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1/2)
众人都走了,只有老洪一个人留在水井房,他是一个劲地打水,把所有的水缸都添满了,那井里的水再也没有出现浑浊现象。
虚惊一场赫老六回到了东后院,见夏小姐和翠儿坐在石凳上,夏小姐发着呆,翠儿缝补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
赫老六一见到翠儿缝补衣服,一下子想起了陈夕贵,回头对陈管家说:“你去把你儿子叫过来。”
陈管家应了一声,去到前院,来到门房,屋里没人,大黄狗围着陈管家晃动着尾巴,陈管家用腿扒拉一下它,说道:“人跑哪儿去了?”好象大黄狗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似的。
陈管家在大院里前前后后,找了个遍,最后又跑到屯子里自己的家中,也没见到陈夕贵的身影,一问孩子他娘,得到的回答,也是没有见到。难道这个兔崽子跑了不成?陈管家垂头丧气回到赫家的东后院。
赫老六问夏小姐,一会如何惩罚陈夕贵,夏小姐则含糊地说没有这个必要,都是孩子,也许就是闹得过了头。
张妈看翠儿活计做的笨拙,就把衣服拿了过来,对翠儿说道:“我来给你缝。”
翠儿也没推让,她知道自己的针线活的确不怎么样。
赫老六又问翠儿陈夕贵是怎么欺负她了,翠儿羞得低下头。
chūn桃替翠儿回答了赫六爷的问话。
陈管家禀告赫六爷孩子找不到了。
赫老六一听人不见了,就知道这个小子胆怯了。用手指点着陈管家骂道:“看你生的那怂玩意,有sè心没sè胆的货。你去找找看,没胆就别回来。回来我也饶不了他。”
经过夏小姐的劝解,赫老六本来已经不想对陈夕贵怎样。一听这个小子跑了,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了,嘴里面开始说起了不三不四的话语。
陈管家则点头称是,忙迭替自己儿子向夏小姐和翠儿赔礼。
夏小姐还是说孩子们闹玩闹急了,没什么关系。让陈管家别上火,把孩子找回来才是正理。
赫老六也的确有些心烦了,对陈管家挥了挥手。
陈管家来到门房,来顶替儿子看大门。躺在门房里的小炕上心里咒骂;这个不争气的兔崽子,有能耐一辈子你就别回来。
夏小姐请赫六爷放戏给大伙听,她是想借此来缓和一下赫六爷烦躁的情绪。
赫老六一听夏小姐想听戏马上来了兴致,起身把留声机上满了劲,王瑶卿那委婉哀怨的优美唱腔在院落里飘浮。
张妈把缝好的衣服递给了翠儿,起身拉着chūn桃为六爷和夏小姐他们准备洗漱用水,翠儿也跟去帮忙。
天sè渐渐的发暗,院落里只剩下赫老六和夏小姐,两人隔着石桌对坐,赫老六一往情身深望着夏小姐,为了看清楚夏小姐的颜面,起身向夏小姐靠了过来。
夏小姐伸手拉住赫老六的手,轻声地说道:“六爷,现在没人,能给我说说井水浑浊泛红有什么说法吗?
“这个事情说来话长的,你听我慢慢给你讲。”赫老六握着夏小姐的手开始述说起井水泛红的传说,当讲到自己幼年所发生的事情时候,赫老六深深沉静在那段忧郁往事的回忆当中。言语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使得夏小姐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赫老六的灵魂,那种无助和恐惧不也正是夏小姐童年的真实感受吗?
一种同病相怜的灵魂交融,让夏小姐把自己飘零的心,贴近了赫老六那颗驿动的心。
人们从陌生到相识也许是一种缘分,但要从相识到熟识却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相互沟通。等从熟识到相知相爱,倘若没有心灵上的碰撞和交融,那应该就是天方夜谭吧。
往往这么简单的道理,却演绎了很多曲折情人的故事。
最为可怕的事,很多莫名其妙的情感,就是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大清早,两匹马栓在赫家大院大门前栓马桩上。
两位年轻的jǐng察站在赫家大院大门前,其中一位用力拍打着门上大大铜环,发出啪!啪!啪!的声响,门里响起一阵犬吠。
大门虚开,陈管家询问来人何事。
其中一个jǐng察上前搭腔,告诉陈管家,jǐng察署长有要事请赫老爷相商。请他给通禀一声。
陈管家一听jǐng察署长请赫六爷,当然是笑脸相迎,邀请两位进入院中。
两位也陪着笑脸摆手拒绝,说是事情紧急不敢耽误,很客气地说还是麻烦陈管家尽快禀报。
陈管家来到东后院。
赫老六昨天睡的晚还没起来,陈管家在房门外轻轻的呼唤着:“六爷!六爷!醒了吗?”
屋里随即应了声:“醒着那,什么事?”
“jǐng察署长派人来请你过去有要事与你商量。”
赫老六边穿衣服边想,这张伯谦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呀,难道说jǐng察署缺钱了不成?赫老六心中瞎猜着,走出了房们。
“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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