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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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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哦,劳烦二位帮我二人照顾秋柳。”皇甫烽凌留下这句话,便与南宫自若要出门。公孙敬文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不可能看着公孙敬文被抓而不救,就算是拼了二人的命,他们也要将公孙敬文就出来。

“两位兄台,事因我妹妹而起,我宜鸿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不过此事要从长计议。就算是要去劫大牢,也要有个计策。否则不是白白断送了性命!”宜鸿知道二人要去劫大牢,起身拦住了二人。南宫自若与皇甫烽凌相视了良久,终于放弃了劫大牢的打算,又回到了火炉边,坐了下来。

“蓝兄有什么计策?”皇甫烽凌几乎是强忍怒气。

“计策倒是没有,不过我知道先要打探一下大牢的地形。”

“明天我会找人想办法的,公孙敬文暂时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宜鸿补充道。

“最好是!”南宫自若留下这句话,便与皇甫烽凌回到了房间。

皇甫烽凌

三弟还是那般的嫉恶如仇,如今身陷牢狱。知道三弟此时正在牢狱里受苦,我却不能为他分担,我又一次感觉到了无助的感觉。我知道,这里是洛阳,不是大理。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从蓝映真的身上看见了鲜儿的身影。她已离去了三个月,眼前的她还是那样的清晰。宜鸿看上去怪怪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救三弟。如今也只有靠他了。希望他能向他说的那样,助我们救出三弟。

清晨

客栈

昨夜北风怒号了一宿,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几乎是一夜未睡。天刚刚亮,南宫自若就起身下了楼。楼下空无一人,只有火炉里的碳在静静的燃烧着。南宫自若巡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宜鸿和蓝映真的身影。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心头。

“哥,起得这么早!”南宫秋柳从暗格里走了出来,看样子一点也不担心公孙敬文的安危。

“秋柳,你没事吧?”南宫自若上下打量着南宫秋柳,并未发现一点伤。

“没事,倒是你,怎么成了个大熊猫啊!”南宫秋柳指着南宫自若一双发黑的眼圈,笑道。

“还不是担心敬文,昨夜一直都没有睡。”南宫自若沉沉的说道。

“呵呵,没事了。”南宫秋柳笑道。

“没事了?敬文不是被抓了么?”南宫自若显然不能理解南宫秋柳口中的那句“没事了”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们刚刚回来的时候,宜鸿哥哥就派人打点官府了,官府的人说不会为难敬文的。今天一早宜鸿哥哥又出去打探消息了。”南宫秋柳南宫自若解释着。

“哦。”南宫自若简单的回答了一句,便开始思索起来。宜鸿实际上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冷漠,反而是个热心肠。

“二弟,看来你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皇甫烽凌看着南宫自若的黑眼圈,苦笑道。

“但愿吧。”不知为什么,南宫自若总是觉得宜鸿和蓝映真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原因。三人正谈论这件事的时候,宜鸿回来了。

“哼!”宜鸿板着个脸子坐了下来。又说了一句:“势力!”

“怎么了,蓝兄?”南宫自若问道。从宜鸿的脸色来看,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看来我们只有劫大牢了。”宜鸿愤愤的道。

“那黄吉胡是当朝太尉黄龙的亲侄子,官府说什么也要让公孙敬文偿命!”宜鸿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份绘制的地图,摆在了桌子上。

“就是今夜吧。”皇甫烽凌不想让公孙敬文再多待一天。这种结果,皇甫烽凌早已料到了。一个恶霸能在洛阳这样的地方横行,没有强大的后台怎么能猖狂至今!

“今晚只有我们三人去,皇甫兄守卫这把风,我与南宫兄从这进去。救到人之后一起从这里走。”宜鸿边说边用手在地图上指着,分配着工作。

“就你们三人?被发现了怎么办?”南宫秋柳担心的问道。

“人多发现也一样是死,三个人反而不会引起注意。”皇甫烽凌阴笑道。话,刚刚说完,客栈的门开了。众人一惊,却看见进门的是一个乞丐。

“土豆!”南宫秋柳惊讶的叫道。所有人的目光从那小乞丐的身上转到了南宫秋柳的身上,诧异的看着南宫秋柳。

“神仙姐姐,还记得我啊。”土豆笑咧着嘴,扑到了南宫秋柳的怀里。

“呵呵。”南宫秋柳抚着土豆脏兮兮的脸蛋,笑着。

“爹爹让我告诉你们不要去劫大牢,那里有埋伏。”土豆用那清澈的眼神望着南宫秋柳,然后就跑着出了门。

“秋柳,你怎么会认识他?”南宫自若看着土豆离开,不禁有些怀疑他的身份。

“昨天上街的时候,正巧遇见他差点被马车*,被我救了。之后又给了他一锭银子……”南宫秋柳不好意思的看着南宫自若。他们走到洛阳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盘缠了。所以南宫秋柳才会觉得愧疚。

