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耿耿耻辱六十年(1/2)
回到上海安子奇把到自贡的经过想了又想虽然在自贡的老祖庙偷听到话绝对算是机密可那个胖师爷和开车的年轻人更是让他猜测究竟是谁托他们去救自己托他们的人又是怎么会知道自己会遇险的?想来想去唯一可能的人就是任芸韵可任芸韵真的有这样的能耐能请得动像胖师爷这样的人?
不管怎样还是先见到任芸韵再说在老祖庙听到的机密也应该讲给她听虽说她不肯过问她爷爷留下的事让她出些主意总还是可以的。
打电话给任芸韵后安子奇便到老地方去等任芸韵。
见任芸韵走进茶馆安子奇迎上去的第一句话就说:“我这次是真的侥幸差点就回不来被你说中了差点要让你到四川去收尸。”安子奇说话的同时注意观察任芸韵看她会有什么表情。
任芸韵脸上并没有露出惊奇的表情似乎是已经料到安子奇会说这样的话带有责怪的神色说:“我再三叫你要小心千万不要去到处乱打听。你肯定是在自贡到处打听哪里有姓殷的迁居过来你是哪儿遇到危险的?”
任芸韵果真知道他遇险的事安子奇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会在老祖庙遇到危险也不早和我说那个救我的胖师爷是不是你请来的?”
听安子奇的话似乎是任芸韵故意让安子奇去遇险的任芸韵也有些不高兴想了一下还是说:“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去遇险我早知道你到自贡肯定会有麻烦只是不知道会在自贡哪里危险你说是在老祖庙?老祖庙又在自贡的哪里?”
“老祖庙在自贡的哪里?”应该是有个地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过一会安子奇才想起说:“老祖庙是在一个叫潜山铺的地方离自贡大约十多公里。”
“你说的是潜山铺怪不得。真的是一个叫胖师爷的人救你?我哪有这样大的面子再说我也不知道你去自贡哪里我怎么叫人救你?反正你已经脱险至少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不会再去潜山铺那个胖师爷就不要去想他了。”
听任芸韵的口气应该和那个胖师爷很熟要不也不会无动于衷既然任芸韵不肯多谈安子奇也只好改口说:“我去自贡前专门向你打听过问你爷爷是否去过自贡你不肯说幸好算我命大要是你当时给我说清我也不会去老祖庙乱问了。‘
任芸韵这下是真的不高兴面有怒容地说:“你那天想去自贡我就叫你不要去。你硬是要去我也不好阻拦只是让你小心不要到处乱打听。你说我当时说过没有?我任家六十年前过誓决不经手骆爷爷留下的事所以你一定要去我怎么能拦你。那个救你的胖老头不是我任家的人如果没有胖老头救你你还能与我说话?”
停了一下任芸韵继续说:“我爷爷是去过潜山铺也在那里遇到过敌手所以我才叫你小心再说也不光是潜山铺有危险可以说是整个自贡都有危险你叫我提醒哪一个?”
见任芸韵生气安子奇有点手足无措喃喃地说:“算是我不对今后如果没有你同意我哪里都不去这就行了吧?我说话不对我向你道歉。”
任芸韵其实并没有生安子奇的气只是觉得安子奇太书生气以为只要有决心天下就没有难事把社会看的太简单了。既然安子奇说软话任芸韵也就说:“今后你要去哪里倒不必问我只是你应该明白我任家的心。”
明白任家的心?安子奇还是不太明白于是小心翼翼地说:“芸韵你说任家的人不过问这件事这我相信。可是说清楚在自贡的哪里有危险应该不算经手过问吧?再说你任芸韵一口一个安大哥又是介绍又是招待算是什么意思?我想真正的不经手、不过问应该是装作根本不认识我随便我会遇到什么倒霉事偏偏你又是这样热情。”
任芸韵撇撇嘴说:“我招待你你还要责怪我是不是我把你赶出去你才高兴?你以为我真的没有大哥偏要来巴结你这个这个……菜鸟。”任芸韵一时找不到适当的词只好用网络上的用词代替说完自己倒笑了。
认识任芸韵以来安子奇也是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任芸韵这样热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任芸韵正色地说:“我爷爷任惠高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爷爷对骆爷爷的起誓其实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起誓爷爷的诺言是我任家所有人的诺言。不要小看我任家的人任家虽然起誓不经手这件事其实是比任何人都关心这件事只是碍于爷爷的誓言姓任的不能插手。可是只要这件事一天不解决我任家就一天得不到解脱。六十年来我任家的所有人都被誓言牵制就算明知道解决的方向也不敢去试探直到我爷爷去世。
我爷爷去世把事情嘱托给你按说我任家终于可以不管这件事。可是爷爷并没有完成骆爷爷的托付对我任家来说是一种耻辱只是碍于誓言我任家不能去雪洗耻辱。只有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只要你能完成我爷爷的嘱托就算我任家终于从这件事上解脱了誓言也可以结束了至于雪洗任家的耻辱只是个时间问题。”
六十年前的誓言竟让任家的所有人六十年不能解脱这是安子奇没有想到的不禁再一次为任家的气概折服。看眼前的任芸韵英气逼人丝毫不让古代的侠女。
英气是英气不过还是没有说到根本上:“我知道任家的所有人都是了不起你也是一样。我也和你任家的所有人一样着急可是芸韵你想过没有像我这样没有用的人怎么可能去完成你爷爷的嘱托?当初在贵州我是那样的心高气傲以为只要努力肯定能把这件事做成的。自从去了四川一次我才知道这事有多难你任家把解脱誓言的宝压到我身上恐怕会落空的。假如我根本就办不成这件事你们任家准备怎么办?”
办不成这件事?任芸韵好像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过究竟怎样才能办成任芸韵心里也没有底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子奇忽然狡猾地笑了对任芸韵说:“你爷爷对骆兴林起誓说是决不让任家的人经手这件事我对你爷爷起誓说一定要把这件事做成可没有说过不让任家的人经手如果我现在解除你爷爷的誓言请任家的人帮忙做这件事你看我的解脱有没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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