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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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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龙懋德也学聪明了江湖人就得由江湖人来对付他终于明白了这一点因此当阳雁儒出京后抢着要他老命的杀手已经换成武林中人了。

一路上他们不但要找人要访查民情又得应付一**的明攻暗袭还真是忙得不亦乐乎。

不过有心要为百姓做事的阳雁儒沿途还真的翻了数宗冤案让水仙意外地瞧见了他充满智能以及坚毅果断的另一面开始体认到他并不只是一个单纯的书呆子。

「你怎么知道那个小鬼和他父亲在说谎?」水仙不服气地问。「普通一个五岁的小男孩是不可能会说那么流利的谎吧?而且那个男人不但外表忠厚老实一般的风评也说他是个胆小懦弱的人所以才没有人怀疑到他呀!」

「就是因为小孩说得太流利了而且表情始终那么夸张好象时间完全没有冲淡他的恐怖记忆。」马蹄达达声中阳雁儒慢吞吞地说:「可是另一方面由左林的暗访中亦可得知其实那孩子早已回复以往的正常生活了因此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特意练习过许多回所以每一次都重复着几乎一字不差的供词和相同的表情。」

水仙不甘心地咬着下唇好半天后才不情愿地说:「好算你说得有理现在想起来那个小鬼的确说了四次几乎完全相同的供词连恐惧的表情都分毫不差真的好象在上台表演一样。可是那个男人呢?表面上他看起来真的没有问题啊!满忠厚老实的耶!而且说谎的人大都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吧?但他可是一直都很坦然地直视着我们哟﹗」

阳雁儒淡淡一哂。「是的他的模样看起来的确很老实忠厚表情也很无辜而且就如妳所言他始终都无畏地与我们对视但是……」

「但是什么?」有点受不了他慢条斯理的说话度水仙急问。

「他的眼神很深沉深沉到完全看不出任何表情那应该是他刻意有所隐藏的结果;而且他完全不害怕!表面上看起来他是心地坦荡一无所惧但事实上一般老百姓无论有多无辜见官时多少都会有几分敬畏不要说与我们对视甚至连看都不敢看我们的脸孔一下绝对不可能那般镇定的除非…….」

「除非什么?」

「他常见官或者……」阳雁儒嘴角微微一撇。「练习过而且为了让自己表现得更无辜还刻意和我们眼对眼互视!结果……」

「反而露出了马脚?」

「是。」

「就这么简单?」

「对。」

水仙瞪了半天眼。

「该死那你又怎会懂得……」

「玉姑娘」阳雁儒轻声打断了她的话头。「我做了七年生意也管理了七年邵家的产业而无论是哪桩最重要的就是看人。只要找对了人自然可以省下许多辛劳;若是所托非人邵家迟早会完蛋;欲待暗中搞鬼的人也多多少少会在神情上露出一些蛛丝马迹。因此在商场上生意手段并不是最重要的会看人才是诀窍。」

「也就是说会利用人才是做生意的诀窍?」水仙忍不住嘲讽地说。

微微一笑「没错玉姑娘」阳雁儒毫不以为杵。「就好象我跟皇上皇上是大老板而我却是替皇上做事的小伙计皇上不同样是在利用许多个我为他管理整个国家吗?甚至于玉姑娘妳也相同红凤不也是被妳利用的伙计吗?症结在于老板如何善待他的伙计让伙计心甘情愿的为他利用而已。」

好个例子﹗

水仙顿时哑口无言。

于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简单无比的偷盗杀人案在他的明察秋毫之下翻成了?s兄夺产案。

之后那个被正牌凶手的儿子诬赖而背上黑锅的年轻人跪在阳雁儒面前信誓旦旦地说绝不再无所事事的虚度人生免得又被人家诬赖上了;而年轻人的老父更是跪伏在阳雁儒面前连连磕头不已啜泣着说要为青天大人立长生牌位。

可审案时没一分犹豫的阳雁儒一碰上这种状况却反而尴尬得满头大汗最后还落荒而逃看得水仙和左林大笑不已唯有红凤冰冷如故。

另一点教人佩服的是他也非常公正细心!为了避免冤枉好人时常熬夜一再仔细推敲案情特别是为了公平起见他也时时征询其它人的看法因为他不愿意以个人的男性偏执观念来断定女人的想法。

