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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如堕迷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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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显得愤恨异常,道:“你们跑吧,看你们能够跑多远。”

在屋外来回踱步,把花枝踩到了地上也浑然不觉。

这时,又听有人在大叫,老者怒甚,一脚踢断了数根竹子,应云只听见外边竹子断裂和倾倒的声音响成一片。接着老者猛烈地咳嗽,好像要心都咳出来。

声音越来越近,应云看见一人狂奔而来,竟然是卖一千钱一枚李子的那位。

老者又咳了两声,沉声道:“王福,跑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人奔到老者面前,喘了半天,终于缓过劲来,说道:“老爷,我们按你的吩咐在那里守候,有愿意买的就卖几个,主要是让他们来见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也是知道的,我办事一向是干脆的,您说过的话从来都是说到办到。”这人说话有个特点,回还往复,左缠右绕,终于不得要领。

老者说:“王福,你不能说话利索点。”

这时,那卖一百钱一枚的那位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显得浑然无事。二十余岁的年级,比那王福年轻一点,只听他说道:“老爷,是这么回事,刚才来了位老先生,我想他是认识老爷的,听我要一百钱一枚,眼睛瞪得多大,我说那边还有更贵的呢,他就让带着他去找王福。开始我并不想照办,但他说话自有一种威严,我不敢违抗。谁知王福没说几句话,竟然和那人动起手来。”

老者说:“王禄,那老先生长什么样子,现在人呢?”

那王禄还没开口,王福涨红着脸说道:“就是个糟老头子,什么老先生。长得也不甚高大,看些来体弱得很,我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威仪,王禄净在那里胡说。王禄把他带过来,那老家伙人说我们以卖李为名,行聚敛之实。我也不知道什么虚啊实的,只觉得他不该管我们的闲事。我王福跟着老爷那么年,什么时候吃过亏。我冲着他的面门就是一拳,”

老者显得有些急躁,说道:“王福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动不动就叫老家伙,你打那老先生了?”

应云心想,对着老者说老家伙长老家伙短的,岂不是找骂。王福见老者恼将起来,一时不敢说话。

王禄道:“王福没打上,那老先生是有功夫的,王福一点也没摸到人家,人家轻轻地就闪过了。一个勾手就把他摔倒在地。王福爬起来,使一招老爷你教的:他乡闻笛,人家也是连眼睛也没眨一下,随意带了一下,王福又倒了。王福还不服气,爬起来还要再来,但人却不再纠缠,人家却理也不理,转身走了。”

王福忍不住说道:“碰巧而已,我若再使一招老爷教的‘青眼有加’,管教他躺到地下。”

老者说:“王福,我反复给你们说过,这“青眼有加”要以绝厚内力作为基础,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了。”

王福不由笑道:“我哪会使,只是想拿出来吓吓他们。我看见那两个枯木一样的人,一定是被老爷青眼有加了。我什么时候学成了,就狠狠地看那老家伙几眼,非把他看死不可。”

老者刚想接口中,胸腔一阵起伏,咳将起来,半天才道:“今天可奇怪,老夫还从来没有这么咳过。”

王禄道:“老爷还是留意好身子骨要紧。”说话间,王禄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是一支打造十分粗放的一只铁如意,说道:“那老先生讲,这只铁如意就送给老爷了。同门之情,到此为止。以后与老爷,只有公务,再无私交。老爷,这人可不奇怪。”

老者叹道:“刘公为人,刚烈异常,岂是尔等所知。唉,这又是何必,让我王戎如何才能心安。”

“王戎?”应云心中一惊:“好熟悉的名字。”

王禄道:“老爷,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这一段时间,飞云帮来了一拨又一拨的人,老爷都轻松打发了,还嘱咐我们不要与那些人为难。说这些邪门外道,要尽量少得罪。我看那两个人应该只是飞云帮里的小角sè,老爷怎么会为了们使了那招‘青眼有加’,而且还像是伤了内力,王禄替老爷感到不值。”

