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反击（2/2）
“山贼，你确认吗？”康威到。
“我感拿脑袋担保”那个卫兵到。
“好哇，二皇子你连山贼也勾结啊，你们联手袭击我啊，你等着瞧把”康威又把这笔帐记在二皇子头上，他咬牙切齿道（他忘了自己再前不久也曾是山贼中的一员）。
原来这伙被康威称作山贼的人，正是由兰溪带领的四十名由山区猎手组成的小队干得。他们也在昨天黄昏时分抵达这里的。在简单用过晚膳后，他们在兰溪的指挥下。在康威军将要行军的路上，设置了陷阱土坑。这些把戏，本就是这些猎手的特长。借着火光，一个时辰后，这些陷阱土坑就完工了。接着他们又在山上，堆积了许多巨石，准备在康军来后，给他们一个难忘的礼物。
今天早晨，吃过早饭后他们又布下了许多绊马索，又检查了昨天制作的陷阱和土坑才歇息。中午过后没过多久，就听见放哨的士兵喊道：“他们来了”。兰溪忙和所有猎手来到朝东的山头，伏在山头向远处望去。
借着冬日午后的温暖的阳光看去，只见一队身穿正规和山贼混合打扮的不明军队，正向这里蜿蜒而来。
“来了，这么多啊”一个猎手脸色发白道，兰溪看见他周围的许多手下人露出害怕的神色。
兰溪笑道：“多吗，你们看他们在下面不像个小臭虫吗？怕什么呢，我们这么大个，难道我们还会害怕这些小臭虫吗？再说咱们可是有准备的啊，好了好了，总算***来了，弟兄们准备战斗！让我们好好招待这些小臭虫一番吧”。兰溪一句话很快就打消了这些猎手害怕的念头，他们备好弓箭准备等他们靠近些在发动袭击。等到康威军过来后，他们就发动了袭击，取得了胜利。
再回去的路上，那个猎手到：“我看他们也没什么吗？”，“是啊，刚才不知是谁害脸色煞白说这么多阿”兰溪打趣道。“我，我……”那个猎手脸红了起来。“好了，跟你开玩笑的，我们快走把，再不走敌人就追上来了”。
等兰溪他们走后，又过了一个时辰，康威军才又重新上路。这回他吸取了前两次教训，每走一段路，都派两个中队士兵沿路站岗方再前进。可是阿提拉军总是在它们意想不到的地方袭击他们，康威军又享受到两次袭击。由于康威军有了戒备，这两次袭击比起前两次损失较小而已。好不容易夜色降临，康威才下停止前进的命令，就地扎营安歇。晚饭后他下令统计伤亡人数，一问差点晕了过去。全天共死亡200多人，重伤100多人，轻伤200多人。全天一下子就减员这么多，这还是没发生战争那，那要是……，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于是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着。再火把照射下，显得格外恐怖峥嵘。
“注意加强警戒，以防白天事件重演”康威对值班军官说到。
深夜时分，只见远处涌出十几条黑影，他们以极快的速度接近营地，而这里是营地左后侧的后勤仓库区，除了几个岗楼外没有其他卫兵。
随着一连串“咕咕，咕咕”猫头鹰叫声响起，一枝枝长箭射向岗楼上的卫兵，射来的箭纷纷穿透他们的脖子，鲜血喷洒而出。
“敌人……那来的？”看着这些黑影翻越岗楼下的栅栏，一个临死的卫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里可是康国土地啊！再说康国内战还没爆发，这些人又是从那里来的！
岗楼下，进入营地的黑影越来越多。
一个黑影远远的越过其他人，爬到一片有灯光的帐篷外探头查看了一会又折回来，对后面的黑影们打出一长串手势。
黑影们点着头分开，向帐篷爬去。
一边是预谋偷袭，一方是仓促应战，倒霉的当然是康威军队。
“哦，哦哦”，“乌拉”
黑影们嘴里发出谁也无法明白的喊声，用手里的武器将一个个康威士兵砍翻在地，身手矫健，几乎是一刀一个。还不到半个时辰，左侧营地里的全部帐篷都已经被点燃。
