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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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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出城五十里,便远远望见杨家那颇大的府宅了。宅子外面有几十棵百年古树,周围全是农田。田间有挥锄的农夫。我忽然想起师父来,他们正像师父一样,每天太阳尚未出来便下地干活。师父现在会不会好呢?有没有思念我?师父吃得三餐也像从前一样清苦吗?我真想把怀中的几只金元宝送到师父面前,再替他买一身新衣,配一匹宝马。童贯带我等人进去,让其余人守在外面。杨府的人进去报告他们的老爷,便在客厅里招待。

杨老爷年在六十上下,穿着也不是很阔绰,精神很好。我们在客厅时,他一进来,便绽开笑容,高叫道:“童大人,真是难得,今日怎么有空来寒舍小坐?欢迎欢迎呀。”大步迎过来拥抱童贯。看来童贯所言不虚,他们是好友。童贯说:“有点事要烦扰兄台呀。”再坐定,杨老爷吩咐仆人备饭。他看向我时,忽然变了脸色。我感到他目光的异常。杨老爷极力显出从容来,轻轻问:“童大人,这位少年是谁?”童贯忙介绍,说:“犬子天仁,天仁,快拜见伯父。”我便按照礼节向他磕头。杨阁老拉起我,轻轻说:“童大人,兄弟借一步说话。”我内里忽然发生一种不安来,因为我感到又有什么关于我的事出现了。而我又是莫名其妙的。

童贯没有出去,他向呼风唤雨几名亲信扫了几眼,他们都出去了,杨府的家丁也出去了,我没有走。童贯说:“杨兄,犬子年少,但仁善纯真,不像老夫充满奸诈,哈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杨阁老又盯了我一眼,才轻轻说:“那,老夫忽然忘了要说什么了,哈哈,人老了,真是没有用,刚到嘴边都忘了。”我还以为他真的忘了呢,哪里知道他是说谎?童贯说:“杨兄,让老夫猜一猜,是不是我仁儿昨天或什么时候到了府上,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杨阁老望着童贯,似乎要判断清楚,对方所说是真呢是假。童贯说:“天下恨老夫者何止百人?他们明里斗不过老夫,就暗中下手,暗中又屡屡被我仁儿所阻,他们就设下这等毒计,想先除掉我的仁儿。杨兄,你只管说,但是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绝对不是我仁儿作的。如果是坏事。他从来不做任何坏事,哪怕一句谎话。”

杨阁老显然相信了童贯,便轻轻说:“童大人,你断得不错,正是坏事,就在凌晨,天将明时,有一个人易容和令公子一模一样,当然,穿着不同,身上好像还带着一股香气,来这里,把老夫几十年精心所藏的字画全部盗走了。那人的轻功极其高明,武功也如此。刚才老夫怀疑是令公子,现在想想,令公子哪有他有肌肤白?虽然不是大白天,老夫的眼火还没有昏花的。”童贯说:“身上带着香气?不是迷香的气味?”杨阁老说:“我们都没有昏迷,显然不是了。我们是在他盗了那些宝物出去时才发现的。追时已经来不及了?”童贯说:“那人既然身材像我的仁儿一般大小,皮肤特别白,杨兄,不是女人还有什么?身上的香气正是女人的香药。”我一听,心说,是了,一定是了。如果那人不是阿飘,就是华山娇凤等人。她们对我恨之入骨,就用这种方式害我,而本来对童贯充满杀意,所以专门跟他作对了。我当时差一点就把阿飘的事说了出来,但我内心是不希望童贯和武林中人发生血腥的。如果告诉他,童贯一定会派兵剿灭泰山派和华山派,许多人都将死在这战事里。

杨阁老说:“那一定是,一定是了。但天下的女子武功如此高明,好像并不多见。”童贯说:“她一定是蝴蝶谷漠漠女妖的孙女了。我总有一天要血洗蝴蝶谷的。”我便说:“义父,我出去把字画追回来,我一定能够得手的。”童贯不同意,他显然不放心我独自出去。但是我坚持。杨阁老说:“公子,不要逞强了。天下现在颇乱,江湖中异人极多,你不可以太过天真了。他们抓住你,就不会再宽仁的,他们中许多人存着偏激,对朝廷充满不满,把恨意加在一切官员上面。”我还坚持,我说:“伯父放心好了。义父,我走了。”便飘然而出,再不回头。

