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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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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章离别

寒冬

西域天山之上

“对不起。”女子望着男子的胸口,泪眼朦胧。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我都是这场战征的牺牲者”男子望着远处的红花道。

远处的红花开的正烂漫,宛如男子衣襟上的血,一滴一滴从胸口流出,滴在地上,血红一片。男子的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依偎在女子的怀里,眼神茫然。女子满面泪痕,凝视着刀柄上的那尊玉佛,玉佛早已被染成了红色,血似乎在融入其中,诉说着无穷尽的故事。

“我们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的”女子哭道。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男子缓了口气道“你相信有来世么?”

“如果有来世你我定不是这般结局!”女子的眼泪已是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今生今世你我不能成为夫妻,来世再做夫妻吧。”

“嗯”女子的泪又流在了脸上。

“傻丫头,我这不正是解脱了么!”

女子沉默不语,她知道这将是最后的回忆,但她不愿承认,那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人就这样死了,从此以后再也没人跟她斗嘴,再也没人让她伤心。从自己出剑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必死无疑。只是她不想承认,会有命中注定的事。她一直在努力着改变自己的命运,最后却还是这般结局。罢了罢了。

“你还有什么未了的愿么!”此时的女子异常的冷静。

“秋柳和三弟我是没什么不放心的了。”男子的眼神已是迷茫。

“那映真和大哥呢?”女子说话的语调高了几分。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放心。”男子闭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到来。

“你是不放心映真吧!”女子有些怒意。

“也许吧。”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爱她么?”

“爱!”

“甚于爱我么?”

“不!”

“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截了当的说出口。”女子反倒释然了。

“把这个拿走吧。”男子不知什么时候把玉佛摘了下来。

“这是我送你的,你留下吧”

“不,欠了你一辈子的,该还了。

“你我非要说这个么?”女子的语气中稍带了愤怒。

“留下吧,就算是我死前送你的定情物吧。”

女子接过被血浸透的玉佛,攥在手里,又向远方的红花望去。天山上的红花,怒放着,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无情与命运的捉弄。女子望着手中的玉佛,看了看怀中已死的男子,缄默了良久。

“你放心的去吧,我会照顾好映真的”

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边倚。

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

啼莺散,余花乱,寂寞画堂深院。

片红休扫尽从伊,留待舞人归。

平彤贵族豪强趁平彤*衰微之机,内则清平官专政,外则节度使擅权。新旧势力之间互相争夺*。三月,通海节度使,平彤清平官段忠国六世孙,布燮段宝隆之子,段思平起义。以“减尔税粮丰,宽尔诺役三载”为诺言,与滇东“三十七部”的贵族反抗武装在石城会盟,于六月率军到达洱海,攻破龙尾城,大义宁国国主杨干贞战死。段思平占领了羊苴咩城,改国号“大理”,仍以羊苴咩为都城。段思平建立*之后,“更易制度,损除苛令”,封董伽罗为清平官,高方为岳侯,免三十七部瑶役三年;赦有罪无子之人,驱逐杨氏邪臣,罪大的交罚爽明正典刑,表扬忠良、更改不良制度,除去苛令,因此远近归心。

从此大理国登上历史的舞台。在这个尘世仙境、人间净士上,有着“琴剑聚豪杰,斗酒论英雄”的传说。四大家族亦是其中之一。四大家族的由来好像没几个人知道了,只知道四大家族是整个大理国最大的家族,而且是武功世家。按东、西、南、北分居国都的四面,有着良田千亩,房宅数十座,国都内有大半的银号、商铺在四大家族的名下,大理最大的酒铺‘凌波酒家’便是由南宫家主管。虽说四大家族的人没有一人在朝为官,却参与着要事、大事的处理。国主的贴身护卫全部是由四大家族承担。大理呈现一片繁华。

南宫秋柳正在‘凌波酒家’忙着事务,却看见北门外拥簇着一群人。南宫秋柳便过去瞧瞧热闹。只见人群正中央拥簇着三个白衣少年。为首的少年貌似潘安、面如傅粉。相貌甚是伟岸。身后的二人也似不凡,一个清新俊逸、衣冠楚楚。另一个玉树临风、风倜傥。好个翩翩少年!哪来这三个白衣少年呢?!南宫秋柳正在心中嘀咕着。只听身边的路人道:“四大家族的三兄弟回来了!快去看看!”四大家族?三兄弟?还不等南宫秋柳反映过来众人蜂拥而去。望着飞快而去的背影,南宫秋柳愣了好一会。猛地反应了过来。“哥!哥!哥!”地叫着也向人群跑去。原来正是南宫家、皇甫家、公孙家的大少爷们回来了。隔着人群公孙敬文便看见南宫秋柳,招着手。南宫自若则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眼神里满是期望。

