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回 初入梦境(2/2)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看妇人,又看看面前的杂种。问道:“夫人,你……”
“你看仔细了。”妇人伸手把杂种额前的乱发拂到两旁,露出了杂种的小脸蛋。
中年男子的眼神里渐渐露出了惊异,“怎么可能?像,太像了。”他看向妇人,“夫人,你有何打算?”
妇人yù言又止,他扯住了中年男子的衣袖,道:“大人,我们里面说话。”
“孩子,在这呆会儿,完后我领你吃饭去。”妇人在与大人进里屋前不忘安慰杂种一句。
杂种又饿又渴,站在八仙桌旁一会儿竟睡着了,待到大人与妇人从里屋出来时,杂种的身子靠在八仙桌上,低垂着脑袋,胸脯一起一伏地抽动着。
妇人用手帕抹了一下红肿的眼睛,急忙唤醒了杂种。“孩子,醒醒,这样睡觉会生病的。”
杂种的头一颠,睁开了眼睛。妇人与大人点点头,伸手扯住了杂种的细胳膊。“孩子,我们吃饭去吧。”
出门前,妇人又回头看了一眼,大人神情复杂地微微点了点头。
妇人扯着杂种快步消失在夜幕里。
拐过两道月亮门,他们踏进了一个dú lì的小院落。一间屋子里有灯光溢出。听见脚步声,一个丫环从屋内迎了出来。看见妇人旁边的杂种,她有些惊讶,夫人为何会手拉手地扯着这么一个脏小子?
“把隔壁的屋门打开。”妇人手指有灯光房间旁边的屋子对丫鬟说。
丫鬟急忙照做,夫人今天的口气很生硬,这是不常见的。她顺手点燃了墙壁上的麻油灯。妇人扯着杂种进了屋。
这间屋子不大,但桌椅,床榻一应俱全。
“孩子,你在这屋呆几天吧,不让你出来你千万不要自己跑出来,我的话你能记住吗?”
杂种看着面前的贵妇人,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喜欢闻她身上的味道,愿意听从她的安排。
“嗯,乖孩子,一会儿给你送饭过来。”妇人在他的头上慈爱地抚了一下。
“小兰,你出来。”妇人对丫鬟说。
小兰随着妇人来到院里。
“待会儿你给他端水洗身子,把公子的衣服送他一身,他现在身上穿的衣服不要了,在这院里点火烧了,然后挖个坑埋掉。”
“嗯。”小兰不明白夫人的意思,但还是立刻答应了,夫人今晚的态度不容人质疑。
“从明儿起这个院子你从里面上锁,谁叫也不要开,我安排人把饭食送到门口。今儿这里发生的一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你记住了吗?”
小兰点头。
“你去端水吧,我进去看看公子。”说到公子,妇人的声音忽然哽咽了。她用手帕掩着眼角走进了杂种隔壁的房间。
“小姐姐,我也饿也渴,你能给我拿点吃的吗?”看着端着一桶热水进来的小兰,杂种对她说。
这野孩子虽然又脏又臭,但嘴却很甜。被叫了声小姐姐,小兰心里高兴了,自从五岁入查府以来,还没人这样亲昵地叫她小姐姐。
“你等着,这就拿来。”她说完就出了门,没两分钟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这些东西是她从隔壁屋子里端出来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公子虽然吃不下任何东西了,但每顿饭还是要正常供给,因为他是本府的公子,一天不咽气,吃的喝的就断不得,而且还要做得一顿比一顿jīng细。
杂种哪见过这么jīng细的食物?放下托盘出去搬个大木桶回来的小兰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刚才还盘碗满载的食物这转眼间就消失了,是蒸发了还是进了面前这小脏孩的胃里了?
“你是吃完了吗?”小兰迟疑着问,她不相信吃东西有这么快的速度。
“嗯。”杂种满意地点了点头。
“啧啧。”小兰嘴里发出了惊叹。“那脱衣服吧。”小兰边说边将细木桶里的热水倒进大木桶里,并伸手试了试温度。
“你站那愣么神?要把水放凉吗?”小兰见杂种木然的样子就催他。
“可,可是……”杂种变结巴了,“你出去嘛。”
这嘴巴怪甜的小脏孩还会害羞。“公子每次洗澡都是我侍候的,再说,你身上这么脏,你自己能洗好吗?别染脏了被子,那还不得我来洗?”小兰拽着杂种扯到了大木桶前,伸手就扒扯他身上的衣服,“看你不大个人还挺讲究,要不是听了夫人的吩咐,我才懒得拾掇你个脏猴子。”小兰嘴里说着,手里扯着,就把一个满身黑灰的土猴子给亮在了屋当中。
“嘻嘻,说你是个脏猴子一点也不过分,还不快躲木桶里,真羞死人了。”
杂种真是羞愧难当,从记事起第一次当人面前裸露身子,对方还是个被自己称为小姐姐的异xìng,尤其是看到自己那一身黑灰时,杂种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急忙跳进到面前的木桶,偎进水里,想要藏住自己的身子。
好舒服啊!杂种被温暖包围了,生平第一次洗上了热水澡。
他正泡得晕糊糊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小手抚上了他的后背,边搓边撩水给他冲洗。
“你站起来。”小兰突然说。
杂种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缓缓地立起了他瘦小的身子。小兰拿着一块猪胰子给他擦抹身体。猪胰子凉爽滑腻,惹得杂种周身发痒,他要笑又怕被小兰讥讽,只好咬住嘴唇强忍着。
后身抹完了,小兰转到了他身前,从脖子处挨着往下来。到小腹处她迟疑了一下就勇敢地继续往下,杂种那豆虫一样的小**很快就被猪胰子沫淹没了,从没体验过的快感让睡眠了一十二年的小**忽然间觉醒了,跳嗒跳嗒它就从沫沫里钻出了头,怪模怪样地正对着小兰的面庞。因小兰正哈腰抹他的大腿。
小兰看见了,她的脸在一瞬间泛起了羞红。
小兰从一旁拿过一条粗布毛巾,看似无意实则是有意地抽了那小东西一下。杂种疼得咧开了嘴,身子也振颤了一下。
她怎么了?为何要打我的小**?杂种不明白。这小兰姐姐真是奇怪,刚才还好鼻子好眼的,这会儿脸上干嘛有了恼怒?
搓洗了约半个时辰,总算让杂种露出了本来面目的肉身,倒也白净,倒也细皮嫩肉地。
看着成了浑米汤的洗澡水,小兰把杂种从木桶里赶了出来。“在这原地呆会儿吧,我再去取桶水来。脏猴子,真脏死了。”小兰嘟囔着,提着细木桶出去了。
第二桶水主要是清洗杂种那灰脸和一头乱发。看着再次变成浑米汤的脏水,小兰不辞辛苦地又提来了第三桶水。终于把杂种这只脏猴子给漂洗干净了。
给杂种抹干身子,小兰把本府公子的一身衣服给杂种套上了。
“坐到椅子上。”小兰吩咐杂种。杂种甩了一下宽大的袖子,乖顺地坐到了椅子上。他还是第一次穿长袍。
小兰用一把木梳给他梳理头发,然后用一方湖绿sè的头巾束住了他的长发。
“站起来。”小兰把杂种当成了一个木偶,不间断地摆布他。
小兰取一条与头巾相似的腰带,束住了杂种的腰身。然后她退后一步,开始打量她今晚的“劳动成果”。
她的脸上开始是带着一丝嬉笑的,但这丝嬉笑很快就隐退了,慢慢变成了惊恐。“妈呀!”她捂住了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