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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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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自若既已打定注意,便急急忙忙的来找皇甫烽凌商量。皇甫府在皇宫的正北方,而南宫府则在皇宫的正南方。途经公孙家时,南宫自若索性就一起叫了公孙敬文。虽然公孙敬文在商量对策的方面没有任何天赋,南宫自若也没打算公孙敬文能做什么,他只想三人在一起有种满足的感觉。二人一起来到了皇甫府,皇甫府上异常安静,二人一直走到内宅也没遇见一个家丁。二人直奔皇甫烽凌的房间而去,正巧皇甫烽凌刚出门也要去寻二人。三人一起来到了皇甫府的密室,这密室本是皇甫家藏酒的酒窖,后来就被皇甫静清改成了密室,以备不时之需。

“大哥,你家的密室怎么有一股酒味啊?”公孙敬文一闻到酒味就兴奋。

“本来就是酒窖,你小子可别打什么坏主意啊!”南宫自若半开玩笑半正经的说道。

“嘿!还真是个喝酒的好地方!”公孙敬文从来都是这般不正经。

“停!说正事!”皇甫烽凌见二人全无来商量要事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

“呵呵,你们聊,我去找找酒。”公孙敬文说着就四处找了起来。

“不管他,大哥。还记得昨晚皇三子说的事么?”南宫自若很快恢复严肃的样子。

“我找你和小天也是为了此事,你没觉得皇甫府有什么不对么?”皇甫烽凌应道。

“是啊,我从进门开始,到现在,好像就我们三人在府内。”南宫自若经皇甫烽凌提醒猛的想了起来。“还有小天府内也是空无一人。

“皇甫家和公孙家所有的人都去白崖、禾匈两地了。”皇甫烽凌见南宫自若丝毫不知情,解释道。

“白崖、禾匈?那怎么了。我家的人怎么没去呢?”南宫自若满脸的疑惑。

“那打仗了,有人不瞒朝廷,率众起义了。”公孙敬文喝着酒还不忘听二人谈话。

“起义?就那么两地的人起义派点军队去不就结了么?”南宫自若还是没有明白皇甫烽凌的意思。

“问题就在这,昨晚皇三子说的都是真的,高氏掌握了除四大家族外的全部兵力。此次起义就有可能是高氏策划的,所以并未真正派兵。”皇甫烽凌又进一步解释道。

“哦,那两家的人就是去*了。”南宫自若终于明白了些。

“不只是两家,唐家和你们南宫家都去了。”公孙敬文又插了句嘴。

“大哥的意思是助高氏还是皇族?”南宫自若试探着问。不是南宫自若不肯信皇甫烽凌,只是他不敢肯定皇甫烽凌的想法。至少他还不知道皇甫烽凌想不想卷入这场战争。所以南宫自若只能试探着问,没有把自己的想法明确的说出来,也是为了不让皇甫烽凌难做。

“不瞒二位,从昨天晚上我就知道皇三子说的是真的,只是二弟不太相信皇三子说的话。我当时也就没表态,既然现在二弟问了,我就明确说我的想法吧。助皇族段氏!”皇甫烽凌说得异常坚定。

“三弟呢?”得到皇甫烽凌的答复南宫自若心里也已猜了*分。不过还是要问一下公孙敬文的想法。

“呵呵,你们商量就行了,我听二位哥哥的。”公孙敬文不仅不正经,也这般的没主见。

“我想二弟来找我,心里必定已有了打算吧。”皇甫烽凌笑道。其实南宫自若一进门他就看出南宫自若为什么而来了。

“嗯!我也是刚刚决定的,跟大哥的意思一样。为正义而战!”南宫自若满腔的激情。

“好个‘为正义而战’!我三人定能扭转乾坤。”皇甫烽凌也被南宫自若的那句“为正义而战”激励起了斗志。此时三人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从此没有什么能够让三人退缩的了。南宫自若突然想起了一句话: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望着紧紧握在一起的手,皇甫烽凌没有太多的言语,但他知道无论以后怎样,他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兄弟在一起的时候不易,在一起为了同一件事努力更是不易。更何况他们是为正义而战。