“没想到这个小孩子这么可爱,我们谈的很投缘。”南宫秋柳又接着说道。

“他到底是什么人?他爹爹又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要劫牢?”南宫自若一连串的问出了三个问题。

“……”这回南宫秋柳没了话,她除了知道他叫土豆之外,对其他的一无所知。对于土豆的身份,南宫秋柳以为只是个平常的乞丐。

“他的身份是什么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说的话该不该信。”宜鸿仍坐在火炉旁,望着冉冉的火。

“对,今晚应不应该去还需要好好的商议。”皇甫烽凌应道。土豆的到来,打乱了南宫自若原本计划好的行程,皇甫烽凌也不得不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蓝兄,你是怎么弄到的地图?”南宫自若思索了良久,终于找到了露出破绽的地方。

“该死!我是花银子在狱卒手里买到的,一定是他出卖了我们。”宜鸿拍着那脑袋叹道。

“静观其变吧,劫大牢是不可能的了。”皇甫烽凌叹着气上了楼。皇甫烽凌临走的时候瞄了一眼蓝映真,刺得皇甫烽凌一阵心痛。

两日后

黄昏

这两日宜鸿都是早出晚归,为公孙敬文的事情忙破了头。可终究是黄龙在其中的阻碍,事情没有丝毫的进展。皇甫烽凌和南宫自若只得在客栈内焦急的等待,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叹气。这一切都被唐雪巧看在心里,她能做的只是在一旁安慰着二人。虽然她知道这没有用。

“羽,我们出去走走吧。”唐雪巧不忍心看着南宫自若这么颓废,想带着南宫自若出去散散心。

“也好,已经好几日没有出去了。”南宫自若望着斜阳,眼里流露出悲伤。

“大哥,一起出去吧。”唐雪巧问道。

“不了,你二人出去吧。”皇甫烽凌擦拭着手里的断魂刀,说道。南宫自若和唐雪巧见皇甫烽凌没有心思出去,也不勉强。

“出去小心点。”二人临走的时候,皇甫烽凌又说道。

听见皇甫烽凌的嘱咐,南宫自若和唐雪巧没有再说什么,轻轻的关了门。外面的街道仍是被雪覆盖着,前几日下的雪已被来往的人们踩实了,斜阳照上去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二人转出了小巷,来到了他们每日都在张望的街上。此时黄昏已近,街上来往的人少了许多,两旁的店铺也甚是冷清。二人漫无目的的走着,谁也不先说一句话。

“羽,进去看看怎么样?”唐雪巧在一间当铺前听了下来,询问着南宫自若的意思。

“进去看看吧。”对这当铺,南宫自若本是没什么兴趣,只是怕扫了唐雪巧的兴。其实唐雪巧本不应该随南宫自若漂泊的,与那个使命也没有一丝的关系。对于唐雪巧,南宫自若一直都有一种愧疚。

“二位客官,您是当东西,还是赎东西?”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又低下了抬起的头,冷漠的问道。像他们这么年轻的人来这当铺,大半都是当东西的,所以掌柜的对于他们很是冷漠。

“既不是当,也不是赎。”唐雪巧对于掌柜的冷漠,很是不屑。出门在外,各种各样的人见得多了。尤其是这种势利眼的人。

“呵呵,二位尽管看,看看小店有没有什么您需要的。”掌柜的脸上挤出了笑容,夹杂着诧异。

“这个多少钱,我要了。”唐雪巧一眼便见到了挂在墙边的一尊玉佛,是凉玉。南宫自若向唐雪巧指向的地方看去,突然眼睛里亮了一亮,脸上露出了笑容。唐雪巧这时也正好在看南宫自若,见到南宫自若脸上出了笑容,唐雪巧也笑了。

“姑娘好眼力啊,这是正宗的广西凉玉,由名师亲手而刻。现在这种凉玉可是少见了,您看着花纹,您再看这……”掌柜的见唐雪巧一口便说道要了这块玉佩,心里甚是高兴,便滔滔不绝的说着。

“我只想知道多少钱。”唐雪巧不耐烦的打断了掌柜的话。南宫自若上前接过了玉佩,仔细的看着。果然是手工精细,玉也是正宗的凉玉。

“嗯嗯。”掌柜不好意思停下了滔滔不绝的介绍,正色说道:“八十八两银子,不还价。”