“哥!你终于回来了,想死妹妹了!”南宫秋柳眨巴眨巴楚楚可人的大眼睛。

“呵呵,哥也想你了,这段日子过得怎们样啊?”南宫自若一袭白衣在身,神气了不少,也显得成熟了许多。三年前那个黄毛小子变成了今天的翩翩少年,不能不感叹时光的飞逝。

“哎……凑合活吧,总不能随娘去了吧!”南宫秋柳外表虽是成熟了许多,性格仍是小时般顽皮,总是说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小死丫头,怎么说话呢!我一回来就胡说乱七八糟的。”南宫自若批评着南宫秋柳。内心却是充满了温暖,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呵呵,妹妹我你还不了解么!就这性格了。”南宫秋柳在哥哥面前完全变成了小孩子。

“呵呵,是啊是啊,江山易改,禀性难移么!”南宫自若总是这么宠着妹妹。

“你俩能不能不把我们俩当空气!”在一旁的公孙敬文见南宫秋柳不理他,有些气氛。

“呵呵,能!能!”南宫秋柳自知理亏,连忙回道。

“一看见哥哥就把我忘了,真是伤心!”公孙敬文得理不饶人。

“敬文你就别计较了,这丫头你还不知道么!”南宫自若劝道。南宫家虽是名门望族,南宫自若和南宫秋柳却是别无亲人。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这还是第一次分开这么长时间。

“就是就是!”南宫秋柳在一旁煽风点火。

“呵呵,我就是随便说说。”这回轮到公孙敬文理亏了。三人就这么打打闹闹的向皇宫走去,旁边的皇甫烽凌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三人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三年改变了许多,皇甫烽凌内向的性格却是没有改变。这也应了南宫自若的那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三人走过国都最繁华的子陵街,向鲮鱼门走去。这鲮鱼门是皇宫在国都中的北门,正朝着北方而开。由于这里靠着大街,故有重兵把守。所有很少有官员从此*皇宫。四大家族的人却可以从此门进宫,而且不用通报,这也是四大家族的特权。四人在人群的拥簇下到了鲮鱼门,三人辞别众人,进宫去了。

三人的样子在皇宫中格外的引人注目,尤其是三人手中的兵器。在这皇宫之中出了四大家族的人可带兵器之外,无一例外的在宫门处留下手中的兵器。这,也是四大家族的另一个特权。三人走过长长的亭廊来到了望雀门,此乃皇宫的第二道门,也是唯一一处可*深院的门。只由皇甫家的武士把守,那武士全部铁甲铠羽翎,手执短刃,立在门的两侧。众武士见少主来到,行家族礼。皇甫烽凌回礼后,三人便进了皇宫深院。皇三子早已得到消息,在贡延宫中摆下了盛宴,只等三人一到便为三人接风洗尘。贡延宫乃大理国招待重宾之地,此次在此招待三人,足以见皇家对四大家族的重视。

“见过陛下!”三人一起跪了下来,向皇三子行礼。

“哈哈,免礼!三位一路辛苦了,请上座!”皇三子说着把身子让了过来,给三人让出入座的路,自己却立在旁边。

“陛下客气了,陛下乃千金之躯,我等岂敢上座,陛下请上座!”南宫自若回敬道。在三人中,皇甫烽凌虽是年长,却性格内向。公孙敬文性格浮躁,办事大意,故二人遇人从不搭话。南宫自若虽是性格高傲,嘴上功夫却是了得,亦有心计。故这遇人搭话的差事就由南宫自若来做了。

“哈哈,南宫兄过谦了。论年长,恐怕三位都比小王大吧。”皇三子仍是谦让着。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岂能为了年岁而不顾君臣之礼!陛下为君,我等为臣。陛下不要谦让了。”南宫自若执意不肯上座。

“好!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皇三子见拗不过,也只得上座。其实这只是个样子,四人从小在宫中一起长大,早已没了君臣之礼。早年在宫中玩耍,公孙敬文还骑过皇三子的身子当马呢!可是在这种场合面前皇三子不得不做出样子。三人亦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故有了刚才一场谦让。

