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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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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点一点用干布抹干。

他知道,他是很沉闷的男人。

女人想要分手,他Bbs·yooneT真的一点都不意外,她不是第一个。

厨房的顶端那一盏浅黄色的灯光,折射出他那一张刻意淡无表情的脸。

“唐宝毅?你有没有搞错?为什么他要姓唐?”

她又开始那种讥讽的目光。

“丁天仇是还没上户口,但是让他姓唐,这像样吗?”

话语,一句比一句要犀利。

他提出结婚。

她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唐恩,你不要紧,没烧吧?!”她的表情好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能给我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结婚?”

“我是有点喜欢你,如果你要的话,我们刻意一直维持这样的关系。但是结婚?呵,不可能!”她的话语很冻人。

“如果你要的是婚姻,那么我们只能分手。”她面无表情,丝毫不眷恋的说。

他将洗净的杯子一个又一个摆回柜子里。

他知道,自己再维持表面的平静,难免还是会受伤。

四年前,和四年后,他都栽在同一个女人手里。

他举起手里的玻璃杯,在灯光下,玻璃折射着盈透的光折,和他的感情一样,一旦付出,透透彻彻,不容瑕疵。

怎么办?他已经陷进去了。

他怔神。

他放入最后一个玻璃杯,“叮咚”门铃被按响。

她回来了?

旋身,他去开门。

只是门口这张浅浅微笑的脸,令他意外。

是兰菁。

“本来我不想原谅你的……”前女友对他露齿微微笑,“一个女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对男朋友提出留宿的要求,但是却被拒绝了,这是一种很大的耻辱。”

他知道,所以,那一天恼羞成怒之下她提出分手,而他经过慎重考虑后点了头。

人与人之间需要一种感觉与缘分。

他现在终于知道,母亲去世那一年,他急着准备在百日之内找到适合的女人马上结婚,但是反而拖到了三年后还是单身。

他的心催促他快点完成母亲的遗志,但是情感总是每每在关键关口犹豫不定。

所以,每一任的女朋友一提出分手,他都会点头答应。

既然无法全心全意,他不想拖欠女人的青春。

和叮当生关系的那一夜,他早就已是自由之身,才会如此放纵身心。

“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别再往我办公室送花了,每天都99朵玫瑰真的很浪费。”前女友态度和蔼,甜甜笑着。

99朵玫瑰?

他怔住。

见他太“惊喜”,前女友主动投入他僵化的怀抱,柔声说,“你送了十天了,够了!我懂你的诚意了,我原谅你……”分手的一个多月里,也相亲接触过其他男性,但是始终觉得唐恩比较适合做丈夫。

他僵化。

他现在如果问兰菁,她是不是搞错送花之人,女方会不会很尴尬?

他尽量想不太尴尬地推开她。

电梯门开。

电梯里多出一道高挑、性感的身影,本来那道身影想向左,在见到门口看似相拥的两道身影以后,她收住脚步。

美眸,看向他们。

听到电梯门开,兰菁急忙退出那个不算怀抱的怀抱。

“唐先生,兰小姐。”她神情自若,客气地和他们打招呼。

客套到好像大家根本不熟。

“丁小姐。”前女友也挤出礼貌的笑容。

“之前麻烦唐先生了,他还介绍了很不错的保姆给我,谢谢你们。”她客气地语带暗示给他的女朋友,他再也不用替她这厚颜的隔壁邻居当牛做马了。

道完谢,她的脚步自若地向左,镇定地转身,回屋,全然不顾背后那一道深沉的目光。

他懂了。

那些话,是谁送的。

……

凌晨一点,他倚靠在阳台边上。

小区的街灯,照拂在一辆停靠在公寓门口的私家车上。

牌照的号码,有点眼熟。

他垂眸,看见车门打开,跨下一双迷人的美腿。

车中的中年男人拉扯她一把,很不舍,她笑盈盈地拒绝着,中年男人不依不饶。

他闭上眼,将脸埋进掌中。

半晌,他不再对任何地方多看一眼,他关上阳台的门,关闭床头的夜灯。

将自己沉沉地埋入被窝,以及黑暗中。

很多事情,他让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疑。

但是,他真的开始分不清,对她而言,爱情的价值到底在哪里?

爱情,是骗人的吧。

……

半个小时后,他房门的锁孔,轻轻一转。

另一侧的床垫微微一陷,一道纤细身影,悄悄地悄悄地依偎在他的身后。

她的动作放得很慢很轻,如果不是他还没有闭上眼睛,也许,他根本无法察觉多了一个人。

她被空调的冷风吹着,却没有钻入被子里,而是轻轻地贴着他的后背,靠得很近,却又不牢牢贴近。

她的身上传来淡淡的沐浴清香,只是依然难以遮掩满身浓重的烟味。

一股恼意却上心头,他快有点无法忍受。

“那个人,是我们单位的局长吧。”他缓慢的开口。

那双想慢慢缠绕过来的双臂,因为意外他的清醒,整个人怔了一下。

虽然,他看不太清楚车里男人的模样,但是那一组车牌号码,他太熟悉。

这几年,局长一向很器重他,和蔼可亲的好几次私下询问他工作开展有什么难度。

局长和他的父亲有几份交情,于公于私待他都像亲生儿子一样,他敬他重他,把他当成值得尊重的长辈。

但是,没想到……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他的声音,还是平平静静的,没有半点的起伏。

她缓缓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的夜灯。

她的脸上,出现一抹刻意的讥诮,“怎么?怕和局长用到同一个女人?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不会天真以为,我只和你做过情人吧?!”