「如果是妳处在她的立场玉姑娘妳会如何?」他不耻下问。

很干脆的「我会杀了那个可恶的男人!」水仙不假思索地回道。

忍耐地揉着太阳穴「玉姑娘她不会武功啊!」他提醒。

「哦对喔!那……那就跟她自己所招供的一样趁他睡再杀了他呀!」

「玉姑娘见过犯妇妳认为她像是那种会算计此等冷血计画的女人吗?」

「呃……这个嘛!似乎……不像咧!那么……」水仙认真地想了一下。「我会逃走吧!大概。」

点点头阳雁儒又转问红凤。「那红姑娘呢?」

「走。」红凤冷冷地说。

再次点头阳雁儒又转回来对上水仙。「那么如果是一个内向懦弱的女人妳们认为她又会如何?」

「内向懦弱啊?唔……」水仙抓着颈子考虑半晌。「自杀吧!我想……啊对了!」她蓦地朝红凤看过去。「红凤妳记不记得在咱们住处的后山上有个猎户的妻子她的情况好象跟这个女人很类似对吧?」

「是她自杀了。」红凤面无表情地吐出一个简单的结局。

「对她最后自杀了我一火大还跑去阉了那个猎户呢!」水仙得意地说。

眉宇一皱随即又当作没听到「那么她是没有可能?s夫的啰?」阳雁儒再

「?s夫?」水仙抓着头。「这个……应该不会吧?」

阳雁儒又转而对上红凤冰冷的瞳眸。「红姑娘?」

可这回红凤的回答却不太一样了。「逼急了自杀;逼疯了杀他!」

阳雁儒猛一颔。「果然!」

「咦?你也这么认为吗?」水仙忙问。

「是我的确是这么认为不过……」阳雁儒沉吟。「还有另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犯妇虽然仅是个村妇可长相不差是个相当惹人怜爱的女人。」阳雁儒思索着。「所以……」

不知为何一听到这几句话水仙突然觉得胸口很不舒服好象有一口气堵在那边下不去了似的闷得慌可现在「悬疑故事」正进入最精采的「情节」所以她选择忽略它。

「所以如何?」

「所以若是有男人因为怜惜她而想帮她的忙那也是不奇怪的。」

「嗯!说得也是……咦不对!」水仙马上又改口了。「如果是这样他又怎会冷眼看着她无辜坐牢!甚至被判死刑却不挺身而出自呢?」

「唔……就是这点我想不透因此……啊!左兄」他突然又找上左林了。「麻烦你明天到……」

看那两个男人凑在那边神神秘秘地低语好象刻意将她排除在外似的水仙又开始觉得胸口不太舒服了她嘟着嘴好半晌蓦然哼一声就转身回房去了。红凤奇怪地瞧着主子的背影不解空气中为何忽然出现酸味?

这宗案子花费了比前几宗案子更长的时间去调查然而最终还是被阳雁儒挖出了实情。

的确就如红凤所言女人被逼疯了就有可能会?s夫但是在紧急关头上隔邻那个因同情而生爱意的贩子因为听见女人的丈夫喝醉酒在打老婆本想赶过去阻止却没想到竟看到女人拿着菜刀想砍醉倒在地上的丈夫他赶紧把刀子夺了过来可就在那当儿丈夫突然醒转而且一看到屋里居然冒出另外一个男人不由分说的便怒骂着说要杀了奸夫淫妇。

一阵混乱之中也不知怎地丈夫就突然倒下去死了而那把菜刀上却多出了许多血迹。老实说!他们也不知道那个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可就算真是被贩子杀死的也能算是自卫因为倒在地上的丈夫手里不知何时也多了一把镰刀。

至于贩子为何迟迟不肯挺身而出自?原因在于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威胁独生子若是他打算去自她就要先死在他面前!

而最令人诧异的是这件案子其实有个目击证人!他把整个案件从头一丝不漏看到尾。但因为他原本是要趁女人丈夫在外喝酒时溜到她家去强*奸女人结果却意外看到了一桩惊心动魄的杀人案又怕被凶悍善妒的老婆知道他打野食所以才闷不吭声。

可这一切全都在阳雁儒耐心的抽丝剥茧和锲而不舍的追查下一一翻到抬面上来了。

头一回水仙觉得这个男人还不算太白痴嘛!

