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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牛不喝水强按头――包办(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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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被她突出其来的一下子弄得莫名其妙,你一个黑粗的村姑,嫁了我这个有文化有地位的国家干部,一位打土匪的英雄,你还不美死你呀,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的,想让我将肚子里委屈施放出来吗?

我们刚有了点动静,就听到东间里我老爹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我们结婚就是在我们自己家里,三间茅草房,一明两暗,东间是我老爹我老娘,西间里就是我与枣针的婚房,中间是用高粱杆夹着的隔墙,没有门,就是隔着一条布幔,所以,东间到西间,有一点动静,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妈妈的,我怎么忘了,枣针之所以这么放肆,就是因为我老爹呀,没有我老爹,我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一想到我老爹,我就毫无办法,我是他的种,我能怎样啊?

好男不跟女斗,我不说什么,也懒得与这个黑色的女人搭话,就抱起一床被子,想到明间里去睡。可一掀那布幔,却见东间的布幔也掀了一半,露出我老爹的一双黑乎乎的闪着狼一般的眼睛,发现我看到他时,又狠狠地咳嗽了一声。

我老爹的狼一般的目光和他那让我撕心裂肺的咳嗽声,让我一下子象一条虫一样软了下来。

当我又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垂头丧气地往床上一躺的时候,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枣针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一个张飞骗马,便骑到了我的身上,并学着张飞的样子,做起了跃马挥刀吆喝连声的动作。

如此恶劣之举,让我感到莫大的侮辱,实实让我受不了。我心中在想:什么秀才,什么文化人,什么抓土匪的英雄,连个女人都治不了,我还是位男人吗?想到这儿,我火了,我便将屁股下面一用力,就将正在疯狂的枣针掀了个人扬马翻。

“干什么?想动真格的不是?”

“就是想动真格的,咋的了?”

“告诉你,你是个女的,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我也告诉你,我从不服谁,别管男的女的。”

“您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还叫我说,你心里明白。”

真是可气可恼,一句嘴边的“我日她八盘”,她倒是揪住这句话不放了,而且草率地将自己赌上一辈子。

“那是玩笑话,你也当真?”

“谁跟你玩笑,姑奶奶我啥时候都是认真的,你有种,敢说咋不敢做?孬种了?吓憨了?**子是泥捏的?”

“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不可以侮辱我!”

“五叔?哼,叫二大爷也不行!”她听不懂“侮辱”这个词,却理解为“五叔”,真是滑稽。

妈妈的,这是什么老婆,新婚第一夜就与我胡搅蛮缠,看来不能廻避这个问题了,不给她个厉害看看,她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娘,不就在你身上栽根葱么?有啥了不起的!”我开始应战了。

“对,是没啥了不起的咱骑驴看账本—走着瞧!”枣针毫不示弱。

此时,我们都没脱去内衣,都没有作那种恩爱如胶似漆的**准备,而是叫板以**的方式取胜对方。

“你不是叫板吗?你咋不脱衣服?”

“有啥不敢的?你脱我就脱!”

哼,不就是在你那身子上倒栽棵葱吗?这是男人最简单的事,我怕什么?日个女人不是男人的本能?若连这个都做不成,还不成为个废人?

于是,我三下五除二,将全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枣针也不示弱,速度比我还快,我将我的最后一只袜子脱掉往床下一扔时,她已完完全全地脱光了,呈个大字形状,霸气十足地将整个床位占满。

太可恶了,我心里说。

我将我的恨、我的委屈、我的不幸全都归罪在这位与我叫板的枣针身上,于是,我猛地窜上她的身子,以我的**为刺刀,向这位不讲理的女人刺去。

当我进入枣针的那一瞬间,枣针便下意识地“哎哟”叫了一声,这一声叫喊,标志着枣针从此由一位姑娘变成了一位女人。

“哼!”此时,我有一种初战告捷的快感,也有一种复仇解气的喜悦,我觉得枣针是我的侵犯者,你想征服我吗?没那么容易。相反,我认为征服一个女人,并不困难。

但我错了,我并不知道我的那东西不可能一直有威风的,我太童男子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一男的一夜**的极限,我的话说得太大了。

