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匈奴乞降（4）（2/2）

“这个，你要去问问你的萧哥。”

张英这句话，点醒了张伟业。对呀，南洋是李家的地盘，李家在那里经营了几十年，李萧不会不在那里安插眼线的，只要李家说好，那就不会有问题了。于是，张伟业急急忙忙又从家里出来，直接赶往李萧的子爵府。令张伟业没想到的是，李萧早就知道他要来，不仅如此，李兴汉也在这里，看来宣室殿的讨论一结束，李家就得到了消息，专程等着张伟业上门了。

“伟业拜见伯父大人。”张伟业对李兴汉很客气，一见面就深施一礼。

“哈哈，免了免了，来，坐坐坐。”李兴汉示意他和李萧都坐下。

等他们坐定了，李兴汉才说道：“是不是皇上不派差事给你，你也不来看望老夫啊？”

“不敢，只是侄儿担心伯父国事繁忙，不敢打扰。”

“呵呵。”李兴汉知道他在说客套话，可还是挺高兴的，“没想到你小子现在这么能说，看来在万岁身边真学了不少东西。说吧，你今天来是不是想问南洋之事？”

“原来伯父都知道了，的确，侄儿是有些不明白，特来向伯父讨教。”

李兴汉收起了笑容，正色说道：“有什么你就问吧。”

“是，侄儿想知道，为何黄总督到任不足半年就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杀了几千人。”

“这算什么，黄霸才杀了三千来人，老夫在那里待了十年，至少杀了二十万。”李兴汉说这话时很平静，根本没把人命当一回事。

“啊？！”张伟业听完却很吃惊，他没想到竟有这种事情。“可这是为什么？”

李兴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道：“你知道为什么东海群岛和南洋群岛要设立总督府而不是州郡吗？”

“是不是因为那是海岛，与中原不一样。”

“这只是一小方面，其实朝廷的真正用意是为了那里的长治久安，当初设立南洋总督府的时候，那里各岛的土人至少有五百万，可到现在已经不足三百万了，汉人移居到此的却有四百多万。当年，南洋总督府派人接管所有的海岛，曾经有些土人与我们发生了冲突，这些人的结局都很悲惨。之后的数十年间，随着汉人不断移居到此，与当地土人的关系也时好时坏，一般来说，只要发生这样的冲突，就意味着镇压和屠杀。”

“这是不是有点……”张伟业没有说下去，他想到了韩人和倭人，他现在明白为什么朝鲜半岛一直属于东海群岛管辖了，到今天为止，倭人和韩人加起来还不知道有没有十万了。

虽然张伟业没有说完，可李兴汉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其实你也别把那些土人想得太善良了，我们原来想过要给他们机会，他们的生活也比原来好得多，可这些人天生懒惰，总想着不劳而获，看着汉人生活得好了就眼红，常常袭击汉人的村落。像这样的人必先除之，要不然迟早会生乱的。”

张伟业的头皮有点发麻，听李兴汉的口气，非要把这些土人都杀光才算完，可他还有一个疑问：“伯父，为何你在南洋之时不曾有人提起此事，黄总督上任不过半年就有人告了他一状？”

在一旁的李萧插话了：“这还不明白吗？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杀这些土人不过是个由头，他们一定是对黄霸有了不满，才会以此为借口，要朝廷撤了他的职。”

“那又是因为什么大家才对他不满的？”

李萧笑而不答，李兴汉也没有正面回答：“你自己去判断吧，老夫只送你一句话：李家的钱就是朝廷的钱，一切以朝廷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