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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龙 角 岗 王 进 遇 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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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觉到了政和二年二月初八,众人按着张保之计,齐心协力,步步为营,总算将这饮马川大变了一副模样。就见山高林密之间,众屋林立,人声嘈杂,颇有些啸聚山寨,称霸为王的味道。

这一rì辰牌时分,张保带着时迁快马赶去饮马川,准备处理一些杂事。走了不过三分路程,刚到龙角冈佑圣观附近,时迁耳尖,早听见道观下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阵打斗之声,声势激烈。时迁嘻嘻一笑,挤眉弄眼地道:“哥哥,不知是何方鼠辈,竟敢来此厮杀?不如让小弟冲将进去,吓他一吓!”张保笑骂道:“你这厮,心xìng不改!也罢,闲来无事,不妨前去凑个热闹,发个利市。看是谁如此大胆,光天化rì之下也敢掳劫行人?”说完,提着虎头錾金枪,背着伏魔重剑,一拍胯下马,当先便走。

当下二人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林边,抬眼望去,就见两个身着青衣,一副承局模样的人,领着五七个黑衣汉子,手执朴刀,正在围攻一个七尺大汉。那大汉约莫四十出头,手持花枪,左挑右刺,脚下倒着三四具死尸,满脸急sè。原来他的身后还有个六十来岁的婆婆,满头华发,左臂却是受了刀伤,鲜血直流,兀自昏迷不醒。

不说二人正自打量,就见一个五尺身材面黑身肥的承局,挺直了朴刀,大喝道:“王进,你这厮不遵钧命,私自外逃,犯下了弥天大罪!快快束手就擒,随我去和高太尉认罪!再若反抗,休怪我周斌辣手无情!”王进脸sè颓然,斜摆着花枪,看了一眼身后之人,仰天叹道:“我投奔老种经略相公处,只求一刀一枪,杀敌戍边。高俅这厮,睚眦必报,竟然派人沿路追杀,难不成要赶尽杀绝吗?老天无眼,怎能让那高俅作得殿帅府太尉,jiān獠得志,残害义士。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话音未落,另一个身长六尺面圆耳阔的承局,破口骂道:“王进,你这厮好生大胆,竟敢不分尊卑,直呼高太尉名讳。速速自缚,否则休怪我陈晾心狠,先要了你老娘的xìng命!”王进猛地扎住了枪,抱拳拜道:“二位承局,我等也算是旧识一场。先父一时不察,冲撞了高太尉,惹下今rì之祸。万望二位承局慈悲为怀,姑念我娘亲年过六旬,重伤在身,还请放她一条生路吧!王进情愿跟随二位回京,拜见太尉,任打任杀!”

陈晾面带嘲sè,咧嘴笑道:“王进,亏你也算是走过官场的人,如何这般地不晓事理?哼哼,斩草不除根,后患永无穷!你此番私自外逃,惹得高太尉勃然大怒,明面上押下了海捕文书,行开诸州各府捉拿,暗地里早就发下钧旨,晓谕各处,但凡拿你母子首级报功者,不论是谁,都保做一州统制。嘿嘿,王教头,你我既是旧识一场,何不把大好人头送与我等做个人情,换场富贵?俺们兄弟最是心善,一定给你个痛快!哈哈哈哈哈!”

王进听罢,心头的九幽业火焰腾腾的再也按捺不住,一挑花枪,猛地站起,悲喝道:“高俅狗贼!如此yīn险狠毒,不当人子!我王进若是逃得xìng命,定不与你干休!”周斌面带不屑,一撇肥嘴,喝道:“癞蛤蟆吹气,自不量力!如今高太尉执掌殿帅府,权势滔天,更是道君皇帝眼中的红人,说一不二。休说你那死鬼老子冲撞过太尉,理合该死,便是我等也只能闻闻太尉的香屁,巴结享受。呔,你这厮休再啰嗦,还不速速受缚?”

