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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一切一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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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山庄。

如玉勒马,急急冲入庄内。

夜,早已深了,本该静的悄无声息的房院,此刻却分外热闹。

庄里,一片灯火通明,庄内,立满了数以百计的江湖人士,且各个义愤填膺。

在众人略带讶异的目光里,如玉走过,心下有些纳闷:这些人在干嘛啊?

堂上,谢玉孙焦急的坐在那里,一旁的慕容正铁青着脸,他身旁的纪纲则面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看到如玉进入屋里,谢玉孙眼睛一亮,巍巍然的冲至她身侧,急切的四顾,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谢玉孙忙道:“玉儿,晓峰呢?”

如玉道:“不知道。”

谢玉孙一怔,道:“怎么,你没有和晓峰在一起吗?”

如玉道:“不是啦……刚才是有在一起……那个……”她有些不知道如何措辞来说明谢晓峰要她先回来做什么。

不过,在场的江湖人士也没有给她说的机会,她的话音刚落,他们便叫嚣起来。

“什么!你刚才和谢晓峰在一起?”

“你知道谢晓峰的下落!”

“小丫头,快说,谢晓峰现在人在哪里!”

……

从来没有碰到多这么多张嘴巴同一时间向自己发问,如玉一时之间当真有些懵了,立在原地,没了声响。

纪纲一边从慕容正身旁移步靠近如玉,一边示意群侠安静。

纪纲站在如玉身侧,居高问道:“你,刚才说有同谢晓峰在一起?”

如玉素来傲气,听着纪纲拷问犯人般的口气,心中冷笑,不理他,管自己走向堂内,决定先去找慕容秋荻把要说的事向她讲清楚。

纪纲脸色一沉,想要一把拉住如玉,但谢玉孙快了他一步。

谢玉孙愠声道:“玉儿,现在可不是闹性子的时候,你快回答纪大人的话。”

如玉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眼角也瞥到了后面那些一脸义愤的江湖人士,于是止住了脚步,扭头看向纪纲。

她道:“有事快问。”

纪纲忍下火气道:“刚才你是和谢晓峰在一起吧,那他做了什么你也应该清楚喽?

如玉盯着纪纲这一瞬有些深不可测的眸子,心里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不妙,但她也吃不准如何回答才会妙,索性一切照实。

她略一点头,算是同意了纪纲刚才的话。

纪纲点点头,道:“好,我再问你,《殇》现在是不是在谢晓峰手上?”

如玉脸色不动,心中却着实吃了一惊。

《殇》交到谢晓峰手上不过半日光景,消息就算是长了翅膀,也不至于这般快吧。

如玉双眼微眯,刚才在紫烟山庄恐怕不是她多心啊。

冷冷扫过堂上众人急切的眼神,如玉淡淡应道:“是。”

一言音未落,刚才静的让人连气都不能吐一口的厅堂,霎时间一片哗然。

纪纲再次示意群雄静,。逼视如玉道:“那,谢晓峰又是如何得到那《殇》的呢?”

如玉蹙眉,她已经看到了纪纲嘴角的笑意,但现在的情况,她却是骑虎难下啊。

她抬头道:“自是他义兄交给他的。”

纪纲一阵冷笑,道:“交给?呵,那铁铉夫妇又是如何死的呢?”

如玉瞳孔收缩,铁铉夫妇是被谢晓峰杀死的,但,事出有因啊!

她道:“铁铉夫妇中了毒……”

纪纲打断道:“难道铁铉夫妇事中毒死的?”

如玉道:“不是……”

“那是怎么死的!”群雄纷纷叫嚷起来。

纪纲一字一顿的道:“是不是谢晓峰杀死的!”

如玉肌肉抽紧,闭上眼,随即张开,道:“他们中的毒无法解了……”

纪纲大声打断道:“也就是,是谢晓峰亲手杀了他们喽?”

如玉点不下头,但要她否认,她也做不到。

纪纲冷笑道:“你算是默认了?”

