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黑灯瞎火（1/2）

() 第十章黑灯瞎火

在天sè完全黑暗下来的时候，轮子把车开到县城。身在疏书城，庐山便近在咫尺。他们决定当晚住在县城嗨一把。这是一个三线小县城，脏乱差样样样俱全，路边负责照明的路灯也残缺不全。城中马路虽多，但人流车流稀稀朗朗，不急着赶路，大部分人都显得那么悠然自在，除了那些准备拉稀的人。轮子很惊喜城中人那种自娱自乐自得自信的从容气派，在城中逛了一圈好像就没有发现，往常国人特有的疲惫不堪或飞扬跋扈。轮子打心底喜欢这样的居住环境。是不是三线小城人们都是这种状态？有机会四处看看核实一下。饭后三人无事，决定一边散步，一边观察城有什么好玩的地方。百乐城娱乐圈是县城年轻人最大的游乐场所。轮子进入灯光明亮的百乐城时候，他第一个印象是觉得城里所有的小混混都聚齐了。那些小混混多半十七八岁左右，最大也不过二十七八。小县城就是小县城，这些小混混浑身上下带着刚刚脱贫时的土气，却又带着一团爆发富才有的嚣张。无论从他们的发型，神态。举止动作都显得小家子气。没品位，没档次。同行都看不起。这是轮子给他们最直接的评价。三人进入百乐城娱乐圈引起台球桌旁三个小混混的注意，他们从轮子的眼神衣着猜测三人可能不是本地人。轮子一开口说话正好证实了他们的判断。小混混身上特有的占山为王地盘意识，使他们不欢迎轮子的到来。可惜他们穷的叮当响，没办法开这个娱乐城。轮子不顾三人不友好的眼神，径直朝台球桌方向走去，那里正好还有一张摆好球的空台子，轮子拿起球杆，啪的一声撞击白球开盘。阮爷没玩过台球，在一边站着观看轮子和蚊子打球。轮子球技挺棒的，六七杆便可以把自己的球打完，好的时候三四杆便结束战斗。相比而言，蚊子的球技就差他一大截，他是一个球三四杆才可以打进去。两人玩了六局，蚊子全军覆没。到最后蚊子实在不好意思玩下去，做个鬼脸把球杆摔在球台上说越玩越扫兴。接着转过身去玩大转盘，中途有两个小混混过来找茬，他们以借烟抽为借口想挑起事端，轮子打心底看不起两人，于是从烟盒里抽出两根烟甩给他们，便继续玩大转盘游戏。轮子实在懒得理睬不堪一击的小混混。两人接过烟夹在耳朵上，一时半伙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傻站着半天观看轮子玩游戏，最后说声哥们谢了离开，便没有继续找事。两人最初以为轮子是不会给他们烟抽的，以此借口大打出手。可是事实出乎意料，轮子根本不把两小屁孩放眼里，也不想揍两人一顿。两小混混也不好意思纠缠下去，最终双方没有发生一场打斗。

八点半的时候，三人从百乐城走出来。“轮子你刚才为什么不教训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瘪三？”蚊子出了百乐城大门说。

“这些人闲的实在蛋疼，这不两支烟不就把他们就摆平了吗？你说和这样的人打起来有什么意思？把他们打哭了说不准还要买棒棒糖哄他们。”轮子说。

“强龙不压地头蛇。是没有必要和他们起争执。”阮爷说。

“他们也算地头蛇啊。当时我就想上前踹两脚。”蚊子说。

“恩。想法不错。其实我也想。走吧。咱们找乐子去，这才是正经事。”轮子笑着说。

三人走到十字路口时，迎面走来一位高中生模样的姑娘，是轮子喜欢的那种类型。扎个马尾辫，清瘦但又不单薄，身材苗条但又不弱不禁风。自从发现姑娘后，轮子的视线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轮子离她越来越近，待两人只有三米远的距离时，姑娘也发现了一直盯着她看的轮子。

“嗨，美女，你现在才放学啊？”轮子突然主动向姑娘打招呼。旁边的阮爷和轮子吓一跳，他们都没想到轮子会来这一手。“干嘛？！我又不认识你。”姑娘边走边说。轮子一挥手让阮爷和蚊子在马路对面等着，自己要厚着脸皮和姑娘再说几句话。

“恩。我也不认识你。不过我觉得你挺美的。你叫什么？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们可以站在这里说两句话吗？说完我就走，绝不打扰你，你看行吗？”轮子尾随年轻女孩说。