*****

马湖府说小不小可要说大也不大但这毕竟是阳雁儒的家乡再怎么小、怎么差都是最温馨美丽的。

可就因为这是阳雁儒的家乡他也感到格外悲哀。不过十年光景整个马湖府已经人事全非了。脸孔是陌生的、铺子是陌生的、房子巷弄也是陌生的他连老家宅子都找不着了。

在中大街最大一家酒楼的二楼临窗座位上阳雁儒倚窗注视着远近街景一脸的怅然还频频喟叹不已。

「好了公子爷喝酒吧!再叹多少气不一样还是不一样啊!」水仙倒了杯酒硬塞到他手里。「要是真不甘心不会把地买回来重新盖栋一模一样的不就结了?」

可阳雁儒还是叹气。「外表再怎么一样过去的一点一滴也都找不回来了!」

「那就别再去想了嘛!」

「能不想吗?」

水仙白眼一翻。「好好好那你自个儿去想死算了我啊!才不跟你在那边自己虐待自己呢!」话落她便招呼红凤和左林一块儿拚命吃存心要教阳雁儒待会儿回过神来之后现他已经没得吃了。

可吃呀吃的水仙突然中途停止了筷子眼角一觑阳雁儒居然也拉长了耳朵同样被邻桌食客的谈话吸引去了注意力。

「……听说那位巡按大人厉害得很哪!不但破了许多宗悬案!甚至还翻了不少冤案呢!」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听说的原以为又是个摆样的可这回也许是来真

的哟!」

「应该是吧﹗过去那几位巡按大人总是敲锣打鼓、亲兵家丁一大串又是旗帜间金饰银螭绣带什么的明摆着就是要各地官府好好招待一番。可这位巡按大人可是真正的微服暗访身边只带了两、三位护卫除非他自己表明身分否则没人知道他就是巡按大人呢!」

「不只啊﹗我还听说巡按大人即使为了审案而不得不表明身分也不准各地官府刻意招待他只要粗茶淡饭即可而且要送礼的一概不见可要是有冤情就算三更半夜他也会立刻爬起来收你状纸喔!」

「是个好官啊!」

「没错是个好官据说连潼川那个贪赃枉法的知县也被他报上朝廷去了呢!」

「只不知他会不会来咱们这儿?」

「要是早一点还真是盼着他来可这会儿就没差了吧?」

「说得也是反正魔面判官已经替咱们这地方的百姓除去了最大的祸害巡按大人来不来的确是无所谓了。」

听到这儿水仙注意到阳雁儒的眉头悄悄打了个结。

「你知道魔面判官?」

阳雁儒瞥她一眼又看回手中的酒杯。「谁不知道。」

「那么……」水仙悄悄觑着他。「你认为他是正抑或是邪?」

转着手中的酒杯阳雁儒沉默了好半晌随即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再问:「要听实话?」

「自然!」水仙应道顺便又帮他斟满了酒。

阳雁儒又开始转着酒杯神情有些矛盾。「照道理来讲他是个既盗劫珠宝财物又杀人无数的通缉犯犯下许多不容于律法的事依我的身分而言实在应该极力去追缉他才是理所当然。」

「可是?」

阳雁儒苦笑了一下。「可是一想到当年的阳家若按律法而行阳家理应乖乖受惩才对不管冤不冤枉毕竟龙懋德已经上报朝廷而皇上也下了抄斩的旨意。可如此一来我不就没了名目报仇阳家不就得莫名其妙的白白牺牲了?」

「总算你还不是很呆。」水仙喃喃道。

「还有这些日子来翻了那许多冤案我更是深深体会到这世上的冤情愤怒和悲哀无奈实在太多了朝廷的官员若帮不上忙甚至来不及帮那么也只能靠魔面判官那种人来帮他们了!」

水仙笑了从碰上阳雁儒以来她是头一回如同此刻般从心底笑出来而且笑得如此真诚喜悦。

「那么你不认为他是邪道的啰?」

「并不……」

跟变脸一样笑容瞬间消失了「你的『并不』是什么意思?」水仙冷冷地问。

阳雁儒又仰口一饮而尽可这回没人再帮他斟酒了。

「我不但不认为他是邪道而且很是佩服他他是个真正不计虚名的豪杰我……」他说得慢之又慢好似很不愿意说出事实来似的。「很遗憾没有机会像他那样。」

笑容立刻又飞回来了酒杯也满了而且她还抓到了他的语病。

「你很遗憾?为什么?」

「我不会武功。」

双眸在剎那间亮了起来「你是说……」水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你是说如果你也练过武的话也会做跟他同样的事吗?」

阳雁儒又静默了片刻而后断然道:「我会!」

两眼更亮宛如暗夜里的寒星般闪着异样的光彩水仙笑了可这回她笑得含蓄多了。

「其实嫁给你也不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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