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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钗头凤 上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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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握住阮莲的腰肋,把她整个举起,然后放倒在铺着草席的木床之上。她重新把眼睛闭上,眉头紧皱,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已做好心理准备,迎接破瓜之痛。

我站起身来,望着床上手足无措的少女**,她双臂紧紧夹在腋下,身体僵硬,细密的汗珠满布,在灯下犹如荷叶之上的水滴。

我心中残存的良知在说,她今年只有十七岁。

岂料此时,阮莲轻启芳唇,用生涩的汉语,喃喃道:

做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大喊一声,靠!

然后我抄起地上的半瓶西贡啤酒,哗啦啦淋在自己头上。阮莲听见响动,在床上撑起身子,抿着单薄的嘴唇,看着我怪异的举动。

我拿起背心,草草拭去脸上的啤酒,然后擦干双手,捡起地上阮莲的睡衣,帮她穿上。整个过程里,阮莲眼角含泪,一句话都不说,沉默如我。

之后,我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楼下她睡房门口。我右手捂着胸口,低头作绅士状,用英语缓缓道,送美丽的少女回家,是我的荣幸。

之后,看着她在黑暗中牙齿紧咬下唇的样子,楚楚可怜,我实在想要再吻她一次,却被她轻轻但决绝地推开了。

十六

回到阁楼上,我庆幸没有酿成大错,又卑鄙地后悔自己半途而废,眼前浮现出阮莲平日的笑靥,以及刚才委屈含泪的可怜模样,心里柔软地疼痛起来。

那种疼痛若隐若现,又痛又甜。不知道跟酿成大错比起来,半途而废,是否更伤她的心?心里矛盾不安,就这样辗转反侧,不知过了许久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洗漱完之后,在店堂里坐立不安,等阮莲下来,想着等会阮莲会是什么表情,我又该以什么表情来回应。但是过了上学的时刻,阮莲仍没有下来,我才醒悟到,昨晚她说过的,今天清明,不用去学校。

心里又有些好笑,怎么竟然如此忐忑,好像十七岁的是我而不是阮莲一般。

到了九点多,阮莲跟在老板娘身后,提着一袋扫墓用品,二人有说有笑的,似乎昨晚的事情并未发生一样。阮莲照常跟她的玲姐姐问好,只是,从我身旁经过时,她没有看我一眼。

老板娘交代,让我跟阿玲好好干活,午饭自行解决,她们母女要下午四点左右才回来。然乎她们就骑着那辆橙黄色的摩托车,突突突出发了。

阮莲的态度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又似乎必须是这样的,我叹了口气,自嘲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十七

孩提时跟母亲住在一起,清明节是一个难堪的日子。但反而是这种难堪,让我一想起清明,便马上联想起我母亲。

我这个不孝子出逃至今已有九个月,从未与母亲报过平安,想来老人家一定是又急又气。我想,九个月过去,亏空三叔公司巨款的事情,现在风声应该平息许多了,打个电话给母亲,告诉她我一切安好,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我跟阿玲说内急,然后跑进里间,用老板娘木桌上的电话,打给远在温哥华的母亲。此时大洋彼端正是半夜,电话久久无人接听,我刚想放下时,对面却拿起了话筒。音质很差,噪音很大,不过对方刚喂了一声,我便听出来了,那正是九个月没有联络的母亲。

我低声道,妈,是我。

那边沉默了三秒,突然暴发出一句,辞儿,辞儿!接着就是长久的哽咽。

我此刻喉头也有些发紧,但是控制住情绪,缓缓地道,妈,我很好,不用担心……有机会的话,我会再去看您。

母亲的话里夹杂着抽泣声跟电流声,非常难以分辨,但我还是耐心地听了下去。无非是问我现在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想,看起来三叔并没有把我偷钱炒股的事情,告诉我妈。

最后,母亲又说,你三叔打电话过来,问我你有没有来加拿大。他又说,只要你回去,可以既往不咎。

我说,哦,我知道了。您保重身体,我先挂了。

十八

搁下话筒,我仍坐在椅子上发呆,心里暗流涌动,矛盾无比。母亲对我说的当然是真的,但是三叔对我母亲所说,是真的如此宽宏大量,还是诱敌之计?三叔是个老江湖,把我骗回去,再来个瓮中捉鳖,我认为至少是可能的。