“好!这是银票。”唐雪巧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百两银票,放在了桌子上,拉着南宫自若走了出去。这种地方她可不想多待一会,尤其是不想见到掌柜的那张恭维的脸。

“雪巧,你是不是太大方了?”南宫自若见唐雪巧直接给了一百两的银票,惊诧的问道。

“呵呵,没关系的。其实这玉佩不止一百两。”唐雪巧笑道。南宫自若当然明白唐雪巧说的是什么,这玉佩与南宫自若到唐家提亲时送的那尊玉佛一模一样,只是大小不一样。

“那也不用给他一百两啊,我们的……”剩下的话南宫自若没有说下去,但唐雪巧已想到了南宫自若想要说什么。现在的盘缠已用得差不多了,十二两银子对他们来说显然不是个小数目。这也正是南宫自若接下来要说的话。

“呵呵,这里还有很多的。”唐雪巧从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南宫自若仔细看去每张都是不下百两。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中原银票?”他们离开大理的时候,就知道大理的银票在中原用不了,所以带的都是金子和银子。

“你忘了么,我爹爹可是中原人!”唐雪巧炫耀的挥舞这手里的银票,很是自豪。南宫自若还要问什么,却被唐雪巧拦了下来。

“快把你的匕首拿出来吧,只有它才能配得上这玉佩。”唐雪巧抢过南宫自若手里的玉佩,说道。

“等我们取出了宝藏,我也送你一个玉佩。”南宫自若说着从裤脚处,拔出了金光闪闪的匕首。这匕首是原是凌军卓用的,后来与南宫自若相识后,便送给了南宫自若。匕首是纯金打造,打造的时候在里面加入了人血,削铁如泥。南宫自若一直都放在裤脚处,没有用过。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要赖账。”唐雪巧把玉佛拴在了刀柄上,调皮的打了个蝴蝶结。

“呵呵,放心吧,一定不会赖账的。”原本心情低沉的南宫自若,也被唐雪巧逗笑了。

二人就这么走走笑笑,回到了客栈。此时天已黑了。客栈里还是那般冷清,宜鸿坐在火炉边烤火。似乎他永远都是冷的。皇甫烽凌也坐在火炉边,旁边的是南宫秋柳和蓝映真。四人见南宫自若和唐雪巧回来了,提着的心放下了。

“二弟,坐下。”皇甫烽凌指着一旁的椅子,说道。语气冷得吓人。南宫自若与唐雪巧一起坐了下来,环视着表情严肃的众人。

“南宫兄,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宜鸿没有直接说,先让南宫自若做个准备。

“蓝兄但说无妨。”

“公孙兄要被斩首了。”宜鸿淡淡的说道,好像与自己没有关系。南宫自若一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就在三日之后,是先斩后奏。”皇甫烽凌咬着牙,说道。没想到黄龙的势力这么大,这么快就要置公孙敬文于死地。

“那就劫法场吧。”南宫自若强忍怒气,淡淡的说了一句。其他人明显听出南宫自若的话语是颤抖着说出来的,唐雪巧下意识的握紧了南宫自若的手。

“也只有这样了。”宜鸿无奈的说道。

南宫自若

本是不顺利的行程,又受到了阻拦。就像所有人想的那样,以后的路会更加艰辛。也许是上天故意这么安排的。看得出来,秋柳这几天一直在担心三弟,虽然表面上虽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心里却焦急如焚。粮鲜的离去,对于大哥来说再伤心不过了,可不能再失去三弟。听见三弟要被斩首的那一刻,我的心一下子掉进了低谷,就像夹杂在山洪里的石子。那样无奈,迷茫。现在的队伍,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个人,我会用最大的努力救出三弟。

多少恨,昨夜梦魂中。

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

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断脸复横颐。

心事莫将和泪说,凤笙休向泪时吹;

辰时三刻

洛阳菜市口

看来宜鸿所说却是不假。黄龙下了命令,令洛阳令三日后将公孙敬文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为了防止法场被劫,此时的菜市口聚集了洛阳的所有兵力,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住了法场。围观的人更是不在少数,挤满了整个菜市口。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挤在人群之中,手里紧握着各自的兵器,四处张望着,等待着被押赴刑场的公孙敬文。

“知道么,黄吉胡可是当今皇上面前红人黄龙的亲侄子!”人群中的一男子说道。

“哎……”令一个男子叹道:“黄吉胡这个恶霸早就该杀了。”

