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特殊的保护色(1/2)
男方的父亲是村里干部,马上写信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在部队服役已经五年多的儿子。
老兵一看到父亲的来信,当时就拍案而起!他们已经相处七年了,居然被人家撬了行,他能不气愤吗?
他毫不犹豫,马上报告了部队领导机关,接着就请假回家探亲,带着团政治处开的一份证明信,下车后连家都没有回,就直奔武装部去了,接着就和武装部的人到了地区革委会和公安局。
第三天下午,那两个温饱思*的男女,马上就被隔离审查,很快都丢了官,公社书记受到开除党籍处分,降为一般工作人员;那个女的更惨,被撤职赶回了农村,继续修理地球。
事情处理完之后,老兵二话没有,就和那个女的拜拜了,自己返回了部队,后来进入了部队小工厂,当上了小厂长,还在外面娶了老婆!
这件事情我很早就知道了,因为我在农机站工作时,消息早就透过来了,大家都把它当作笑料。
我这个人平时爱琢磨问题。通过分析这件事,我马上得出了一个结论:到部队去,才有我的出路,以后我们家才不会受到外人歧视!
这就是我当兵的最早想法,其实就是为了到部队躲避一下。至于入党、考学、提干,都是后来才逐步扩大和追求的理想。
不过,象我这种情况,要想达成当兵的目的,真是不容易。
我之所以能够参军入伍,来到部队,可以说经历了九曲十八弯,最后还是老天爷帮忙,运气使然,才让我走出了老家,走进了军营,成为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
我们家在南岭山脚下的一个吴姓大村子里,到我这一代,才是第二代农民。
在这之前,我家在当地地区所在的小城市里,我也算是城市居民中的一分子。那个城市也就几十万人口,还不够辽宁省丹东市那么大,但却处在京广线的交通要道上,地理位置十分优越。
在我的十几位祖辈中,我父亲算是稍有点文化的一个,还是自学成才的。
解放前,他在给一个比较大的戏班子当保镖时,耳闻目睹受到感染,在干好自己的本行的同时,跟着人家学到了点“编本子”的知识。解放初期,改编了几个湘剧本子,自己还会唱,上台扮相很不错,还能反串演女角,各种乐器也基本都会演奏,尤其二胡拉得特别好,在当地文艺界多少有点名气。在土改工作队时,就担任过宣传委员。
就这样,在缺少文化干部的解放初期,他的这点特长自然被上面看中,开始委以重任。土改结束后,很快就调到了地区,出任了地区文化局的副局长。有一段时间,还兼任过剧团的团长,自己经常上台演戏。
江湖中人实在不适合当官,那种直筒子xìng格和爱打抱不平的江湖习气,在官场中总是个忌讳,加上三十来岁年轻气盛,敢说敢干敢顶撞,对歪风邪气毫不留情,更不懂得关系学,倒霉只是迟早的事情。
就因为看不惯某些没有文化、没有能耐,却总是以“大老粗”自居的“革命领导”,动不动就看不起当地的文化人,而心有愤怒,在党组织会议上连连放了几炮,直接点名批评了那些人的错误,很快就遭了殃,五七年被打成了右派,兄妹七个全部受到株连,先是统统被撤职审查,接着就被遣送下乡,到农村改造。
还算不错,爷爷、nǎinǎi他们这一辈的几位老人,解放后没有进城,全部都留在了乡下,和当地的农民关系处得很好,拳头也很硬,也就没人敢太过于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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