但是,如果我不是身上背着一条命案,那么现在漂泊思乡的苦楚,或许就真的把我拽了回去。我又想,如果到头来,三叔真的通过什么手段,把我捅出来的篓子补好了,那我我最初的逃亡岂非是多余?而如果我一开始不上路,自然也就不会遇上老衲,不会去到广西做小学老师,更不会杀人了。

老衲说,所有的缘起,都有其意义;那么我所遭受的一切的缘起,我肯定,其意义就是老天爷在跟我恶作剧。

此时传来阿玲跟顾客的声音,我遂振作精神,走出去帮忙招呼客人。

傍晚五点多时,店外传来摩托的马达声,老板娘母女扫墓归来了。这一回,阮莲不仅跟阿玲问好,对我也回复了往日亲切的态度。

我想,她不怨我了,常道女人善变,看来女孩也一样善变。心头轻松之余,却更若有所失。

十九

清明节晚上打烊后,理智上明白阮莲今晚不会上来了,情感上却抱一丝期望。等到了十一点多,阮莲果然没有来,我笑自己,竟然为了个未成年少女牵肠挂肚,于是趴在窗上看着夜空发了会呆,便熄灯睡觉了。

看来,一切又回到了半个月前的样子。这样也好,这不就是我所希望的吗?

这天晚上,我做了许多的梦。先是炮火纷飞,父亲倒在我的脚下,大声喊,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儿子你要记住,我是为国牺牲的。父亲的血从身上喷流而出,却汪成了一个蓝色海洋。

接着是跟阿盐在似湖似海的岸边,坐在木凳上看星星。突然木凳的四只脚生根发芽,转眼长成参天大树,直达天际。我跟阿盐兴高采烈地摘星星,那星星原来是一种水果,跟李子一样酸甜。

再后来,舌尖泛起的酸甜味,又变成了阮莲口中的兰香。梦中的我竟然也知道丢脸,对自己说,喂!

这一喂之下,我便醒了。睁开眼睛,四周如梦中一般黑暗寂静。但是,口中确实有一股香气,唇上是薄软的另一对唇。

这不是梦。

我下意识地挥动右手,立刻迎上了床前那穿着丝绸的细腰。

那只能是阮莲。我那招人怜爱的越南少女,月光如水中生长的白莲花,此刻正半跪在地板上,用十七岁少女所能有的最温柔的吻,把我从睡梦中唤醒,却坠入了另一个梦境。

廿十

我心头无限温柔,却逼着自己,推开阮莲。我告诉她,我在中国已有妻室。

那我就做你的妾。月光下阮莲的这一句汉语,无比准确。

还能强求我怎么做呢?我只是个男人。当我把阮莲纯白的睡衣褪去,然后是同样白色的胸围,最后则是卡通图案的,掩藏着少女所有贞洁与不堪的布片。

紧接着,我让她平躺在床上,当我轻轻抚mo着她的肌肤时,世界上最柔滑的真丝,此刻就在我的指尖。我用左手食指,从她的下颌滑过脖颈,一路向下游走到小腹;阮莲轻微地拱起了身体,像是旱地的莲花在请求一场雨。

我侧坐在床沿,俯下身去亲吻阮莲,右手则往下越过一小缕蓬软,溯溪而上。阮莲如遭电击,浑身绷紧,而我的轻声安慰更加剧了她的紧张,于是我知道,这便是必经的紧张。

当阮莲的身体足够湿润时,我也已经按捺不住,屈膝跪在阮莲双腿中间,准将这场仪式正式开始。但是她却撑起身子,对我说,让妹妹对哥哥好。然后她跪在床上,俯下身子,身体蜷曲如月光下一只雌鹿,用柔软的唇,包容我的剑拔弩张。

这一定是她从那邪恶的女同学那里,纸上谈兵学来的招数,因为此时她技巧拙劣,细密的牙齿碰得我生痛。我将她下坠的长发绾到耳边,怜爱地看着她认真的侧脸。阮莲无辜的表情,与此事的淫亵交织在一起,混合成一股邪恶的快感。

