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梦醒破奸细 斩将立声威(1/2)
瞎子的一席话,让越云冥思苦想,忽然心里一惊,“徐田!”
“大人是否现在被重物压身,浑身动弹不得?”瞎子道。
越云点点头,默默的同意。嗯了一声。问道:“那该怎么解?”
瞎子道:“解法也在这字中,甲通假,若能去假则能真甲。”
越云迷糊了,“去假,怎么个假法?”
瞎子道:“若能去假存真,一切自然迎刃而解。”
越云此时脑子里只剩下了,两个甲字,甲和假。
至于怎么回到家,他完全一点印象也没有。吓得徐樱连忙送他回来,好好照顾。
越云在梦中回忆起参军以来的种种遭遇,宛如噩梦般浮现,徐田冷漠的脸,处处对他的不满。自己有过失就被罚,被打,被关,士兵的冷嘲热讽。每件事都重重的打在他的心上,让他无所适从。
算命先生的假字在他心里环绕,什么都是假的,假在哪里?徐田是假的?张文是假的?宁耳是假的?战争是假的?所有对他不好的人都是假的?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为什么自己活得那么痛苦,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一夜的胡思乱想让越云备受折磨。为了自己的,他一定要查个明白。但又从什么地方查起呢?徐田,那个甲子显示就是徐田压着自己?他是怎么压的?
想起自己在虎谷关的一切,好像徐田都是了如指掌,难道有人告密。会是谁呢?带着所有的疑问,越云回到了虎谷关。
此时的虎谷关,早已在宁耳的掌控之中。越云离开后,宁耳在此作威做福。整天和下属喝酒撒野,利用工事克扣钱财,并增收附近农户和猎户的赋税。把自己贪婪的本性透露无疑,虽如此,徐田却不闻不问。而且工事一拖再拖,做事的农民和监工的士兵乐得清闲。
宁耳接到属下的报告,说越云将要回来,立刻到路上迎接。宁耳见到越云时,越云一脸的疲惫。
宁耳道:“越大人要不要检查公事?”
越云挥挥手说:“有你在我就放心了。”
说完,顿了顿,又仔细的看了看一眼宁耳。心想:宁耳不会有问题吧。
越云这一看,让宁耳很是不自在,仿佛看穿他的心事一样,不由自主的低了低头。
对越云来说,一直以来都是宁耳做为主管的,他只是挂个名义而已。所以虎谷关的一切他都漠不关心,工事完不完成挨骂都只会是他。他现在关心的是一个问题,谁会向徐田告密,和怎么去告密。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始终想不明白。
宁耳在越云回来之后,稍微收敛许多,过了几天见越云还是如先前的无知,故态复萌。不过,现在他又得向徐田报告越云的事情,工事到现在还没完成,越云又得成了替罪羊。想到这里,他心里暗暗笑。
越云在屋里休息,宁耳背地里和将官们喝酒。收通讯的官吏找不到宁耳便找越云,让他批阅签字,毕竟越云还是此地名义上的主管,任何军事和公事的指令必须让他知道。今天的军事密报必须尽快上报,以免误了军情。
越云看完,签字盖印。就在通讯的官吏要走之时,越云想起什么,问道:“所有送去南祁城的信件都在吗?”
信使道:“都在下官手中。”
越云道:“拿来。”
信使有些为难。
越云大怒:“拿来。”
信使出屋后取回一个包裹,越云检查后现只有一封徐大人启的信最可疑。这封信并没有如官信般在蜡封口处印章,只是用蜡封住。
越云拆开来看,顿时如入冰窖,瘫到在地。
信使大惊,扶起越云,慌叫道:“来人。”越云摆摆手。
此时的越云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信使极为慌乱。越云定了定神:“今晚之事不能对任何人说,要是传出去,你人头落地。”
信使赶忙点头。
“还有,这封信我就留下来了。”越云道。
信使走后。越云拿起酒坛,狂喝酒压惊。心里默念:好个宁耳,你居然如此对我。
虽然如此,还是心里不敢肯定,此时宁耳应该还在喝酒,越云偷偷的溜到宁耳和士兵喝酒的帐篷外,听他们的谈论。
一席话听下来,更是与信中所说相符。越云心中无比愤怒又无比悔恨,更是恐惧不已。连番的打击让他几乎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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