我心说,阿飘的目的就是想我上泰山,我上去就是,使他们不再无故伤害别人。杨阁老和邱员外以及刘知府的女儿刘明儿都是无辜的。但我更希望很快就遇上他们。因为童贯向我说去杨阁老处时,外面什么人也没有,而这人竟知道了,可见当时在偷听,而又轻功了得,伏在什么地方,连我也不曾发觉。我骑马驰出几十里,果然遇到了。当时在乡间的桑林外侧小路上,我见前面有几人行走,慢下来,我怕撞了谁。岂料来得正是对头怨家,阿飘和她奶奶。我看清时,她们也奔得更快了。我跃下马,她们还以为我要逃,前后拦住了。我心说,正要找你们呢。我笑笑,望望阿飘,真的难以再怀恨。她太美了,看见她的面容内心便生出一种好感。

阿飘说:“保罗,你去哪里呀?”她问时语气温柔,或说带着一种讨好的味道。她奶奶盯着我,有一种恼怒。我说:“要去寻一个人,那人把我一件宝物偷去了。”阿飘立时说:“什么宝物?我可以帮你找回来。”她闪着美丽的眼睛。我轻轻一笑,说:“好呀。可是那人很狡猾,又很阴毒,盗宝物时却冒充我的名,你说抓住她该如何?”阿飘说:“杀了他便是。奶奶,现在我们可以回泰山去了吧?保罗都同我们一起走了。”那婆婆说:“傻丫头,他说的人就是你呢。他正要找你呢。”“我?”阿飘显然不解,或说故意装出不明白来。我说:“阿飘,把东西还给我吧。我岂会真抓你?你冒充我做下的一切事我都宽容你,我明确告诉你,我不会再同你去泰山的。”阿飘的表情依旧像刚才一样,使我真的很疑心到底是不是她做下的。奶奶说:“阿飘真的偷了你的东西?什么东西?你说吧。老身刚才发现你的目光有异,才这样说的。”我心说,你当真厉害,阿飘没有发现什么,你却发现了。我说:“奶奶,你们的人在城外杀童大人的手下明抢那些东西我也没有说出来,后来在衙门内作的我也没有揭发,但你们居然放火烧邱员外的家,实在太过分了点,所以我只有出来寻你们了。我现在请你们把东西还给我,然后永远不要把无辜的人当作受害者,否则,你们和你们所恨的人还有什么不同呢?”

阿飘说:“保罗,我真的没有冒充你什么,真的没有,我冒充你做什么?我又冒充得来吗?”她的语气表明所说属实,但我如何会相信她?我说:“你为了使我无法再留在童大人身边,所以费尽心机。我从来不想和谁结仇,只想取回属于我们的东西。”我心说,如果你这样一再相逼下去,受害的就不只是你们武林各派的人。阿飘说:“保罗,我真的没有呀,保罗……”她竟然哭起来。我觉得她好讨厌。装腔作势的。这样我就会罢休吗?

她奶奶说:“保罗,你要说清楚,到底阿飘作了什么?她可是想不开的人,如果发生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现在,我要带你去泰山,或者另外的地方。如果你拒绝,可以,试试我的内力是否会答应。”阿飘说:“保罗,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呀,你到底失去了什么,说出来吧,如果你冤枉我,我实在很恨你的。”我便把内情稍稍详细地讲了一遍,我现在真的无法判别阿飘是真的表情还是假装的。阿飘说:“保罗,那我帮你一块找那人吧,我真的没有做这件事,你现在相信了吗?如果没有找到那人,我就不回泰山去,好吗?奶奶,会不会是华山娇凤做下的?她的轻功比我不知要高明多少。”老太婆问我说:“你所言属实?”我说:“可以保证。”老太婆说:“真的不是我们做下的。先时我儿子他们干了什么,阿飘都没有隐瞒告诉你了。要不,我们现在去见华山娇凤刘芳芳吧。问问她。我也好替你们了结其中的恩怨。”我便答应。我把马给阿飘坐,向她道歉,说:“阿飘,我错怪你了。”阿飘有些羞涩,垂着头,说:“没事。如果你坚持,我真会自杀的。我咽不下这口气。保罗,昨夜,我真的没有看见你什么的。我只在外面,没有捅破窗纸。我不是这么下流的人。”最后一句说得很轻很轻。