很快,第一个回合告一段落。

“一盘了?”我记着我的账。

“一盘就一盘,有啥啦?还差七盘哩,来呀。”

于是,我继续。

接着,我再来。

可到了第四次的时候,我觉得体力跟不上了,而且我的身体内部反应的信息告诉我,这一夜无论如何是做不了八盘的。

当我结束第四盘的时候,就全身瘫软了,从她那黑乎乎的身子上滑下来,倒头便睡。

此时,枣针开始反击了:“啥?睡?这时候想睡了?当初干啥来!”

我躺在枣针身边不动,枣针说话了:“母狗眼,你耍赖了可是?”

反正一夜早着呢,我也不怕。经枣针这么一激,我又上了枣针的身上。

可是,虽然这时候我在枣针身上,却不能做那种事情了,那玩艺此时象耗子尾巴,怎么也不听使唤。这时候巳经鸡叫三遍了,东厢房里巳经有了动静,说明我老爹和我老娘巳开始起床了。我一急,更是不行,就瘫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太阳巳经出山,蛤蟆湾牛羊咩哞,鸡鸭欢叫,如果我这时候还不起来,让人家看出来一对新人却赖床不起,这也就让人家看不起了,还以为我多么喜欢这个粗黑的女子,是个多么浪的男人呢。可是,枣针还是坚决不让我起床,硬硬地要争那一口气,要让我日她八盘。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祸从口出”是多么的绝对真理,我就是因为说了那句错话,就让我误了终身,这且不说,还要败在这个我不爱的女人手下。

我自己错误地估计了枣针的力量,只好对枣针说:“我的确不行了,算我服了你了,总可以了吧?”

枣针说:“你汪有志高低还是知道怕了?”

“是,是,天下我神不怕,鬼不怕,怕的就是你。”

“那好,从今以后,我给你立个规矩,你可答应?”

“答应,答应,你说。”我心想先答应下来再说,只要不让我做八盘,暂时投降一次也不为孬。

“第一,就咱俩的时候,你给我说话,不准你抬头。”

“那是,那是。”

“第二,挣了钱都得交给我。”

“好,好,那第三呢?”

“第三么?”枣针笑了,说:“你得给唱戏。”

“唱戏?我不会唱戏呀?”

枣针冷笑了一声:“不会唱你咋敢向小白鹅叫板?唱!”

这是对我的奇耻大辱,揭我的短处,撕我的疮疤,这不是等于抽我的嘴巴子吗?我不唱,坚决不唱。

“你不唱是吧?”枣针声音不大,话音中却充满力量。我不是不敢与她作个殊死的较量,而是怕惊动了东房间里的我老爹,如果我与枣针发生了矛盾,我老爹肯定将所有的棍子都打在我的头上,一提到我老爹,我全身的劲儿就消了,立下的志气就破了,满身的神气就就散了,真是没办法呀,谁叫我是我老爹的儿子来着?

我向枣针哀求道:“你这是拿刀子剜我的心哩,我看中了小白鹅小白鹅又没看中我,你还有啥不放心的?现在咱爹咱娘都起来了,要是让他听见、、、”

“听见怕啥?听见说明咱俩好,老公公老婆婆不兴让儿子媳妇好呀?唱!”

此时,枣针将我的裤子紧紧地摆攥在了手里,这就是她的刹手锏,她这一毒招,逼得我满脸出汗。

“那,那,那我就会一句。”为了过了这一关,为了将来的将来,为了我今后能摆脱眼前的这个泼妇,我只好采取曲线救国的办法。

“一句也中,快点唱。”枣针也看出我被他逼到墙角了,她也见好就收,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没有办法,只好用轻轻地学着小白鹅的拉魂腔,轻轻地唱道:“哎哟哟张郎呀,我的夫哟、、、、”

枣针卟吃一声笑了,她将裤子扔给了我。

我接过裤子,接过被人践踏过的尊严,眼泪漱漱地流了下来,滴在了裤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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