我看着月光下少女纯洁的额头,我想,我正在暴殄天物,我是在造孽。

廿一

初恋一定是痛的,就如同人生的第一夜。总而言之,我进入阮莲的最初几分钟,她所得到的只是痛楚。

当然,这种事情慢慢就好起来了——这本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我们渐入佳境,最后阮莲用双手死命搂住我脖子,双腿则紧紧缠着我的腰,所以创世之初的第一场雨,不管不顾地,是落在了白色莲花的心里。

之后我颓然倒在床上,阮莲则侧睡在我右边,把头枕在我胸前,右腿放在我的右腿之上,右手在我胸前划圈。

我心乱如麻,我们一起默默无语,大概沉默了两个世纪。

过了许久,阮莲突然叹一口气,说,阮莲觉得很好。

然后又问,哥哥,阮莲好吗?

让冬蛇苏醒为猛虎,其实只需要一句话。这一次我把阮莲抱起,然后把她轻轻放在床尾的木箱之上,我跪在木地板上,从阮莲身后领略她的好。

木箱上的铜锁,随着我的动作吱呀作响,像是在倾诉着一个陈年的秘密。

廿二

早上六点,我同样睡在西贡窄小的阁楼之上,同样被准时热醒,不同的是枕畔还睡着个可怜的孩子。

我坐起身来,思绪混乱。我想,亏空巨款,蓄意杀人,再加上强奸幼女,如此说来,我算是一个全能型的罪犯了。我想,被老板娘知道我糟蹋了阮莲,她肯定不会放过我,至少也要解雇我;甚至我想,不知道强奸幼女在越南要判多重的刑,是否需要再次潜逃。

忐忑中我叫醒了阮莲,她醒来后不肯起身,小鸟依人地搂住我的腰。我催促再三,她才不情愿的走下楼梯,半路却又折回来索吻。终于打发了她之后,我也洗漱一番,然后送她去学校。

阮莲今天穿的校服,是第一次见她时那件奥黛;坐在摩托车上她仍然搂着我,只是比以前要搂得紧许多。

回到店里,我刻意地躲闪老板娘的目光,她未必马上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是做贼心虚,在店里招呼生意时,我就是觉得她老在盯着我的背脊;回头一看,里间的老板娘仍坐在木桌后,一如往常只是看她的盗版碟,偶尔捂嘴发笑。

晚上阮莲没有再上来阁楼与我幽会,我既心安又不安。这一天便在我的忐忑不安,和其他人的若无其事中过去了但是第二天,情况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廿三

我很肯定,老板娘已经知道了我和她女儿的事情,我也肯定阮莲昨晚之所以没上来阁楼,就是在与她母亲详谈此事。因为,从第二天早上开始,阮莲就可以当着她母亲的面,亲热地搂着我,并做出比搂更亲热的动作。那些动作,谁都不会理解为妹妹对哥哥的亲热,那无疑是情侣之间的亲热。

我心头大窘,但是老板娘却根本没有指责女儿的意思。我偷眼看她,嘴角竟是若有若无的一抹微笑。我想,即使她不算是同意了我跟阮莲的事情,最起码是默许了。

阮莲证实了我的想法,之后她无数次上来阁楼,在讲诗跟偷欢的间隙里,她偶尔会告诉我,我妈喜欢中国男人,我妈觉得你做女婿挺好的,我妈说我我爸也喜欢中国人,之类。不得不提的是,自从那一夜之后,阮莲的中文似乎开了窍,讲得越来越流利了。

总而言之,越南人的逻辑,真让我搞不明白。但是我又乐于这种不明白。

唯一的烦恼,是阮莲非常在意我的过去,总是追问我在国内的事情,我不得不说谎来安慰她,然后第二天以一个更大的谎,来圆昨天的那个谎。

虽然那天晚上她信誓旦旦说愿做我的妾,但是只要我们的谈话一涉及我之前的女友,她的笑脸即刻晴转多云,阴得可以滴下水来。我只好赌咒发誓,说我早已单身,甚至说我从未恋爱,上次说有老婆只是吓她而已。对于这些弥天大谎,阮莲照单全收,天知道热恋中的少女,是真的相信你所扯的谎,还是想证明你愿意为她绞尽脑汁编造谎言,如此而已。