那自称是王戎的老者叹了口气,道:“王禄,在管家里边中我最看中的就是你。今天此事我也觉得十分奇怪,这几个人到来,我突然感到有种前所未有的威胁,我体内的天罡之气竟然像是要反噬于我。一时间管控不住自己的情绪,就不顾一切地杀了他们。这招青眼有加,是我派中最大威力的功夫,却最耗内力。也许,人老了,胆子也小了。你们不用管,咳上一阵,也就好了。”说着话,又猛烈地咳起来。

“你们把树林里的两辆牛车赶出来,我们回去。另外,把那小子扔牛车上,你们不要为难他。至于那两个死人,都给我埋了,”

王福王禄都不敢再多嘴,手忙脚乱地准备去了。那两个死者被拖到树林中,草草掩埋。应云心中不由大痛,那两个人不久前还跟道自己,现已化作他乡之鬼:“鱼勾鱼线,虽然我们只是认识了才两天,也不知道你们的家世,也不知道你们是否真的叫这样的名字,如果不是我执意要来这里,你们也不会死。rì后应云一定会想法联系到你们的家人,给他们最好的照顾,把你们移到你们的祖坟里边去,让你们不至于成为孤魂野鬼。”

见二人离开,王戎好象不放心,把应云提起来。仔细端详了半天,伸手手来,在应云身上比来划去,似乎在量着什么。接着运指如风,又在应运身上点了几指,每点一下都令应云觉得心头一紧,有说不出的难受。但王戎却摇头:“这小子的穴道也奇怪,似乎会移动。怪不得我的无声惊雷会没有击中。”

王戎在应云身上又摸索了一阵,应云觉得浑身一松,似乎穴道尽开。但转眼之间,王戎又重新点过。来来回回做了好几次,终于满意,道:“看来我王戎还是当年的王戎,这人的穴道虽然怪,还难不住老夫,还是点上了。”

这时王福王禄已经将车赶了过来,抬起应云的身子,像扔口袋一样扔进了车内,全不管应云是否疼痛。应云在家养尊处优惯了,从来没受过这种待遇,不由心内连声大骂狗奴才。穴道被点,连开口说话都是不能了。

就在此时,忽然听到有几匹马奔跑的声音,如狂风暴起,如激电雷鸣,声音越来越近,夹杂着数人的喝斥之声。

马蹄声住,有八匹马在牛车前停下。马上的的人都是身着粗布葛衣,敞着怀,腰上横挎着刀。当前一人满脸络腮胡子,须发连成一片,目露jīng光,显得十分强悍。只听这人哈哈大笑:“我道是谁?这不是安丰侯王戎王大人吗?怎么如此打扮?”

王戎道:“尊驾是谁,竟然认识老朽?我王戎杀人,那人也自有可杀之道。你们鱼帮主呢?让鱼帮主来找我。”

“某家是鱼帮主座前的一个小卒,戝名不足辱没尊听。但安丰侯与我们飞云帮的事,小可却是知道的。数月前,安丰侯是不是丢了一批货,是我帮的一群小的不晓事,顺手拿了去的。我们帮主最近才知道,已经把他们骂了一顿,襄阳的那批货,已经派了兄弟来送到京城来,并打算近两天要亲自登门。前两天已经派人给尊府送了一封信去,还是本人亲自安排的。却不知为何不明不白地将我那两个兄弟鱼勾和鱼线给打死了,就这样被埋在你的林子里,也太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了。”

说完,嘬嘴长啸,远处有啸音相和,然后在远处又有新的啸音,一波一波不断地震人耳朵,似乎四周到处都有飞云帮的人。

王戎冷笑道:“王某天下去得,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得的,象这样的人,我不知杀过多少。襄阳劫船,也是杀了我们王家的子侄,难道我们王家的人就不是人吗?如果不是各地官府追得紧,你们飞云帮会主动要吃到嘴的东西吐出来,真是笑话。只是来了一封不关疼痒的信,鱼帮主迟迟不露面,也太不把王某放在眼里了吧。”

那大汉笑道:“别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两个人,可是我的下属,跟着我出生入死多年的,我曾经发过重誓,无论是谁,无端杀了我的人,得把尸首领回去,当祖宗供起来,另外,一命顶一命,还得麻烦王府出两个人来补偿。如果王大人亲自去挖不方便,就让我的几个兄弟去挖了出来,抬出来好运到你们王家的祖坟。”

