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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如堕迷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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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汉哈哈大笑,手掌一挥,擦去王戎头部的白霜,王戎喉咙里一声响,缓过气来。王戎的牙齿不停地磕来磕去。那大汉道:“中了我的凝雪神功,任何人都别想跑,王大人,我们飞云帮可不是好惹的,只要王大人不与我们飞云帮为难,什么都是可以商量的。那鱼勾和鱼线是在护送一个贵客往京城去,你把那贵客还给我们,那船货三rì之后给你送到,那鱼勾鱼线的命,以后我们再算。如果鱼帮主说不追究,我也就不再提了,你看怎么样?”

应云心中一动:这人是来救我的。心中不由升起热望。

王戎冷笑一声,把头转过一边去,道:“我王戎不是受胁迫的人,你死了那条心吧。”

大汉笑道:“你不放人,我不会自己带走吗?”说着一挥手,一个随从已经一把抓住应云牛车的缰绳,牵着就要走。王福被人踩在脚下,刚要喊叫,被人狠狠地踢了几脚,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王禄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时,只见一条红sè的身影,顺着路边的白杨,疾奔而来,脚在一棵白杨树上一蹬,立刻前行数丈,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眼前。两手轮抓,一手一个,把应云车边的数条汉子都抛了出去。那几个人没来得有什么反应,已经栽倒在地。竟然一动也动弹不得,看来在被抛出的同时,以极快的手法点了穴道。

来的是个老人,有七十岁以上的年级,双眉点霜,二目泛出威严,定定地瞧着大汉。

大汉被这目光瞧得浑身不自在,道:“老头,没你的事,你闪开。”

那老人道:“这王戎是我的师弟,你伤了他,你说我能够不管吗?”

那大汉显然不大把人大汉定了定神,道:“好,别怪我不敬老。”说着话,猱身而上。

大汉的动作很快,老人只是缓缓移动,但大汉却碰不到老人的身子。老人的双手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把大汉笼罩在掌影之中。老人的双手就如一张铺开的网,大汉却像是被网着的鱼,左冲右突,就是出不来。那老人浑然无事,那大汉已经是热汗直流。一边冲击,一边叫道:“奇怪。”

那老者朗声道:“在我这热火引的烘烤下,出点汗有什么奇怪。”

那大汉道:“不打了不打了,这样烤法谁能受得了。”

那老者却不为难他,把掌一收,道:“滚吧。”

大汉脱得身来,不敢再纠缠,回头想拍开了地上几个随从的穴道,忙了半天,却无法解开一人。老者微微一笑,袍袖一挥,那几个随从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有一个脾气暴躁的冲口骂道:“老不死的。”

大汉突然变得规矩了很多,慌忙捂住这个随从的嘴,道:“二愣子,别吱声。”

大汉带着他那几个兄弟,纷纷上马。果然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之际,就无了影踪。应云听他们走远,觉得刚刚升起的希望一下子落到了地上,心内不由叫苦。

王福此时仍然在地上晕着,王禄却一咕噜爬起来,用力把他推醒,然后抱起王戎,摸摸王戎的额头,试了试王戎的呼吸,然后走过来给那老人磕头,道:“多谢大人,幸亏大人伸手相救,要不今天真是不知道会有什么结局。我家主人好像是被冻僵了,我试了试,还有呼吸。我们不知如何是好,请大人明示。”

那老人道:“我看看。”

随即走到王戎跟前,用手搭着脉,道:“从脉象上来看,已经很微弱了,如果不及时把身上的寒气逼出来,凶多吉少。我可以试一试,想来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

按老人的吩咐,那王福和王禄把王戎抱到一棵杨树跟前,那棵杨树清秀挺拔,长势正旺。老人道:“你们两个给这棵树磕个头。”

两人面面相觑,但不敢违抗,真的跪倒在地,给那棵树磕了几个头,然后,老人命两人扶着王戎的两只手,让手合抱在树上。王戎的手已经僵硬了,两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做到。

然后,老人以自己的双手抵在王戎的后心上。王戎、老人、杨树,就这样呆着,chūnrì的风在轻吹,撩起了诸人的衣襟,杨树新发的嫩叶在沙沙地响。远处,是成块成块的绿sè。一切的一切,显得温暖而和煦。

老人还是那个老人,王戎依旧没什么动静,而棵树却似乎起了变化,叶子慢慢地变黄,刚才的清秀挺拔似乎只是虚幻,那杨树似乎有些扭曲,然后叶子开始簌簌而落。这时,王戎啊地叫出声来,边上守着的王福、王禄的脸上一下子浮起了笑容,相互看了一眼,欢喜无限。

忽然,那棵树竟然从当中折断,倒了下来。看那折断处,竟像被火烧过一般发黑。

老人和王戎都站了起来。

只见王戎拉着老人的手道:“师兄,你怎么能够及时赶到,你不是说明天才去看我的吗?多亏了你,你这个‘城门失火,秧及池鱼’的法子真的很见效。”