情人?

很……冷漠的两个字眼。

他闭上眼睛,任心房隐忍的疼痛一再蔓延。

爱情,真的,很折磨人。

能感受到他的沉默,半晌,她也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本就是事实。

“他很哈我,但是我没和他上过床。”心房一软,她还是开口解释。

她有安排底下各式各样的姑娘给他单位的局长,甚至帮对方张罗了好几名处*女,但是她不会自己和对方上床。

这几年来,她和男人上床有一个不变原则,他身边要好的朋友或长辈,她绝不碰。

这些不该解释的,原本就是想让他讨厌她,讨厌到,玩玩就好……

他的认真,会让她害怕。

他哑声吐出声来,“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可以吗?”

不要再出去对着那些男人笑个不停,她都不知道,每一次看见她在笑,他的心房都会莫名疼痛。

她真的不适合这样笑。

他的后颈被一股温热包围。

是她,在细细吻着。

他沉沉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因为,他挫败地知道,他的话题又被人故意在忽略。

他睡衣的扣子被尽数解开,一股温暖的潮热一直游走在他的背部。

她紧紧地抱住他,柔软的身体,早已经一丝不挂。

他知道了,bBs她又想用“性”来逃避问题。

她将他轻柔翻过来,正想坐上他的腰际上,继续诱惑他。

但是,就着夜灯,迷恋地看清楚他清净的那张面孔,她整个人一愕,声音顿时尖锐地抽离起来,“你的脸……怎么会这样?”

他清俊的左脸上,有点青有点肿,有很清楚的五指痕迹,很显然,谁用了十足的狠劲在上面泄过。

他淡淡地推开她,想下床。

“是谁?”她不依不饶地抓着他。

是谁?孟川??

该死的。谁敢打他?她想杀人!

“被女人打的。”既然她这么想听,他就给答案。

她呆住。

是他的女朋友?为什么???那个女人明明看起来斯文到不行,怎么这么暴力???

怪不得他这两天都没有去她那里,她还以为……还以为……她才会忍不住思念,半夜跑到他房间里。

“她为什么打你?”如果理由让她不服,她一定整死那个女人!

她又眼露凶光。

他淡淡地合上她的眼睑,不想看到那双美眸过于偏激。

她拉下他的手,眼神坚持。

她要一个答案。

“我告诉她,我和你已经生友谊关系,你不会介意做情妇,问她要不要嫁过来。”他云淡风轻地说。

她目瞪口呆。

她是那个女人,她也会打死他!

“你……你、你……有必要……这么诚实吗?”她都结巴了。

她是不止一次告诉过他,她可以做他的情妇,但是这种事情,有必要诚实地告诉女朋友吗?

他……够狠!

她隐隐的,更不安了。

她的表情,很退缩,他看得明明白白。

自己的认真吓到她了。

呵呵,有股淡淡的悲凉漫上他的心头。

他看到,她的手背上,有一道紫红色,毫无疑问,那是吻痕。

他不想理会心头纠结的疼痛由何而来,他吻住她的唇,过重的吻,差点咬破她的下唇。

她怔怔的,任他予取予求。

他蜿蜒的吻落在她的颈际、胸部,一一刻下痕迹,处处点燃火花。

他的吻越来越浓烈、越来越窒息,好像用尽几欲吞噬的深沉与她纠缠。

他将自己重重地沉入她的身体。

她有一种,想流眼泪的感觉。

差点沦陷之际,她维持住应表现的冷漠,微微推开他,“唐恩,戴套。”

语气,从来没有过的坚持。

她不要他对她再认真下去。

她不能让他再陷进去!

他从她的身体里,微微退开自己,在她淡冷的眼神下,如同一盆冷水浇熄而下。

她说过,她喜欢他们之间毫无阻碍的亲密,所以,她坚持吃药。

他拗不过她。

现在,原来……女人变脸就和变天一样,难以琢磨。

“我不喜欢粘稠稠的感觉,以后我们双重避孕,才保险一点。”她声明。

可恶!她觉得自己真的好可恶。

见他就这样看着她,她的心房一颤,一阵心虚。

他站起来,想走。

她很孬,急忙用自己微凉的双手平贴他的胸膛,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貌似取暖,其实,更像在求和。

就是这样,她老是忽冷忽热,像在玩感情游戏一样!

他想离开,却还是转身,拉下她的手。

她正想说什么。

他淡淡地截断,“不是让我戴套?!”面无表情。

在抽屉里,他翻出小方形,在她的微怔下,沉默低眸,身体的某个部位戴上薄薄的阻碍物。

带好套,他放平她,制压住,她还来不及微微喘气,他已经再次进入她。

他的动作太直接,她微·痛的喘吟了一声。

还没有等她缓过劲来,他冲击的力度已经连连失控,她身体用力攀附着他,差点难抑地哭出声音。

没有了曾有的怜惜,今天他……和其他男人对待她的方式,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她失控地咬住他的肩膀。

唐恩,对不起,我爱你。

矛盾的心,情感想接近,理智又一定要远离。

如果,如果那一年,她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如果那一年,她不是执意要变强起来,如果她依然还只是天真、痴痴地守着他,苦等一声“丁丁”的女孩,该多好……

但是,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所以,她怎么可以,这样肮脏的身体,怎么可以得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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