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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厅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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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那你是怎么回答凌军卓的呢?”皇三子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当然说我兄弟三人只忠于段氏,对于高子隐那个老狐狸我们没兴趣。”公孙敬文一说到那天对凌军卓说的话,就有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哈哈,没想到公孙兄这么英雄!先在气势上压倒了对方!”听到公孙敬文拒绝得这么爽快,不禁拍手称快。这也是皇三子最想看到的。

“未必!”一直未开口的皇甫烽凌摇了摇头。“你们不觉得回绝得太直接了么?高子隐那个老家伙难道不会狗急跳墙?”皇甫烽凌这才意识到三人精心策划的对策却出了一个最大的漏洞。先下手为强这个道理皇甫烽凌还是懂得的,却没给己方留下先下手的准备的时间。

“嗯!也许给凌军卓的答案太过武断了。”南宫自若也想到了这点。“高子隐那个老家伙肯定是要先下手了。”南宫自若也想到先下手,却不知从何处下手。而高氏的人显然经过了精心的策划,所以直到现在还没什么大的动作,只在白崖、禾匈两地生起了战事。

“现在的佛手门已是高氏的杀人工具了,朝中的重臣、老臣、稍有不顺便遭杀戮。弄得满朝上下人心惶惶,那些杀手杀人不留痕迹,一招毙命。就连缉凶总府的人都拿他们没办法。”皇三子想到这段时间国都所发生的惨案都与佛手门有关。“此次得罪了凌军卓,日后的日子更是不好过了。”皇三子叹道。

“嗯!”南宫自若大点其头。“佛手门的人收过专门训练,令人防不胜防。”南宫自若也曾听过老管家说过佛手门的事,看来并非只是传言。

“就先拿凌军卓开刀吧,杀了他佛手门就没人主事了,那时候高氏也就少了一个臂膀,对我们将大大有力。”皇三子决定擒贼擒王,先杀了凌军卓,解除佛手门对己方的威胁。

“此言差矣!今日看凌军卓并非是那种十恶不赦的人。恰恰相反,他也有侠肝义胆。此次听从高氏发号施令并非是为了金钱。”皇甫烽凌想到在公孙府劝说凌军卓的时候,凌军卓曾有过犹豫。

“大哥此言甚是!我记得佛手门的门规有一条是‘不杀忠臣义士’,自佛手门建门以来无人破过这一门规。此次效力于高氏定是受制于人,而且佛手门应该有极大的把柄在高氏手上。”佛手门的门规在江湖上无人不知,也正是如此,几乎江湖上所有的人都把佛手门归为正派。佛手门才有了今日的规模。

“我曾听说佛手门门主粮鲜被高氏抓走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皇三子一直留意着佛手门的一举一动,外面的眼线回报此事时,皇三子特地留心记住了。

“我也曾听过此事,只是这粮鲜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人能抓住她,还一关就关了几个月!”南宫自若认为此事是真的可能性很小。却又找不出其他的理由来解释佛手门为高氏卖命的理由。

“对啊!粮鲜从来都是来无影去无踪,无人见过此人真实面目。江湖上即使有看见过此人的,也没一个能活着。”皇甫烽凌对粮鲜也有过耳闻,认为不可能有抓住粮鲜的人。

“哼!我就不信一个小女子能怎么厉害。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公孙敬文从来都不肯信有什么人能像传说中的那么神,他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公孙兄说得也有道理,依高氏的势力,想抓住粮鲜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皇三子对于高氏的势力是又恨又怕,深有体会。就单单说这高府内的‘四大金刚’武功就是不凡,皇三子曾试着派出手下刺杀高子隐,派出去的人也不乏高手,却没见一个活着回来的。高子隐更是早就心怀野心,不可能仅有这几个得力战将。