一黑衣男子从皇甫府鬼鬼祟祟的出来,来到了子陵街。申时的子陵街没有了以往的热闹,可能是听到了外面的战事,商家也早早的关了门。只有几处酒家还开着,似乎是为了那些无处可去的人而开。男子进了个小酒家,找个窗边的位置坐了下来。街上空无一人,让平时热闹非凡的子陵街更是显得苍凉。完全看不出是初春的季节。天上的残月孤独地在天空俯视着人间的一切。一男子喝尽杯中的残酒,急急地望昌黎街去了。正是刚才从皇甫府出来的男子。男子只顾着赶路,似乎没注意身后隐隐约约还有一人。

“凌门主轻功又进步了!哈哈”看着黑衣男子急急的赶路,黑衣男子身后的人嘲笑道。完全没把眼前这个佛手门门主当回事。

“哈哈,公孙兄过奖。小弟可比仁兄差远了!”凌军卓眯着笑眼看了看身后的男子,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此人就是公孙敬文。对于像公孙敬文这样大家族的少爷,凌军卓从来不放在眼里,他觉得他们只是一具不中用的行尸走肉。凌军卓还记得小时候被公孙敬文三人欺负的情景,既然送上们来何不出口气呢?

“凌门主真是不够朋友啊!不陪小弟喝一杯就走了?”公孙敬文满嘴酒气道。

“呵呵,小弟还有要事要办。失陪了。”凌军卓没想到自己隐蔽的这么好还是被人发现了。凌军卓自知理亏转身就要走。

“话还没说完就走!”公孙敬文怒道。说着拔出背后的剑,向凌军卓飘去。凌军卓完全没想到公孙敬文的武功到了如此的境界,他的轻功完全可以用“飘”这个词来形容。转眼公孙敬文已到了凌军卓眼前,凌军卓见势不妙,脚尖一点身子向后仰去。就在快要倒地的那一瞬间,凌军卓左手轻轻一支,身子随即又起来了。公孙敬文再看凌军卓已是在一丈开外的地方了,手里还拿着他的那根九龙伏虎鞭。虽说夜幕已是降临,九龙伏虎鞭却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更亮,泛着明晃晃的黄光。公孙敬文暗自叹道:“本类以为趁这大好时机解决了他,没想到他的功夫也是了得。”公孙敬文正盘算着下一步该是怎么出手,却见凌军卓那边的天泛起了黄光,凌军卓出手了!这是公孙敬文的第一个想法。只见凌军卓手里的鞭化为一条黄龙,摇着脑袋向这边扑来。

“好一招‘单龙出海’!”公孙敬文对佛手门的功夫有过耳闻。认得这招叫做‘单龙出海’。公孙敬文提起剑,暗运真气,手上的追魂剑也泛出了蓝光。就在九龙伏虎鞭快要击到公孙敬文的时候,凌军卓觉得手上的鞭一震,一股强大的内力席卷而来,凌军卓不得不收回了出去的鞭。向后退了三步,准备再次进攻。可他太低估公孙敬文的能力了,就在他后退的时候,公孙敬文使出了‘三魂七魄’,‘三魂七魄’乃是《追魂夺魄》的第一式,这《追魂夺魄》虽只有三式,却变换无穷,三式生六式,六式生百式。式式相通,式式相溶。公孙敬文手上的剑化做三魂七魄分十个方位分别向凌军卓袭去。公孙敬文寻思着够凌军卓受一会的了,也就放下攻势在一边看着凌军卓怎么化解他的‘三魂七魄’。凌军卓阵势丝毫未乱,暗运真气注入手中的鞭,使出了九龙伏虎的第二式‘双龙戏珠’只见九龙伏虎鞭化为两条龙分别向前后飞去。这一招可谓是‘三魂七魄’的死敌,两条龙兼顾前后,以龙制鬼,毫无破绽。两条龙咆哮着击破了三个魂和七个魄。公孙敬文见凌军卓破了自己的招,也不急,正要出第二式,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一看,正是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

