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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突如其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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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章突如其来

走向谢玉孙所在的房间,如玉的步调,已分外轻巧。将她知道的事尽数给谢玉孙讲一遍,他不会有不相信的道理了吧?如玉心里打着得意而响亮的算盘。想着,人已经到了。

只听见门内传来一阵骂声。

“逆子啊,恶子啊,这个小畜生……”

不用细听,如玉已知是谢玉孙的声调。她立在那门口,听得里边那人将肚子里面骂人的词一句一句翻出,而骂的对象只有一个。

“恶子,逆子,还不都是你儿子!”如玉越听越窝火,忍不住对着门,无声的用唇语骂道:“哼!我决定了,既然你这么骂谢晓峰,继续吧,等谢晓峰回来以后,我看你怎么悔!”

夸张的,如玉用力对这房门做了个鬼脸,扭身跑开。

用手里的枯枝用力抽打着廊外的花草,如玉口中还咕哝着自己的不悦,向自个儿房间走去,却瞧见对面廊檐下似有人影走动。

此刻已过了二更,天上的月光虽明,却也不足以使如玉看清七八丈外对面走廊里的人的面目。如玉心中微奇:都这时候了,庄里还有谁没有休息啊?想着,便拔足跟上。

夜里的慕容山庄十分安静,为了不让前头的人察觉,如玉只能较远的跟着,直直跟到了山庄的别院,也是那时候,如玉看清了自己跟的人,竟是纪纲。她心里暗叫一声:正愁没法儿查你那!

如玉操了旁边的碎石小路,纵身上屋顶。她落在屋檐上的声响和纪纲关上门的动静完全同步。随即,她趴在屋檐上,掀开瓦盖,向房里打探起来,只看见慕容正坐在桌旁,而纪纲立在一边。

纪纲道:“师父,徒儿此番回慕容山庄,便不打算再会朝廷去了。”

慕容正一振,道:“为何?”

纪纲面色沉痛地道:“徒儿在来慕容山庄的路上,听说燕王起兵谋反已然攻下了皇城!”

如玉听得挑挑眉毛:您听说?

只听慕容正讶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纪纲道:“就是前日。我只恨自己当时怎么未在皇城守护圣驾!亏我还深受皇恩!我真是对不住圣上!”

如玉一句暗骂:放屁!

慕容正脸色凝了许久,才道:“你往后怎么打算?”

纪纲道:“徒儿听说皇上还没有被杀,我希望可以去寻访圣踪,然后誓死追随皇上!”

慕容正赞道:“这才是我慕容正的好徒弟!”

房顶上,如玉暗道:“果然是好徒弟,骗的你团团转,你还当他宝!”

想想,今晚纪纲应该不会和慕容正谈什么其他有用的事了,如玉正要下房顶回屋好好睡一觉,却听得慕容正忽道:“纲儿,方才在堂上我未问出口,你现在可要老实回答我!”

纪纲应了。

慕容正道:“谢晓峰的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纪纲道:“今早,弟子和几名锦衣卫赶来庄里时,路过紫烟山庄,刚好瞧见谢晓峰从紫烟山庄里出来,好生奇怪,今日是他和师妹的大日子,他怎么没有在庄子里呢?于是,徒儿在他离开后,进去查看,只看着那儿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甚至连铁铉夫妇也死在其中!”

纪纲缓了口气再道:“然后,人徒儿在查亓官庄主房间是看到有一形状奇特的香案背打开,想到可能是紫烟山庄的《碎声谱》的收藏地,但在香案内,确实空无一物,所以徒儿以为是谢晓峰为了《碎声谱》灭了紫烟山庄,而那碎声秘笈也应在谢晓峰之手。”

慕容正道:“于是你便将你的猜想告诉大家了?”

纪纲应了。

慕容正道:“如果事实和你推想的不是一样,那你如何?”

纪纲一愣,不懂慕容正的意思,只是道:“如玉承认了啊!”

慕容正续道:“若是如玉没有承认呢?你那时怎么办?”

纪纲又是一愣,他以为慕容正会按他的想法思考,但慕容正却偏偏没有。

慕容正道:“而且,单凭你双目所见,杀人之说,仅是猜测!”

纪纲忙道:“师父说的是,徒儿一定谨记,但当时徒儿还看到铁铉脖颈上的剑痕,是谢晓峰独有的剑刃所致,而且,要灭尽整个紫烟山庄并非易事啊,所以,我的自己的认定又多了几分信心。”

屋顶上,如玉听的有些泛奇:纪纲的人是在谢晓峰动手之前走的,那他又从何而知铁铉死在谢晓峰的剑下那?

问题才在脑中一转,如玉便骂自己太笨:那纪纲为了不知什么原因向铁铉下了摧肠痛心散,他一定是猜到谢晓峰会让铁铉少受苦的!