听说四大家族的三人回来了,高风力早已令人备好酒宴,只等着三人来拜访,便可招待三人。只是从听说三人回来到现在,还不见三人的踪影。高风力派了个家丁去探探消息才知道,三人刚进城便奔皇宫而去。气的高风力满脸通红,进了屋去。偏厅为首正坐着大理的相国高子隐。

“听说南宫、皇甫、公孙家的那几个黄毛小子回来了?”高府偏厅为首的高子隐问道。

“却有其事,三人府邸都没入就进了皇宫去。”座下的高风力回到。

“哼!三个不知深浅的家伙!竟不先来拜见我!”高子隐怒道。把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

“爹爹息怒,依小儿看三人定是不知其中的路数。”高风力笑道。

“哼!最好是!否则就是明摆着跟老夫作对!”高子隐幽幽道。

“不会的,现在的大理谁人不知‘高国主’!”高风力得意道。又摆了摆手让人撤下了已凉的宴席。心中想着该怎么把三人拉拢过来。他早已听说三人去佑魂谷拜师学艺,佑凌可在江湖上算是一号人物,从未收过关门弟子。这次三人一去三年,定是学了佑凌可的精髓所在。高风力早就做着拉拢三人的注意,却没想到出了如此变故。这下满怀信心的高风力也没了底气。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如三人能为己用,那是再好不过了。如三人不能为己用,宜早除之,免除后患。高子隐亦是思索着三人的归来,到底对己方是福还是祸呢?

贡延宫中的四人喝酒喝得正酣,皇三子早已命侍人退下。偌大的宫中只剩下四人喝着酒,觥筹交错。在佑魂谷,佑凌可成天喝着酒却不让三人喝,三人几次想着把佑凌可的酒偷来喝,却不曾想每次都被佑凌可抓个正着。罚三人三日不许吃饭。几次下来,三人也就没了偷酒的念头。却每时每刻不曾惦记着能喝上一口酒。从三人离开国都的那天起,到重回大理,三人已整整三年没有喝过酒了。这次三人定要不醉不归!皇三子亦是好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高家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压得皇族的人喘不过气来,自己哪有心思喝酒呢!想到这,皇三子不禁哭了起来。三人喝的正起劲,却见皇三子流下了泪,忙问皇三子有何苦衷。在三人百般询问下,皇三子终于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三位可知当今的相国高子隐?”皇三子拭了拭眼角的泪道。

“我三人走时此人刚任相国不久,听说此人心计颇重。”南宫自若答道。

“对,你们走后不到一年,高子隐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两年间,他积累的资产超过了你们四大家族的任何一家。手下掌管着佛手门。”皇三子说到这摇了摇头。

“他的势力竟会这么大!”南宫自若万万没想到。

“哎……”皇三子叹了口气又道;“高家乃是大理开国重臣,满朝上下无人敢出面阻止。”

“就连我们几家也不能阻止么?”公孙敬文总是这么天真。

“哼哼,四大家族虽是大理望族,却无一官半职。就是想管,也名不正言不顺的。”皇三子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制止高子隐了。又叹了口气。

“倒也是,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一向不爱说话的皇甫烽凌说话了。

“哼”皇三子冷笑道:“还有更不像话的事呢。缅甸、波斯、昆仑等国进贡,先见‘高国主’,然后朝王。高氏为久远计,大封子弟于永昌、昆明、建昌、鹤庆、楚雄等重要地方,使权力集中在高氏家族。”皇三子说到这眼里又流露出泪光。

“太不像话了,竟敢称‘高国主’!”公孙敬文怒道。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看我现在去杀了这王八蛋!让他见识见识‘追魂剑’的厉害。”说着提起剑就要去杀高子隐。

“三弟!不可造次!”南宫自若起身拦住公孙敬文。

“公孙兄不可义气行事!”皇三子也起身拦住公孙敬文。

“哼!现在不杀了他,日后还不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公孙敬文不听劝,仍是要出宫去。

“三弟!座下!”皇甫烽凌开口了。公孙敬文见皇甫烽凌发话了,乖乖地坐了下来。

“高氏既已如此猖行,必定是做好了准备,你现在去就是白白送死。”皇甫烽凌虽是性格内向,却也老练。

“对!宜做长久之计,慢慢剪除高氏羽翼。”南宫自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嗯,行大事不可义气用事。”皇甫烽凌在处理问题上却从不寡言。