如玉依旧不语。

谢玉孙踉跄冲上,拉住如玉,勉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道:“玉儿,你说话呀,人,到底是不是晓峰杀的!”

如玉深吸一口气道:“是,但……”

如玉“但”下面的内容未出口,纪纲再次打断道:“大家都听到了,这位一直在谢晓峰身侧的女孩,已经亲口承认了,谢晓峰为了《殇》,杀尽紫烟山庄百余口人和他的义兄夫妇的性命,正如在下先前告知各位的!”

一时间,堂上如加了水的滚油锅,哗声四起。

“谢晓峰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如此丧尽天良!”

“就是呀,真不是个人呢,简直禽兽不如!”

“亏我从前还真心敬佩他为剑神,我呸!”

……

听得众人越骂越不堪入耳,再瞥见纪纲唇边的得意,如玉心头火苗高窜,张口大声喝道:“闭嘴!”

顿时,众人只觉得自己耳边如雷声惊诧,震得自己事眼冒金星,两耳生鸣。

如玉一字一字道:“纪纲,我什么时候说谢晓峰杀了紫烟山庄百余口人,我又是什么时候说谢晓峰是为了《殇》才杀的人!”

纪纲未曾开口,一汉子一步出列道:“那小姑娘,你刚才的回答又算什么呢?你问问你自己,你会相信杀了铁铉夫妇的人,不是灭尽紫烟山庄的人吗?再说了,《殇》在谢晓峰手上,那他谢晓峰不是为了《殇》杀人,还能为了什么杀人!”

“对,解大侠说得对!”

“是啊,小姑娘你到是说呀!啊!”

……

如玉气的几欲呕血,有种冲动宰了眼前的“解大侠”。

几次深呼吸,如玉扔下一句:“我想说的,只有刚才那句。”随即,转身向堂内走入。

她知道,此刻自己算是跳进了纪纲的陷阱。

无论她现在说什么,这群“正义之士”是一定听不进去的,既然如此,她还说个什么劲儿呢?

倒不如省点口水,私下找慕容秋荻讲清楚,说明白。

堂上的人间如玉往里走去,纷纷叫起,“小丫头,你别走啊!”

“小鬼,你是不是心虚啊!”

“小丫头,你不是还有话要说吗?你说啊!”

喊是有人喊,但真要上前拦住如玉的,一个,哼,半个都没有。

微微摇曳的孤灯,停在眼前,也停在慕容秋荻的双目之中。

这曾经令人心动的美目,如今,只写着苦涩,和压抑不住的绝望。

那个男人,那个叫谢晓峰的男人,此刻在哪里?

她疯狂的想知道。

所以,她一直在等着,一直等着。

但,等待是何等的伤人,才一天的光景,她的心,已然枯萎,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花儿。

但,她还在等。

“秋荻小姐!”一个可爱的声音自门口入。

雨,大旱后的第一滴雨!

那个声音!

有了她,那他——

还远吗?不会远了!

慕容秋荻欣喜若狂的跳起,她已到了她面前。

是如玉,真是如玉!但,谢晓峰呢?

慕容秋荻绕开如玉,冲出门,四下张望,

等着她的,只有在月光下,凄凄而孤独的树影。

如玉慢慢从房内踱出。

慕容秋荻急切的拉着她道:“晓峰呢?”泪痕已冲去了她的彩妆,等待和焦灼也拭去了她快要成为新娘的欢然。

那份焦然,写在她目中。她会告诉她,他在哪里的。

但,不是现在。

如玉将慕容秋荻拉回房中。厅堂上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她没有机会说。但在这里,不会没有了。不过,她打算先弄清楚纪纲到底讲了什么。她想,只要知道纪纲做了什么,要弄清醒外面那些人,应该就不能难了。

慕容秋荻急切的等着如玉的答案。

如玉忽道:“我可以先知道,这儿发生了什么吗?”