“三弟,不得无礼!”南宫自若见公孙敬文又要出招,喝道。

“看我解决了这家伙再来跟二位哥哥叙话。”公孙一副还要出手的样子。

“住手!”南宫自若说着快速移到公孙敬文的面前,挡住了公孙敬文刚要出手的剑。速度竟比公孙敬文的速度还快。凌军卓在一边看着三兄弟,琢磨着三人的功夫到底到了什么境界。南宫自若拦住公孙敬文后便来到了凌军卓面前,一副老朋友的样子。

“在下见过凌门主。”南宫自若行了个礼。

“在下见过南宫兄。”见南宫自若这副样子,凌军卓也摸不着头脑,只得回了礼。

“在下在这替敬文向凌门主赔礼了,敬文喝得有些多了。”南宫自若为刚才公孙敬文的行为解释道。

“哈哈,南宫兄多心了,公孙兄是想和在下切磋一下武功,无伤大雅!呵呵。”凌军卓见南宫自若无恶意,也就放下了心。否则依三人的武功,凌军卓不知道今天还能不能活着会到佛手门。

“凌门主若不计较,那最好不过了!”南宫自若仍是一副谦虚的样子。

“无妨,无妨。”凌军卓怎么看对方也不像来打架的,说着收起了手中的九节鞭,放入腰间。

“那小弟告辞了。”南宫自若不等凌军卓答话,便转身与二人离去。速度之快,凌军卓从未见过。何况三人是一起离开的,更令凌军卓不可思议。望着空无一人的街,凌军卓楞了好长时间。他不知道三人到底是学了什么功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三人之中任何一人的武功都不比自己低。凌军卓有些怀疑自己该吧不该和三人作对,如果没有这场战争,也许能和他们成为好朋友吧。凌军卓这么想着。掏出腰间的九龙伏虎鞭,凌军卓看见了第四节上有一道深深的痕,只差一寸就整根鞭都切断了,是刚才公孙敬文出手时留下的。凌军卓也从未见过有人能把自己的鞭重创成这个样子。看来又多了三个劲敌!

“哈哈,三弟戏演的不错!”

“彼此,彼此。哈哈哈哈哈。”

第二章皇甫烽凌

早已知道国都的不太平,只是没想到这般的复杂。也许骞振叔早就想到了今天,三年前才会令我等去佑魂谷拜师学艺。如今再次回来,为的就是能挽救大理。也许仅以我们三人的力量远远不够,何况我们的对手是当今的相国高子隐。我不知道该不该卷入这场战争,即使*了,又该助哪一方,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决定。小羽问我助那一方的时候,我只能是敷衍着。直到小羽说出那句“为正义而战”的时候,我想我错了,我根本不用去想帮哪一方。大丈夫就是该忠君报国,即使家破人亡。

高府正堂亮着灯,堂内坐着几个人,正商量着什么。为首的正是高子隐,右下手乃是高子隐的独子高风力。左下手正是刚才在子陵街与公孙敬文交手的凌军卓。高风力之后是高府的四大得力战将:萧睿、朱薛枭、湃邦、叶焱。这四人最开始就是高府的得力助手,几年来为高氏在大理的势力扩大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四人一直参与着高氏的一切事务。虽说萧睿、朱薛枭、湃邦、叶焱这四人外表平平,武功却是高强,叶焱不仅是武功高强,更是诡计多端,被高子隐称作军师。但为人低调,从不争权夺势,所以高子隐对此人也是及其信赖。一有什么大事要事便要叶焱来。

“相爷,四大家族的那三个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今天又聚在一起商量什么,却不来拜见相爷。”跟踪三人一天的萧睿先说话了。