“问题就在这了,假使粮鲜真的被高氏的人抓了起来,如果我们能救出粮鲜,佛手门就不在话下了。”皇甫烽凌说话从来都是要么不说,要么就一针见血,直中要害。

“以佛手门的实力都没能救出粮鲜,我们三人又能做什么呢?何况这只是个假设。”南宫自若也有自己想法。

“这个就只能交给三弟你了……”皇甫烽凌话未说完,纵身一跃,身子已闯出了窗外。皇三子正一头雾水,却见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也跟了出去。皇三子跑出屋子一看,院里皇甫烽凌和一黑衣男子正打斗着。那黑衣人手里空空如也,却能抵住皇甫烽凌的断魂刀。南宫自若见势抽出了背后的夺魂枪,欲上前助战。公孙敬文也不示弱,追魂剑早已在手里了。那黑衣人见有人要来助战,怕腹背受敌,也不恋战,掷出一颗银白色的弹丸。刹那间本是黑暗的院子里充满了白雾。等雾散尽,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院子的正中央皇甫烽凌还在警示地听着黑衣人远去的脚步声。皇三子摆了摆手,撤下了闻声而来的护卫。不一会皇甫烽凌缓缓地拖着身子进了屋里,坐了下来。三人见皇甫烽凌脸色不对,欲问又止,四人就这么无言地坐着。良久,皇甫烽凌开口了。

“东瀛忍者!”只吐出这四个字便又不说话了。南宫自若听完这四个字也是一惊,依刚才黑衣人和皇甫烽凌过的几招来看,此人的武功甚是不凡,没想到还有这么强大的对手。公孙敬文夸张地张着大嘴,愣在椅子上。关于东瀛忍者,所有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从来没人与之交过手。东瀛忍者并非武功高强,而最擅长的是飞镖和隐术。这个人却是以武功见长,定是个忍者之中的高手!看来遇到劲敌了,所有人都是这么以为。

“各自回府吧,府内一定要加强人手,一更一换岗。我马上会派家族死士来保护陛下的。”皇甫烽凌说着就往外走,竟忘了与皇三子告别。公孙敬文耸了耸肩,又是一副无辜的表情。也跟着皇甫烽凌离去了。皇三子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无人能预测,只知道路会更加难走,一个又一个的强敌会不断的出现。漆黑的夜里仍是那样寂静,却少了那双犀利的眼睛。

国都早已是一片寂静,深夜的尘血阁却还亮着灯。一黑衣人匆匆进门,屏风后立一男子似乎早已在等黑衣人的归来。自从粮鲜从尘血阁无故消失后,这样的场景已不只一次在尘血阁上演。佛手门的人早已习惯了夜出夜归的生活,他们不听的辗转各个府内,打听关于粮鲜的消息,每次却都是无功而返。黑衣人进屋后立在厅中,等着屏后的人问话。屏风之后的人却立着不动,眼睛只是盯着屏风上的“尘血阁”三个字。这三个字是粮鲜一针一线亲手绣上去的,红字白底,像粮鲜一样无暇,这一切只有凌军卓才知道。现在的粮鲜在别人手里定是受尽了折磨,凌军卓想到这心里一阵绞痛。忘记了全世界的事情,唯有她,不能忘!

“有消息么?”想到厅内还有一人等着他问话,凌军卓定了定神。问道。

“没有”开口的竟是个女子,听声音也就十六七的样子。

“嗯,下去休息吧。”凌军卓听见是个女子的声音,也是一惊。在他的记忆之中,门内没有年龄这么小的杀手,也许是自己对女子的声音太过敏感了吧。得到女子的答案凌军卓并未放在心上,在这尘血阁内,这个答案他听见的已不下百遍。若是平常,凌军卓之会冷冷的说一句“下去”,可是几日凌军卓却一改往常的作风,让属下去休息。这段时间凌军卓被粮鲜的事折磨得筋疲力尽,突然听见女子的声音对于凌军卓来说,也算是一种精神上的安慰吧。

“属下却打探得另一条有用的消息。”黑衣女子又答道。

“那你说来听听。”此时的凌军卓除了对关于粮鲜的消息有心思之外,对其他的事只是一带而过。

“南宫自若等人又去了贡延宫,与皇三子聊了近两个时辰。”那黑衣女子似乎故意只说一半的话。

“然后呢?”凌军卓一听又是关于南宫自若他们三人的事,让他本来急躁的心更加不耐烦。佛手门是大理第一大门派无论是高氏还是皇族段氏,都会极力拉拢佛手门,这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是消息。

“属下听得三人与皇三子在商量着拉拢我们佛手门。”女子仍是不把话说完。

“一口气说完,吞吞吐吐!”凌军卓忍不住发起了火。

“听到这,半路却杀出个程咬金。然后三人就离宫去了。”听见凌军卓的怒语,女子非但没有怕,却眯起了眼,眼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这就是你所谓的消息么?”凌军卓已怒到了极点,语气却平静了下来。假如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个女子,恐怕早已被他轰出去了。