“好吧，就在这大马路边你想说算什么快说吧，我还要回家。”女孩有点害羞说。

“你叫什么？”轮子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干吗要告诉你。”女孩说。

“我想知道眼前名字是因为我想记下这惊骇世俗的一刻。”轮子平静地说。

“轮子你喜欢她就问她要电话号码。”蚊子在马路对面大声笑道。

“别理他们。他们是我好朋友。”轮子说。

“你是不是对每个你漂亮的女孩都这么说？在大马路上随便碰见个姑娘你都这样吗？”女孩盯着轮子的眼睛说。

“不是。我没有。这是第一次。我是真诚想知道你的名字。”轮子说。

“你先说叫什么？”女孩问。

“我叫胡青青。”轮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怎么像个女孩名字呀。”女孩噗嗤一笑，“我叫范悦。”

“哦，范悦，挺好听的。什么悦？是月亮得月吗？”轮子说。

“不是。是悦耳的悦。好了我的名字已经你告诉了，我该回家了。拜拜。”说完范悦转身就走。

“范悦，你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轮子想要她的联系方式。

“怎么还要问啊？名字不是告诉你了吗？”范悦冷冰冰地说。

“范悦，你能把你的扣扣号码告诉我吗？”轮子说。

“你这人好怪哦，问过名字问扣扣号码。那么问过扣扣号码会不会再问我手机号码？真的不想告诉你。我回家了。”范悦丢下轮子往前走。

“范悦，你把扣扣号码告诉我，我就这最后一个请求，好不好？我若是再问其他问题我就站路中间让车撞飞了。范悦，求你了。”轮子软磨硬泡，希望能有范悦的联系方式。因为他知道，倘若不抓住时机的话，他们是不可能再相见的。

“你这人好烦哦，我把扣扣号码告诉你后，你若还跟着我，我可要报jǐng啦。”范悦停下来望着一副衰样的轮子说。

“谢谢你范悦。我的网名是城市游侠儿。有缘再见。”轮子得到范悦扣扣号码后开心地说。

“聊得怎么样？没被美女吃大耳光子吧。你这叫典型的马路xìngsāo扰你可知道？人家可以告你非礼的。”蚊子向刚刚走近的轮子笑着说。

“呵呵。。好啦。。我可是鼓足勇气，冒着被人当成流氓的风险去和她搭讪的。女孩挺美的。我喜欢。我已经有她联系方式啦。嘿嘿。羡慕吧。我想在县城多呆几天，看看能不能把她泡到手。”轮子兴奋地说。

“你疯啦。轮子。马路上随便认识个姑娘就想来真的？这不像你平时处事风格啊。你不去庐山游玩啦？”蚊子惊讶地说。

“现在泡妞是大，游玩是小。你们可以留下来陪我，也可以提前去玩，我随后就到。好兄弟顶一把啊。”轮子笑着认真地说。

“这叫sè令智昏。我们坚决不当灯泡。”蚊子笑着说。

“好啦。哥们。也难得我玩一回感情。亲友团支持一下吧。这女孩我真的好喜欢，就这么走了有点不甘心。”轮子说。

“恩。那样也好。明天我和阮爷先走，你留下来泡妞，不过别当误太长时间啊。一星期够了吧。”蚊子说。

“恩。足矣。车子你们开去。事情办好后我坐车过去。祝福我吧。”轮子开心地说。

“你现在是有心上人的痴情郎。那今天大家还要不要一起去找乐子？”蚊子说。

“当然去啦。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呢。我怎么能坏了大家的美事？男人再痴情，也抵御不了身下的小叮当。”轮子笑道。

“此地人生地不熟，一时半伙到哪里寻欢作乐？要不大马路上随便找个男人问问？反正男人都好这个。要不打寻呼台咨询一下本地有哪些特sè服务？”蚊子说。

“沿着马路走，按图索骥，路边肯定有寻欢肉店。”轮子说。

“啊，你们要在大马路边上干起来？人来人往怎么硬的起来哦。”阮爷一听要在马路边寻欢作乐心中有点担心。

“这样方便快捷。简单省事。价格便宜。”蚊子说。

“那样安全吗？”阮爷说。

“速战速决没有好担心的。”蚊子说。

“我恐怕硬不起来。我在外边帮你们把风吧。”阮爷说。

“真的假的？你不想体验一下小城姑娘的风采，说实在的小城姑娘还是不错的，到现在我就没发现一个丑女。”蚊子说。

“我担心安全和卫生条件。”阮爷说。

“你要真的怕，就让姑娘帮你打个手枪。这是不犯法的。上回媒体曝光过类似新闻说是肉店女孩帮客人打手枪，不犯法。所以你不用担心啦。”蚊子说。

“轮子哥，你玩吗？”阮爷看着轮子问。

“恩。玩一玩。要不我们都让肉店姑娘帮忙打打手枪？”轮子笑道。

“好主意。简单卫生，安全又遵纪守法。大家你好我好。”蚊子说。

“你们这样都成啊。”阮爷哭笑不得说。

“阮爷，虽说这里比不上省城姑娘的时尚大气，但小天地的姑娘也别有一番风味嘛。别挑剔了，入乡随俗吧。水土不服哪里还有乐子？”轮子开导道。

“为了迁就你，我们野战排都放弃大干一回了，阮爷给个面子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在外风吹夜冻的给我们把风可是不伤心？大家一块来吧，图个气氛。”蚊子怂恿阮爷道。

