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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奇闻异士惊玄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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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子说道:“刚才贫道已经说过,孽缘玉已不在昆仑山,莫非大司命信不过贫道?”

莫君临露出一个笑容,问道:“在哪?”

合缘却是插口说道:“莫施主此刻便是已有了孽缘玉,其余两件法器只怕也不易得到。若只是想去幽冥界,贫僧倒可以为施主指一指路。”众道人未曾料到这个下辈小僧在这当口会发此惊人之语,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莫君临周身无形杀气遍布,如天元九仙这样的修为,也只觉汗毛倒竖,怕他命在不测,都是提气凝神,随时准备出手相救。却见参缘一步步向前,直走到莫君临面前五步。

莫君临微露讶sè,却出奇地答道“说。”

合缘合什道:“昆仑派原弟子玄苍,便是冥君转世,已被冥界尊者掠去。若是不出所料,众位尊者必然要为他回复神识,而据本师所言,冥君神识的封印之地......”

话未说完,便已被莫君临打断:“不错,是此间shèrì台和广寒奔月台。那又如何?”

合缘笑道:“以莫施主这样的高士,想到幽冥一游,不外乎是观风赏景抑或寻人寻物。若是能请冥界尊者相助,岂不妙哉?”

莫君临略一沉吟道:“他们若是不答应......”

这次却是合缘打断了他的说话道:“以施主之能为,想教他们有求于你,谅来也不难。”

莫君临知道,眼前这些和尚道人,都不是扯谎之辈。可是这个小和尚,却从未所见。

这时方才想起问道:“你是何人?”

合缘施了一礼道:“小僧合缘。”

莫君临生平阅人无数,但不知为何,这么个小和尚却让他觉得有些高深莫测。自己催动周身杀气,就连远在十余丈外的诸僧道人,皆不得不运法抵御,十余个圆圆淡金sè的护身灵韵一并出现,而唯独这个小和尚,却似杀气难以侵损,毫无动静。对他凝视了半晌,红光一闪而后,一人一剑已然飞御远去。

合缘转身走回众人之中,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其余众僧也是随声而和。

天庸大笑说道:“不想小师父佛法深湛,智慧非常。我等几个老道起先还为小师父担心,真是多余了。”

合缘面sè凝重,沉声说道:“不然,这位莫施主修为大进,已远胜当年。本门大慈悲无我心诀,也是难以抵挡。这等凶戾神兵,也难得他能驾驭自如。若是他还有噬杀之心,今rì吉凶难料。他此番退走,一来相信我等不是妄言之辈,二来是求宝心切,或者也不再愿多树敌手。只是不知为何他身上竟然有伤,这倒是奇事。”说罢耳鼻孔中渗出丝丝鲜血来。

无垢医术高明,知他伤的不轻,上前一步。合缘却已拭去血迹合什道:“弟子无碍,有劳太师叔祖挂怀。”

天庸听他说到‘远胜当年’四个字,心中大讶。这位小师父年岁不过二十余,却知道大司命二十年前的本领。又一想佛门之中向来异士辈出,今rì他所抵挡这无伦杀气的功法,自己便未曾听闻。想到此处倒有些释然了。

一转念间不由说道:“只是他此一去广寒,无忧大师那里不知如何安待。”

合缘答道:“莫施主与广寒派渊源颇深,他在此尚且并未为恶,料来此去并无冲突。依小僧之见,如何守御shèrì台之事宜,方是我等目前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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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家小镇坐落于琴江之畔,镇子不大,人气却也旺盛。南暮楼蓄意交好之下,萧苍然只得随他之意,换上了新购得的一套衣衫,浴后梳换之下,这般人才,当真好不潇洒。萧苍然三人坐在镇上最好的酒楼之上,看着楼下往来人流络绎不绝,俚语嘈杂,竟是别有一番热闹。

三人边吃边谈间,南暮楼得知萧苍然与自己过招时用的竟是无常剑式,不由得大为惊奇。只因父亲时常论道天下剑法,曾推此剑法乃天下之冠,只是偌大昆化,并无几人能问其jīng髓。便是有人练成,这等方外门下,也不得闻名于世,尝叹息无缘得见。怎知自己今rì居然有幸与此剑法比试,悠然回想时,不禁获益良多。

再凝神观看萧苍然时,不禁问道:“萧兄弟,你的武功剑法,自是非同凡响。可是你元神中灵气之jīng奇,更是万里无一。若只论jīng纯,想来家父也及不上你。人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rì一见,果然不假。却不知你如何能有如此进境?”