“我听得一人说要帮我们找老门主。”女子见凌军卓已怒不可遏,说出了最重要的。

“真的么?”凌军卓一听见有人助自己找粮鲜,急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嗯,南宫自若说这是拉拢我们的最好办法。”女子应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凌军卓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对于凌军卓来说确实是个好消息,如果南宫自若等人能助自己找到粮鲜,那可就是佛手门的大恩人。佛手门倒戈是理所当然的,至少不会再给高氏卖命了。何况出力于高氏并非佛手门本意。

黑衣女子转身离开了尘血阁。偌大的尘血阁只剩下了凌军卓一人。凌军卓从未感觉这么轻松,虽说粮鲜人还未找到,有了三人的帮助,找到粮鲜指日可待,凌军卓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南宫骞振

几天来,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三人的行动,与凌军卓的心理对抗虽是占了上风,却已令自若绞尽了脑汁。那次和凌军卓的交手,如果没有自若和鸿儿的相助,敬文定不是凌军卓的对手。如果能把佛手门争取过来,自若的计划也就成功了一半。三人初回大理,如今走到了这一步,已是幸运了。我的身份一直是南宫家的管家,如今的大理已不是我能扭转得了,看来我把自若叫了回来是对的选择。三人的确有扭转败势的能力,只是还缺少锻炼。要想三人能够真正的承担起家族的使命,以三人现在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高府

正厅内

这几日的高府的人忙得昏天暗地,四大金刚频繁地进进出出高府内外。白崖、禾匈两地战事告急,由于四大家族的人参与*起义,起义军败势直下,不出三日起义定会被*下去。高氏为了扭转败势,准备派出府中的死士前往白崖、禾匈两地助战。

“相爷,白崖、禾匈两地的仗还是不要打了。四大家族的人不是好惹的。”一向自负的朱薛枭一反常态。

“是啊,再这么打下去,我们的老本可要赔光了!”湃邦也站了出来反对。

“哼!胆小怕事!我堂堂高府还打不过他们几家。”萧睿这回成了主战派。

“我们的目的还没达到,如果就此罢手,那样失去损失会更大!”叶焱说话了。“之所以挑起这场战争就是要拖住四大家族的力量,如果在我们还没出手之前就放弃,不仅目的还没达到,更是给了段氏一个*的机会。”叶焱不愧是高府的军师,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依叶先生的意思是还要几天?”高子隐也知道这场仗继续打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要尽快行动了。

“三天!三天之后就是改朝换代的日子!”叶焱一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样子。

“好!三天就三天。风力,你把粮鲜交给萧睿,你亲自带高氏死士赶往白崖、禾匈两地助战!湃邦一同助战!其他人一律在府内听从调遣。”高子隐见叶焱信心十足,下达了最后行动的命令。

“是!爹爹!”高风力转身带着萧睿离开了高府,向关押粮鲜的地方赶去。

高风力带着萧睿和他的手下出了高府大门后直奔正北门赶去。二人转过子陵街,出了北门向一座山走去。国都北面的山是一片坟地,埋着大理国的阵亡将士和朝中重臣,故名‘忠魂山’。由于高府的大肆杀戮,山上新添了好几座新坟,本来荒芜的山上更是显得凄凉。高氏本是大理的开国重臣,故有着自己的一大片冢地,一行人便在这停了下来。萧睿这才明白,这就是高氏人口中所说的‘鬼府’,地点只有高氏的死士和高子隐父子二人知道。今日高子隐让高风力带萧睿来这个地方,表明萧睿真正的成为了高氏的亲信。只见高风力转动一个墓碑前的香炉,身后便现出了一条地下通道。通道两旁插着火把,高氏的死士守卫在两侧。高风力带着萧睿径直往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的时间,高风力才在一扇铁门前停了下来,萧睿暗自叹着这鬼府的庞大。高风力吩咐属下打开了房门,呈现在眼前的令萧睿一惊。屋内的一角放着一张玉床,床上挂着分红的纱帐,窗边放着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青瓷的茶具,桌边还怒放着一株梅花。墙上挂着大家的书画,宛如一个女子的闺房。若不是看见了墙上的铁窗,萧睿真不敢相信这里是关人的地方。