只听慕容正有些冷嘲的声音忽的传上:“其实你是不愿要秋荻嫁给谢晓峰,才那么轻易断定的吧!”

纪纲垂手收口。

想不到慕容正有如此的敏锐的思维,如玉微挑嘴角,但也无意再听,蹑足从屋顶落下,迅速离开,心里盘算着:这事,我还是赶紧向谢庄主说明,要他赶紧公开吧,要是等上一个月,谁晓得会变成啥个样子?

想着如玉抬头看看天色,大约刚过了三更。

谢庄主今天受了那么大的刺激,还是不去扰他了,明早再说吧。

打定主意,如玉算是松了口气,向自己房间走回,预备先养足了精神好对抗明天的问题。

温暖如丝的阳光在如玉睡沉的脸徘徊,半这一声懒洋洋的闷哼,床上的小人儿终于从睡梦中醒来。

伸个懒腰,从床上爬下,随意向窗外打望一眼。

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天空也是万里无云,好天气!

但也在那一刹,如玉定格: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得这般死?

随手将床边的衣物套在身上,如玉边整理自己,另一边已然开脚出门。

太阳已有些南偏,大概刚过了辰时,如玉口中安慰着自己:“不晚不晚,不晚不晚。”但脚底已然生风,飞也似的朝谢玉孙的房间冲去。

“谢庄主!”

如玉叫着冲入谢玉孙的房间,早忘了要先敲门以示礼貌。

但事实上,她即使刚才敲了门也是多此一举,因为房里空空荡荡。

如玉心中讶异:一大早上哪儿去了?难道回神剑山庄了?

“如玉姑娘!”门外忽的传入一个女子的叫声。

如玉猛回头,是慕容山庄的一个下人。

“谢庄主呢?”如玉窜身出去,急问。

那下人被如玉过快的伸手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道:“在……在……前厅!”

前厅?谢玉孙去前厅做什么?

如玉脑中飞转,但看着那仆人一脸木楞楞,只觉得自己跑一下可能会更快一点。

一跃两纵间,如玉已从七弯八拐的后院冲出,直至前厅,掀开隔着大厅与内堂的帘子,如玉还来不及找人,眼前的一幕已叫她几乎把心都从肚里吓跳出来!

谢玉孙竟然引刀自尽!

不及细想,随手从怀里一探,用尽全力对这那柄刀子投去。

只听得“叮”一声脆响,谢玉孙手里的刀子齐刃而断,只留的一个光秃秃的刀柄拿在他谢玉孙掌中。

谢玉孙本是想一死了之,万万没想到徒生这种变故,一是就那么呆立在原地,看着手里的刀柄发愣。

当在场上,大家面面相觑,也是不知发生什么事情。

如玉才想拍下心口,安抚自己,却闻耳边燕十三惊叫徒起:“秋荻小姐!”侧头看去,之间慕容秋荻已软到在燕十三怀中。想是,连日来变故迭起,她早已心力憔悴,现如今看着谢玉孙举刀自尽,精神终于绷不住了。

虽然慕容秋荻晕过去了,但如玉没有。

她心里盘着,秋荻有燕十三照看着,出不了什么事,当务之急,是谢玉孙!

如玉虽然及时出现救人于刀下,但要如何收场,她一是也拿出不主意。

却闻前院传入一阵笑声,笑声未歇,一个老道士手持拂尘,出现在群雄面前。

那老道不知何是年纪,须发已然全部雪白,但红光满面,目光炯炯却又不失慈和。

众武林人士中不知是谁喊了句:“可是武当的张真人?”

那老道手捋白须,“贫道张三丰。”

短短的惊愕后,*噪声四起。

慕容正吩咐燕十三先带女儿进屋,自己则立起相迎:“张真人!不知真人大家光临,慕容正有失远迎了!但不知真人此来为何?”

张三丰道:“贫道昨日到此听闻,有一少年剑侠为多武林至宝《碎声谱》,不仅灭了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紫烟山庄,更是杀害了他的义兄义嫂,心中疑惑此事到底如何,便过来瞧瞧,谁知……”

张三丰话到这儿,自动一顿,并未说下去,但在场群雄无一不在心中接道:“恰恰救了那少年剑侠他爹!”只有如玉拍着心口暗道:“替我解了这僵局!”

谢玉孙微怒道:“真人何必就我!”

张三丰截口道:“谢庄主,据贫道所知,那糊涂的少年剑侠是令公子,而不是你啊。”

谢玉孙道:“神剑山庄出了这样畜牲不如的东西,我有何颜面存于世上?”

张三丰摇头叹道:“糊涂也,糊涂也!”

