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听到这句话赫老六有点蒙了,刚进到审讯室里他根本就没当回事,即便是有人想找他麻烦还有张伯谦在那。可是一听说现在是什么刘汉阳署长他心里就划魂了,当刘汉阳拿出飞刀问他时候他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是自己的。
而人家已经断定这飞刀是土匪的信物,这是赫老六万万没有想到的。
自己已经随口承认飞刀是自己的了,再辩解自己如何清白,恐怕连鬼都不会信了。
赫老六现在清楚了,从早上jǐng察请他来就是一个圈套,都是这把飞刀惹的祸。可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飞刀怎么就跑到刘汉阳手里了那?
看样子那位受伤的张正龙张兄弟,真就是三sè龙。既然自己已经把话说出去了,那也是覆水难收,他也懒得再去说什么,也免得牵扯到别的什么人。反正自己一个人,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索xìng来个“徐庶进曹营——不发一言”,赫老六闭嘴不说话了。
“来人!”刘汉阳喊了一声。
推门进来两个jǐng察给赫老六戴上了手铐脚镣。
手铐一戴赫老六脑子有些茫然,刚才的冷静不知道跑到那里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好象是在做梦。赫老六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疼!不是在做梦。他肯定了这一点。这帮家伙到底要干什么?赫老六又开始寻思起来,本来头脑有些清醒的赫老六,又开始糊涂了。他一直想把事情前因捋顺出来,到底是那里出了岔头?是谁出卖了自己?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结果。不过他自己有一个信念,就是周家窑的兄弟们,不会眼看着自己在监牢里呆着,他们会想办法把自己弄出去的。一想到这些,赫老六的心态还真就平稳了许多。
一份审讯笔录放在赫老六的面前,让他签字画押。上面只写了他说的一句话,我的飞刀我怎么不认识。
赫老六当然是不能否认自己说过的话,提起笔,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赫正轩。笔有人接了过去,随后有人递过了印泥,赫老六又按了手印。
“还有什么事吗?”赫老六还真有点大义凛然模样。
其实,赫老六能够这样冷静,归根结底就是心里有仗势。京城做官的三哥五哥指望不上,奉天的二哥和大侄的势力赫老六还是清楚的。无非就是在监牢里呆上几rì,自己打小也觉得监牢里神秘,这次亲身经历一下也未尝不可。
人们往往如此,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都会感到神秘。都想亲自尝试一下,孰不知想象与现实,那是天壤之别。很多事情不可尝试,不能尝试。因为这样的尝试经常会影响到人生轨迹,甚至有可能会丧失生命。这里面的含义不单单是入住监狱那么简单,有冒险xìng质的事情大多如此。
“带走!”刘汉阳断喝一声。
刘志远从暗处走了出来。当他看见赫老六进了审讯室以后,马上就想起,这是在合义客栈,把自己调戏的小寡妇带走的那位有钱老爷。
刘志远心里这个乐呀,真是冤家路窄呀!今天这个家伙竟然能犯到自己手里,什么他妈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在他看来十天就够了!
刘志远强压住自己内心的喜悦不动声sè。刘署长的几句问话让刘志远吃惊不小。他根本没想到刘署长三句问话就定了案,心里着实地佩服,心说;这姜还是老的辣。
“yù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赫老六自己也承认飞刀是自己的。审讯顺利结束,刘志远也就从几案的后面走了出来,来到赫老六的面前一拽镣铐,把个赫老六当时疼的喊出了声音。
这是一副崭新的镣铐,在监狱里流传这样一句话,“不怕狱jǐng打和叫,就怕给戴新镣铐”,这足以说明新镣铐的厉害。崭新的镣铐棱是棱角是角,谁的脚脖子手腕子不是嫩皮嫩肉呀,让冰凉坚硬粗糙的生铁去磨,那样的滋味可想而知了。
赫老六叫喊了一声,怒目盯着刘志远。
刘志远迎着赫老六的目光回敬着,眼神里发出一种询问的信息。还记得我吗?
这满脸疙瘩的面容怎么会让赫老六忘却,一下子就把赫老六记忆带回了义合客栈。这个家伙怎么会来到宁县?是冲着自己来的?不可能,也没有那么大的仇呀!可看他那眼神,里面分明充满了仇恨。
赫老六胡思乱想的同时,脑海里出现了夏小姐的身影,一想到和夏小姐不能厮守,赫老六即刻黯然神伤。
刘志远看到赫老六神sè一下子变的低落,以为是因为落到自己手里而惧怕,不由得越发地得意起来,头向后昂,胸挺的高,腰板伸的更直了。
一直把赫老六拽到了后院的监牢,打开牢房把赫老六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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