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蹊跷重重海外言(1/2)
安子奇在浴盆里泡了许久热水舒张了他的肌肉也使得头脑灵敏起来。热水浴是最好的清醒剂躺在浴缸想问题实在是神仙的享受。
安子奇回想在贵州遇到任老伯的事当时没有思考过后来也没有思考过总以为事情很简单。任老伯临死前遇到他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托付给他和冯瑶琪应该说除了巧遇还是巧遇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怀疑的地方。
现在想来好像事情不是完全那么简单其中还是大有文章。
任惠高老伯临死前的话和留下的书信暂时不去考虑里面究竟有多少秘密的含义现在也不知道只是任老伯能一个人孤单单地守在贵州六十年这其中就大有学问。任家的其他人不是在国外就是在大城市偏偏任老伯孤身住在深山的小洋楼里陪着死去的妻子不能不说是一个大疑问。
还有在自贡的殷小山竟然也会就地等候六十年应该也是一个不可想像的事就那个翡翠匣他殷小山只是见到连手都没有摸过居然会想六十年?按殷小山在自贡有如此众多的门徒难道一个没有希望得到的翡翠匣能使得他等候六十年?
任老伯临死前给冯瑶琪一串翡翠项链给他安子奇一只梳妆匣里面是一些珠宝。安子奇没有仔细察看过珠宝只知道这些珠宝价值上千万任老伯的家人恐怕都是身价非凡的大富人就从任芸韵留在小洋楼的衣服就可以知道。任老伯既然让他寄信给任芸韵为什么没有让任家的人感谢他而要把如此价值的珠宝留给他到底是为什么?
随同翡翠匣一同存放在铁箱里的书和那封信安子奇也没有翻过除了觉得那封信没有收信人感到奇怪外还不知道那几本书到底是什么书。不过从把书和翡翠匣放在一起说明肯定不是普通的书。想到这里安子奇自敲自己的脑袋真是糊涂竟然不会早点去翻那几本书说不定书里有答案。
安子奇再也躺不住赶紧从浴缸里起来穿上衣服后便拿着银行金库的钥匙往银行走。
银行的工作人员还是挺认真查对了密码和凭证后放安子奇进入有着几十公分厚的铁门里的保管室。安子奇用钥匙打开标有号码的铁抽屉取出里面存放的东西将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一件件仔细看。
打开那只紫檀木箱里面的荷叶翡翠匣顿时放出幽幽绿光安子奇轻轻抚摸翡翠匣再一次仔细查看除了心里对翡翠匣的珍贵和神秘加重没有找到其他的新现。想到在贵州做的那个梦安子奇沉思:如此奇怪的梦究竟是翡翠匣引起的还是本来就该做这样的梦?可是冯瑶琪也说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当然是什么她没有说可能也与翡翠匣有关可当时能做梦为什么现在同样抚摸翡翠匣却没有任何反应?
真是个谜等哪天见到冯瑶琪一定要问清楚她究竟是做的什么梦。想起冯瑶琪安子奇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也不知道冯瑶琪现在究竟怎样?除了每隔三四天相互一个短的不能再短的短信相互问声好其他没有什么联系就连这次上四川安子奇也没有对冯瑶琪说过其实还是怕她担心。
把翡翠匣放好关上紫檀木箱安子奇便打开那只梳妆匣。翻看了里面的珠宝和书信后还是决定把梳妆匣带回去好好看在这银行的金库里还要提防别人偷窥再说金库的环境也不是思考的好地方。
把紫檀木箱依然放入铁抽屉锁好将梳妆匣放入随身带的皮包安子奇检查了铁抽屉确信一切都锁好才离开银行。
到旅馆关照服务员不要来打扰便锁上门将梳妆匣里的珠宝和书信都取出放到写字桌上。
这就是任老伯留给他的全部东西安子奇先不去看它们而是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思索任老伯留下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没有与冯瑶琪一起遇到任老伯任老伯也会因伤重而死亡那么这些东西会有怎样的结果?是由任家的人来收取整理还是任老伯另有传人?如果任老伯另有传人那么为什么任老伯在临死前却把这件事托付给自己和冯瑶琪而不是让自己与冯瑶琪转达对传人的托付?任家的人除了任芸韵其他的都没有见到过虽然任芸韵口上说任家的人对任老伯选择接班人没有看法可是这是任芸韵的意思还是任家所有人的共同想法?就算任家再有钱可是任老伯留下的珠宝绝不是小数任家的人真的是那样无所谓?