“杀啊”，“匈奴人来了”，“山贼来了”。接着营外又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乌拉”声再次响起，他们挥着马刀冲向慌乱中的康威军，杀的康威军四处逃散。
“顶住，顶住”一个军官好不容易积聚了几十名士兵，他试图只会败兵想反扑。但几乎就在他队伍将集未集的时候，这支骑兵就出现了，一阵砍杀，惊魂未定的败兵们一击即溃。又有一个看上去像个百夫长的军官又做了一次试图，企图控制队伍，又是人马刚集结，追击的马蹄声就响起……。
这时在营地正中的一个临时大帐篷里，一个军官闻声跑出帐篷只看了一眼，就立即大呼，“敌袭——卫队跟我来！”
回答他的是一阵密集的箭雨，其中的一支羽箭更是直接射穿他的身体，把他钉在地上。
自此康威的士兵和军官彻底放弃了集结的想法，各自觅地躲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康威军败势已定。用不了多久，大崩溃就要发生了，这就是再康威未醒之前的状况。
康威猛然惊醒，从行军毯子上一下坐了起来！那一阵喧嚷是怎么回事？
“劫营！”卫兵冲进来：“将军，敌人来偷袭了！”
“谁！是谁！”康威厉声喝道。
“不知道，大人，是从侧面打过来的！快起来吧！敌人快过来了！”
康威“嗵”的一下子跳起，冲出帐篷，只见再自己的左侧营寨到处火光冲天，连附近的栅栏也燃烧起来，熊熊的烈焰连起来形成大片的火幕。到处是一片惊恐的呼叫和报警的吆喝：“敌人袭营了！左军完蛋了！”
康威着急的嚷嚷道：“给我备马！快！”但在这慌乱之中，各人要找到自己的坐骑也并非易事，营地帐篷之间，一片黑里咕咚里，到处是人碰人，慌乱的士兵从胡乱的跑着，散布着一个比一个可怕的消息：“敌人全部杀过来了！”“他们来了！我们被包围了！”“我要回家”。整个军营变得人心恐慌。
军官们呼号：“集结！集结！向我集结！”，却没法整军，没法布阵，甚至没法分辨敌我。
“轰”的一声在中营的侧后方响起，康威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军需仓库被燃起了冲天大火给烧塌下来。同时物资车队也已经笼罩在一团烈火中，“我得粮食、我得车队、我得财宝啊”康威心痛的喊道。接着他一把抓住了一个身边路过的一个慌张的军官：“这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还有值班军官在哪里？叫他来见我！”。
“大人，值班军官早已被杀了！”
康威怒喝道：“谁干的？你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大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袭击来自我们侧后！”
“混蛋，废物，留你何用”康威瞪着血红的眼睛怒不可赫的抽出配刀，就听见“噗”的一声一刀就把这个军官给杀了。再火光中只见康威脸色异常吓人，就像地狱里刚跑出的一个恶魔，鲜血染红了他的半个脸颊。再配已在他的脚下还在滴溜乱转的人头，显得特别的恐怖和渗人，吓得他周围的士兵“哇”的一声都跑开了。
此时，大半个营地已经燃着了，火亮通明，趁着这火光，康威隐约看到了好多的身穿匈奴装束的骑兵在追着砍杀着自己的部下。睡梦中惊醒的康威军面对黑暗、烈火、刀枪……根本无法做任何有效抵抗——再说他们也无从抵抗：全副武装对赤手空拳，这简直就象一场屠杀。“哇呀呀”康威愤怒道，他带领一百个收拢到的士兵，呐喊着指挥他们开始反冲击。