“就是,就是!只是苦了这个年轻人啊!”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叹道。

“听说是大理来的呢,可惜了。”一妇人叹道。

“来了,来了!”人群之中一阵惊悸,纷纷向南边看去。南边不远处来了一队人马,囚车里正是杀死黄吉胡的公孙敬文。公孙敬文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只是看上去憔悴的很。公孙敬文在人群之中张望着,也在寻找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他相信自己不会就这么死的,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一定会救他的。

“大哥,一会我去开囚车,你挡住官兵。”南宫自若望着公孙敬文,向皇甫烽凌说道。

“好,动作一定要快,他们人太多了。”皇甫烽凌虽是从小就习武,可是面对这么多手执银枪的官兵,皇甫烽凌心里也在打颤。

“算上我一个。”说话的人是宜鸿,语气里仍是冷冰冰的。

“不用了,敬文是我二人的兄弟。”皇甫烽凌冷冷的道。对于公孙敬文的事,皇甫烽凌一直在责怪宜鸿兄妹。事情因为蓝映真而起,所以皇甫烽凌把所有的罪过都加在了宜鸿兄妹二人身上。

“蓝兄,你的好意我们领了。不要因为我们兄弟三人,连累了你和映真。”南宫自若道。

“哼!事情是因为我妹妹而起,我们兄妹二人不是那种知恩不报的人!”宜鸿说着将手中的刀拔出了半截,公孙敬文已被押上了断头台。

“那映真怎么办?”南宫自若问道。南宫自若一边与宜鸿说话,另一边将夺魂枪握得更紧了,随时准备出手。

“我已将她和秋柳送出了城外,事情成了之后我们出关!”宜鸿眯起了眼睛看着监斩的人,监斩的人已拿起了令牌,只等时辰一到便下令。

“蓝兄,大恩不言谢,日后我等再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南宫自若也聚精会神的注视着监斩人手里的令牌。

“午时已到,斩!”随着“斩”字的响起,刽子手已举起了大刀,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声音也响了起来。

“刀下留人!太尉有旨!刀下留人!太尉有旨!”来人骑着高头大马挥舞着手里的马鞭,冲进了人群。刽子手听见来人的呼喊,停下了手中已举起的刀,看着监斩官。南宫自若等人也没有动,静静的看着来人。

“太尉有旨,将杀害黄吉胡之人押解至京,由太尉亲自监斩。”来人看着监斩官说道,并没有下马。就在那人到了之后,一队彪悍的锦衣卫随之而来。

“可有太尉手令?”监斩官看着马上的男子,问道。

“有。”来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扔给了监斩官。监斩官仔细的看了看令牌,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将令牌还给了马上的男子。

“呵呵,既是自己人,留下喝杯薄酒吧。”

“不劳烦大人办公了,我还要回去交差。”男子勒着马,掉了个头。回头向那队锦衣卫喊道:“带走!”

从生死边缘回来的公孙敬文松了口气,又被押进了囚车。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计划,竟一时不知怎么办。南宫自若看着飞快而去的那队人马,思索着怎么救出公孙敬文。皇甫烽凌和宜鸿则看着南宫自若,等南宫自若作出决定。

“大哥哥,我爹让你们马上出城去。”一个笑男孩用脏兮兮的手拽了拽南宫自若的衣角,说道。

“土豆?你怎么会在这?”南宫自若一眼便认出了这男孩是土豆,南宫秋柳救助的那个乞丐。

“到了城外你就知道了,快点!”土豆蹦蹦跳跳的向北城门跑去。南宫自若等人疑惑的跟着土豆出了北城门,不知道这小孩子到底要干什么。三人出了城门,大约向北走了两里,远远的见到了南宫秋柳,她身后站着一队人马。

“哥!哥!”南宫秋柳远远的叫着,招手让众人过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皇甫烽凌问道。

“不知道,我只将映真和秋柳送到了这里。”宜鸿也迷惑了。

“神仙姐姐!大哥哥来了。”土豆向南宫秋柳跑去。南宫自若走进了才看清,南宫秋柳身后的那对人马就是刚才带走公孙敬文的那队人马,锦衣卫。公孙敬文已出了囚车,泪眼朦胧的看着南宫自若。

“三弟,受苦了!”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几乎是同时将公孙敬文抱住了,三个大男人就这么抱着,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人。

“秋柳,这是怎么回事?”南宫自若指着那队人马,问道。南宫秋柳没有回答,一男子走了过来。

“想必这位便是南宫自若少侠了吧。”男子的嗓音甚是浑厚,带着一股王者风范。

“正是在下,请问阁下是?”