“这便是佛手门门主粮鲜了?”高风力指着窗边的女子道。那女子循声望来,盯着萧睿。

“这……”萧睿顺着高风力所指的地方看去,惊得说不出话来。那女子冰肌莹彻,眉目如画,指如削葱根,口若含珠丹。一袭白衣在身,更有倾国倾城之色。眉宇间一分淡淡的忧伤,让人忍不住为之心碎。

“呵呵,这就是传说中的粮鲜,想不到吧!”高风力的眼神在粮鲜身上贪婪地*着,恨不得一口吃了。虽说高风力已不是第一次见到粮鲜了,却仍禁不住粮鲜那美若天仙的姿*惑。

“是啊,没想到大理第一大门派的门主竟是如此美貌!”萧睿还没缓过神来。“你是怎么抓住她的?”萧睿怎么也想不到什么人能抓住粮鲜,还让她乖乖的在这呆着。

“哈哈,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是自己送上门来的。”高风力一脸的奸笑。“她已经武功尽失了”见萧睿仍缩在门外不敢进来,高风力又补充道。

“少主还真有办法。”萧睿这才敢走进屋子里。

“刚开始我也不敢相信这女子就是粮鲜,还是凭她腰间的十一节‘盘龙鞭’认出她来的”“然后佛手门就顺从我们了,哈哈。”萧睿终于找到了佛手门听从高氏的原因。

“哎,只是可惜了。不能‘一饱口福’啊!可惜了!”高风力一副很失望的样子。

“她不是武功尽失了么?那少主还顾虑什么呢?”萧睿明白高风力口中的“一饱口福”是什么意思。

“她身上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毒,我们抓到她的时候,死了好几十个弟兄!”高风力一想到她身上的毒,淫意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不住的摇头。

“走一趟吧,凌门主?”高风力朝着女子说道。

“放了他!”粮鲜根本不理会高风力说的话,只是盯着房间的另一边。

“哈哈,没想到凌门主还有怜悯之心!”高风力这才想起隔壁还挂着昨晚上抓到的男子。萧睿循着粮鲜的目光看去。一男子血淋淋的挂在墙上,琵琶骨被双股钩锁住了。血顺着钩子流出,滴在地上。看男子的着装,萧睿似乎似曾相识。

“这男子是?”萧睿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人。

“呵呵,皇甫家的大少爷,皇甫烽凌!”高风力答道。

“皇甫烽凌?听说此人武功甚高!”萧睿虽未见过皇甫烽凌的武功,却听凌军卓说过公孙敬文的武功,依此判断皇甫烽凌的武功定是不低。

“嗯,若是平常,这里所有人加上都打不过他。昨晚上他喝醉了从高府门前路过,我几乎没费力就把他打晕了。”高风力对自己的运气甚是佩服。萧睿想说什么又憋了回去。

“做个人情送你吧,在爹爹面前你又可以请功了。”高风力看出了萧睿的意思。

“多谢少主,多谢少主!”能有皇甫烽凌在手,萧睿又可以向高子隐请功了。萧睿说着挥了挥手叫来了手下,把二人抬了出去。

北门外的忠魂山上两个黑衣人正寻着什么。远处的枯树上落着一只乌鸦,乌鸦从不分奸臣贼子还是忠臣义士,它只是等待着亡者的到来。

“找到了,找到了!”其中一黑衣男子叫道。另一男子循着所指的方向去看,果然地上有一团明亮的东西。

“定是大哥留下的,再找!”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二人又找了起来,紧接着第二团,第三团都被找到了,二人抬头一看来到了城南的一条小巷子。

“怎么会是这个地方呢?不能来错了吧?”见来了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公孙敬文问道。

“不会的,高府内有个叫萧睿的人,四大金刚之一。他的府邸就在这条巷子内。”南宫自若寻着记忆,终于想起了有这么一个叫萧睿的人。

“那就是这了,总算没白来。”公孙敬文指着“萧府”二字说道。二人飞身上墙,一跃便来到了院内,发现了一顶轿子,正是白天用来抬皇甫烽凌的轿子,上面还残留着已干的血渍。二人又来到了后院,萧睿卧房的灯还亮着。公孙敬文本是急性子,又见到了轿子里的血渍。不等南宫自若说话便闯进了屋内。