“哼!怕是不敢来了吧!”一向自负的湃邦应道。

“凌门主的意思呢?”高子隐慢慢的把目光转向了凌军卓。

“不瞒相爷,今天我与公孙敬文交过手了,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如能为相爷所用,定能为相爷出力。”凌军卓知道萧睿是帮高氏打探消息的,今天在子陵街与公孙敬文交手难逃此人的眼线。索性就把实话说了出来,也尽量争取不与三人为敌。

“哼!武功比你高就一定要用么?”见四人在高府的利益受损,朱薛枭反驳道。

“住嘴!难道你们有谁比凌门主的武功高么?”高子隐见朱薛枭只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有些怒气。

“爹爹息怒,我看朱薛枭说的有道理,三人身系四大家族,而四大家族又是段氏的人一手扶植起来的,怎么可能为我们高氏卖命呢?”见朱薛枭等人理亏,高风力出来打圆场。

“我儿说的也有些道理。叶先生的意思呢?”高子隐又转过头问叶焱。

“未必,现在天下尽归高氏是大势所趋,相爷您登上皇位是早晚的事。那三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大势已去的段氏卖命呢?他们不怕身败名裂么!”叶焱未开口,凌军卓就先插了一嘴,仍是主张吸纳三人为己所用。

“你是让公孙敬文打怕了吧!哈哈”朱薛枭见凌军卓一味的主张重用三人,一来损害了四人在高氏的地位,二来他也是怀疑三人的立场。

“你!”凌军卓被朱薛枭起得说不出话来,在高子隐面前又不好发作,只得忍着。

“好了,好了。还是听听叶先生的意思吧。”高子隐见凌军卓强忍怒气,也知道朱薛枭等人容他不下。只有出来打圆场,免得得罪了凌军卓,毕竟还是一门之主。

“其实现在还不到时候,三人也许正在商议这个问题。依我看观其动静吧。”叶焱简单的说了几句。

“那依叶先生的意思就是我们什么也不做?”高风力问道。

“此言差矣,观其动静并不是坐以待毙。我们要掌握先机,时刻派人监视三人的动向。一有情况,要出手果断。如三人不能为我所用,定要斩草除根!”叶焱的话句句只重要害,不愧是高府的军师。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点断事的能力,又怎能当高氏的军师呢?

在南宫自若的记忆中,国都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无论是集市还是宫中,安静得异常可怕。老管家每天忙进忙出的,刚开始的几天还告诉他不要四处乱走,最近几天几乎忙的不可开交,对他根本无暇顾及。老管家在南宫自若不在的这段时间把‘凌波酒家’交给南宫秋柳打理,南宫自若也就无所事事。突然想到回来这么长时间还没去找唐雪巧呢!于是他偷偷跑去找雪巧,唐府也是一样,连家丁都没有一个。雪巧正在荷花池旁发呆,南宫自若轻声的绕过长亭,向荷花池走去。

“想什么呢你!想得这么入神。”南宫自若在后面拍了一下唐雪巧。在南宫自若的记忆中很少见唐雪巧这般沉默,也许是自己一人太孤单了吧。

“南宫自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唐雪巧惊道。看见南宫自若唐雪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回来有一段日子了。”南宫自若答道。

“那你怎么不不来找我?”唐雪巧佯怒。

“老管家不让我出府,老是派个人盯着我。”南宫自若解释道。

“哦,刚才你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唐雪巧撒娇道。

“你想事想得太入神了,还怪我!”南宫自若委屈道。

“你怎么出来了,老管家不是不让你出府么?”唐雪巧望着荷花池中的鲤鱼道。

“府里一个人都没有,唐府怎么也是一个人都没有呢?”南宫自若四处寻着。

“听说外面打仗了,你不知道么?”唐雪巧回头看着南宫自若。

“这个我早就听说了。”南宫自若卖弄道。似乎自己刚回来就掌握了所有的事。

“我也知道,大理好像要乱了。”唐雪巧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

“不知道啊,反正外面不怎么太平,为什么老管家不让我去带兵打仗呢?”