“好吧。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致。一块玩吧。”阮爷笑道。

“恩，这才像个纯爷们。”蚊子拍着阮爷的肩膀道。

几乎绕了小县城一圈，总算找到一处三人都满意的地方。该店也没有名字，估计是靠口碑吃饭，不过店面装潢稳健而低调，没有小发廊里惯有的局促和凌乱。一位年轻女孩招呼三人道：“三位爷，欢迎欢迎。我们店里目前就两位姑娘，你看你们是不是要排队？”

“啊？还要排队？你们店姑娘那么少？”蚊子煞有介事地问道。

“三位爷来的真不巧，刚刚有三位佳丽送外卖去了。你们要不等一会？等姑娘齐了，一块给你们送楼上去？你们要是不急坐会打打牌也成。”年轻的女孩说。

“我觉得你不错，我就点你。你叫什么呀？美女。”蚊子说。

“你们叫我菲菲就好啦。”菲菲说。

“叫菲菲的姑娘可真多。上回我认识的姑娘也叫菲菲和你一样漂亮。”蚊子说。

“菲菲，我们今天不是来做的。你和那边的姑娘帮帮我们打打手枪就行了。”轮子说。

“三位爷不玩吗？刚才这位爷还夸我漂亮呢。我们的姑娘个顶个的棒棒。来了不尽情玩一把走了心里会有遗憾的。”菲菲一听说三位不全套，心中有些不快。

“别担心啦，明个我们叫快餐还不行？学会做生意嘛。客人的需求总是匪夷所思千奇百怪的。你说对不对？上帝永远是对的，服务业要有强烈的服务意识嘛。”蚊子笑道。

“没问题啦。你们谁先来？”菲菲看着蚊子问。

“这位爷，你先享受。我和大哥还要和美女聊聊天。”蚊子指着阮爷道。他不想在外人面前提起三人的外号。

“苗苗，你先上楼把这位爷伺候一下。我陪他们聊聊天。”菲菲指着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姑娘说。

“跟我走吧。”苗苗领着阮爷上两楼包厢。

阮爷心里七上八下地跟苗苗上楼，在205房间门口，阮爷趁苗苗开房门的时候，伸出手摸她的大腿。“这位爷打手枪是不能随便乱摸我们的。这是行规你知道吧。你要想摸也成，必须加单给钱。刚才楼下你大哥说了，你们今天只打手枪。开始前我要把事情搞明白。”苗苗便开门边说。她打心底不喜欢眼前这位相貌丑陋的男子。心想帮他打打手枪也好，那样心底多少能减少点恶心。

”不乱摸一通，哪来的兴致啊。”阮爷说。

“这个你不用cāo心，我自有办法。我可是专业人士。如果到时你忍不住想加单，我们就继续。”苗苗边说便把上身脱得一丝不挂。

“过来，站好啦，把裤子褪了。”苗苗像教训一名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把阮爷拉过来脱裤子。裤子脱好后，让他坐在床边沿上。她拿出酒jīng给阮爷的小宝贝消消毒，接着便用手帮阮爷找乐子。她一边呻吟，一边动作，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此情此景，阮爷觉得实在荒诞。他心里血液没有任何波动，心里只想大笑，可想而知苗苗耗费到场时间才完成任务。

轮子，蚊子还有菲菲聊一会天便凑一块打牌。半小时后，阮爷才从楼上晃晃悠悠下来。“这么长时间？你们嗨起来啦？”菲菲打着牌问走在阮爷前面的苗苗道。

“我的妈。真是累死了。比全套还累。我两手都快累抽筋了。这位爷真神勇。”苗苗抱怨道。听完苗苗的抱怨，蚊子和轮子哈哈大笑。“小弟，还不去帮美女揉揉手？”蚊子望着阮爷开心道。

“还我的妈，你以为我不抓狂吗？躺在那里给做手术似的一动不动，再不结束战斗我也要崩溃了。”阮爷边说边朝苗苗坐的沙发走去，“美女我看看你的手。”

“这位爷，我的手没事。你要不尽兴。咱们再上楼继续。”苗苗不冷不热道。

“尽兴。尽兴。看到姑娘我就醉了。”阮爷第一次肉麻地向一个姑娘说。

“油嘴滑舌的。”苗苗搂着头发说。

“是真的。没骗你。”阮爷说。

“你们两位谁先？”菲菲问。

“这位爷你请吧。”轮子指着蚊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