢。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有啥为难招窄之事可来找我没人敢来找你们的茬子。”说完二人招招手胡堆儿就带人走了。

胡堆儿出生在白洋淀边的渔民家。在正定府胡氏家长大的。养父姓胡自幼习武长大从医在正定府开一字号。有一次去天津讨债在叉港码头见几个地痞流氓欺负一位渔民见事不公出手相助。得知渔民妇人生一双胞胎兄弟正愁无力抚养。便收一子为养子取名胡堆儿。胡堆儿自幼跟养父学武功七岁入私塾既学文又习武、还学医。胡堆儿聪明记事不忘学什么会什么。天有不测风云。胡堆儿十岁那年养父因吸大烟而过世。养母对胡堆儿虽如亲生但挨不过饥寒交迫一年后也撒手人寰。人们都念胡堆儿养父在世时对邻里百姓的好处所以对胡堆儿这个孤儿就格外偏爱。养母去世之后原药店还留给胡堆儿二成的股份。因为老宅被养父变卖就让胡堆儿住进胡氏祠堂。从此他穿百家衣、吃百家饭。

胡堆儿人小志大不能继续念私塾却要继续练武决心练出个样来。他住在胡氏祠堂胡氏家族以护祠为名每年给他足够的钱粮。胡堆儿便在正定府周边寻师拜友。他学武不认一宗凡是能学都是师傅从此练就了一身杂把功。胡堆儿对人诚恳随和善交朋友。嘴也甜见长辈大爷、奶奶、叔、婶地叫见了小伙伴从来是“咱伙计”不离口。所以大人小孩都喜欢他。他住在祠堂里总有伙伴跟他形影不离。有几个就吃住和他在一起。正定府官宦人家多衙内多前代留下的遗老遗少都带点霸气。有的说话横有的狗眼看人低还有的狗仗人势无人敢说无人敢管。自打胡堆儿一伙成了气候这些人都收敛了很多。因为胡堆儿见到这样人见一个打一个见两个打一双。

正定府十字八街商贾林立人多事多。常有人欺行霸市、为非作歹、强买强卖鸡鸣狗盗之事也时有生。凡此号人只要胡堆儿一出面这些不轨之徒就会吓得屁滚尿流。胡堆儿平时就在胡氏祠堂以交友习武为主平时不出门。只要有人喊他谁家有纠纷他去劝解;哪儿有人行凶打架他先文后武。一般事只要胡堆儿出面大事也能平和解决。他从不向商贾吃拿卡要更不鱼肉百姓。所以胡堆儿在正定府人称清官“胡地方”。他说的话比衙门口还顶事呐。

自从吕家班来正定府庙会演出开始他并不在意。打把式卖艺一伙来一伙走他看多了。第二天听伙伴说这家杂技水平不一般演出水准高个人功夫好伙伴赞不绝口。胡堆儿这才动心去看究竟。这一看不要紧看出了瘾。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爱看。常言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家演出从老到少个个功底扎实。尤其是轻功、硬气功更是一绝。胡堆儿反复看吕班主表演的“八卦掌”一招一式拳行赶劲意到神功令胡堆儿从心眼里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每天带几个人去看、去学每场都投一块大洋。他一连看了五天第六天因为去处理一家商人之间纠纷没去第七天去看却遇见几个日本浪人来闹事。这才一怒之下带人打跑了那几个小鬼子。

这几个小鬼子就是山本派往华北的一支小分队。这些长着中国人一样的黄面孔却包藏祸心装一肚子坏水。他们到处钻营打探中国各种情报。闲来无事不是赌钱便是逛窑子、拈花惹草、打架斗殴干那些伤天害理之事。正定府在京汉路上而且城大人多三天一个小集、五天一个大市这些小鬼子便骑上僧帽单车仨一群俩一伙去正定府赶集。每次到正定府他们不是打饭馆跑堂的就是去戏院里挑逗良家妇女。这些事让胡堆儿知道了开始劝他们自珍自爱不许再干坏事。这几个浪人自以为气壮如牛又有功夫说不了几句双方便厮打在一起。没打几个回合便被胡堆儿一伙打得狼狈逃蹿。

时隔半月这几个浪人又来正定府找事。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听人说杂技班有一条大黑狗。浪人想是不是山本大佐要的那条大黑狗?到正定一看果然正是他们高兴极了。他们想把场子搅了趁机牵走这条大黑狗就可以向山本大佐邀功请赏了。谁知又碰上了胡堆儿一伙被打回石门不说还有两人被打伤。虽然他们挨了打但却现了一只真正的藏獒他们还偷偷地拍了藏獒的现场照片。挨顿打也值得!

