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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鼓 上 蚤 夜 闹 张 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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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众人见礼已毕,当下进了大堂,分了主宾坐下。石秀遂即把杨雄、裴宣、杜兴之事细细地说了一遍。张保听罢,心头暗喜:“小爷此番回来,兀自头疼着如何拉拢天下好汉,不想石秀一下就结识了三个,还能四下里替我扬名。结识了如此兄弟,当真不枉!”想到此处,张保站起身来,对着杜兴唱个大喏,赔罪道:“方才小可多有得罪,还望兄弟莫怪!”杜兴慌忙回道:“怨不得大郎,怪只怪雷中平那厮搬弄口舌,挑拨是非!”

张保沉下脸来,对着个庄客问道:“矮锉雷呢?”那庄客道:“方才庄上闹哄哄的,那厮早就溜了,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石秀恨恨地道:“这厮三番五次地撒泼搅闹,着实可恨!”张保道:“罢了,罢了,我等好汉何必与这腌臜泼才计较!此番见我回来,量他也不敢再胡乱生事,姑且饶他一次吧!”说完,正要吩咐庄客准备酒食饮宴,裴宣起身笑道:“大郎一路辛苦,且先休息。待过的几rì我等再来拜访!”张保再三挽留不住,二人当下告辞离去。

过了三两rì,张保唤上石秀和杜兴二人,齐到后园武场叙话。张保道:“这两rì我只顾着应酬杂事,还不知兄弟武艺进展。趁着今个天气凉爽,不如你我兄弟演练一番?”石秀笑道:“难得哥哥有此雅兴,小弟自当相陪。”说罢,二人各自选好兵器,分成左右站开。石秀稍盘了几步,挺起朴刀直奔张保。张保毫不示弱,随手抖了五七个枪花,直迎而上。不多时,两人一上一下,一来一往,斗了三十多个回合。张保故意卖个破绽,斜身闪过劈来的朴刀,花枪一扫一刺,枪尖霎时停在了石秀的眉心前三寸。石秀吃了一惊,抛了朴刀,拱手说道:“不想哥哥离家三年,竟练的一身武艺,小弟甘拜下风!”

张保正要答话,就听得七八步外有人高声喝彩,回身看去,却是杨雄和裴宣二人。张保赶忙甩了花枪,疾步上前,拱手笑道:“二位哥哥几时来的,小弟有失远迎。”杨雄道:“大郎当真使得好枪法!我二人瞧了都忍不住喝彩。不知大郎师从何处?”张保道:“小弟师从二仙山靖武真人,但个中详情不便细说,还望见谅!”杨雄摆手笑道:“无妨,无妨,二仙山高人行事,自有道理。”

众人又自寒暄一通,张保道:“杜兄弟,在下思来想去,特有一事相商,不知……”杜兴一拱手道:“大郎无须客气,任凭何事,小人但听吩咐!”张保道:“前rì在庄院门口,兄弟虽说是一时不察,但也看得出兄弟并非jīng通武艺。你我有缘相聚于此,兄弟若是不弃,我愿传你六十四路荡魔拳法和一十二路破锋刀法,每rì便和石秀兄弟一起习练,不知意下如何?”

杜兴心头大喜,翻身拜道:“小弟自来喜好枪棒,无奈家中贫寒,只是随着乡中的教头胡乱学了些招式。今番若得大郎传艺,小弟愿从师礼,誓死相报!”张保道:“兄弟何须见外?你我一见如故,义气相投,些许拳脚武艺算得了什么?”石秀笑道:“自打杜兄弟做了主管以来,庄上诸事分明,丝毫不差。小弟早有心将这两套武艺传授与他,只是未得哥哥允准,不敢擅作主张!”张保道:“兄弟也忒多心了些,这般小事zì yóu你做主便可!”

一旁的杨雄和裴宣心中一动,当下上前说道:“大郎,我二人素来喜好枪棒,不知可否一同习练?”张保笑道:“二位哥哥若是有意,一同习练便是!”杨雄、裴宣、杜兴对视了几眼,忽地拜倒在地,冲着张保拜了三拜。张保大吃一惊,正要还礼,就见裴宣正sè说道:“大郎,自古艺不轻传,江湖中人哪个不把自身本事看得如同珍宝,更何况还是神授绝技?我三人素来敬仰大郎,只恨不能相见。今rì大郎义气为重,慷慨授艺,堪称当世孟尝!我等虽是痴长几岁,但都愿拜大郎为尊,但有差遣,万死不辞!”杨雄二人也道:“孔目哥哥所言甚是,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张保疾步上前,一一搀扶起三人,说道:“三位兄长折煞小弟了!量小弟年轻识浅,无德无能,怎能当如此大礼?”裴宣神情一肃,拱手说道:“正所谓艺无先后,达者为师;兄弟相交,义气为重。区区年纪又算得了什么?我等心意可昭rì月,还望大郎切莫推辞!”张保踟蹰半响,大喝道:“好!既是众兄弟厚爱,在下便当仁不让,受了此礼!”众人大喜,纷纷拜道:“见过哥哥!我等鞍前马后,誓死相随!”张保面容一肃,掷地有声地喝道:“张保对天盟誓,rì后必不负众兄弟情义,如若有违,人神共弃!”