“哼,黄毛小子一个,牙还没长齐呢。”唐雪巧嘲笑道。

“说谁呢你,你还不是黄毛丫头一个。”南宫自若丝毫不让,和唐雪巧吵起嘴来。

“南宫自若!你敢说我!”唐雪巧追着南宫自若打,南宫自若便跑。二人追追跑跑的出了唐府,往北面的山上跑去。国都北面有个小山,是唐雪巧和南宫自若还有其他人小时候玩耍的地方。如今三年没来了,往事却徘徊在眼前,一切宛如昨天。山坡上还能找到儿时的踪迹。二人找个石头坐了下来,无言的望着天空,其实是不知从哪说起。大理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和三年前三人走的时候一样。

三年前,南宫自若才十岁整,就和皇甫烽凌、公孙敬文三人离了家,带着众人的期盼,去佑魂谷拜师学艺。佑魂谷在大唐和大理边界处,老管家羽佑魂谷谷主王佑有旧,便与皇甫家和公孙家商量着,将三人送去学艺。这王佑精通行军布阵,十八般武艺更是无有不通,曾在中原名盛一时。后来不知怎么的就归隐了,来到这佑魂谷终老。老管家修了封书信,让三人带着去了佑魂谷。一去便是三年整。

“这三年来你过得可好?”南宫自若望着天空中飘着的云,先开了口。

“你说呢?”唐雪巧的眼神有些黯然。

“对不起。”南宫自若有些愧疚。

“呵呵,没什么啦,你们不在的日子我一样很开心啊。”唐雪巧强忍泪水。

“真的么?”南宫自若望着唐雪巧暗下去的眼神,心中生出了一丝愧疚。

“只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唐雪巧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没有你的日子我一样不好过啊!”南宫自若为唐雪巧拭着泪水,眼睛也红红的。

“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你学艺学的怎么样?”唐雪巧强笑道。她不忍看见南宫自若的泪水流下。

“还算可以吧,佑凌可把他毕生的心血都传给了我。”南宫自若见雪巧懂事了许多,心里也暗自高兴,至少这三年没有白过。

“鸿哥和敬文呢?”唐雪巧听到南宫自若艺成,真心的笑了起来。

“一样啊,大哥学了佑凌可的刀法,敬文练了一手好剑,都是佑凌可的毕生所学。”一说到武功南宫自若就一副自满的样子,好像全天下人的武功都比不过他似的。

“那就好啊,三年总算没白白过去。我还以为你们得十年八年的才能回来呢。”唐雪巧恢复了以往的笑容,这是她发自内心的笑。

“要不是老管家派人来找,也许真得十年八年的呢。”南宫自若故意挑逗道。

“哼!等你那时候回来我就嫁人了。”唐雪巧瘪瘪着嘴,又撒起娇来。

“敢!谁敢娶你我回来抽筋拔骨!”南宫自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也跟着应和着。

“别炫耀了,忘了谁临走之前又哭又闹的!”唐雪巧突然想起来南宫自若临走时候哭得那个样子,忍不住乐了出来。

“哈哈,别说那个了。如今的南宫自若已经不是当年的南宫自若了。”南宫自若此时真正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幸福了,只因为唐雪巧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有这些已经足够了。无论是当年的南宫自若还是现在的南宫自若,他爱的只有唐雪巧。

“你是你,现在的大理却不是当年的大理了。”唐雪巧想到正处于乱世的大理。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我在就会让大理兴盛起来!”南宫自若现在非常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有皇甫烽凌和敬文的帮助,以及四大家族这些年在大理积累的势力,他有信心拯救大理。

“嗯,我相信你,羽。”唐雪巧也相信南宫自若可以拯救大理。

“你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么?”

