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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辈行藏君岂知(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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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第一次见宫主笑得这么开心。”毕秋寒深深吸了口气长长地吐了出去“我们总是太依赖他老是忘了他也只有十八岁。”他轻声自语。

南歌抬起头望天天色逐渐清明。

“船来了。”突然在场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开口的人是南歌、圣香、宛郁月旦。

翁老六猛一抬头就见车帘一阵激荡一人一跃而出。清晰的晨曦之下那肌肤容貌玲珑漂亮如琉璃也没让人看清楚他就“哗”的一声直奔江边去了“船哦——在这里哦——”

宛郁月旦怀抱着那只大兔子微笑南歌和毕秋寒一副早已知道他会如此的表情翁老六叹了口气他已经隐约可以猜到将来的旅程会多么热闹了。

几个人弃车登船各人只提了少许换洗衣裳除了圣香那两个其重无比的大箱子之外倒也并不麻烦。倒是那两个箱子往船上一压压得船夫直皱眉头嘀咕着又不是要出嫁还搬这东西。

乌棚船顺江而下只要这两天安静无事很快就能到君山洞庭湖。但船行十多里翁老六就已经察觉岸上有人跟踪。

“秋寒”翁老六和毕秋寒相处几日不再和他客气直呼他名字“前面是弯道。”

翁老六的言下之意毕秋寒自然清楚点了点头他负手站在船头淡淡地道:“岸上一共两批十四人武功不算太高但可能会水。”

“我们之中有几人会下水?”南歌插了一句“我先说我对水一窍不通。”

翁老六开始在船上四下打量看着要如何对付可能的凿船之灾“翁老六水性可以带一个人也行只是不知道秋寒如何?”

毕秋寒眉头深蹙“勉强可以淹不死吧。”听他的口气要他下水之后再带一个人是肯定不行的。

“宛郁宫主可识水性?”翁老六问。

毕秋寒苦笑“宫主久在宫中不练武功下水肯定不行。”

“那就是说弃船绝对行不通我们几个人必要保船。”翁老六叹了口气他没问圣香会不会游泳想也知道从来不出门的丞相公子怎么可能会在这汉水大河里游水?“南公子守住船尾秋寒守船头宛郁宫主和秋寒一道圣香和南公子一道翁老六下水保船大家各自小心。”

“圣香不必和南兄一道。”

“圣香不必和我一道。”

毕秋寒和南歌几乎异口同声地说说了各自一愣不禁相视一笑。

“怎么?”翁老六诧异“你们都不愿护着那位大少爷?”

南歌哈哈一笑“翁老小看了圣香。”他一拂袖子自去船尾一足踏立船尾收起的横帆头江风猎猎他自巍然不动。看他如此气势对将来的危机似乎并不放在眼里让人也跟着精神一振。

“那大少爷只要不害人就好。”毕秋寒也淡淡地站在船头“翁老不必担心他。”

“既然两位都这么说翁老六就不管他了只是那大少爷人在何处?从刚才就不见了人影。”翁老六在船里张望苦笑。

毕秋寒微微一震“什么?”

船坞里传来宛郁月旦好脾气的声音“圣香下水去了。”

“什么?”船里的三个人同时一呆异口同声地问“什么时候下水去的?”

宛郁月旦一点不受惊地微笑“在翁前辈说前面是弯道的时候他说要抓鱼煮鱼汤就跳下去了。”

“他跳下去你不阻止他?”翁老六直冒冷汗从刚才到现在船已经开了好一段距离天才知道刚才他说弯道的时候船是在哪里。水里说不定已经有埋伏他到底会不会游水这么轻易就跳下去了?宛郁月旦也太轻率了难道他竟不担心圣香的安全?

“为什么要阻止他?”宛郁月旦奇怪地问。

翁老六张口结舌“他到底会不会水?”

“不会水的话他为什么要跳下去呢?”宛郁月旦奇怪地看着翁老六好像他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

不会水的话他为什么要跳下去呢?翁老六呆了一呆苦笑那说得也是。只是看宛郁月旦浑然不萦怀的样子当真他完全不为圣香担心。即使圣香会水这么跳下去也是很危险的吧?他怎么能如此泰然?这位宫主……也是个很奇怪的少年人。

“翁老下水!”耳边传来毕秋寒沉声的低喝没有时间考虑圣香的事了弯道在即两岸的人马在前头的滩地已经清晰可见就在他一喝之间数支引火的长箭已经霍霍破空而来。

毕秋寒揭起船上的船帆挥挡船帆厚实巨大他内力灌透船帆劲风震荡当头而来的引火箭纷纷掉入江中。但他双手舞帆便无法分神兼顾其他一瞥眼间已然看见水中暗影幢幢果然有人潜泳凿船人影只怕有十数人之多。翁老六一个人怎么能抵挡这许多人?他默不作声但已经在考虑一旦失船如何逃生或许要劈下几块木板借力而去。反正己方几人侥幸武功都不差兼带一位宛郁月旦是绰绰有余了。

正当他心中计议得定时水中远远冒出几缕血丝但离船甚远。毕秋寒心中一凛看样子翁老六被他们诱开这船是非沉不可了。

船头火箭船尾的南歌却正在和人激战。火箭射来的时候两个人影从岸边的滩地乘小舟抢占船尾。这两人武功都不弱南歌和两人激战正酣可能要再过三十招方能分出胜负。船坞里的宛郁月旦却很镇定虽然他看不清楚却始终嘴角微笑仿佛他根本不是坐在一艘随时会沉会起火的小船里而是坐在什么高雅安静的客厅里一般。