“把我大哥藏哪了你?”公孙敬文忘了自己还蒙着面,竟直接问自己的大哥哪去了,弄得萧睿一头雾水。

“你大哥?”萧睿见有人深夜闯进了萧府,又被莫名其妙的质问。一时没了反应。

“皇甫烽凌!哪去了?”公孙敬文怒吼着。

“不知道。”见是找皇甫烽凌的,萧睿警觉起来,转身要去抽挂在墙上的刀。却被公孙敬文抢了先,剑早已架在萧睿的脖子上,也只得作罢。

“我数到三,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一……二……”公孙敬文的剑已在萧睿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义士剑下留人!”说话的竟是一女子。“我带二位去找皇甫烽凌。”说话的正是粮鲜。

“你是何人?”南宫自若见说话的女子美若天仙,步态轻盈,并无半点功底,心里先是半分惊讶。

“小女子粮鲜便是。”粮鲜答道。“想必二位便是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二位少侠吧!”

“粮鲜!”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同是一惊,异口同声叫了出来。“在下正是南宫自若,这位便是公孙敬文。”还是南宫自若先回过神来。

“见过凌门主!”公孙敬文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红着脸道。

粮鲜却并不见怪,转身带着二人来到了皇甫烽凌的房间。二人见皇甫烽凌这般模样,心里有说不出的疼。当初三人决定以身试险的时候,就为谁去争论过,最后南宫自若和公孙敬文拗不过皇甫烽凌,便由了皇甫烽凌。不成想却变成了这般模样,二人愧疚不已,公孙敬文竟留下了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萧睿也来到了三人背后,拍着公孙敬文的背,以示安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宫自若强忍泪水,觉得应该先弄清事情的原委。

“在下本是佛手门弟子,派在高府内行事……”萧睿把他怎么救出了粮鲜和皇甫烽凌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二人,二人这才知道刚才错怪了萧睿。

“凌门主,您是怎么被高氏的人囚禁起来了呢?”南宫自若问出了一直没有解开的迷。这个问题不仅是南宫自若找不出答案,几乎所有人都找不出答案。

“哎……说来话长啊……”粮鲜叹道。”等有机会在告诉你吧,高氏的人马上就要动手了,还是想想怎么对付他们吧。”粮鲜不愧是一门之主,对于自己的经历一句也无抱怨。

一男子风尘仆仆立在高府门外,大声叫着门。路上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这男子。男子只顾着叫这门,并没注意人们的异象。不一会高府的管家眯着睡眼,摇摇晃晃打开了大门。男子并不搭话,直奔内院而去。高府管家叫家丁把男子的瘦马牵到了后院,自己也飞快奔回了内院。这男子正是随高风力去白崖、禾匈助战的湃邦,看样子是赶了一夜的路,样子及其疲惫。高子隐听见家丁回报,早已起身更衣,此时正在正厅等候湃邦。湃邦到正厅的时候,萧睿和叶焱等人已到齐了。

“前方战事怎样?”高子隐未等湃邦喘口气,便急着问了起来。

“我们派去的镇南将军、镇西将军、平覆将军昨晚一夜之间全部莫名失踪。三人所管辖的军队立即倒戈,对白崖、禾匈两地的义军形成包围之势。高氏死士一夜之间莫名死亡,一人未活。本来已经扭转的战事,又陷入了僵局,估计不过今日午时,白崖、禾匈两地就要失守了。”湃邦见高子隐甚是着急,也不敢怠慢。一一的把战事大概说了一遍。

“怎么回事?什么人有如此的能力!”高子隐本以为今日就要逼宫的,却不成想出了这般变故。身子瘫倒在椅子上,思索着该如何改变败势。

“家族死士全部是查不出死因,一夜之间……”湃邦想起高氏这么多年来精心培养的死士,不是一般人说杀就杀的,何况是五百死士。竟没有听到一点声音,湃邦不得不后怕,如果杀手是冲自己来的,那恐怕现在的湃邦就不用在这回报战况了。

“佛手门!一定是佛手门的人!萧睿哪?萧睿!”高子隐一听死士的死状,便想起了佛手门的杀手。高子隐万万没想到凌军卓会背叛自己,高子隐气得乱了神。萧睿就在厅下坐着,竟没看见。