“呵呵,两位兄长说得是,说得是。”公孙敬文也感到自己有些*了。

“好!没想到三位还是如此侠义!”皇三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在宫中三人帮他打架的事。虽说和三人一起长大,但当今的局势不得不让他处处小心。令他吃惊的是三人想都没想就来帮他,看来自己没看错人。

“陛下言重了,好男儿本当报效国家,如今国家有难,我等岂可做退缩之人。”如果说刚才南宫自若说的话是假的,那么现在说的这句话却是他的真心话。南宫自若三年未在国都,这其中的事他都不了解,很难说谁有野心,谁是对的。即使是眼前这个人他也不能信过。三人这次回来是老管家叫回来的,他亦知道定是国都出了变故。此次进宫本是要见国主的,没想到却被皇三子拦了下来。如果皇三子心怀野心,此时宫外定是布了重兵。假使三人不为皇三子所用,恐怕今日出不了这皇宫了,他也只有说一些应付的话,先把皇三子稳住。假使皇三子说的是真的,那正好表明了心迹。到底是真是假南宫自若也拿不准,只有等回到南宫府见到老管家再从长计议。眼见子时快到了,四人也喝得尽兴,南宫自若准备回府。皇三子见三人还未回府,也不好说什么。派了三抬轿子送三人各自回府。

三年后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没有雪巧的呼唤,一颗高高在上的心,顿时坠入谷底。在看见秋柳在人群中向我招手的时候,又觉得心里充满了暖意,一切都还是那个样子,有喜有悲。我和大哥、三弟步入国都的那一刻,便感到了身上的使命重大。老管家一直教导我说要“忠君爱国”,我也一直是这么做的。皇三子是段氏的人,而我们是段氏一手扶植起来的家族,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段家,我们也要坚持到底。只是我不知道皇三子说的是不是真的,高氏的势力是不是真的大到那个样子。但我知道,一定要保住段家的江山。

翌日,南宫自若醒来已是正午。南宫自若自从去佑魂谷之后就在也没睡过这么晚,也从来没醒过这么晚。南宫自若起身穿上了衣裳,正午的阳光穿堂而入,正照在窗边的茶几上。南宫自若从未感觉原来睡觉也是这么舒服的事。南宫自若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青绿,房前的花园有了春天的痕迹。南宫自若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和南宫秋柳在花园中捉迷藏的日子,那时候真可谓是天真无邪。转眼南宫秋柳和南宫自若已长大了,那些日子亦一去不返。看来国都平静如常,哪有想象中的阴谋?南宫自若暗自想着。

老管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南宫自若的身后。望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老管家有着说不出的安慰。现在的大理已不是以前的那般太平了,白崖、禾匈两地已起战事。高氏却在背后*纵着军队不与出兵。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眼前的好日子还能过到什么时候。在高氏和皇族两家面前,老管家不知是该选哪一方。高氏掌握着大理的兵权,明显高氏稳*胜券。如果己方和高氏合作,赢输更是不言而知。但四大家族深受皇恩,如果当初没有皇室的支持,亦没有今天的四大家族。老管家不想让南宫自若等后辈卷如这场战争,此次命三人回来,他是想把家族使命交给这几个年轻人。一旦真正交战,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家族的使命了。

“自若,睡得可好?”老管家打断了南宫自若。

“骞振叔,睡得还可以吧。”在南宫家,章骞振虽是个老管家,却地位最是高。南宫自若和南宫秋柳从来都是叫他叔叔。在南宫、皇甫、公孙三家里,亦是他的地位最高。这也是南宫自若最弄不明白的地方。

“可在佑魂谷学得了佑凌可的功夫?”老管家明知故问。

“呵呵,托骞振叔的福,我兄弟三人学得佑凌可的平生所学。”一说到武功南宫自若就有无数的话要说。

“我让你三人带去的东西可给他了?”老管家突然想起临走时带给佑凌可的东西。

“带到了,佑凌可让我带他感谢您老人家,说还没忘记他这个糟老头子。”南宫自若回道。

“他可有什么让你带回来的?”老管家满眼的期盼。

“这个倒没有,他倒是给了我三人绝世的好兵器。“南宫自若说着把背后的夺魂枪拿了出来。在佑魂谷佑凌可就叫三人兵器不要离身。每次被佑凌可发现谁没带兵器那可是要重罚的。三年来,南宫自若不但养成了枪不离身的习惯,也记住了佑凌可的训导。

