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李管家计赚王德 魏文长狠下毒手(1/2)
() 且说上次我诈死脱身,骗走了赵云,那魏延却问我以后有何打算,我却知道他自己心中的想法,一方面是有些舍不得我,另外一方面却是急着投靠刘备,好建功立业。
那魏延说道:“昔rì吾听仲源之言,刘备曾两次相招,吾思贤弟之言,未曾投靠也,似今仲源既已脱离险境,保得xìng命,何不就此一起投奔皇叔,建功立业也。”
我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文长不必忧虑,曹cāo来攻,只在眼下,凝早有妙计在此,却是不必着急也,早晚送与文长一番大功劳,权作进身之策也!只是目下凝有大仇在身,焉能不报乎?”
魏延道:“仲源此言差矣!投靠皇叔,功成名就之时,何愁富贵不得也?且似此等微末之徒,商贾之辈,到时候仲源一声令下,诛灭其全家,乃水到渠成也!如今贤弟之行为,却是事倍功半也!”
嘿嘿,我心中的想法,岂能与你所讲,况且那刘备素来爱惜仁义美名,攻城略地,必须依靠当地家族支持,若我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来做,岂不是背的一身恶名在身?又,那刘备若见我如此狠毒,焉能不顾忌我?这对我以后的发展可是大大不利啊!
当下我也不明言,却说道:“大哥莫怪也,凝生来就是此等脾气!且,如此大仇,焉能借助他人之手乎?”
我看了魏延一眼,见他颇不以为然且略带焦急,我心中暗暗一笑,说道:“谋赖戴凝,勇需大哥也!大哥进身之策,凝早已料定也,然今rì之事,却须大哥鼎力相助也!”
魏延长叹一声,说道:“既如此,某也无法也,全凭贤弟施为也。”
见魏延心有不甘的样子,我却不再多劝,说道:“如此,大哥可将众将士聚集一起,凝有话要说也。”
片刻之间,却是将士齐备,这200人站在一起,倒也是颇威武严峻。
我开口道:“诸君颇畏死乎?”
众人听我如此言语,却是齐声高喝,“有何惧之也!”
我看中间一人却是面上愤愤不平,怒形于sè,想必是我说的话实在是轻看他们了,嘿,此等忠义,正直之人,却是要好好的结交才是啊!
当下我继续说道:“汝等皆是皇叔之兵也,今戴凝有难,故而皇叔不顾自身安危,遣派诸君来此,如今,凝目下有两个打算,于诸位而言,却是有两条路要走,公等须自己做主择选,凝并不勉强也!”
魏延、李文见我如此说来,却都是微微惊讶,但是并未说话。我话音刚落,刚才的那个领头模样的人却是站了出来,对我厉声高喝道:“先生有话便讲,先前讥讽吾等,今又婆婆妈妈,未免有负皇叔相待之诚也!”
我抬眼细看,却见此人身高八尺,腰围也是八尺,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了,长得也是仪表堂堂,正待开言,却听魏延喝到:“汝乃何人也,敢如此对我等说话!”
我微微一笑,摆手阻止了魏延,说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也。”
那人冷笑道:“贱命不足挂齿也,吾乃襄阳老兵,林弟弟是也!”
我哐当一声,差点栽倒在地。靠,这林弟弟的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
林弟弟道:“皇叔既派遣吾等来此,吾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今先生可速速安排事情也,不必再言语相激也。”
嘿嘿,真直爽也。我听闻,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说道:“诸君切莫急躁,且听吾一言也。”
当下我也不再啰嗦,径直将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我说道:“今曹cāo北方平定,必思南下,皇叔首当其冲,凝料其近rì必兵进新野,而凝在此,却是有仇未报,而这报仇之计,凝已思之,却是需要一智勇双全之人相助才行也。”
那林弟弟听闻,当即喝到:“吾自幼熟悉襄阳地理,虽不敢自夸,却也颇经历是非,愿意助先生一臂之力也。”
我闻言大喜,说道:“如此,多谢壮士也。”
那林弟弟一拱手,并不多说,我继续对众人说道:“凝报仇之后,却是马上要接手一番事业,颇需人手也。今诸君乃来自皇叔,凝也不勉强,有愿意跟随凝从商成事者,可站立在林壮士身边,有愿意跟随皇叔建功立业者,可站在文长将军身边也。”
那200军士听闻,却没有一个人动,我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当今乱世,公等挺身而出,实在乃义士也!然凝虽然从商,却也是暗地相助皇叔也,且随凝者,均可有丰厚财产相伴也,他rì时机到来,光宗耀祖,也并非不可能也。”
众人还是不动,我没办法,继续说道:“曹cāo南下,进攻皇叔,必取新野,而凝早有妙计在此,却可令魏将军和公等成就一番功劳也,可不必疑虑,速速选择,不可自误也。”
那林弟弟喝到:“皇叔命吾等来此,相助先生,何必犹豫不决也!今愿意相助先生者可随我一起,功成之时,若想身退者,想必先生并不阻拦也。”
嘿嘿,这个林弟弟不简单啊,当着这么多人把我说道这里了,我到时候想反悔也没办法啊。不过到时候我这边一旦开业,你们究竟又有几人能顶得住荣华富贵的诱惑?