原来我们是向东京方向去的,现在随了阿飘祖孙俩,我们反向泰山一边去。一路上,阿飘显得有时候兴奋有时候不安,我发现她屡次偷偷看我。那时,我正为身体某些位置长了一点点的毛而不安,我内心有一种了解自己和了解女孩子的**,但我一直深藏不露。我的良心告诉我,这种事是可耻的,凡想着这类事都是可恶的,不应该的。我所以没有想任何东西,只是觉得有阿飘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同行,内心再也不会无故地孤寂或无聊了。那时热天,但农田里依旧有许多农夫在忙碌着,他们的衣服全湿透了。我听见阿飘说了一句:“这些人真苦。”我忽然觉得和她的距离短了许多。原来她也会同情这些百姓的。听奶奶说:“做农民还有什么办法?最苦的并不是这些。这些谁都能忍受。最苦的就是那些官吏为了贿赂长官上司,而把税赋私自加了许多。本来一个农民在正常的年份就只能勉强吃饱,现在天下旱灾如此严重。唉。做人最苦的就是一生辛苦还养不活家小。保罗,你在家里的时候,学会了插秧割稻没有?”我脸一红,说:“还没有。奶奶,师父从来不叫我做这种苦事。每当农忙季节,师父总和乡邻调工,互相帮助把庄稼收进来。我只去送点点心或开水。或者在田里寻泥鳅洞捉泥鳅和黄鳝。捉来自己却不想吃,送给邻舍或者拿镇上去卖了。”阿飘说:“泥鳅不咬你吗?”“不咬的。用两只指头死死夹住它,它再滑也溜不掉了。黄鳝倒咬人,特别那些大的黄鳝,像蛇一样。大的我从来都不敢捉的。有一个同伴一次让黄鳝咬了,手指肿了七八天。因为不能做事,他父亲还打了他一顿。”阿飘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我捉过蝴蝶,青蜓,还捉过小鸟。我最怕山上的毛毛虫了。特别是那种会辣人的。还有毒蜂。”

我说:“我也很怕的。刚才你一提起,我就觉得脖子难受,内心发毛。”阿飘发出悦耳的笑声,说:“你一定也被辣过,不然,断不会产生这种感觉的。”我点点头。奶奶说:“你们真是天生的一对。保罗,由奶奶作主把阿飘许给你,可以吗?”阿飘红着脸,再也不说一句话。我说:“奶奶不要笑话我。我是什么人?阿飘是何等尊贵的女孩子。又如此美丽,岂可埋没了她一生?”我想把话题引开,正好看见前面一群人驰骋过来,便说:“这些官府之人一出来就可以认定了,从来都是那么趾高气扬。”奶奶说:“他们不是官府的。他们是丐帮的。你看,为首之人握着一根青竹,正是丐帮帮主郑百通。那后面的,是丐帮十二长老。”我脸一红,刚才随便这么一看,只见骑马的,就以为是官府。

丐帮约十五人,向我们而来,当相距不过十丈时,他们停了下来。我内心忽然不安,觉得他们冲着我的。看去,只见郑百通满面怒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郑百通年约在四十开外,或者五十好几了,显得尚在中年的样子。他的衣着平常,额前系着一条黄色的丝带,薄薄的。后面的人有年轻有老者,个个持一根打狗棍。他们都带一种杀意。郑百通叫道:“泰山婆婆,你身旁这小子是什么人?”奶奶说:“保罗,我孙子,怎么?帮主有事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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