“嗯,是件好兵器。千年寒铁。”老管家摸着组合起来的枪,赞不绝口。

“骞振叔好眼力,此乃是佑凌可最珍爱的兵器“寒啸”打造而成,遇冰不寒,遇火不热!”说起这挺枪,南宫自若更是傲气冲天,一副天地唯我独尊的样子。

“哈哈,这下可苦了老鬼了,‘寒啸’都给化了。只是怎么就打造你这一件呢?”老管家想起佑凌可的‘寒啸’,重八十八斤的寒铁刀,怎么就打造这一件兵器呢?

“骞振叔有所不知,佑凌可并非只打造这一件兵器,大哥的断魂刀和三弟的追魂剑也是由‘寒啸’变化而来。”南宫自若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为他了!”老管家一想到这位故人就有些激动。往事一一浮现在眼前。

“对了,佑凌可让我带句话来。”南宫自若突然想起佑凌可让他带的那句话。

“快说!”老管家一听有话带来,心头的阴霾一扫而光。

“山上山,水中水,白山抱红水。接天山上无处葬,映日红花别样薄。”南宫自若寻着记忆找出了这几句话。

“嗯,知道了。你块去洗漱、用膳吧。一会我还有要事和你说。”老管家说着转身离开。老管家在记忆里搜索着南宫自若说的那句话,其中似乎暗藏着玄机。

尘血阁正中央坐着一个黄衣男子,正与手下商量着什么。座下的人也全部是黄衣打扮,分坐在阁内两边。各各神情严肃,似乎正在商量要事。这佛手门虽是大理第一大门派,外面却有人叫佛手门是邪派。因为佛手门门内全部是杀手,杀手武功亦是大理数一数二的高。死在佛手门下的人不可计数。另一方面,所有有钱的人都会在佛手门请几个贴身护卫。所以佛手门又是公认的正派。亦正亦邪的门派给佛手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佛手门门主是一个叫粮鲜的女子,此人使一手变换莫测的十一节金鞭,掌管门内所有事务。却无人见过此人的真面目,亦无人见过她那变换的鞭法。所有的号令均由一个叫凌军卓的男子发布。传说凌军卓是粮鲜的私生子,使得一手九节银鞭。年方十七,确已代理佛手门门主一职。外面传闻现在的佛手门在高氏的控制下。据说是高氏的人抓了粮鲜,以此威胁凌军卓助高氏。

“门主,南宫、皇甫和公孙家的那三人回来了。”凌军卓座下的一负责打探消息的男子道。

“哼,什么时候回来不好,偏在这个紧要关头回来。萧睿,相爷那边有什么动静么?”凌军卓转问另一个人。那个被他叫做萧睿的人。

“相爷昨晚在府中备好了酒席,准备为三人接风。三人却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未去,气得相爷把茶杯摔了个粉碎。”从高府刚刚回来的男子应道。

“奇怪,三人难道不懂规矩么?”凌军卓有些疑惑。

“呵呵,并非三人不懂规矩。这三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刚进城就直奔皇宫去了。”又一男子笑道。

“又多了个对手啊!“凌军卓叹道。

“门主何故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量他几个黄毛小子也做不出什么大事!”负责打探消息的男子道。

“对啊!三个小子能干什么大事!”萧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哼!就你们中用!那我娘呢?”凌军卓一听众人满嘴的大事,却想起了被高氏抓走的粮鲜,便怒了起来。众人一听凌军卓说道粮鲜,便都自觉的低下了头。确实是自己的失责导致了门主的失踪,现在的佛手门才在高氏的控制之下,大气都不敢出。以前佛手门的人哪受过这般的怨气!也难怪少门主发火。凌军卓看着众人都无语,也不好再发作了。凌军卓深呼吸几下,调节了一下心情,又恢复了平时的表情。

“还是先说这件事吧。”凌军卓完全没有了先前的怒气,不愧小小年纪就当上了门主。凌军卓看了看众人,又道:“萧睿,你去高府看看相爷的意思。”

“是!”萧睿见门主不见怪了,欣然领命而去。看着萧睿远去的背影,凌军卓知道可能有一场仗要打了。这场仗,不仅仅关乎个人和佛手门的命运,也关乎到整个大理的存亡。凌军卓不得不在道义和金钱权势面前好好考虑考虑了。虽说以前的佛手门见钱眼开,可那毕竟是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可这次他知道不能了,国亡了,何处还有家呢?