“定是不好过吧!”南宫自若觉得欠唐雪巧的。

“呵呵,你太小瞧我了。”唐雪巧故意买个官司。

“说说我们家的雪巧都干什么了?”南宫自若赶紧问道。

“刚开始总是想念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日子。后来爹爹说要传授唐家的秘笈给我。”

“不是说唐家的秘笈传男不传女么?”南宫自若打断道。

“爹爹就我这么一个女儿,不传我传谁啊!”唐雪巧似乎很得意。

“快说后来怎么样了!”南宫自若急不可待。

“三年来不只把唐家的暗器传给了我,还把祖传的毒术也传给了我!”唐雪巧说到这情不自禁的乐了出来。她觉得这是一般人得不到的。

“哈哈,没想到我的雪巧也不是一般的女子了!”

“以后再欺负我就让你尝尝我唐家的厉害!”唐雪巧威胁着南宫自若。

“不敢不敢!以后再也不敢欺负唐大小姐了!”南宫自若从来都是宠着唐雪巧,听到唐雪巧有了唐家的祖传毒术和暗器功夫,南宫自若有说不出的高兴。心中的愧疚也少了许多。以后雪巧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那是,唐家大小姐岂是好惹的!”唐雪巧虽说是大家闺秀,在南宫自若面前却仍是一副小孩子的样子。她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第二个人能这样宠着她了,她亦把一生的命运托付给了眼前的这个男子。无论以后会怎样,她都会陪在他身边。

二人就这么坐着,没有更多的话语,望着天边的残阳,二人各自回忆着往事,儿时的乐与悲,哭与笑,是那样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伸手却又抓不到,一切的一切早已过去,能有的只是回忆。

黄昏

公孙府

公孙敬文在自家的花园里转来转去,一会抽出追魂剑,比划两下,一会又把剑收回剑鞘,叹着气。其实公孙敬文是想找些事做,却发现不练功了也是这么累。正在公孙敬文无所事事的时候听见了脚步声,此人功力不浅,听脚步音不是熟人,却又似曾相识。一个念头在公孙敬文的脑里闪了出来:较量一下功夫。公孙敬文想着就拔出追魂剑,脚尖点地,“腾”的窜到来人面前。来人不防公孙敬文,眼见一个大活人到了面前,差点被公孙敬文吓了个跟头。公孙敬文本来寻思着能过几招,没成想来人这么差劲,也就没继续出手。定神一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与自己交手的佛手门门主,凌军卓。公孙敬文想着来人定是为了昨晚的事来的,看来这凌军卓是真的中计了。

“呵呵,公孙兄好雅兴,什么时候都不忘切磋功夫。”凌军卓整了整凌乱的衣衫,红着脸道。

“呵呵,凌门主见笑了。”公孙敬文见凌军卓这般的模样,一改昨晚的作风,对凌军卓客气起来。

“哈哈,怪不得公孙兄的武功高深莫测。”凌军卓甚是惊讶公孙敬文对自己的态度,凌军卓想起昨晚公孙敬文喝醉的样子,与今天的态度完全不同。不禁暗自想着:难道昨晚他真的喝醉了?喝醉了功夫还那么好!

“过奖了,凌门主。此次光临寒舍有何见教?”公孙敬文眯着眼睛,笑道。

“可否借一步说话?”凌军卓似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说。

“里边请!”公孙敬文早已猜出凌军卓定是有要事,带着凌军卓来到了自家的后院。公孙敬文走在前头,凌军卓跟在后首。俄尔,二人来到了一处偏厅内。偏厅内只有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古铜色的茶杯,配上朱红的茶几,别有一番风味。公孙敬文给凌军卓倒了杯茶水,让凌军卓坐了客座,自己坐在了主座。

“凌门主有何要事,如此神秘?”公孙敬文其实心里已猜了几分。

“呵呵,不瞒公孙兄,小弟此次是替相爷而来。”凌军卓笑着答道。凌军卓自己都觉得说这话有些别扭,堂堂佛手门门主,跟别人说话还得相爷,相爷的叫着。

“相爷?呵呵,高子隐?”公孙敬文直呼其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对!相爷想吸纳三位为高氏效力。”天下的大势人人都知道,凌军卓觉得隐瞒也没什么意思。