吕家班正想离开正定府时吕方却病了。这一天吕方带着吕安逛了兴隆寺、天宁寺凌霄塔后来又爬上正定城墙二人转了一圈出了一身大汗。下城墙时受阴风吹刮到马车店时就眼泪鼻涕一齐流。晚上便高烧而且还跑肚拉稀。常言说好汉子架不住三泡屎。第二天吕方便不能起炕。吕班主给吕方熬了葁糖水盖上大棉被想闷一身汗就会好。谁知闷了两个时辰也没出汗。进了九月末白天太阳晒人傍晚以后气温下降天就冷了。到了晚上吕方头疼难忍吕班主用手摸摸吕方的头热得烫手。吕茗娘儿俩心里着急又让吕方喝葁糖水。吕方高烧不退吕茗娘儿俩一夜没睡。天刚亮又下起蒙蒙细雨不能出门。这时胡堆儿打着油伞冒雨而来。胡堆儿想劝吕家班再演几天。

这天下了细雨胡堆儿很高兴得知吕方高烧他急忙去看吕方。先看舌苔再把脉他说:“郁火生闷风寒所致。我开张药方。”说罢从马车店要来笔墨纸张开了几味药。

吕班主虽不会医道但也小知一二。看完方子说:“贤侄还懂医道?”

胡堆儿说:“我自小跟在父亲身边刚懂事时就背汤头歌识别中草药一心想让我从医所以我略知一些小病药理。”

吕班主心里高兴说:“这方剂一次要几付?”

胡堆儿说:“如师傅看方剂无错一切由我办理。”

吕班主说:“哪能让贤侄破费?”

胡堆儿说:“我父过世后他原先的药房还留给我二成的股份所以取药之事就由我去药房取回便可。师伯不要客气。”

胡堆儿又冒雨去取药。半个时辰提回来三包草药还带来一只砂锅对吕班主说:“咱们就在这马车店熬药。”

这天下午吕方喝了汤药两个时辰后便好了许多。吕方从炕上爬起来咕咚咕咚喝了三碗小米粥伸了伸懒腰又躺在炕上。天空乌云密布蒙蒙细雨下个不停。

胡堆儿看吕方病好了许多又看屋外已黑对吕班主说:“师伯这秋天连绵雨下个不停全家只好窝在马车店里。这样空耗天哪天也得花几吊钱我看还不如去我那里住……”

吕班主听后说:“不碍你这样帮助我们我们全家就感激不尽了。哪能再去那里麻烦你?”

胡堆儿心里明白就说:“师伯不要见外你侄儿虽无金山银垛请几个人坐吃我十天半个月我连眼都不眨。如不然就这么办搬到我那住省了店钱。吃喝自己做我那有现成的炉火。行不?”

吕班主一直摇头。

吕方说:“爹呀咱就搬过去吧!反正这天也晴不了就是晴了天那泥水路也走不了。人家真心实意请咱们去你还摇拨浪鼓。我这病刚好点要让我好利落还得吃几付药躺几天……空耗时候还不如搬到我胡哥那儿住。”

胡堆儿说:“对对师伯你看我方弟同意了咱就搬吧!”

吕茗娘一直在听胡堆儿说话又看胡堆儿一脸真情便说:“咱家一时走不了也出不了场空耗功夫还不如去贤侄那里住几天呢……”

吕班主嘬嘬牙花子又沉思会儿说:“既然你们同意我也做个顺水人情吧!”

胡堆儿高兴地拍拍手说:“师伯这就对了说好了咱们马上搬!”

胡堆儿打着油伞冒雨走了。这天晚上趁天黑人静胡堆儿叫来他的伙伴赶来一挂马车转眼间连人带物拉到胡家祠堂。

胡氏在正定府内是大户胡家祠堂宏大气魄。正门前是八级汉白玉石阶大门两厢蹲两尊朝天吼。大门正上方是一方匾额匾上隽刻四个鎏金大字:“流芳百世”。推开两扇大门向里正走八丈便是一座尖脊斗拱正堂。供桌按辈分排列已逝的先辈牌位。正中便是胡家的始祖。正堂两厢是东西厢房东房是看护祠堂人员居住西房是储存房和拜祭先人的临时议事房。东房和西房间数相对全是十间。

吕班主一家搬到胡氏祠堂东厢房占三间。天阴下雨不能出演但日常费用却省许多。吕方又连服三剂汤药身体已复原。吕班主不敢懈怠每天带领家人照常四更起床练功安排一天的排练日程。吕班主每天看天象数星座巴不得快晴天。天还阴小雨还是淅沥沥地下令他心焦如焚。

吕方病好后除了练功就和胡堆儿在一起聊天。二人在一起谈笑风声就像经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在一起谈天说地聊见闻比武术说心里话。如同是一对亲兄弟。二人长得高矮胖瘦相差不多连长相都差不多。

这一天二人正聊得兴起胡堆儿说:“咱俩还不如拜把子呢!”

吕方说:“拜就拜吧!”

“咱们先报个生辰八字吧!”

吕方说:“吕某生于光绪三十二年就是丙午年五月初一辰时。”

胡堆儿说:“胡某生于光绪三十年就是甲辰年五月初一未时。”

吕方说:“那你是我大哥!”

胡堆儿说:“你是我老弟!巧巧了咱哥俩都是五月初一生!”

二人跪在地上插了香烛歃血盟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生但愿同死”。

二人高兴得拉着手进了里屋一齐跪在吕班主和娘面前说:“拜见父母大人!”

吕班主老两口一惊问:“怎么回事?”

吕方便把二人结拜之事说了一遍。吕班主说:“好既然你二人喜结金兰之好我和你娘心里高兴为祝贺你二人金兰之谊今日中午我要设家宴以示祝贺!”

胡堆儿说:“爹、娘不用你们破费今天中午由我设宴咱们一家吃个团圆饭喝个团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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