“且住!”激战至一半南歌突然声喊停“阁下是……”

正在他声的时候对方冷哼一声:“要杀就杀不必多话!”开口之间他掌风凛然直逼南歌眉目把他没说完的一句话压了下去。

“哗”的一声在远离小船的地方翁老六冒出水面显然也经过一场激战喘息未定。但见距离小船已经如此之远不禁脸色大变。

“啊”的一声滩头射箭的有人惨呼是毕秋寒抄手接箭反手甩了回去弓箭手起了惧色有些混乱。此时船距离滩头已经很近了弓箭宜远不宜近如果距离再缩短毕秋寒很有可能扑上岸来那就十分可怕了。

正在这千钧一胜负将分之际在船是被凿沉、是撞上滩地、还是闯过弯道险滩的危急之际突然有人在众人头顶笑道:“有没有人喜欢喝鱼汤?”

圣香?毕秋寒、翁老六、南歌甚至宛郁月旦心里都微微一震他什么时候上了桅杆?

敌我双方都震住抬头只见一位衣裳锦绣笑颜灿烂的少爷公子坐在桅杆高处手里拉着一条长绳索那长绳挂过第一桅杆的最高处“大鱼来了。”他拉着那绳索笔直地往下跳笑吟吟地往毕秋寒身上扑去。

只听“呼”的一声那绳索挂过桅杆圣香拉着这头往下跳绳索的另一端被急剧拉起“哗啦”一阵大响一大团东西**地被挂在桅杆上。重量让船身剧烈地摇晃了几下那团东西居然还会出声出了一连串咳嗽声和哭爹喊娘的声音。

“妈的……”

“这什么玩意儿……”

“有鬼啊!”

……一时间敌我双方都愕然地看着那一大团挂在桅杆上的东西。那是一张大鱼网。网里是七八个穿着水靠的大男人还有件绣着金线的衣裳在阳光下闪闪光一看就知道是圣香的衣裳。

众人顿时醒悟原来圣香下水在船底张了一张大鱼网网里面挂了件衣服。前来凿船的人隐约看见船底似乎有人摸索着上去偷袭却不知不觉入了鱼网。圣香见人上了勾就收了鱼网口子挂了条绳索上了桅杆接着猛地拉下来鱼网里的人就上了桅杆。如果说撒网捉人是诡计这拉绳一跳可就是真功夫了。那鱼网里的人可比圣香重多了圣香能拉得上来说明他这一跳足有**百斤的力气。

毕秋寒自然明白他为什么往自己身上扑来圣香一扑下他疾快地接过圣香手里的绳索在船头一绕一系那几个人就牢牢地被吊在了桅杆上。圣香不善长力要他猛地拉一下或者还可以但要他长期拉着这七八个男人却绝对不可能毕秋寒心知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肯定拉不住就要放手决计不会多辛苦一下的。

自己的兄弟突然上了桅杆滩头的弓箭手一呆船已经突破弯道和险滩化险为夷了。

“各位住手请问阁下可是辽东白鹤易山青?”船尾的南歌对和他动手的其中一人喝道。

和他动手的一位灰衣人一呆“姓易的早已十多年不提这个名号了你是……”

南歌住手凝视着灰衣人眼圈有些湿润。

“你……”灰衣人突然指着南歌“你……”

“易大哥是我啊不认得了吗?”南歌苦笑随即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朗声长啸。那一声清啸入云入隙直欲声震四野破天裂日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是你。”易山青黯然“十多年了居然连南老弟都不认得倒是你这一声啸十多年未变。”

看样子两人竟是十几年前的好友说不定还共过生死患难现下却在这船上刀剑相向。各位久经江湖的都不免黯然唏嘘这就是江湖……

“两位久别重逢难道就不是一件好事?”船坞里传出温柔的声音“看来易大侠也非刻意和我们为难这其中必有蹊跷。”

十多年前易山青和南歌风华正茂凭彼此一身武功都深信自己绝能闯出一片天下。却不料十多年后见面易山青竟在山寨里做山大王而南歌……这十年的痛苦绝非常人所能想象。那年少时的梦想对比如今的落魄怎能不让人黯然神伤?

“喂两位丢脸的事就别再想了。”圣香坐在船头居然自怀里摸出了一包瓜子闲闲地磕了几个“桅杆上的几个老兄还等着下来你对我说的就是你。”他拿着瓜子指着易山青“你是这伙人的头儿?”

易山青还是头一次看见有人可以拿着瓜子指着他说“我说的就是你”尴尬了一下“不在下是汉水白鱼寨二寨主。”

“那老大在哪里?”圣香咬着瓜子问。

“这里。”和易山青联手搏击南歌的黄衣人冷冷地道。

此人相貌黄瘦身材高挑就像个骷髅架子和“白鱼”沾不上一点边。圣香的瓜子转到他身上“是谁叫你们来截船的?”

“圣香不可对古寨主这样讲话。”毕秋寒喝止。这汉水白鱼寨古阴风可是出了名的脾气古怪白鱼寨在汉水算得上一霸。圣香这样和他说话一旦古阴风的古怪脾气作今天的场面就不好收拾了。

圣香却不听他管束大眼睛一瞪“本少爷说话小毕你不要插嘴。”

毕秋寒忍耐着脾气“圣香!江湖有江湖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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