“呵呵,相爷!凌门主叫的可真顺口!可是我叫得怎么这么别扭呢?”公孙敬文没有正面回答凌军卓的问题,而是暗中示意,弦外之音就是嘲讽着凌军卓助纣为虐。

“公孙兄真的觉得别扭么?”凌军卓又问道。自从凌军卓在子陵街与公孙敬文交手之后就心有余悸,凌军卓本身也是不想与三人为敌,只是受制于人。凌军卓只要觉得还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商量。所以公孙敬文一口回绝了凌军卓,凌军卓并没有放弃。

“哈哈,咱们明人不做暗事!我们三兄弟是不会帮助高氏的,你想让我们像你一样助纣为虐么?”公孙敬文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所说的话句句扎在凌军卓的心上。凌军卓也有些犹豫了,这不是他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助高氏的必要性了。难道为了救粮鲜就要出卖自己的良心与道义么?

“回头吧,像高氏那样大逆不道的人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公孙敬文见凌军卓犹豫了,又接着说道。

“呵呵,既然我与公孙兄不是一条路上的人,那就告辞了。”凌军卓再三衡量后,还是觉得先救娘重要。既然三人的立场已经很明确了,那么他们之间的谈话再继续下去也就没什么必要了。凌军卓怕一会自己被公孙敬文说动了心,等那时候粮鲜就没救了。

“那凌门主慢走!”公孙敬文见凌军卓狼狈离去的样子,也不加阻拦。他知道凌军卓还会来找他的,只是暂时有牵挂。偏厅后南宫自若和皇甫烽凌二人转了身出来,望着凌军卓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至少他们可以证实一点,凌军卓本人是有正义感的,只是有什么让他放不下的,看来关于粮鲜失踪的疑惑可以揭开谜底了。

看见突然归来的南宫自若,我有些不知所措。三年来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南宫自若回来的情景,心里演绎了无数遍的对话。临了,却只能是无言相对。三年来的大理变了许多,段氏的徒拥虚位,高氏的实掌大权。三人的归来定是助段氏,也注定了将有一场艰难的对抗。现在的安逸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正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谁也无法预料结局。我所能做的只有一直陪在羽的身边,支持他,鼓励他。

整个皇宫内一片寂静,只有皇三子与南宫自若等人在贡延宫内谈论着什么。寂静的宫中显得异常可怕,更可怕的是在这夜幕之中,藏着某双眼睛,盯着你的一举一动。或许不只是一双眼睛。

“陛下,今天佛手门门主凌军卓来过公孙府了。他以重利相请,让我兄弟三人助高氏一臂之力。”公孙敬文故意只把话说了一半,眼睛笑眯眯的盯着皇三子。

“那你是怎么答复他的呢?”一听见凌军卓去找公孙敬文了,皇三子的音调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直愣愣的地看着公孙敬文,期待着他的答复。

“哈哈,陛下不要跟敬文一般见识,我们兄弟三人对皇族段氏忠心耿耿,岂能和那群乌合之众搅在一起!至于凌军卓么,当然是一口回绝了!”南宫自若见公孙敬文又故意耍起小孩子脾气,用眼神瞪了瞪公孙敬文。公孙敬文也没想到皇三子的反映会这么大,一副无辜的表情。

“呵呵,那最好,那最好。”皇三子忙答着,似乎还未从刚才的惊悸之中回过神来。四人心里都清楚,如果现在的四大家族不助皇族,那也就没人能救段氏了。段氏的皇子里大都笃信佛教,一门心思的专研佛经,对政事更是从不过问。只有皇三子段予然、皇九子段颂然和皇十子段傲然还挣扎在这漩涡之中。皇九子和皇十子年龄尚浅,更是无任何政治资历。一切的重任也就落在了皇三子身上。并非皇三子不信任南宫自若兄弟三人,只是在这非常时机,难免会有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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