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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当官的都坏(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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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国,三郎和希文争执,关你甚事?由得他们争去!反正他二人一见便吵,费那心思劝解,倒不如引我去各处逛逛。”滕子京见富弼在边急得团团乱转,笑嘻嘻的过来把富弼扯走了。

一时两人坐在小亭内都无话了,不吵嘴,李清的气又有些消了,倒不是被范仲淹地道理折服,而是颇又些感慨了,人家范仲淹也不容易,要说李清是官场地生瓜蛋子,那范仲淹就是官场的另类了,这也是咱大宋,换个朝代这么咬死理地官儿早被人收拾下去了。

看人家晏殊,那才是会做官,用得着和人讲圣人之言么?那只是考试用的,李清给他那么多钱,人家问都不问原由,怕啥?哪怕是抢来的,结果用于办学,教化民众,也是用对了地方!

办事也不耍官威,也不和李清斗嘴,得地好处还少么?先是剿灭水寇,然后是大兴慈幼局,现在又是办学,别忘了这些东西都是记在他晏殊的名下,估计朝堂早认定他是能臣了;而范仲淹呢?拼死拼活的在修堤,自己吃得都和狗一样了,只是修堤非一日之功,真要看出作用,只怕要千百年之后了。

想得到什么东西,用得着争么?比如李清推辞不去金陵的开学典礼,可晏殊并没放过他,因为慈幼局也是个可以大说特说的地方,彰显他晏殊地功绩,谁说都是烟花女子不好说?连烟花女子都能行此善举,方见他晏殊地教化之功啊。

既然来参观,晏殊当然随便就把中饭定在这了,这么多官儿过来捧场,哪能不尝尝李三郎的新鲜手艺再走呢?

其实范仲淹也是关心则乱啊,人家心里有民呢,要是一来不和李清争,倒把个提高民生问题推给李清,那才叫为难人呢。

“也是为难三郎了,泰州民穷,本就不能与苏、宁相较,范某也是心急了些,此事但由三郎斟酌罢,听闻三郎又是大兴舟船,想必也是手紧。”范仲淹闷了半晌,也是放宽了心情,本来么。就没有强买地理。

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李清也不是什么都想成全晏殊,在他心里范仲淹可比晏殊地位高,可这不管用啊,又不是赈灾。别的不说,单说收的茶叶,咱大宋盐茶专卖,江宁就有茶事司,李清还特意要富弼不要太施官威了,可收购来的价钱连市面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就是人家晏殊的作用,而范仲淹虽还兼着盐监的差使。可不说他的盐田被大水冲了。就是好好的,那也是对别人才起作用。他李清一点光都沾不到,在那大海之,最没用地东西怕就是盐了。

不过一说起大兴舟船的事情。李清心情就特别好,反正在船场和一帮老工匠们天天吵架的是莫风而不是他,范仲淹听说了没什么好稀奇的,象江宁的官办船场,一般都是一些厢军在干造船地活。他们的水平与很多私人船厂不能比。除了漕司用的,平时也没人找他们定船。一年造个两、三艘就不错了,可李清一来就订了四艘,还说这只是第一批的,而且全是五千料左右的大船,这可把整个江南东路船场都给轰动了,连漕司张大人都去看了几回。

轰动的原因之二,就是李清让莫风弄了很多熟练工匠过来了,有几个生意清淡点的船场几乎走了光,这其中就有泰州府的,饭都吃不饱,拿什么造船?

本来李清还想自己画图纸地,可惜他实在不懂行,于是便给了莫风几个要求,毕竟这小子不懂怎么造船,可操舟也算行家了,一是要大,二是要快,什么三桅海船,最好五桅六桅,咱不嫌多,还有就是不图好看,风帆船啊,甲板之最好是平地,甭弄什么楼出来。

这么个笼统要求,而且与这时代的造船概念不一样,为了适合远洋,现在地船体一般都宽大,这样载的货既多也扛风浪,可李清却要窄长的,就光这一个要求,莫风就不知道和工匠们拌了多少嘴,船变长了,这做龙骨地木料就更难找了,海船可不是拿什么木头都能造的,比如船的大部分地方,最好用完全风干的柞木造,不风干不行,时间长了要腐烂发霉,而桅杆则最好用松木或者杉木,幸好这年头大宋还没象后世那么乱砍乱伐严重,加之其他船场的生意都不怎么好,还有江宁府也出面发公文调拨物资,所以李清才好不容易弄齐了四艘船地料,他本来是想一下子弄七、八艘地。

这还得多谢晏殊的宽容,人家拿了钱一心弄他地去了,根本不过问市舶司的事情,这才让李清可以用半公半私的名义,让江宁的几个官办船场都为他服务,不过江宁府的那些厢军都乐意给李清干活,因为拿的钱比以前多啊。