那老人微笑道:“我本来已经走了,看到金蛉子起,才觉得你那边可能出了事,幸亏不是太晚。虽然我们已经不再有同门之义,但总不能看你死在宵小之手。”

王戎道:“师兄哪里话来,你什么时候都是王戎的师兄。那人身上不知怎么回事,简直如冰一样,开始时我还受得了,后来连打一掌出去都觉得费力。”

老人道:“我倒没怎么觉得,只是觉得他身上稍比别人冷一点而已。我说呢,觉得这人的功夫不能算好,怎么会轻易伤了王大人。能胜得了我们**门的,天下只怕不多。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五年前,西域曾经给我皇上供了一小段丝,据说是异宝,叫什么冰蚕丝。那冰蚕丝很是奇特,一面是温的,一面又寒得厉害,当时皇帝就说,要是做成件衣服来,夏天穿着合适,要在冬天,虽然穿的人没事,身边的人可就被冻杀了。皇帝请良工剪裁,做了件冰蚕衣,只是这东西过于寒冷,曾经冻坏了好几双匠人的手,还是请我去给他们推拿活血,才好了的。奇怪的是,穿在身上,冬暖夏凉,百病不侵。由于怕冻坏了身边的人,皇帝只是把它放在书房,一个人的时候才穿。但没想到,竟然在书房之内,不明不白地丢了。皇上没让声张,只让有限的几个人去明察暗访,其中就包括本人,但一年多了,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如果所料不错,这就是失窃的至宝。”

王戎道:“那么,这个人穿的,是不是就是那件冰蚕衣呢?刚才师兄已经困住他了,为什么又要放他走呢?”

老人点头道:“刚才我觉得那些江湖上的人,难缠得很,没必要留他,让他走了。也是一念之仁,也不知以后还会不会有机会。”

王戎道:“刚才师兄使这城门失火之法,很是耗人力,师兄现在感觉怎么样?我已经差不多油尽。即使再有事,我也帮不了了。我们**门的功夫,无论哪一派,总有一招最有用,却又最伤人。我们天昰行的青眼有加,师兄烈火引的这城招门失火,都属此类。师兄要不要休息一下?”

老人忽道:“也没什么,今天事已了。我还有事,需要先走一步了。”

王戎猛然叫道:“师兄,你这就要走?我们同门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请师兄到家里吃过饭呢。”

老人道:“我从来没有上任何人家里吃过饭,我送你的铁如意你也见到了,我总想:在我朝庭中认同门,不免会因私废公。再说,我们实不是一路人,彼此勉强真是没有太大的必要。”

王戎不放弃:“你说不认同门就不认了,你有没有为师父考虑考虑,师父为了传下**门的功夫,在外奔波了六十年,也仅教了三个徒弟,我们兄弟之间又有什么不可商量的呢?”

“对师父,我从来是敬重的,但师父再大,也大不过天子,再重,也重不过天下苍生,如果你真想认我这个师兄,就要清廉自守,爱惜百姓。听说你在家rì以计算盈亏为乐,唯恐财聚得不多。我这一贫如洗的老家伙,无论和你在哪方面都搭不到一块。江湖中的同门,我们就免了吧,争一下公义就可以了,告辞。”

看着老人渐去的背景,王戎喊道:“师父这一段时间都在管城,等师父来了洛阳,我请你喝酒,当面向你答谢救命之恩。”

老人停了下来,王戎一喜,道:“师兄,你同意了?你是师父的大弟子,师父从来都对你很器重的,朝廷中那么多派系,又怎么会多我们这一派武功派系,和朝廷政治也没什么关系。”

老人道:“适才有一事忘记交待,那杨树可说是代君而死,算是有冤,可派几个人把这棵树埋了,也好缓解一下杨树的冤气。至于别的事情,我会给师父一个交待的。”

说毕,遂行。只听见一句:“唉,老了,是不是真得对不住师父他老人家,他交给我的东西是让我传下去的,可这又怎么传得下去。”

王戎似乎也深有所触,也叹了一声。

只见那老人大衣飘飘,步履摇摇,应云悠然神往。王戎等人,相视无言,驻足观望,那老人已经去得远了。

这时,头上那群金蛉子,哄地一下全部飞走了,一群亮光,消失于天际。再看拉车的那头牛,竟然卧地不起,两只眼睛竟然瞎了。王戎道:“这是金蛉子叮的,这头牛的津血已经被耗干了。金蛉子不见血不散,来去倏忽,幸亏只是伤牲畜,如果伤人,就头疼得很了。”

王福走过来将枣红马换上,这马不是专门拉车的马,又窜又跳地,应云在车中被扑腾得难受,一路上,那王福也是骂声不断,在不停地数落那马,路上还换了青马,后来还想用应云的马,应云的马差点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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