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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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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蚕双轮走空不禁门户大开。谭啸立即用“通心拳”向前直打他的前心。

白雀翁连恨带怒已面无人色想不到自己的兵刃出手竟未能把对方制服轮下。对方非但不退竟敢赤手空拳向自己动手这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他忍不住桀桀冷笑了两声。

依梨华从斜刺里纵来了她担心谭啸手无兵刃会吃大亏娇躯纵过一言不掌中绿玉枝用“乌龙穿塔”之势直点朱蚕小腹“丹田”。绿玉杖上带起一片疾啸之声不容白雀翁稍缓须臾。

三人这一动上手一时间已是三四十个照面竹影婆娑之下三条人影窜高纵矮施展全力拼命厮杀成一片。

白雀翁心中虽恨恶异常奈何对方二人合力配合得严丝合缝只要有一方危机另一方定必拼死命救之所以一时之间弄得他极伤脑筋。

在另一方来说依梨华一管绿玉杖尽管施得得心应手可是丝毫也占不到半点上风;而谭啸更吃亏在手无兵刃朱蚕日月双轮展开附近丈许方圆之内休想欺进身去。所以他只能以内家掌力得隙上一掌。三人这么拚命谁也要不了谁的命只是看谁能持久谁就可制对方于死命。

一盏茶之后三人都不禁气喘如牛。白雀翁先时把他们估计太低了此刻才知道那谭啸只是吃亏在手无兵刃否则自己就不堪设想了。

他一边动手一边在仔细观察谭啸的武功门路觉这年轻人掌法极为奥妙内力尤其充沛如假以时日自己等四人只怕也无一是其对手。由是心中愈怕愈怕也就愈恨真恨不能用日月轮把他劈成两片。偏偏那依梨华挟其西派天竺怪异杖招节节进逼完全是拚命的招式使朱蚕不得不分心两下时候一久他可就心中有些急了。

同时被谭啸所伤的后胯先还能以气护封勉强转动时间一久真气涣散那地方可就觉出隐隐的疼痛来了。

在这种种因素困扰之下朱蚕不得不存了退却之心一双精光四射的三角眼得隙就向旁边溜着。忽然他尖叫了一声:“你们闪开!”

他口中这么叫着一分双腕用“大鹏双展翅”的势子霍地一分日月双轮。

谭啸和依梨华以为他是一招杀手都不禁向两下一分。

就在这一瞬之间这老儿以“一鹤冲天”的轻功绝技霍地把身子腾了起来。这一次他是甩足了内力安心想要脱逃的。所以身形纵起足有六丈高下竟舍竹门不落直由竹梢上掠了下去。

谭啸不由怒叱了一声:“老朋友想跑么?”

惊怒之下双手一按也施展出“一鹤冲天”的轻功绝技由竹梢上掠了过去。

依梨华可没有这么纯的轻功她只能勉强纵上竹梢但要想由上边飞掠而过却是不行。

他们三人一个跟一个当依梨华飞上竹梢正是谭啸落地之时而谭啸落地之时却又是白雀翁腾身欲扑上墙的一刹那!

白雀翁身形如箭方往墙头上一落猛可里迎面一声低叱:“去!”

朱蚕只觉得劈面一股极强的劲风打来。他是久经大敌之人只一闻风已知有高手暗中难。

这老儿虽在连番失利之下仍然余勇可贾向后猛一个倒仰用“粉蝶让金蜂”的抽身招式双足一跺墙头反弹出三丈有余。

事有凑巧他落身之地.竟正在谭啸身前。这种送来的机会谭啸怎会放过?

他口中冷笑了一声:“去吧!”