王戎大怒:“叫你们鱼帮主来,我亲自和他说话。我山东王氏是世家大族,这些狗才怎么可能入我王氏祖坟。”说完大咳,神情显得十分焦躁不安,一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应云听到山东王氏,脑子不由轰地一声:“难道真的是父亲经常提起来的那个王戎,怎么是这样一个人。”

大汉道:“王戎大人,话不能这么说,他们的命虽然不值然,他们的生死本来和你山东王家无关,当然也会提什么要求。现在这件事情既然出来了,说不得王大人要将就一点了。”

应云对王戎的名字太熟悉了。父亲在rì,曾不止一次提起过,父亲说:王戎是一代奇才,曾经位列竹林七贤,其它六贤都比他年龄大得多,都是和他父亲一辈的人,但那些人都愿意和王戎交往,觉得他谈话风雅,处世练达,与之交往颇觉畅怀。最让应云难以忘记的是父亲讲的一个故事,是王戎小时的事:王戎与小伙伴在路边玩耍,见道旁有结满李子的李树,其他人争相去摘,只有王戎不动声sè,别人问他为何如此,答道:“树在道边而多子,一定是苦李。”验之果然。

应云无论如何也难以把这个老者同王戎这个名字联系起来——一身的农家装束,全无朝廷大员的威仪。为人如同鬼魅,怪戾之气世间所无。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人,向下级官员索取财物,动不动就冲冲大怒,连一丝的风度都谈不上。

王戎被那大汉气得脸sè通红,显然愤怒已极,团身扑到马前,运起掌来向那人胸前袭来,果是疾如闪电。那汉子哈哈笑道:“人道王安丰英雄盖世,今rì一见传言都是假,竟然如此沉不住气。我们也可以换个解决办法:听说你有个女儿叫王兰,号称洛阳一枝花,你送给我,我们成了亲戚,我刚才所说的就一笔勾销。”话说得轻薄,但身子一点不慢,把头一侧,堪堪躲过王戎的掌风。王戎骂道:“你放屁,敢讨老子的便宜。”双掌轮动,一掌接一掌地拍过来,时而打人,时而打马,那人身在马上,将马兜来跳去,丝毫不嫌慌乱,嘴上依然不干净:“屁我是不敢放的,只有王大人才敢。如果我做了你的女婿,你自然是我老子,想不认账都不行。”

应云心想,这人倒也有趣,见王戎奈何不了他,心中隐隐有些快意。

那大汉的轻薄话还没说完,却被王戎一把抓住了手腕。王戎顺势将马上扯下来,向空中一扬,抛了出去:“就这点道行还来这里撒野,今天就结果了你。”

王戎在将大汉抛出的一霎,突然有咱异样的感觉,心中暗暗叫道:“这人古怪,摸他手腕,竟然如此冰冷,简直就像是从冰窖里边捞出来的?”

那大汉十分滑溜,竟然能够在空中弹起的同时,全不借力,一个翻滚,起掌向王戎击来。王戎还了一掌,身形晃了几晃,竟然似有些不济。那大汉看出便宜,一掌猛过一掌,向王戎压来。这时王戎的步伐变得很奇怪,就如喝醉了一般,每一步都显得迟滞,力量也变得虚弱。那大汉却相对凌厉起来,王戎躲闪不及,被那汉子一掌击中前胸,砰地倒地。那大汉用手抵着王戎的后心,似乎一掌就可以杀了王戎。大汉哈哈大笑:“人言王安丰英雄,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不过如此。”王福王禄见主人被制,抢过身形,想要抢救王戎,却被大汉的随从拦住,三两招过后,都被打翻在地这。大汉的随从一共七人,一个个粗眉大眼,显得凶悍之极。

大汉的手掌似乎有特殊的魔力,只见王戎的身上有丝丝白气冒出,应云离得不近,犹可以感到阵阵凉气袭来,不久,王戎的整个身体被一层白sè的东西包围起来,就像布了一层霜。

只见那汉子松了手,王戎像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应云心想:是不是也如鱼勾鱼线两人那样,也被弄死了。这报应来得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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