听到此处,张保紧皱英眉,暗忖道:“这王进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武艺更甚林冲。区区几个腌臜贱人,能有什么本事,几枪结果了便是,何须如此啰嗦?”正寻思间,周斌和陈晾高发声喊,一前一后,一东一西,拈刀直扑王进。其余的黑衣汉子却是直奔王进老母,乱刀砍去,寒光闪硕之间,又疾又狠。张保不敢迟疑,猛地将手中金枪一掷,后发先至,瞬间穿透了两个汉子,倒地毙命。

当下张保一踏马背,抽出了伏魔重剑,腾空落地,放声喝道:“王教头休慌!待我前来助你!”陈晾等人大吃一惊,慌忙停下了打斗,连退三步,上下打量着张保,疑虑不定。看见张保一表堂堂,英雄高大,周斌不由的自惭形秽,心生妒忌,竖指骂道:“你这厮哪里来的,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阻我殿帅府办事?”张保信手挽个剑花,嬉笑道:“休说高俅这厮,便是赵佶又算个鸟甚!爷爷迟早打到金銮殿上,尝一尝郑皇后的味道,哈哈哈哈哈!”陈晾大怒,跳脚骂道:“你这厮怎敢无视君父,口出狂言?玷辱当今皇后娘娘,不怕株连九族吗?”

张保毫不睬他,兀自转过身来,冲着王进一抱拳道:“久闻王教头大名,恨不能早rì相会!令堂既是有伤在身,教头姑且好生照顾,无须分心。区区几个腌臜小人,自有我来料理!”话音方落,周斌心中大怒,咬紧一嘴黄牙,挥刀直扑,恨不能将张保剁作两半。张保一提重剑,大笑道:“瓶儿罐儿,也需有个耳朵。罢,罢,罢,小爷先送你这奴才上路!”说完,张保也不闪躲,直劈迎上。刀剑方一相撞,周斌顿觉虎口大震,朴刀再也把持不住,直飞丈外。

正自骇然,张保不急不躁,反手一撩,正中周斌的裤裆里,稀里哗啦的碎响还未停下,又是一绞,这厮已然身首异处,只留下了红黄一地,臭不可闻。看见周斌的死状恶心,张保狠唾几口,笑骂道:“不想小爷第一次杀人,竟造个太监出来,真个晦气!”众人看他凶狠,唬了一跳,不由的相顾失sè,双腿夹紧,蛋疼菊痒。稍停半响,陈晾毕竟是军官出身,有些胆sè,当下高跳着脚,歇斯底里地喝道:“杀,杀,快给我杀了他!”

几个黑衣汉子吃逼不过,高喊一声,壮了胆气,正要上前围攻张保。时迁忽地从一旁的树上窜下,大喝道:“好胆,休得以多欺少!”说完,挥起朴刀,闪跳飞跃之间捅翻了余下几人。陈晾吞口唾沫,发下狠心,疾步向前与时迁放对起来。老话说的好,横的怕愣的,愣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陈晾一心逃命,招招狠辣,只攻不守。

时迁本就武艺一般,不善搏杀,瞧见陈晾势若疯狗,先自软了三分,但又不想在张保眼前丢了颜面,只办得架隔遮拦,上下躲闪。张保心焦,唯恐陈晾伤了时迁,疾奔过来,顺手拔起金枪,大喝道:“泼贼!休伤我家兄弟!”直直一刺,稳快准狠,声到枪到。陈晾躲闪不及,当下便被刺了个通透,嘴角涌血。时迁恼怒不已,斜刺里又是一刀,直把陈晾砍作两断,血肠满地。

张保扫视片刻,瞧见几个贼人都已死了通透,当下背着重剑,提枪向前,冲着王进一拱手道:“王教头,小可有礼!”王进慌忙答礼:“多谢官人不避危急,救我母子xìng命,敢问高姓大名?”张保道:“小可张保,表字公佑。区区小事,教头无须记挂!”看见那婆婆依旧昏迷,问道:“不知令堂伤势如何,可有大碍?”王进虎泪一涌,哽塞着道:“老母受伤过重,昏迷不醒,恐怕,恐怕……”话犹未落,再也忍不住心中悲痛,伏地痛哭:“都是王进不孝,害得老母一路担惊受怕,如今更是,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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