萧苍然于此事也甚迷茫,只是心中隐隐觉得,个中经历还是不向他人吐露得好。因此摇头不答。说道:“个中奥秘,请恕在下不便说明。”

南暮楼摆手一笑道:“是了,是南某人鲁莽,该罚一杯。”其实南暮楼如此打听他人功法,实是大忌。一来是他见萧苍然也是豁达之人,二来确是心痒难搔,这才敢问。此时见他不答,也在预料之中,连忙谢过。

萧苍然转而说道:“单依剑法而论,我二人不分伯仲。只是南兄这内劲,真教人不可思议。”

南暮楼由然说道:“不怕萧兄弟笑话,敝门这内力剑法,都是自深海之中苦练而来。一要倚仗癸水灵气,二要敝门独门心法,三却要年月积累,坚志不移。久后方能有所小成。若无些许长处,怎敢在冠绝天下的无常剑法前卖弄。”

南影轩听他二人说来说去就是武功剑法,好不无聊,只是向外观瞧小镇风情。正待此时,一个雄沉的声音传来,不禁吓了一跳。

“剑法是好剑法,却不知道二位练来做甚?”说着只听楼阶声响,已有人向楼上走来。

南暮楼与萧苍然都是暗暗惊异。须知这间楼厅已被南暮楼包下,照理店家绝不会放人前来打扰。再者此人能在如许远间,听清二人谈话,想来武功极高。再听这声说话与步履之音,顿知来人必是一流高手。

片刻间来人已转进门前,萧苍然一见之下,不由得暗赞“好一条大汉”。像萧苍然与南暮楼的身材,已是人中佼佼者,更兼常习武艺,身姿英武自不必说。旦见这条大汉,好不高大威武。个子已是比二人高了近一头,一双长腿之上腰肢虽然粗壮,可是在宽雄的肩背衬托下,更添威势。紧锁的剑竖眉下,一双大眼神采流转,正直直的看着二人,自有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

萧苍然与南暮楼不由得站起身来,南暮楼问道:“这位仁兄是?”

大汉一拱手道:“贱名祝子烈,来得鲁莽多有得罪。这间酒楼便是本家产业,适才在楼下听得二位交谈,不由得起了亲近之心。得罪之处,二位不要见怪。”

南暮楼长笑道:“祝兄快人快语,果然豪爽。若我等还托辞推让,哪里还配做祝兄的朋友。来,请坐。”

南影轩面sè一沉,起身说道:“你们说吧,我去走走。”说罢直直向祝子烈走去,祝子烈愕然间只好侧身让道,转头时却见二人摇头苦笑。却也不在意,大步上前,互通了姓名,坐谈一处。

南暮楼道:“在下这个小妹,自幼娇惯成xìng,祝兄不必在意。”

祝子烈笑道:“来,在下敬二位一杯。”举杯一饮而尽。二人只得随他干了一杯。

祝子烈道:“单看二位的眼神,便可知二位均是武学高深。不过本人刚才之问,二位还未答我。”

南暮楼与萧苍然一时语塞,这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不简单。

萧苍然还在思索间,南暮楼先是答道:“在下家传武学,初时虽非是本愿,后来却觉武学之中,妙趣横生,于此间研习,可谓人生乐事。祝兄以为如何?”

