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素袖（2/2）
“要，该露脸时就露脸，比如说做英雄圣贤时，脸必须露。”
叶林明白了，为什么杯中酒的人个个光彩照人，个个英姿勃勃，原来都不是自己的脸。行苟且之事，虽然一肚子男盗女娼；只要脸不是自己的，谁又知道他本是堂堂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低调、淡定！
一英俊青年向素袖招手“素袖姑娘好”。素袖向青年道了个万福，挽着初一在一张桌子旁坐下。“他是巴比伦的国王”素袖说。
“国王这么年轻”，初一不敢相信。“换过脸了，本人是一个两千六百多岁的糟老头子”，素袖说。
不一会，一张人皮放在了那个成功人士的桌上，每个人都向初一投来讨好的目光。
“他们好像很怕你”，初一说。
素袖：“不是，他们已经知道你腰间的是‘断魂、断水可废天地的断水刀’了。今晚你一定是这里最尊贵的客人，但你千万要小心你的刀。”
一个中年男人走上了舞台，中年男人衣冠楚楚温文尔雅，脸上挂着浓浓的书卷气。“他叫‘朝闻道’，一会儿要卖人皮了”；素袖低声对初一说。
拍卖人皮？听起来太恐怖了，叶林瞪圆了双眼盯着显示器中的朝闻道。只见朝闻道身后升起一幅美人图，朝闻道戴上白手套回头指着美人图说：“这是中国古典美女苏妲己的画像，大家都不陌生，苏妲己的美可以亡掉一个国家。如果让您的老婆拥有苏妲己的容貌，那您可要当心了。苏妲己本人的皮现在就请工作人员端上来。”
这简直是耸人听闻，叶林忙cāo作初一问素袖；“真的是苏妲己的皮吗？”
“当然是真的，而且是竞拍者的老婆们逼着竞拍者来竞拍的；而且他们的老婆必须先把自己的皮扒下来才能换上苏妲己的皮”。
女人啊女人，平时见到一滴血都会哭，但为了美可以扒下自己的皮。苏妲己的皮最终一千五百万两金子拍掉。
下一件据说是一个当代美女的皮。这位美女并不出名，但据杯中酒的人说这位美女是从古至今有史以来最美的女人，今晚绝大多数富豪都是冲着这张美女皮而来。这美女谁都没见过，如果不是皮被拍卖，哪怕只是见一眼她的画像几乎都是奢望。
朝闻道轻轻按下按钮；一幅现代美女图慢慢升起，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他们的眼睛立即直了，——天底下果真能有这样美的女人。
是上官丽荣！这张美女皮竟然是上官丽荣，她终于出现了。叶林看着显示器立即绷紧了神经；上官丽荣电脑的密码之谜可能就要有答案了。
“她叫上官小般，刚刚来到虚拟世界就被人杀死了而且被扒了皮。现在我先宣布上官小般人皮的竞拍底价。——底价是一亿两黄金”。朝闻道说完拿起了木锤。
“十亿”，“二十亿”……，竞价牌轮番举起，而且都是以十亿为单位攀曾。最终在五十亿两停了下来。朝闻道一只手举着竞拍锤，一手指着竞拍人；“五十亿第一次、五十亿第二次……”
“我出一百亿！”有人高喊。
疯了！叶林心中大喊；一百亿两虚拟金子可以换取人民币一百万元！花真金白银一百万元买一张虚拟的人皮?这个世界疯了！
朝闻道的声音有些颤抖；“一百亿第一次、一百亿第二次……”
“我出一千亿！”又有人高喊。话音刚落，一个蒙面人由半空飘然落在台上。
没人知道蒙面人从哪里来，他突然就站在了台上。这样的武功除非是传说中的穿越；他或许会在你睡着时、最虚弱时出现在你身后杀死你。群豪立即被蒙面人震慑住。
“蒙面人是什么来历？”初一悄声问素袖。素袖蹙起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但叶林能看出素袖非常紧张，如临大敌。
蒙面人伸手朝向那画，画倏地飞到了蒙面人手中。然后面向朝闻道问；“你竟然说上官小般被杀死了，还敢拍卖她的人皮？”
朝闻道连连后退，惊恐地看着蒙面人；“你、你是谁？”
“你还敢说上官小般被杀死了？”蒙面继续问。
朝闻道的脸白了；“假的”。
“上官小般是空中花园的公主，谁敢扒她的皮。除非是拥有断水刀的人，但拥有断水刀的人是上官小般的恋人。”蒙面人又说
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不知深浅的人。况且台下都是富豪和成功人士，如此让一个不敢以面示人，突然冒出的一个人吓住，众人的颜面何存，他要挺身而出替众人找回面子。一个青年飞身上了台。青年刚要说话，蒙面人嘿嘿地乐了，但旁边的朝闻道已经吓得脸sè青绿。
只见蒙面人伸出了一只手，朝向青年；悚人的一幕出现了，只见青年瞬间化为了无有。同时，蒙面人在台上消失。
“他是‘编程者’！”群豪惊呼。
天下第一美女上官小般还活着，拥有断水刀的人是天下第一美人的恋人；编程者说得清楚。群豪的眼角偷偷扫过初一的腰间，但没有人敢过来搭讪。素袖jǐng觉地握紧了初一的手；“小心你的刀”。
但初一仍是一幅茫然无知的样子，除了他，杯中酒每个人的脸上都有表情，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有光，除了他好像每个人都有灵魂；他们或豪气冲天或岸貌道然。唯有初一目光呆滞面无血sè，没有一丝的灵气，除了机械地说和做，仿佛是一个活死人。
叶林早就发现了他的初一与众不同，但这并不奇怪；只要是网络里的虚拟人都是这个样子，他不过是网络中的一个小程序。但，奇怪的是其他杯中酒的人，他们不但有表情有灵xìng还有思想，看一眼就会怀疑他们不是虚拟人。叶林拨通了朱启明的电话，请朱帮忙把杯中酒所有玩家的资料传给他。
不一会，所有人的资料传了过来，还有朱的一句话；“这些人全部是植物人。”
也就是说除了他的初一有人cāo作，其他人都是自己在动。叶林猛然想起在哪里见过素袖；正是他幻觉中的那个割破自己手腕变成蝴蝶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