话音未落,他徒然出手拉住谢玉孙,风一阵的去了。

群雄在这不到半柱香的时间里,连遇惊愕,一时大伙儿都有些反映不过来,而待得他们反映过来、厅上又是一片哗然。

“张真人这算什么啊?”

“那老道士是什么意思啊!”

“张真人的意思是不是儿子作孽不应该要老子来承担啊?”

……

厅上真如滚油里掺了水,一片乱糟糟。

此时的如玉心里也是一片凌乱,眼前的这一切与她预想的相去甚远,但到底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她也一头雾水。只能觉得,这区区一夜的时间,事情全部拖出了自己的掌控。

眼下,她也只好先去看看慕容秋荻了。

如玉在厅角隐去,在这一片吵闹的人群中,根本没有人留意到。

“谢伯伯!”慕容秋荻惊叫着从床上跃起,吓得正在帮她掖被的如玉像屁股被火烫了一样跳起。

“你怎么眼睛一张开就叫那么大声呀。”如玉轻轻抱怨着,将慕容秋荻压回床上。

慕容秋荻哪肯躺下,急切的道:“谢伯伯呢?他怎么样了?啊?”

如玉道:“没事没事,他没事!”

“没事,没事……”慕容秋荻神情才微微放松,又叫道:“怎么会没事呢?我亲眼看着他要……”

如玉不等她“要”出来,便打断道:“我出手打断了那刀刃,所以,没事!”

慕容秋荻头脑已经开始清醒过来,道“那,谢伯伯现在在哪儿?他回神剑山庄了吗?”

如玉道“这我可就真不知道了,刚才张三丰半道跑了出来,莫名其妙的把谢庄主扯走了,我担心你,便没有跟过去看了。”

慕容秋荻讶道:“张三丰?是武当派的张真人吗?”

如玉道:“对,就是那个张三丰,所以,谢庄主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

慕容秋荻终于真正缓下气来,身子软软的倚在床栏,双目半阖着,神情好不疲惫。

如玉道:“刚才……厅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谢庄主他为什么要自尽呀?”

慕容秋荻沉默良久,才徐徐到来。

原来,早上,谢玉孙忽然召集各武林同道聚在慕容山庄前厅,当众宣读了他连夜写成的武林贴。大意是逆子谢晓峰从此与神剑山庄没有关系,武林任何一正义之士皆可杀之,神剑山庄事后绝不追究。随即他便拔刀自尽,再然后就是如玉看到的事了。

从床上跳落,如玉懊恼的用脚尖在青砖上画着圆圈,心中叹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一向自命不凡的自己怎么会在同一件事上连载两个跟头?

天意吗?

她倏然想起自己来中原的目的。

如玉心中轻轻一慌,她明明不想的,怎么一切却偏向那目的靠拢呢?

“哎——”如玉心中烦乱,看着高高的屋顶,一声叹息。

慕容秋荻见着如玉眉头倏紧,只道她也再为谢晓峰的所为后悔,为谢玉孙的决绝惋惜。不由道:“你当时既然眼睁睁看着晓峰做那些事,你现在有何必要长吁短叹呢?与其现在如此,你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要劝说他一句那?”

“他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从何劝说起啊?”一句话,在如玉肚子里打转,但看着慕容秋荻泪眼盈盈的模样,却喝不出口,只得又是一声长叹。

如玉眉头越发抽紧,倒不是为了谢晓峰,毕竟她对谢晓峰那个一月便归的承诺还是有点信心的,现下,她担心的是慕容秋荻。

如玉支吾道:“嗯,那个……小姐……秋荻……不是……”

慕容秋荻心中本就乱糟糟的,如玉这欲说不说的样子,弄得她更是不快,“你还有什么事啊?”

如玉一脸挣扎的样子。

慕容秋荻隐隐觉得这事不对,“事情和我有关吗?到底是什么事?”

如玉上齿在下唇印了个深深的痕迹,她冲口道:“你有了!”

慕容秋荻看着如玉嘴皮子飞速的一番,吐出三字,却听得糊里糊涂,“啊?我……有了?有什么啊?”

如玉一傻,心忖: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看着如玉疑惑不定的神情,慕容秋荻心儿突的一跳,左手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我,我,我有了?!”

如玉见慕容秋荻领悟过来,送了一口大气,但瞧着她的模样,这口气却吐不出来。

却见慕容秋荻身子倏软,无力的倚靠在床栏,秀眉紧锁,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好像下一秒泪珠儿就会从里面滚出来。

如玉在一旁看的心焦如焚,但却不知慕容秋荻正做何想,只得干等在那儿,瞅着她什么时候才平静下来。

一阵敲门声从外传入,接着是纪纲的声音:“师妹,你醒了吗?”

慕容秋荻倚在那里,不动,也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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