“呵呵,在下丐帮帮主。金有皆。”男子笑着伸出了右手。南宫自若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就是土豆的爹爹,是他救了敬文!”南宫秋柳用感激的眼神看着金有皆。

“原来是救命恩人!”南宫自若说着便要跪下向金有皆行大礼,被金有皆拦住了。

“少侠不必客气,行侠仗义本是江湖中人应做的,更何况南宫女侠救了土豆。”金有皆大笑道。

“金帮主,虽说大恩不言谢。可是今天我还是要说一句‘谢谢’。”皇甫烽凌听见金有皆救了公孙敬文,也向金有皆道谢。

“哈哈!不要磨磨蹭蹭的了,赶快走吧。等黄龙知道了之后,想走都走不了了。”金有皆说着转过身,牵了几匹马过来。

“留着路上骑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金有皆将绳缰交给了南宫自若,带着众人走了。

“后会有期!”南宫自若望着金有皆等人远去的背影,喊道。

众人立在原地看着金有皆远去,直到他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七人骑上了马,向山海关走去。此时寒冬已到来,飘飘的飞雪很快将众人的脚印盖住了,好像这些人从不曾出现在洛阳。

公孙敬文

原本以为今生再也见不到我的兄弟们和秋柳了,没想到有贵人相助。从生死边缘徘徊了一次,让我对生命更加珍惜。在洛阳大狱的时候,我就望着天空中的鸟儿发呆,能够再次见到外面的天空真的很好。也许世间真的有好人,像金帮主这样的好人。有时候,只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便可改变一生。经历了这次生死,我对江湖也有了一个新的定义。

七日后

山海关外

就在离开洛阳的第三天,通缉几人的告示便贴满了各处。一行七人只得边走边躲,昼伏夜出。一路东躲*,终于混出了关。秋柳叹了口气道:“终于出关了”向北望去,天地相接,无穷无尽。塞外虽和关内一关之隔,风景却大不相同。众人见远处有一亭子,便走向亭子。商量一下下一步的打算,也可歇歇脚。亭子已残破不堪,苍老的外表似乎见证了多少离别。那“十里亭”也在告诉人们: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羽哥哥,现在该去哪呢”秋柳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

“哼,走一步算一步吧,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南宫自若冷笑道。经历了这么多,南宫自若也有些迷茫了。

“难道偌大的天地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么?”唐雪巧问道。

“南宫兄作何打算?”蓝雨问道。

“原本想在中原找个栖身之地,没成想出了这么档子事。”公孙敬文带着怒气插道。

“蓝兄有何打算?”

“我们一直都是漫无目的的流浪,去哪都一样的。”宜鸿说道。

“都怪我,让众人遭此大难。”蓝映真眼中闪起泪光。

“此言差矣,江湖中人本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再说那那些在朝为官的也实在是可恶,我们在中原也待不久的。”很少说话的皇甫烽凌应道。

“中原是去不了了,打算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此去不远有个契丹部落,我与映真曾飘落至此,与那的罗沛王爷有交,众人意下如何?”

“是那个与宋朝征战的部落吧!”南宫自若眯着眼睛问道。

“对,南宫兄也听说过么?”宜鸿答道。

“曾有过耳闻,只是不知肯容我们么。”

“这一点南宫兄放心,罗沛王爷好交天下豪杰,此去定待以上宾。”宜鸿信心十足。

“大哥,依你看呢?”

“我无所谓,只是塞外的气候不比中原。雪巧和秋柳怕是要受苦了。”皇甫烽凌担心道。

“没事呀,正好我还没去过那呢。体验一下大漠人的生活也好啊!雪巧姐姐你说呢?”秋柳从来都是这般天真,这段时间的磨难令众人的性格都变了许多,唯有她没变,也算是一种奇迹了,只是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有多么艰险。

“慢慢会习惯的,再说暂时也没有别的去处了。”唐雪巧接道。雪巧早已习惯随遇而安的生活。几年的逃亡生活,足以改变一个人了。一个弱女子能坚持下来,实属不易。从小生活在风景如画的大理,现在却连中原的生活都过不成了。南宫自若的内心充满了歉意。

“好,既然众人注意已定。准备出发吧。”南宫自若低头道。

“此次之行定是艰辛,而且现在已是寒冬了,塞外可要比中原冷上许多,寒衣还是多备一些好。再说众人的干粮未必能坚持三五日了吧。”蓝映真的内心如她的外表一样,如此的细腻。

“三弟,你跑一趟吧。”

“难道还要再回关?”敬文惊道。“我可不回去了!”

“附近有猎户,去那买几件兽皮吧。”

“那我也不去,要是被官兵抓起来了怎么办!”公孙敬文真是被那次的事吓怕了。在牢狱里的公孙敬文,虽是没有受折磨,可是那种生死一线的经历,让公孙敬文难以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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