当下张保便把六十四路荡魔拳法和一十二路破锋刀法细细地传授了一遍。自古名师出高徒,有了曾钧三年的苦心教导,张保此番传艺更是轻重有序,点拨分明,四人听得如痴如醉,大有所获。话不繁絮,自打张保下山归家,陆续拜访了蓟州府的一众名贤望宿,相表敬意。平rì里全学宋江做派,扶危济困,仗义疏财,修桥铺路,为善邻里,小孟尝张保之名渐渐地流传开来,天下传扬。

这一rì正是七月十五,时值天气酷热,张家庄的人早早地都已上床歇息。三更时分,杜兴忽然想起还有些杂事尚未安排,当下披上外衣,起身出了屋外。没走的几步,杜兴猛地看见东厢房顶上跳下一人,肩上搭着两个挂搭,身形鬼祟。杜兴大怒,高喝一声:“何方鼠辈,胆敢来俺张家庄造次!”话尤未落,三步并做两步,探手朝那贼抓去。这贼微晃了晃身子,左斜一步,闪了个过。杜兴愈发恼怒,连连使出本事,不想这贼身法了得,闪跳腾跃之间竟是奈他不得。这贼嗤地一笑,连退三步,猛地朝石桌上一踏,腾身而起,直朝一旁的大柳树奔去,半空嬉笑道:“想要抓你爷爷,再去练个十年吧,哈哈哈哈哈……”

这贼兀自得意之际,不想左脚突然被人抓住,狠狠地朝后摔去,只听得有人喝道:“你给我下来吧!”这贼不察,一下被摔了个懵懂,浑浑噩噩地正要挣扎,杜兴一脚踏住胸口,当脸一拳,怒骂道:“你这厮敢来老虎嘴里拔牙,须饶不得你!”这贼连连求饶:“好汉息怒,好汉息怒!”这抓他的不是别人,正是拼命三郎石秀。原来石秀离得最近,又未沉睡,听见杜兴喝骂,当即直奔出来,看见这贼要跑,凌空跃起抓了个正着。两人正在喝骂,外院传来了一阵阵喧闹,却是七八个小厮拿着火把闯了进来,人人持枪使棍。

张保从西厢房里赶来,就着火光,只见这贼长得眉浓目鲜,jīng壮瘦小,一双贼眼兀自滴溜溜地乱转,不知想些什么。石秀抄起了挂搭,随手一抖,顿时掉出好些金银酒器,几锭大银,约莫有个四五百两。杜兴扭住那贼,满脸惭sè:“都是小人大意,惊扰了哥哥,还请恕罪!”

张保笑道:“杜兄弟无须自责,哪有千rì防贼的道理,rì后小心些便是!”说完,抬头示意杜兴放开了那贼,问道:“看你飞檐走壁,身法不凡,可敢通个姓名?”那贼道:“小人时迁,人称鼓上蚤,今个冲撞了诸位好汉,还请饶恕则个,rì后再不敢犯!”石秀喝道:“你这厮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俺张家庄犯事,看我不碎割了你!”

张保一摆手道:“久闻鼓上蚤身轻如燕,惯能飞檐走壁,梁上君子之名响彻江湖。不知小可何处得罪了兄弟,要来我庄上犯事?”时迁道:“不敢问官人大名,必非等闲人也!”张保笑道:“小可蓟州张保。”时迁大惊,纳头便拜:“小人委实不知哥哥在此,犯下了弥天大罪,实个该死!”张保道:“好汉快快请起!如何这般道理?”时迁道:“小人久闻小孟尝张保仗义疏财,扶危济困,广结天下好汉,早有心前来投奔。不想今rì冲撞了哥哥,实是该死!”张保笑道:“无妨,无妨,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打不相识!呵呵,且来大堂吃杯酒压惊!”

张保一手拉着时迁,正要前行,石秀忽地开口喝道:“哥哥且慢,请听小弟一言!”张保转过身来,就听石秀说道:“哥哥英明远播,结识的都是响当当的英雄豪杰。此番若是与这鸡鸣狗盗之辈相交,没来由堕了名声!依小弟之见,不如押去衙门交给杨雄处理!”

闻言,众人俱都望向了时迁,就见他面皮发红,呐呐无言。张保道:“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时迁兄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飞檐走壁之术冠绝天下,不过一时不慎,这才误入歧途。贤弟素来聪慧,如何也这般地短视?”石秀道:“小弟只怕弱了哥哥名声,徒惹江湖好汉耻笑!”张保大笑道:“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只要是胸怀忠义之辈,我张保都愿当他作至亲兄弟!”说完,拉着时迁径直走向大堂。

话不繁絮。当下众人走进大堂,依着主客坐下。张保对着时迁唱个大喏,说道:“方才我家兄弟出言莽撞,得罪了时迁兄弟,还望包涵!”时迁吃了一惊,慌忙回道:“公佑哥哥折煞小人了!怪只怪小人名声不好,无啥本事,怨不得这位哥哥!”张保道:“兄弟不必自轻!你一身轻功绝学,无人可及,rì后必能做出一番事业,显名于世,如今只是时机未到罢了!”说完,转身从杜兴手里拿过两个大银,约莫一百来两,递与时迁道:“兄弟既是一时有难,周转不开,姑且拿上这些银两应急。rì后缺钱,只管问我来讨,切莫再做那梁上之事,徒惹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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