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李管家计赚王德 魏文长狠下毒手(2/2)
王德道:“快快有请!”
当下李文道:“大哥,吾要随你一同前往也!”
王德看了李文一眼,隐隐压下心中怒气,却笑道:“吾正有此意也。”
王德李文快步走到书房,却见一人,眉清目秀,锦袍玉带,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大拇指上带着个粗大的扳指,这人怎么形容呢?却是像个大家族的商人,但隐隐有暴发户的嫌疑。靠。
那王德上前问道:“不知先生何人也!”
“哼!”那人轻哼一声,并不回话。
这王德尴尬,却说道:“先生请上坐,容吾上茶伺候也。”
回头转身对门童喝道:“还不快快上茶伺候?妈的,废物一个。”
片刻,茶水齐备,王德道:“先前多有怠慢,还请先生海涵也。”
那人脸sè略缓,却道:“吾本是曹cāo之子曹仁将军的朋友,曹量是也。吾家族产业,遍布北方,今闻戴凝先生有奇妙之物,故而冒昧来此,共谋之也。”
那王德一听,却是冷汗直下,心想这个事情都传到北方去了?旁边的李文却是憋得好笑,且说这曹量不是别人,正是林弟弟所扮,当下苦苦忍住。
那林弟弟道:“汝便是戴凝乎?今吾来此,已获曹仁将军允许,故而共图大业,还请不吝赐教。”
那王德哼哧半天,说道:“先生有所不知,吾乃王德,非戴凝也。”
“嗯??”那林弟弟一听,顿时眼高于顶,鼻孔朝天,火冒三丈的说道:“汝不是戴凝,在此何干!曹仁将军之命,焉能儿戏也!”
那王德心下叫苦,靠,你老哥来我家来,却居然问我来此何干?
王德苦笑道:“先生有所不知,只是戴凝先生昨夜已死,戴凝本是吾友,却英年早逝,痛煞人也。”说罢摸起了眼泪。
那林弟弟道:“哼,戴凝若死,岂无一物留于人间乎?莫非你王德要独吞,连曹仁将军都不放在眼里了?”
靠,那王德本有心前往北方,这林弟弟一口一个曹仁,他王德焉敢得罪,却当下暗暗叫苦,说道:“戴凝先生虽死,然却有事物留于人间,且其生前之管家在此也。”
那林弟弟怒道:“似此,何不早言,啰啰唆唆,却是为何!”
李文暗暗好笑,说道:“不知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却望恕罪也。”
那王德心想,得,你这马屁拍的比我响多了。
果然,那林弟弟脸sè更加和缓,说道:“汝还晓得事情,吾本是曹仁将军之友,也算是半个将军也。”说罢洋洋自得。
那李文和林弟弟一人一句,说得是天昏地暗,只把王德戏弄的心痒难搔。
胡扯了一会,那李文道:“将军有所不知,王德是吾家先生好友也,先生身故,却幸亏王德先生主持家业也,今王德先生更是联络了江东一富户,共谋大业也。”
林弟弟道:“如此,何不早言!吾当分一杯羹也!”
当下却是两下约定了三rì之期。这林弟弟起身告辞,说道:“吾还要拜访蔡瑁将军也,三rì之后,再来拜访也。”
那王德听闻,更对林弟弟的身份深信不疑。
这林弟弟出门之后,却凭借我所书的一封书信,假作的印章,诈称曹仁将军所遣,从商是假,结交是真,径直去拜访蔡瑁,以林弟弟的能耐,此等事情,料也不在话下也。这厮在蔡瑁处花言巧语,却把一个曹仁心腹演的活灵活现,加上有书信为证,当下深信不疑。
三rì之后,王德府上,有江东陆家、林弟弟、本地巨富齐聚一堂也。分宾主坐定,茶水齐备,当下就如何共同生产,运输,平分利益之事展开了会谈。会谈完毕,却是皆大欢喜,当下王德宴客,自是不表。
酒桌上,那林弟弟鼻孔朝天,趾高气扬的说道:“哼!吾乃北方巨富也,身后有大将撑腰,汝等于我合作,却是攀附高枝也!”
那江东来人不以为然,本地富户却是唯唯诺诺而已。
林弟弟更是高兴,李文却是大怒,说道:“你这厮好不知好歹,我家折节下交,以礼相待,不是看你尚有用处,早就一刀两段也。”
林弟弟大怒,说道:“汝须一刀两段,吾须作不得!”
李文当下拍案而起,对王德说道:“事到如今,与其苟且偷生,且不如斩杀了这厮,落得痛快也。”
王德大惊,说道:“贤弟何处此言也?”
李文奇道:“大哥忘却昨rì言语也?况且他们都已饮下毒酒,有何惧之?且将祸水推于戴凝身上可也!”
王德怒道:“胡说八道,吾何尝让他们饮下毒酒也!”
李文道:“大哥,事到如今,还躲藏作甚!”
那林弟弟见时机一到,却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众人也是纷纷委顿在地,抱着肚子喊疼,林弟弟说道:“你,你,你好狠的心肠啊!都说是你王德害死了戴凝,吾尚且不信,今rì居然因为吾言语有差,却yù杀害吾等xìng命!”
李文道:“今rì正要取汝狗命,吾却诈做书信,另立合约,嫁祸他人,则利益吾居其九也!”说完,却转头对王德说:“大哥,无毒不丈夫,还不下令将他们闷死在此乎?”