虽然我愿意做个诚实的人,因为说谎很累,但是我安慰自己,当你得到一些东西,你总要付出代价。而且,跟我所付出的代价相比,可爱的阮莲绝对让我赚大了。

廿四

事情发展到后来,在四月中旬的时候,我就从阁楼搬到阮莲的闺房去住了,从此之后我叫她莲,而她则叫我业。而且,据莲说,六月中旬老板会从海防回来,大概会谈起我们的终身大事。

我颇为头疼,看来必须编一个无比大的谎,把自己的前半生通通编进去,才能让老板在不必见我父母的情况下,把莲许配给我。

宝岛台湾总有些大龄农民,愿意娶个越南老婆,我从未想到自己在二十八岁这年,竟然要在越南,做一个倒插门的中国女婿。

无论此事是否丢脸,总而言之,当每天早上我发动可爱的摩托车,载着我更为可爱的小女友去上学的时候,我心里非常满意。莲总是紧紧地从后抱着我的腰,令人难以启齿的是,我发觉自被我第一次灌溉之后,她的身体逐渐丰腴起来,越来越惹人垂涎,以至于我总是刚送她进校门,就在盘算着几时才能把她接回家里。

自从那一晚之后,开窍的不仅是莲的汉语,还有另外一种东西。看她白天一副纯真无暇的样子,谁能想到她晚上竟是一个小色女?男人毕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有时我会拿起那本寻找无双,假装看得很沉迷。但类似的抵抗完全无谓,因为每当此时,莲就把下巴放在我肩膀上,在我的耳边撒娇说,哥哥,我要Pate,好不好嘛~

Pate也就是法式面包热狗。更要命的是,说出这样的话时,她的脸上仍是一副天真可爱的无辜表情。

偶尔的,老板娘会成全我们这对跨国情侣,在周末放我一个晚上的假,这种时候,莲会像小猫一样黏着我,撒娇要我带她去电影院,或者去滨海市场旁的夜市吃海鲜。

廿五

滨海市场的大排档上,我最热衷的是清蒸花螺,漂亮的小女友坐在我对面,动作娴熟地用一条小钢叉,把藏在壳内的螺肉拽出来,蘸上一种不知名的香料,乖巧地送入我口中。这时候再喝上一口SaigonBia,然后惬意地叹一口气,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除了形形色色的贝壳类海产,在滨城市场外夜市的大排档上,还有身形魁梧的海蟹,种类繁多的海鱼,以及各种加工食品,比如说莲最喜欢的甘蔗虾。

甘蔗虾是把虾肉剁成泥,裹在去皮的竹蔗上,然后放在火上烤熟。虾肉带着甘蔗的清甜,再加上一点点木炭的烟火味,别有一番风味。

在莲可怕的缠功下缴械的老板娘,甚至会在周末,放我整整两天的假,让我带着莲,坐OpenBus到芽庄海边去玩。天气晴好,我坐在棕榈棚之下,沙滩椅上,看着身穿比基尼的越南少女,在海边逐浪嬉笑,而她竟是我未来的妻子,是与我终日耳鬓厮磨,于夜里甜蜜喘息的小猫,是每天在晨曦中轻抚我的后背,并为我挤好牙膏的少女。

这让我总是怀疑自己祖辈积了什么德,竟然让我在做了诸多恶事之后,还有那么好的遭遇。

我天真的以为,日子便会这么自然而然地过下去;然而实际上,这两个多月的安宁,只是我宿命中的又一站,如此而已。

廿六

六月的西贡,一个周六的上午,惯来活泼可爱的少女阮莲,突然想展露她作为我将来的妻子,温柔贤惠的那一面,于是便自作主张地把我许久未穿的长袖衣服,连同旅行包一起拿去清洗。

当我正怀着主人翁的热情,痛宰完一个顾客后,莲小跑着从里间的浴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我定睛一看,却是唐师送我的金属牌;自从在客车上听从阿龙的劝告,把它拿下来之后,几个月里我从未戴过这东西。

待莲跑到我跟前,我刚要开口解释,她却说,这个牌子我家也有。

我心里想,原来莲的长辈还在越战里宰过美国大兵,从哪个倒霉鬼的身上,也扒下了这种牌子,为杀戮的荣光做证明。

口中却道,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两个配成一对,可以做耳环。

莲却发急了,本来大有长进的中文又变得结巴起来,她说,我有一模一样这个,东西,字上面的一模一样。

我拿过牌子,念道,T-O-MM-CJ-O-N-E-S,你是说,你家里有写着同样名字的牌子?