祝子烈不置可否,转向萧苍然。萧苍然只得道:“武者尚武德,武德之尚,足鉴武之恶。习武不可为恶,而为止恶。”

祝子烈眼中惊sè一闪而逝,说道:“萧老弟说话好不令人佩服。不知萧老弟之武,可曾作恶,又可曾止恶。”

萧苍然心中蓦地闪过自己一剑将恩师刺死之景,想这祝子烈说话,好生厌烦。不由大力拍了一声桌子道:“不错,在下之剑,罪恶深重,那又如何?”

祝子烈摇头苦笑道:“混迹江湖,拔剑杀人,其间善恶,又有几人能说得明白。像萧老弟这般肯坦认罪恶者,实在不多。祝某敬你一杯。”说罢又是一饮而尽。萧苍然也是举杯跟随。

祝子烈继续说道:“若是太平盛世,我等快意恩仇,那倒也没什么。无非是几个亡命之徒,砍来杀去。可是值此天下大乱之际,生灵涂炭,民不潦生之时,再如此糊里糊涂,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南暮楼笑道:“想不到祝兄如此悲天悯人。”

祝子烈沉声道:“祝某非是悲天悯人,只是胡儿杀掠,乱我河山。大丈夫生逢此处,若不能以大义为重,又与蝼蚁何异?”

萧苍然奇道:“难不成祝兄想要投军入伍?”

祝子烈笑道:“祝某早已投身军中,现在江yīn王帐下为将。怎奈鲜卑铁骑骠悍,多少我大汉儿郎血染疆场。多少子女财帛为其劫掠,又多少良田为其侵占。”

南暮楼道:“原来祝兄是要劝我二人随你投效梁朝,想不到祝兄除了武功,还是个说客。”

祝子烈道:“不然。江湖中人桀骜自重难以约束,在下并不想劝二位到军中。但若二位有心为天下百姓出力,凭你们的武功,必然有所作为。”

萧苍然恍然大悟道:“若在下没猜错,祝兄是神武门中之人。”萧苍然在师门之中时,素有耳闻,中原大地之上,有一神秘门派号称神武,创立于百多功年前,专志抵御外族侵略。只是时值天下大乱,改朝换代之事此来彼去,到此时神武门因门中见解理念之差,早已四分五裂。

祝子烈答道:“萧老弟所言不差,祝某正是这一代神武门主。因见二位人才难得,才生了拢络之心,鄙门之中皆是志趣相投的兄弟,并无派别之嫌。若是不便,那也无妨,不碍咱们结朋共饮。”

这一套本是拙劣的说辞,从祝子烈嘴中由然而出,居然别是一番神气。南暮楼涵养心志何等之坚,又是大派继承者,自然难为所动,却也不由得对他的看法表示赞同。而萧苍然心底却不禁有些动摇,说到动摇,那也不算是动摇,此刻他已成无根之草。想起自己个人恩仇,又想想无数难民流离失所,不禁难以取舍。昆仑所学的定神静念的经卷,此刻都已不再想起。

忽尔街上一阵sāo乱,一彪人马声嘶。四五骑转瞬间已来在楼下,为首一人高声道:“启禀祝大哥,王爷令谕,有紧急事宜请祝大哥相商。请速归。”

祝子烈面sè一黯,沉声道:“知道了。”雄浑之音遍传街巷。转身向二人道:“在下之言,请二位三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说罢一纵身,硕大的身躯已从小窗穿出,落往街上。

二人看着那祝子烈纵马而去的身影,都若有所思。南暮楼说道:“想不到神武门破败至此,还能有这般人物。”

萧苍然由然道:“乱世出英雄。这位祝兄可谓是真英雄。”

南暮楼奇道:“影轩出去许久还不见回来,此处人地生疏,我们去看看。”

南影轩沿街于路边小集之上,观看贩卖的东西,都是从未所见,大感新奇。忽见前方几个菁年女子正围着一个小摊说笑不已,不觉凑上前去。原来这小贩所卖的,乃是胭脂水粉,此地香粉又与别处大不相同,都是以天然花草所制,气味颜sè均是上品。只是这个小贩做生意颇为死板,不肯让价,以至于上好的货sè,却售出有限。只剩一群女子在旁七嘴八舌。