当时用“捧云敌风”的出手招式“噗”地一声已按在了朱蚕后腰上。跟着向外一抖!就算你白雀翁有天大的本事这时也是无能为力了。

这老儿还算识得厉害他猛力向前一窜多少解了些谭啸的内力。

尽管如此那矮小的身子仍横着直飞出去足有丈许以外。往地上一落可是再也站不住了“噗”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白雀翁就地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只觉得两处腰眼火也似的辣痛他苦练的护身游潜功竟为谭啸这一击击散了多半不由吓了个魂飞九天。当时一咬牙猛地向后一纵这才向墙外望去。只见一个全身白衣的青年直挺挺地站在墙上不用说方才那疾劲的掌风定是这年轻人出的了。白雀翁惨笑了一声向后面踉跄了三四步哑着嗓子道:“足下何人?敢与我朱蚕为敌!”

谭啸本想就势扑上把朱蚕就手除了可因为这白衣人的突然出现也不由惊怔了一下。但他立刻看出来人是谁了当时大喜过望抱了一下拳道:“袁兄来得正好请助小弟一臂之力!”

白雀翁朱蚕这时面色一变狞笑道:“朋友!你可要放明白一点这事情不是你可妄自插手的……”

白衣人满面戚容悲愤地冷笑道:“朱蚕!我知道中原武林中有你一号;可是我们沙漠有沙漠的规矩你既入了沙漠我可容不得你撒野!”

白雀翁朱蚕本是极为狂傲的人物可是这时面对着三个强敌再加身上负伤对方只要一联手自己万无幸理。一时间不禁有些心惊胆战了。

他狞笑了一声:“老夫与此二人有血海深仇……”

才说到此白衣人厉叱了声:“住口!”

朱蚕怔了一下他没想到居然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说话不由翻了一下三角眼老脸一红。那白衣人大声叱道:“他二人既在我家居住就是我袁菊辰的朋友。朱蚕!你来不报去不禀简直视寒舍如无人之境你也太狂了!”

袁菊辰口中这么说着身形一晃已飘至墙下。他冷笑了笑右手摸着颈前那口短剑的把柄向外一展一声脆响闪出一口精光四射的短剑。剑光映着他的脸一片阴冷寒似秋霜。

他抖动了一下手中短剑冷笑一声:“来!来!来!白雀翁在下绿玉轩主人不才今夜要瞻仰瞻仰你这驰名中原的老前辈看看你那日月双轮上到底有什么杰出的能耐!”

他口中说着那口薄如纸片的短剑却像一泓秋水似的闪着弯弯曲曲的白光。

人们的目光从那种光影里立刻体会到一阵冷森森的感觉。可以想知这定是一口斩铁削金的宝刃。

可是那剑光却远不如他眸子里的光彩更可怕!

白雀翁朱蚕虽然身负两处内伤可是面对一个少年人的挑战他怎能退缩?

在势不得已的情况之下他作了一个极难看的冷笑用尖细的嗓音慢吞吞地道:“年轻人!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你说我狂我看你比我还狂得多……”

他阴险地舒了一下眉毛:“告诉我你和谭啸是什么交情?你犯得着为他卖命吗?”

说着他抖了一下日月双轮自嘲似地笑道:“我老头子自出道以来这双轮子下可从来没死过冤死鬼小朋友你可要想明白了!”

袁菊辰仰天一声狂笑这笑声里似含着哭的声音。他此刻的情绪正陷于极度哀伤的错综复杂的感情里他那倚为生命的爱情火焰熄灭了人生在这种时刻可说是毫无价值了。

白姗的死也就等于他的死他对一切都生出了偏激的看法!

不巧得很这个不知趣的老人却在这时冒犯了他的禁地。

他那一腔克制已久、无从泄的愤怒一股脑地全送到朱蚕身上了。

他这种似哭一般的笑声把在场诸人都吓了一跳。朱蚕翻了一下三角眼后退了一步心想:这是怎么回事?惊愕间袁菊辰已收敛了长笑剑交左手对着谭啸及依梨华冷然抱了一下拳:“对不起二位请暂作壁上观如何?小弟如是败下阵来二位再动手不迟!”