多亏范仲淹也是个外行,因为很多知识还是莫风吵完架,苦着脸和李清说原由的时候李清才明白的,所以他现在也可以和范仲淹瞎比划一通了,幸好咱范大人是君子不言利,没打听造价,要让他知道每艘船的造价都接近十万贯,而李清为每匹布多几百文还要和他争半天,一定会更加鄙视李清。

大漕船不过二千料,现在李清一弄就是四、五千料,范仲淹不用问也知道李清要在这面大干一番了,“三郎本不是逐利之人,为何此番大动干戈?唉,奈何泰州民穷物少,又才遭了水患,否则于泰州为三郎造船,也是为民生多些助益。”范仲淹苦笑着说道。

气死了,李清还正准备和范仲淹吹吹这海盗船呢,当然不能说是做海盗用的,只说战舰就行了,可人家范仲淹心思不在这面啊,老惦记着他的那些百姓,李清不耐烦的说道:“便与泰州修堤一般,大兴舟船之利未得三、五百年,不可见其功,何来言利之说,再者,言利也没什么不好的。”话才落音,李清便觉得范仲淹的眼睛珠子有些外鼓,这可是说圣人之言的先兆啊,李清忙又道:“罢了,便这样如何,我于苏、宁请得些能工巧匠过泰州教授,如是短些原料,也由我垫付,至于取价,待的泰州织的丝绸于苏、宁相仿再说如何?”

范仲淹起身对李清就是一礼,“如此范某便代泰州百姓谢过三郎了。”

靠,有范仲淹这号官在,咱这资本家是当不成了,圣人之言还真是厉害,比唐三藏的紧箍咒强哪去了,否则何以吴承恩写《西游记》时为啥不写明白?肯定都是一堆子曰,不信咱和你打赌!

爽快人做完了,李清看着范仲淹的脸立马由苦瓜变成了香瓜,心里有些嘀咕,咱才觉得范仲淹是个实诚人呢,不会用的苦肉计,难道咱又被忽悠了?

心情大好的范仲淹这会倒和李清论起诗词来了,原来这家伙对王国维推崇李后主的词颇有些异意,原因么是前期太香艳而后期比较颓废,可李清见了范仲淹一下子突然爆发出来的兴致,愈加断定自己被忽悠了,这些当官的都没一个好人!连范仲淹这么老实的孩子也学坏了啊,这下换李清无精打采了。

“如何?彦国,我说他二人怎么吵都无事的,现下你看,岂不又是言笑晏晏了么?”滕子京和富弼由假山后面转出来,一见了李清便高声笑道。

李清狠狠的瞪着滕子京,你啥眼神啊,咱这样是言笑晏晏?分明是范仲淹得意啊,对了,你也是个官,你也是坏蛋!

富弼现在也心理承受力强了,把李清凶恶的表情看做透明,走到李清身边抱拳笑道:“公子,晏公到了。”

李清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来了就来了,蹭白食的白眼狼,还带一群人来,敢情不要钱的饭好吃些么?还是谢大娘说的对啊,就不应该和这些当官的一起混,没一个好东西。

晏殊笑得很灿烂,身边跟着一大溜人呢,远远的看见李清就打招呼,可惜现在李清的心情实在恶劣,坐在座位楞装没听见,顺着范仲淹的话碴道:“希文兄此言差矣,那李煜词后期虽有颓唐之气,然意象高远,且用词平白,岂是常人可及?”

范仲淹哪顾得和李清再论这个,见晏殊过来忙起身行礼,因为晏殊于他还有半师之谊呢;晏殊还真是个日后能做宰相的人,丝毫没见怪李清没起身,还将手抚在李清肩头,冲身边的人笑道:“意象高远,用词平白,莫非说的便是夕阳山外山乎?诸君,此人便是李三郎了。”

一见晏殊这般做派,李清在石凳子实在赖不住了,待要起身和众人见礼,晏殊一摆手,自己坐到李清对面了,冲李清笑道:“承三郎相助,这金陵贻使便有才俊来投,日后若有成就,三郎亦为大功,且来为你绍介,这位少年,乃是随州通判力荐而来,欧阳修是也。”

话音一落,李清象屁股下装了个弹簧一样,一下从凳子弹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晏殊说的那个少年人,才不过十五、六岁光景,穿的很简朴,一身发白的蓝布褂子,在李清的打量下有些害羞。

李清疑惑了,读了《醉翁亭记》的人都知道啊,欧阳修当是庐陵人,怎么跑随州去了?难道随州也叫庐陵么?李清迟疑的问道:“你真是欧阳修?可不许骗我,骗我是小狗,老实道来,你是不是很爱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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