其实女子之于妆饰,原本是不差钱的,只不过女子中小肚鸡肠者为数不少,这才是关键所在,这小贩哪怕随便让上一分半分的小便宜,也就罢了。正值讨价还价愈演愈烈之时,南影轩来了。

南影轩闻到这般清美的香气,心中好不喜欢,又觉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好不厌烦。掏出一锭金子,扔在小摊之上,说道:“这些水粉我都要了。”

那小贩自是合不拢嘴,一旁吵闹的女人们也都一时没了声响。但只是片刻的功夫,就立时炸开了锅。为首一姿sè颇为不俗的女子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拿着你老爹的血汗钱到处摆阔。你以为这里的姐妹们都是乡下的土婆姨。”

一旁的女人们立时帮腔:“可不是嘛,金子是你们家地里种出来的?”“小小年纪就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想要去勾引哪个?”“一个人买一车子水粉,回去抹在脸上,莫要不是扮成城隍爷。”

众女子奚落得开心,又是一阵哄笑。南影轩的怒气却已顶在了胸口,可是她的口舌比起这帮女子,可实属笨拙。一气之下,便想拔剑。

方当此时,一只大手却已将她的手握住,回头一见,正是大哥南暮楼的笑脸。再回转身来时,却是萧苍然已挡在身前。

萧苍然微笑道:“各位姑娘稍安,我这个妹妹不善言语,本意却不是要得罪几位。便由在下做个和事佬,将这些水粉分送给各位姑娘如何?”

这两个英俊挺拔的男子一经出现,众贫嘴之妇早已一改泼态,越发的温柔娴淑。

为道的女子低头道:“公子见笑了,姐妹们是与这位妹妹开个玩笑的。初次相见,又怎能随意收公子的礼物。”

萧苍然面不改sè道:“姑娘不要推却,以姑娘这般品貌,过了今rì,哪里还轮得到在下巴结。莫非姑娘真的讨厌在下?”

这女子脸sè泛红,微一点头道:“既然、既然公子如此说,蝶儿便谢过了。”

众女子一起谢过之后,纷纷取了水粉结伴而走。南影轩气的脸sè青白、咬牙切齿,只苦于一直被兄长紧紧握住了手,此时却恨不得将面前这sè鬼一剑戳个窟窿。

萧苍然沉声说道:“我先吊上,你们不要离我太近。”见南暮楼微一点头,随着众女离去的方向走去。

南影轩莫名其妙间,已被哥哥拉着前行。却听着南暮楼说道:“萧兄弟一眼便已认出,与你为难的那个女子,便是蝶仙谷的妖女,料定那妖女并不认得他,所以才与我议定此计。相请不如偶遇,咱们这便去探探她的老巢。”

萧苍然远远地信步跟随,众女一路各自归家,所进均是富贵之门。待到后来,只有三人,当中自然有那胡蝶儿在内。迤逦多时,已到了郊外林荫道中。萧苍然却并不闪避,大摇大摆地跟在三人之后,距离还拉近了些。三女时尔回头,见是他跟随,立时凑在一起私语,时尔咯咯娇笑。

小路渐渐近山,直伸延到一处山谷。三女中却留下一人来,将他拦住。说道:“公子,今rì我家小姐身体不适,请公子莫要跟来了。”

萧苍然说道:“在下自来观赏山sè风景,姑娘请便。若是你家小姐当真抱恙,在下倒是略通医术,不知可需要略献绵力。”

这小婢不答,回头便走。回到胡蝶儿身边,低声细语。三人又是发出一阵笑声。

再走一阵,谷地愈深,渐渐阳光已所见不多,山林中气息清朗,萧苍然不禁深深吸了一口。却忽然在这刹那之间,前方三人一同失去了踪迹。萧苍然不由得心下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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