当下我并不开言,那众人听了却是自动分成了两个部分,站在林弟弟身边的,却只有20余人,我不禁暗叹一声,这三国时期,忠义者可谓多矣,商人的地位可谓低下也。
那林弟弟却开口道,“今吾等分派安定,请先生吩咐也。”魏延也是急切的看着我,当下我一点头,却说道:“林壮士少待也。”
我将魏延拉到一边,在他耳朵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番,那魏延却是半信半疑,惊疑不定。
我看他的样子,却又是暗笑一番,心想我知道历史的发展,却哪里能有假也?你道我是何计策,原来是我知道这曹cāo进攻新野一段,先是派降将二吕带领5000兵打新野,大败而回,然后却是曹仁大怒,率大军前来,骄傲轻敌,却被徐庶用计取了樊城,我这计策,却是要在取樊城上动手脚,此处且不细表。
见魏延惊疑不定,我心想若不给点信心,倒也是个问题,于是对魏延说道:“将军不必忧虑,可速遣派斥候,于新野、樊城、淯水之上rì夜打探,不久曹cāo必将来攻,定见分晓。”
那魏延问道:“如此,吾等这些时rì却如何安排也?”
我命李伟取了百锭黄金,道:“文长为何如此糊涂也,此时岂非正式汝收拢人心之大好时机也?你善待这兵卒,训练、休息俱可,文长大才,此尚需问我乎?只不过凝近rì就在这城外百姓家暂住,可每rì联系于吾。”
那魏延应诺,却是当下安排斥候,rì程等不提。
林弟弟见我话说完,却问道:“不知先生,吾等却做如何安排也。”
我放眼看去,众人皆是jīng神抖擞,心下暗喜,却当下朗声说道:“君等跟随戴凝,凝发誓将保全汝等富贵荣华!”
众人齐声道:“吾等保护先生,岂图富贵也!”
当下我把林弟弟拉到一边,将王德陷害我的事情原委一一道来,林弟弟听完,却道:“此等狼心狗肺之徒,不杀之,实难解吾心头之恨也!”
我闻言,说道:“杀之不解吾恨,可须如此如此”在林弟弟耳边说出了我的盘算,林弟弟应诺带领众人而去,此处且不细表。
我身在城外,却是甚担忧家中秋冬几人,以我料之,估计此时王德已诈做我的“遗言”代为“接管”我手中的产业,秋冬等几人定是被软禁在家,若是我未死,则必定前去,他却正好将我除去,嘿嘿,王德啊王德,你小小心肠,焉能出我所料?我却正好将计就计,让你入我算计。
当下我叫过李文,却又如此如此说了一番,这李文知道我素来是“算无遗策”当下毫不怀疑,领诺而去不提。
众人散去,我却成了孤身一人,心想危险期已过,当下并不担心,却遇城外寻了一户人家,暂且住下不表。
次rì,襄阳城,陶然居门外。
李文一身孝服,大哭而至,陶然居门外却有两人把守,见状喝到:“李文,汝勾结chūn香,害死我家主任王德之友戴凝先生,今rì还敢前来也!”