任老伯孤身住在身上家里其他人也都不是普通人任老伯身边应该不缺钱要感谢他和冯瑶琪完全可以用现钱或者存款却根本就没有提起过钱偏偏要用虽然价值巨万的珠宝来酬谢难道任老伯不知道珠宝虽然珍贵可在没有变换成钱的时候是中看不中用的。
那些书信也是一样一封信已经看过说的是骆兴林如何带着翡翠匣逃出来其中也颇有疑点只是安子奇一时还理不出来头绪。那封给梅竹先生的信梅竹先生到底是谁?事关任老伯的机密安子奇并没有对任芸韵说过梅竹先生的信可是任芸韵说她的二爷爷三爷爷都健在任老伯为什么没有留下给他们的信却偏偏留下没有地址的交梅竹先生的信。想来梅竹先生定是任老伯的刎颈之交才会在放翡翠匣的铁箱里留下给他的信。
书也是这样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任老伯有书留下?任芸韵知道还是不知道?把书同翡翠匣一起放在铁箱里是说明书的重要还是书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安子奇不愿再思索下去光是这些就够想一辈子的还是等以后再慢慢想。
桌上的东西安子奇先从小的看起把珠宝都拿到面前开始一样一样仔细观看。那件蓝宝石的项链已经在贵州就仔细看过当时只觉得这项链必定十分珍贵光是蓝宝石就有几十克拉重项链是用白金和黄金打成扁平状除了镶嵌蓝宝石还用细钻和红宝石镶出图案。安子奇过去也见过不少的红蓝宝石的项链跟眼前的这根相比不要说是宝石的大小就是做工也远远不能相比的。安子奇认为这根项链应当是十九世纪由欧洲制作的想到任老伯信中所说骆兴林是清朝四川总督骆秉章的后代骆兴林拥有这根项链是理所应当的。特别是骆秉章剿灭石达开这项链完全有可能是石达开留下的。
其他的有一只宝石镶嵌的手镯精巧的工艺和精美的花纹也是现代浮躁社会所无法比拟的。
余下还有三只宝石戒指与项链一样都是十九世纪欧洲流行的虽然宝石都不是巨大可项链、手镯和戒指文物的价值肯定远远大于宝石的价值。
最后还有一只戒指安子奇拿起倒是觉得万分奇怪不是奇怪这戒指是如何如何值钱而是这只戒指实在是不值钱。安子奇不明白任老伯怎么会把这样的一枚戒指与那些价值连城的珠宝放在一起难道这戒指同样有着显赫的身价?
戒指是铁的呈黝黑色隐约的斑斑锈迹暗示这戒指已经有相当长的历史。戒指虽然是铁的做工却是极其精细。戒面是一只虎形怪兽须毛笔竖神态凶猛。虎形怪兽脚下隐隐有几个小字因为实在太小安子奇睁大眼睛也没看清是什么字。从铁戒指的外形看显然是中国古代的在一堆外国的饰中混杂一只中国古代的铁戒指实在是不伦不类。
安子奇将戒指朝左手手指上试戴想不到大小正合适又把戒指取下才现戒指的背面也有字同样是因为字太小看不清。安子奇决定过会就去买个放大镜一只奇怪的铁戒指上面还有字说不定还真的是秘密。
既然铁戒指大小合适安子奇也就戴在左手上然后把珠宝都收起依然放进梳妆匣里。
总共是两封信一封已经看过另一封就是交给梅竹先生的。信封里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安子奇不知道任老伯会在这张薄纸上写什么既然信收藏得如此的郑重肯定里面写的是非常秘密的事。安子奇不知道梅竹先生到底在哪里也不敢拆开信来看生怕万一在某种巧合中遇到梅竹先生这信就没法交了。不过安子奇心里还是盼望任老伯在信里写上请梅竹先生帮助的话从常理推算这梅竹先生肯定不是普通人。
把信放好才拿起任老伯留下的书。书一共是四本都是黄黄的旧抄本随便拿起一本就见封面上写着三个字:天龙形意拳。安子奇一见大喜自己正好在苦恼没有防身的功夫任老伯留下的竟然是拳经实在是太好了。
书是旧时的折页装订已经相当陈旧安子奇小心翼翼翻开书泛黄的书页布满斑斑点点蛀洞不知是这书保管不好还是年代久远的必然现象。书是用毛笔抄写的还画着一幅幅粗糙的图像。不过书中写意思的安子奇是看不懂什么“下盘之门户在膝宜平分内里不可外开。若开足尖亦开下盘必不密矣。”什么“凡人之立势有前有后有左有右。前后左右而直攻之谓之正;前后左右而没攻之谓之奇遇正则力健者矣。”
安子奇看了一会实在觉得像是看天书自忖没有行家辅导根本就不可能学会这书中的拳术只好心灰意懒地把手中的书放下又去翻另一本。
这一本封面上写着:天波九龙棍。翻开书里面与第一本一样不同的是画面由拳术改成棍术写的字照样是文理不通。下一本是写着什么武当养生功翻开书页更是连图画都没有只有没有标点的文字连读都读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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