“属下在!”萧睿从座位上起来,站到了大厅中央。

“回府去,把粮鲜杀了!”高子隐的确是心狠手辣。“先奸后杀!”高子隐觉得这样还不解恨,又补充道。

“是!属下这就去!”萧睿转身便离去了。众人都在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走,却没人看见萧睿嘴角的一丝笑意,这笑意是属于胜利的。

“相爷不要着急,先想好是去派大军救少主,还是先……”后面的话叶焱没说,但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叶焱见高子隐没了主见,替高子隐做出决定,高子隐这回只要在二者之间选一便可。

“还是先救少主吧!”湃邦急得团团转,他刚从前线回来。两地的战事他最清楚不过了。如果这边不派往增援,高风力必死无疑。

“对啊,就少主重要啊!相爷可就这么一位公子啊!”朱薛枭也赞成湃邦的意见。

“相爷可要衡量好,得失就在相爷您的一念之间!”叶焱提醒道。

“好!传令下去!午时大军南门集合!”高子隐已恢复了平静,此时的他异常镇定。他知道,如果这时他再犹豫的话,就只有等死的份了。所以他必须要镇定,镇定。

厅下的人听到高子隐的命令,便分开而去。所有人都以为高子隐要去就高风力。此次行动不仅关乎到高氏的命运,高氏手下的人跟着高子隐无非是为了功名利禄,如果高子隐能登上皇帝的宝座,那么这些人也就是开国将军了。退一步讲,就是高子隐还是相国,那么他们在高子隐手下也比那些在皇族段氏手下卖命的人抬得起头,因为大理国人人都知道“高国主”的势力。高氏手下的人自以为如意算盘打得明白,却忘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这个道理。

此时的南宫府回复了往日的热闹。四大家族的人早已秘密潜回国都,南宫秋柳、南宫自若、唐邦余、唐壁、唐雪巧、皇甫烽凌、皇甫傲、皇甫亦旋、公孙敬文、等四大家族的人全部聚齐在南宫府,皇室之中仅有皇三子和皇十子了,二人也在南宫府上。事情的进展一切如南宫自若计划的那样,只等午时城内的军队开出城外,便可对高府下手了。公孙豪和老管家在白崖、禾匈两地在对高风力做最后的歼灭,众人旨在一举消灭高氏的反叛势力。门外走来了两人,众人一惊,以为是高氏的人。等二人走进一看,乃是大理第一派佛手门的两位门主,粮鲜已无心再过问佛手门的事了,把门内的所有事都交给了凌军卓管理。但粮鲜名义上还是佛手门的门主。粮鲜一进门便朝皇甫烽凌走来。

“你。”粮鲜不知道该对皇甫烽凌说些什么,顿了顿又道:“好些了么?”粮鲜想了半天,憋出这句话来。

“好多了,只是还不能用功。”皇甫烽凌望着粮鲜的双眸,轻轻的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粮鲜和皇甫烽凌互相产生了好感。只是二人碍于面子,谁也不肯先说。

“那……就好。”粮鲜见众人都在看着她和皇甫烽凌,不由得脸红了起来,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呵呵,没想到凌门主竟是这般美貌!”南宫秋柳看出了其中的尴尬。出来解围。

“南宫姑娘还是不要叫我凌门主了,就叫我姐姐吧,我比你大不了几岁的。”粮鲜带着感激的眼神道。

“啊?叫你姐姐?”南宫秋柳受宠若惊,万万没想到佛手门门主竟会是这般年纪。不只是南宫秋柳,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在他们心目中的佛手门门主应该是个成熟的女人。

“呵呵,算来你今年才十六岁吧,我今年二十有四。”粮鲜笑着道。

“啊?”这回轮到众人一起吃惊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长着大嘴,目不转睛地望着粮鲜,都不敢相信粮鲜所说的话。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怎么?难道你们一定要认准我是个黄连婆啊!”粮鲜早已想到了众人不会相信。又补充道:“我入门的时候才十五岁,怕众弟子不服,才头顶纱帘,想想都已过去九年了。”粮鲜又想起他娘亲走的时候了,那时的她真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

“啊?”众人又是一惊,谁会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会是大理第一门派的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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