莲郑重其事地点头道,嗯,如、假、包、换。

廿七

看我满脸不信的样子,小姑娘也不顾这正是营业时间,拉着我蹬蹬蹬地上楼,在老板娘的房间里翻箱倒柜,找到一条铜锈斑驳的钥匙,然后又蹬蹬蹬地拉着我上了阁楼。

原来这就是阁楼大木箱的钥匙,莲跪在地上,试了好几次,终于咔地一声把锁打开了。木箱的上盖很沉,我走过去帮莲一起把它打开。

一股往事的尘埃扑鼻而来,不过莲可管不了那么多,马上在箱里翻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哈了一声,转过身来满脸都是“叫你不信,你看吧”的那种欣喜,手里则攒着另一个闪闪发亮的金属牌。

我把那块牌子也拿过来,在窗口的阳光下细细端详。这是光秃秃一块牌子,没有钢链跟橡胶圈,不过牌子本身,看起来倒比唐师送我这块新一点。然后,我仔细观察上面铭刻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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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块牌子跟唐师送给我的,一模一样。我回忆OK明说的话,他说这种美军士兵识别牌,是一主一副,同样的两块。但是没有那么巧吧,难道来自同一个倒霉鬼的东西,天南地北了十数年,现在竟然又不可思议地聚在一起?

我刚想断定这其实是大批量的仿制品,又想起了我的杀人工具,雷平镇宋叔叔的那另一块白沙皮,这么说来,又不能排除手中两块牌子真是一对的可能性。

廿八

当我正在挠头苦苦思索的时候,莲又转身从大木箱里,找出一个牛皮信封,然后递给我。莲说,这两样东西是在一起的,是她父亲所收藏的。

我接过来打开一看,信封内静静躺着的,却是两张叠在一起的信笺。里面那张较为干净,外面的则有几团黑渍,似乎是许多年前某人的血迹。

我把两个谜一样的牌子放在桌面,然后侧坐在椅子上,莲则在我身后弯下腰来,把尖尖的下颌安置在我左肩膀上,跟我一起就着热带上午**的阳光,看这两封陈年的旧信。

我先翻开干净的那一张信笺,纸质已经发黄变脆,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以防一不小心就它就变成了粉末。上面写的赫然是汉字,我不由狐疑,难道莲的长辈还杀过解放军,把遗书也抢了过来?

阳光下灰尘翻飞,阳光下的字迹沉默不语。这是若干年前的钢笔字,颇为潦草,内容如下:

妍: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无颜见你,只好用纸笔来代替言语。

既然你执意要将我们的孩子生下来,那么便请你好好将其抚养成人。正如我一直强调的,我无法为此错误负责。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我终生将为此内疚。

战争行将结束,执行完最后一个任务,我便将随部队班师回朝。我决定半年后再将此信寄给你,以免给怀孕中的你造成无可挽回的打击。

掐指算来,五个月后孩子便要出世了。之前我跟你说过,男孩起名唐师,取唐朝之师的意思;如果是女孩,则叫她唐诗,你跟我一样,都喜欢唐诗宋词。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我的骨血,你一定要帮我,将孩子抚养成人。

如无意外,上次一见便是永别。随信寄去信物一块,请代为妥善保管,等孩子成年后,可作为日后相认的凭证。

我对不起孩子,更对不起你。希望你能找到爱你的人,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庭,虽然我也知道这近乎不可能。天意弄人……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1979年9月6日

我看到这里,脑里疑云翻腾,心头大为震惊,难道此人就是唐师的表姐,那个黑水河里淹死的唐诗,她的生身父亲?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更大的疑惑,那是一个困扰了我二十年的迷,也是我童年一切屈辱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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