慕容秋荻有些失望,但看着如玉淡定的眼神,她对谢晓峰的事,却有了好的想法。

定定情绪,她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早上,谢晓峰就一直不知去向,谢玉孙还以为儿子是到慕容山庄来了,因为要操办婚事她亲自来了一趟找人却得知谢晓峰根本没有过来,就在大家都开始讨论谢晓峰去向的问题时,纪纲带来了一个消息——谢晓峰为了紫烟山庄的《殇》,杀尽庄上百余口人不说,还杀害了他的义兄义嫂!

本来没有人会信的事,却因谢晓峰迟迟没有现身,让大家的信心不由得动摇起来。

其中,自然也有谢玉孙。

听完慕容秋荻的讲述,如玉脱口骂道:“什么玩意儿,你大师兄根本就是胡扯嘛!”

慕容秋荻道:“当真?”

如玉眼睛一瞪,扯着嗓子喊道:“当——假—!”

慕容秋荻白了她一眼,不去理会,管自己道:“我就知道,晓峰不会做那种事情,他义兄义嫂同他的感情比那亲兄弟还亲,他又怎可能向他们下手呢?”

如玉端着茶杯的手,微顿,脸色有些难看。她张口欲言,却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开口。

慕容秋荻的心随着如玉的脸色,一变。她有些小心翼翼的问道:“玉儿,你怎么了?”

如玉道:“那个……不是……恩,这个……”

慕容秋荻急道:“什么这个那个的呀,你倒是快说呀!”

如玉道:“就是……就是铁铉夫妇不是不是谢晓峰杀的,但,但是……”

慕容秋荻脸色惨白,根本无心听如玉接下去的话。

她是那么的相信谢晓峰,即使大家都怀疑谢晓峰,连谢玉孙都怀疑了,她还是相信他,可是,现在一直和谢晓峰在一起的如玉也这么说……

或许,无论谁说,她都可以不相信,独独如玉。那个他安排在她身边的小守护神,那个他与她传信的小信,那个,他与她都绝对相信的人。

慕容秋荻道:“晓峰……杀了铁铉夫妇?”

如玉道:“嗯,但……”

“那还有什么可但的!”慕容秋荻突的打断道:“啊?你还有什么可以‘但是’的?你还要说什么胡扯啊!”

如玉急道:“这个……”

“你说啊,你说啊,你说啊,你倒是说啊……”慕容秋荻的情绪在那一瞬失控,泪水在那一瞬决堤。

她的手,抓着如玉的肩,用力摇着,但她看起来,却是那么无助,那么令人心碎!

但如玉没有!

如玉定定立在那里,任她抓着,看她的眼神,没有同情,只有不可置信。

并且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她冷声道:“你认为谢晓峰是为了《殇》,才杀的铁铉夫妇?”

慕容秋荻颓然坐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也不再相信谢晓峰了。

这是如玉那一刻的感觉。

如玉没有表情的立在那里,心却开始难受,甚至酸楚。为谢晓峰难受,为谢晓峰酸楚。

他为了别人,让自己蒙上了那样的苦痛,换来的,却是别人憎恶的眼神,更可恶的是——这些别人中有他最敬佩的父亲,有他最心爱的女人。

夜,更深。

深的连风都已经熟睡。

慕容秋荻哭泣的声音渐消,道:“他在哪里?”

如玉道:“谁?”

慕容秋荻道:“晓峰。”

如玉道:“我不知道。”

慕容秋荻大声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谁知道!”

如玉冷笑脱口,道:“呵,笑话,你的新郎官,你不知道,我知道?敢情今儿个我成亲?”

慕容秋荻脸色煞白。

想到慕容秋荻的不信任,想到谢晓峰的委屈,如玉打心底有气,但刚才那句话,她却是一说完便有些后悔。

对一个刚失去了新郎的新娘,这话却是有些过分了。

但此刻对这慕容秋荻,她是一个安慰的字眼也说不出来。在心里轻轻一叹,如玉撇下呆坐在地上的慕容秋荻,抽身走人。

是啊,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她不知道新郎官的下落,还跑去问别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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