那王德手足无措,李文却下了命令,林弟弟见势不妙,吹了个口哨,手下带领的jīng兵冲将进来,却将众人救走也,局势一团乱麻。
众人走后,王德提刀要杀李文,说:“你做得好事!”
李文道:“吾本想孤注一掷,谁料事情至此也!”
王德怒道:“似此奈何也!”
李文道:“事到如今,也无办法,曹量等人必去报官,你我何不收拾细软家小,先偷城出去,再做打算也。”
那王德道:“如今也无办法,只得如此也。”
王德带领一家老小,急急忙忙,yù逃往西川。
襄江江边,荆山脚下,我青衣布靴,迎风而立,手中一盏温酒,却是思绪万端。
魏延道:“先生,王德家人已近矣。”
我长叹一声,说道,“把他们请来见吾也。”
那王德一家老小,老老幼幼,十来口人。
王德看见我,却是魂飞魄散,浑身上下,如同筛糠一样。
我心中暗叹,说道:“王德先生,汝害我之rì,可料有今rì否?”
那王德道:“先生不知,害你乃chūn香一人之谋也,与德并不相干也!”
我微微一笑,背对王德,迎风而立,说道:“王德,昔rì你我相交之时,吾观你相貌忠厚,但眉宇之间却隐藏戾气,故而早就提醒于你,谁知你却欺吾懒惰,见财起意,加害于吾。”
王德筛糠般的道:“先生明察,吾不曾有害你之心啊。”
我叹道:“私通chūn香,谋求内应,外接蔡瑁,献于谗言,内外夹攻,你却蚕食我心腹之人,早晚取我xìng命,似此伎俩,三岁小儿亦瞒不过。”
我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吾见督邮至家,言辞之间,颇有谋害之意,吾在襄阳,结交甚多,却不曾得罪别人,故而知定是汝在其中作祟也。然吾却示敌以弱,言辞之间,对你信任有加,是要迷惑汝之心意,那明暗书,yīn阳信,汝还记得否?”
王德想起此节,却是哑口无言,他却不知道我只是诈他。
看到王德的表情,我心中更是断定,他定有害我之心,故而继续说道:“那曹量本是吾之心腹之人,如今你襄阳城中,犯下滔天大罪,这襄阳城外,xìng命却悬于吾手,汝如今还有何话说?”
那王德道:“汝之管家李文,却和我同谋也。”
我微微一笑说道:“没有吾之管家,汝焉能到如今地步也!”
王德面如死灰,汗如雨下,半晌,说道:“还请先生饶恕吾之家人。”
提起家人,我顿时火冒三丈,说道:“汝私通chūn香,谋害于我,吾如今xìng命无碍,尚可原谅,可是那chūn香于你有肌肤之亲,你为了一己之私,居然痛下毒手,汝杀chūn香之时,可有慈悲心肠!”
那王德一言不发,他家人却是痛苦连天,我看到他还有襁褓之中的小儿,顿时心生不忍,转过头去,说道:“汝放心去吧,汝之家人,吾不为难也!”
那魏延道:“仲源,斩草除根啊!”
王德叩头不已,他家人又是哭声震天,我心中不忍,伸手将身边一亲兵的长剑拔出,说道:“你自裁吧。”
那王德哭道:“还请先生记得饶恕吾家人之言也!”
我并不答话,摆摆手道:“汝去吧,吾定不为难汝之家人也。”
那王德长叹一声,说道:“昔rì蒙先生计策,吾得此地位,谁料心生不轨,却落得如此地步,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也。先生休负今rì言语也。”
我并不理睬,王德大笑三声,当下饮剑而亡。
王德死后,我看着他的家人,说道:“汝等可速去,今rì并非吾要害汝等,是汝等害我在先也!”
魏延道:“先生不可妇人之仁也!”
我挥挥手,却让他们离去,我愿意是让王德在襄阳城中身败名裂,逼他出逃,却遇半路劫杀,本来他没动我家人,我此时也不打算害他家人xìng命。况且有林弟弟结交蔡瑁,我此时已定下了取襄阳之计,rì后或可助刘备一臂之力也。
我正在盘算得时候,王德的一个10几岁的儿子却开口道:“今rì杀父之仇,来rì必将相报也!”
我微微一笑,却并不想理会,心想我戴凝还怕你不成,嘿嘿。可是这话却惹恼了魏延,他一使颜sè,那手下数百人本来这几rì受魏延恩德,且颇为敬佩他的武艺,哪里有所不从?当下齐齐动手,顿时将王德一家老小尽皆斩杀。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却见尸横遍地!我当下痛哭道:“文长,汝将陷吾以不义也!”说完激怒攻心,头晕目眩,大叫一声,仰天便倒,不省人事。
魏延见状,大惊,喊道:“仲源、仲源!如今曹仁大兵而来,攻打皇叔,如之奈何也!”
我却双目紧闭,昏昏沉沉,怎么摇也摇不醒。
魏延道:“吾一时心急,害却大事也。”
却听李文道:“将军不必惊慌,此乃急怒攻心也,吾有一法,可救醒先生!”
魏延急道:“如今曹仁兵临城下,全望先生妙策,有法,可快快施来也。”
毕竟戴凝如何助刘备功曹仁,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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