谭啸心中虽不大愿意他独自涉险可是却也不好说什么。再者他私窥朱蚕二度负伤内力已亏袁菊辰定有非凡身手白雀翁在他剑下万难讨得好处。忖此情景不由后退一步微微一笑:“这老儿手狠心辣袁见要小心哩!”

依梨华却纵身墙上朗声道:“袁兄你尽管下手吧他跑不了!”

朱蚕冷眼旁观三人这种对话好似早已把自己的性命操纵在手中一般不禁勃然大怒怪笑一声:“来吧小子爷爷成全你了!”

话未收口白影一闪袁菊辰已到了他跟前掌中那二尺许、如同一条怪蛇似的短剑向前一分剑芒吞吐直向朱蚕咽喉上点来。

白雀翁口中虽是狂傲可是已知道袁菊辰非是易与之辈。俗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对方既敢这么狂傲定有其值得狂傲之处。再者由对方颈上所悬的那口短剑格式上他忽然想起一口武林失踪多年的宝剑不由更是大大震惊了一下。

可是这时他势成骑虎已是非打不可了。袁菊辰剑到走中锋点咽喉挂两肩。朱蚕身形向下一矮狞笑声里以左手轮子试探着去拔他的来剑右手轮子斜着向外一穿一展直往袁菊辰左肩头劈划过来!

袁菊辰不等他日月轮递到短剑如银蛇吞吐已自收回随着他白衣一展又到了朱蚕侧边。只见他双手一合用左手托住右手的剑柄整个身子倏地向后一倒。掌中剑闪起一道白光直向朱蚕心窝上倒扎了下去。

白雀翁朱蚕心中吃了一惊这青年一出手已透着不凡。这种剑招名为“醉里挑灯”乃是一招失传已久的棘手剑术想不到在此荒芜的沙漠竟会由这不怪人手中施出朱蚕怎能不大为惊心呢!

可是他掌下一双日月**江南北也曾会过不少成名露脸的英雄好汉并使他们一一折在双轮之下自己绝不信今夜会败在这个不知名的青年手上!

白雀翁心存自信倒也不甚惊慌他右足向侧跨出一步用“推窗望月”的式子向外一送双轮。

双轮的出式一前一后直向对方双臂上打去。这种打法也足见高明双轮前后有别内中含着极大的吞吐劲力。

袁菊辰如前一样不待剑式全出身形半弓已复原态白衣飘荡中又错出四尺有余他冷笑了一声身形向下一矮。

这时白雀翁却飞快地袭了过来日月双轮上挟满了劲风用“翻天轮”的打法一上一下直取对方前心下腹招式真是狠、快、准!

这时袁菊辰冷叱了一声:“好!”

只见他身形暴长也不知用的什么身法滴溜溜一阵疾转已到了朱蚕双轮之间。短剑如蛇向外一展“铮”的一声已压在了朱蚕左手月轮的轮背上。

白雀翁心中一惊霍地向外一抖腕子想把对方短剑崩开。

可是他哪里知道袁菊辰动手过招最厉害的就是一个“贴”字不论人或剑只要为他贴上绝不易抽开。

此刻朱蚕想往外崩可是难了。

袁菊辰一压短剑随着对方崩式向外一挥只听见“啷当”一声脆响!

朱蚕只觉得左手轮子一轻尚不及看清手中兵刃是否有损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对方短剑已迎面斩来!

白雀翁口中“啊”了一声奋力向外一旋可是那短剑追着他的旋式到底还是伤了他了。

剑光一吞一吐“丝”的一声随着袁菊辰向回一抽剑腾身、落身几乎是一气呵成。

朱蚕怒吼了一声蹒跚几步鲜血就由他左肋下流了出来。

他左手把日月轮向外一抛倏地按在伤处身形一弓箭也似地上了墙头可是却扑通一下又倒下了。依梨华向前一纵手中绿玉杖搂头就打!

袁菊辰倏地大喊道:“姑娘且慢!”

依梨华杖已举起不由突地停住转过身来皱了一下眉头道:“为……什么?”