自从娘失踪之后,门内的事务都由我管理。我知道这么大的门内不可一日无主。以前只是传达娘的命令,现在却要自己做主,有些事我根本无法应付。几个月来,我由最初的焦急搜索,变成了绝望的漫无目的的寻找。我知道高子隐是只老狐狸,我亦知道不该为高氏所用,但我现在只担心娘的安危,既然帮助高氏可以有一丝希望找到娘,那么我只能听从高子隐的安排,别无选择。

南宫自若吃完饭已是未时。南宫自若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吃的午饭还是早饭。老管家在偏厅等着南宫自若,见南宫自若到了偏厅,老管家提了提神,准备和南宫自若说那件他想了已久的事。

“骞振叔,什么事?”南宫自若已知道老管家要说什么了,话也不转弯,直奔话题而去。

“嗯,自若,可从外面听说什么了?”老关家也是明知故问。昨晚南宫自若回来时老管家一直在暗处看着南宫自若了,只是南宫自若未察觉。

“也曾听说过一些关于高氏和皇家争权的事,只是是在三皇子那听说的,未必可信。”南宫自若丝毫未掩藏,他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弄明白高氏和三皇子哪个是对的。

“三皇子所说确有其事。高氏不知哪来的胆子做了这么多大逆不道的事!”老管家见南宫自若已知道,索性就劝说了出来。他原本是不想让小辈的人卷入这场战争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您可有什么打算?”南宫自若见老管家并非不赞成他*这场战争。那么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帮谁的问题了。南宫自若先试探着问问老管家的看法。

“依你之见呢?”这是老管家第一次过问南宫自若的想法。他想既然南宫自若卷了进来,那也要有独当一面的实力。至少要有自己的看法。

“据我所知高氏已控制了除四大家族之外的所有兵力,而且近期又把佛手门也掌握在手中。高氏的势力已遍布全国,如四大家族不参与此次战争,高氏*皇族轻而易举。”南宫自若客观的分析了形式,把自己的所见所闻和自己的初步想法说了出来。

“然后呢?”老管家从未见过南宫自若如此的分析过事情。也许当初的孩子已长大了吧。

“然后就是我们四大家族了,如果站在高氏一方,那胜负更是不用说了,但从此会被世人骂做忘恩负义。如果我们助段氏皇族,那胜负就不一定了。其实最关键的棋子在我们手中!”南宫自若越说越来劲,恨不得把心中想道的全部说出来。

“你只是说了眼前的形势,你的意思是帮哪一方?”其实话谈到这已不必再谈下去。

“为正义而战!”南宫自若异常坚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也许现在的南宫自若还不够成熟,还不能独当一面,但南宫自若的性格注定了他说的这句话。

“哼!为正义而战?你想过战败的后果么?”老管家冷冷的笑道。似乎不同意南宫自若的想法。

“战败?既然决定参与这场战争,那我们做得就是赔本买卖。战败无非是倾家荡产。”南宫自若形象的把战败的后果用做生意描述了出来。看了看沉默的管家,南宫自若又补充道:“如果没有当初的段氏皇族,哪有今天的四大家族!如果我们助纣为虐,就是战胜了又有什么意义!”南宫自若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也许是形势所逼,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这么说吧。

“那秋柳呢?你忍心让你的亲妹妹受苦么?”老管家平静的问道。

“既是南宫家的人,就该为南宫家受苦。天经地义!”南宫自若似乎在一瞬间成熟了。

“哈哈,哈哈,哈哈。自若长大了。我们都老了。”老管家语调里满是沧桑的感觉。“既然决定了就去做吧,年轻人的路该是自己选择了。”老管家说完就转身走了。他本以为年轻人不该卷入此事,他本以为年轻人就该过安静的日子,他本以为年轻人就该接受前人的教训。听过南宫自若一番话老管家明白了,他错了,年轻人也有救世济人的责任,年轻人也有追求轰轰烈烈的梦想。他完全被他年轻时的经历所束缚了。也许,年轻人的路该是自己去闯了,否则年轻人永远是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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