李文哭道:“吾深受先生大恩,岂会谋害先生?这都是chūn香一人之谋也!吾并不知情也!先生昨夜城外吐血不止,今早身亡也。”
那二人听闻,却道:“汝休要聒噪,且随吾等见官去也。”
李文先前受我秘计,却说道:“二位大爷切莫如此,先生之死,只是chūn香一人毒害,全多亏王德先生救助也,今文有先生生前奇思妙想之物事在身,先生临终之时却拿出来给了我,如今我自思无能,但却可以和王德先生合作也。万望先生前去禀告,文见过家兄,就此等待可也。”
那二人闻听,却一人去请王德,一人继续把门,李文得以进去。
李文进去之后,却见到夏秋冬及李武四人,五人重逢,李文言说戴凝身死,当下众人大哭一场暂且不表,李文坐罢,却是开口道。
“昨夜先生已身死也。”李文说了一句,看看众人,皆是垂泪,便继续说道:“吾跟随先生久矣,今先生身死,乃chūn香一人所为也!家业多亏王德先生撑起,王德先生真乃义士也。”
李武听闻,却是大怒而起,说道:“是何言也!几rì不见,汝怎出此言?先生在时,须待你不薄也!今chūn香药中下毒,若无王德丛佣,焉能成事也!”
那秋香诧异说道:“先生所饮之汤,并无…………!”
李文见秋香马上要说出真相,马上以目视之,秋香有所领悟,便默不作声也。
当下李文继续道:“先生身死,却已是事实也!吾亲手埋葬,今吾等须自谋生路,投靠王德先生,方为上策也。”
李武大怒道:“汝非我兄弟也,今先生尸骨未寒,却出此言语,真乃忘恩负义之徒也。”
李文也大怒喝道:“吾自求生路,与汝何干也!”当下两人在房间内厮打起来,那夏秋冬却是苦苦全解不住,乱成一团。
正厮打间,却突然听到一声大喝,“住手!”
李文抬头一看,却是王德前来。那李文赶忙撇开李武,跪在王德面前,说道:“先生救命也!”
那王德见此形状,惊异不定,喝道:“你说戴凝先生身死,可否事实也!”
李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先生昨夜出城,吐血不止,半夜身亡也!”
那王德道:“尸身何在?”
李文道:“尸身吾已焚烧,却将骨灰洒在汉水也!”
李武又是大怒哭道:“汝休要瞒吾,汝刚才言是亲手埋葬,现在却说是焚烧,分明是谎言也。”
王德听闻,却看向李文,李文冷笑道:“吾有戴凝所绘物事在此,正yù投靠王德先生为进身之计也,今先生被chūn香毒害,幸亏王德先生厚爱,助吾等家业,汝等却不思回报也。又,先生生前洒脱飘逸,今吾将先生魂归汉水,正是死得其所也。”
那李武听闻,怒喝一声上来厮打,却被王德家丁拉开。
王德当下思索半晌,却带领李文出门而去,将四人继续软禁在陶然居。
且说这王德将李文带到家中密室内,然后开言相问。
王德道:“汝言戴凝身死,可有凭证否?”
李文道:“戴凝身死,吾亲眼所见,亲手施为,焉能有假?今我家先生所为,全是chūn香一人之过也,我有戴凝先生临终之前所画物事,正yù同先生共图大事也,奈何相疑也?”
那李文将我所绘的21世纪的些许灵巧事物展示给王德,王德又是大喜,李文却道:“如今先生已故,吾手中所握,仅仅是九牛一毛也。”
王德惊道:“戴凝居然还有其他物事?”
李文冷笑道:“吾为图自身安全、荣华富贵,自然是要一样一样的那出来,而不能全部给你也。”
王德道:“哈哈,管家何故相疑也?吾愿同你结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也!”
李文闻言大喜,说道:“正合吾意。”
当下二人结拜,自是不提。
那李文却道:“大哥在上,以小弟之见,此事需事不宜迟,赶快办理可也。吾从中取得银两之后,便即远走他乡也。”
王德笑道:“这有何难也!戴凝小儿,鼠目寸光之辈,此事吾早已盘桓多时,已联络北方江东陆家,本地豪强,三rì后在我家会面,先yù以拓展江东,而后北上开拓也,贤弟可随吾一道会见可也。”
那李文听完王德所说,却是大喜,心中想:“吾家先生真神人也。”
那王德本是个贪婪之人,见李文如此贪财,以他的脾气,就算有所怀疑,在没得到好处之前,却必然对李文礼敬有加,更不会害其xìng命,我算定他这个方面,故而行此险计,让李文却从中取事也。
两人正商议间,却忽听门童来报,说是有客来访,王德诧异,问道:“是何人也?”
那门童道:“小人不知,但观其相貌,却极似富贵之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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