袁菊辰寒着脸道:“他已受我剑伤放他去吧!”

依梨华一怔道:“可是他和我有杀父之仇与他有杀祖之仇莫非就算了?”

谭啸这时忽然长叹了一声:“华妹让他去吧放过今日再图来日好了我们不可趁人之危!”

那伏在墙头上的白雀翁朱蚕此刻勉强站立起来阴森森地笑道:“我白雀翁朱蚕一生闯南战北想不到今夜竟败在你们几个小辈手中。下手吧姑娘!”

他猛然向着依梨华挺了一下腰。依梨华气得举了一下手她紧紧咬着嘴唇泪一点一点往下滴着重重地跺了一下脚:“哥!我不饶他!”

白雀翁现着痛苦的冷笑。谭啸纵身上墙把依梨华拉了下来挥手对白雀翁道:“你还不走么?放过今夜我谭啸再取你性命也不为迟。见了你那三个朋友就说我谭啸只要有三分气在大仇定要亲手湔雪!”

白雀翁“嘿嘿”一阵低笑这一刹那他脸色惨白袁菊辰这一剑虽没有刺中要害却由最下方的一根肋条间穿了过去鲜血滴流不已。他觉得身上阵阵冷如果半个时辰之内不能亲自调治这条命也就别想要了。

到了这时他可真有些怕了。

他一只手按着伤口转过身来冷笑着对袁菊辰道:“朋友!你报一个万儿吧!”

袁菊辰哼了一声:“我叫袁菊辰你记住好了!快回去用金创散敷上晚了可就不行了!”

白雀翁出夜猫子似的一声惨笑颤抖着声音道:“放心吧!死不了!姓袁的今夜你放过我来日我可不会放你。小子你可提着点儿心!”

他口中这么说着身形踉跄地纵到了墙外。

依梨华气得直跺脚道:“他跑了呀!哥!你放开我!”

谭啸紧紧地拉着她一只膀子苦笑道:“任他去吧!”

这时袁菊辰慢慢走了上来淡然一笑:“二位深夜不睡却是如何与这白雀翁结下的梁子?”

谭啸长叹了一声:“袁兄这话提起来一言难尽小弟有心把这段宿仇的来龙去脉对你说个明白只是……唉……”他摇了摇头:“你老兄刻下是悲伤之人我实在不忍再令你为小弟分忧……”

袁菊辰怔了一下直直地看着谭啸:“啊!是了!方才在窗外偷看的原来是你啊!”

谭啸不禁俊脸一红讪讪一笑道:“老兄好厉害的一双眸子!”

依梨华这时尚还蒙在鼓中她张大了眼睛看着谭啸:“哥!什么事?你偷看什么呀?”

谭啸看了袁菊辰一眼苦笑道:“这个……”

袁菊辰神色黯然地叹息一声径自转身而去。

依梨华更奇怪了。她拉着谭啸的手磨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呀?哥!他怎么了?”

谭啸苦笑道:“这是人家的伤心事何必提它?”

可是依梨华非问不可谭啸被缠得没法子又想到袁菊辰并未有可隐瞒之处遂边走边把病女与袁菊辰的血恋故事细细地叙述了一遍。说到伤心时二人都不禁泫然泪下。

这一段事情说完天已亮了可是多情的依梨华仍流着泪追长问短。谭啸只是摇头回忆起昨夜病女与袁菊辰的那段生死之情也禁不住嗟叹不已。这是上天注定的命运渺小的人除了领受之外又能如何呢?

而白雀翁朱蚕的突然到来更给他们带来了极度的惶恐二人细细商谈之下为了不拖累袁菊辰二人决定整装待行。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春容问道:“谭相公、依姑娘在么?”

二人忙站起来依梨华过去开了门却见来时所见的那个春容穿着一身素白的衣服一双眸子哭得跟核桃似的。

她弯腰鞠了一躬:“袁少爷有请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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