他的嘴唇咬得出了血，心头充满了羞辱的愤怒：二皇子，你这条贱狗！竟敢阴我！把我搞得如此狼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攻击我，我跟你誓不两立。但现在不是时候，先把他们击退再说”。
于是他大声的吆喝着，叱骂着脱逃的士兵，驱赶他们重又投入作战。经过努力，在他身边聚拢了许多惊惶的士兵，他指挥他们，各就各位，纷纷杀向敌军骑兵，战局逐渐向康威一边一点点的倾斜了！
过了一会有人来报：袭营的兵马已经给打退，请示大人是否追击。康威故作镇静的说道：“不必了，留他们一条狗命，现在马上给我整顿收拢军队”。
(375年的一月十五日的深夜，康威在国界附近遭受身份不明的军队袭击，损兵折将。由于康威刚归顺大皇子不久，此事引起轩然大波。根据康威派出的使者证词：该支兵马身穿匈奴人服装，人数在500人左右，骑着只有只有正规军才有的战马，在他们准备收拾行礼的功夫袭击他们（康威隐藏了他进攻阿提拉，半路遇伏的事实）。怒火中烧的大皇子－康文马上去找二皇子－康武算帐（因为谁都知道匈奴人再六百里之外，再说附近只有康国骑兵才有这么多军马，何况二皇子曾发誓要报复康威）。
二人争执不下，只得在老皇帝面前求得裁决。二皇子向老皇帝发誓说当康威遇袭时候，自己的所有部队都还在国境内正在演习，怎么能去袭击康威他们呢？。考虑到自己死后，为了国家的安定，老皇帝宣布这件事就此算了，他下令骑兵换防到南部，没有命令不得进京。但是因为此事，大皇子与二皇子之间本就脆弱的关系就更加脆弱了，二人分别回去集结军队，以防对方再来个此类事件，倒是自己说不定遭殃呢，这时只要有点火星就能引燃风暴。康国历史上将此次事件称为：神秘人夜袭事件，而那只神秘出现突然又消失的部队成为了康国历史上一个不解之迷……
原来这些袭击的军队分别是由兰溪和郎虎带领的80名步骑兵干得，其余80名士兵在古雷和康火带领下休息，准备第二天再去骚扰袭击康威军。
80名精锐步骑兵在二人的带领下踹入康威大营，杀人放火，一边散布谣言：“不好了，匈奴人杀过来了！”，“敌人来了”，“快跑啊，我军战败了”。开始直到中间都很顺利，直到后来看见敌人开始清醒过来，他们开始猛烈反扑，他们才恋恋不舍的的撤出战场。在回去的路上，郎虎直抱怨说：“如果他的手头上再有200名匈奴骑兵肯定能取得胜利”，这对一个指挥员来说也许是最大的遗憾和惋惜，看到满盆香喷喷的牛肉，就仅仅因为缺少筷子硬是夹不到嘴里。
“什么，死亡这么多人，不会把，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康威到。
“全天共死亡400多人，重伤100多人，轻伤300多人”
“我得兵啊，我得肉啊”康威心痛到，接着才有了前头那些言语。
“将军把重伤员全杀啊，这……这……这不太好把”
“少废话，快去，再不去的话，老子连你也杀掉”康威恶狠狠说道。
“是，是，小人这就去办”
“啊”，“啊”，“啊”惨叫接二连三不断响起，吓得大营中的那些幸存的士兵毛骨悚然。
天亮后，无数的流言也在士兵中传播开来。
“听说了吗？昨天是一支神秘军队袭击我们的！”
“不对是白天袭击我们的匈奴人又来了”
“你说的不对，将军不说了吗？那是二皇子派人假扮的……”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天神看我们杀生太多，派人来惩罚我们的……”
“我看还是神秘军队才是，这支军队人人生吃人肉，他们的个头比骆驼还要高，力量比大象还大，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舌头有六尺长……”
说道最后士兵们士气一下子降低到极点，人人都恐惧这支军队。
早饭过后，临时值班军官－康达来到康威大帐，小心翼翼的问道：“将军，我们还去讨伐阿提拉吗？”
“当然了，呆回儿就出发”
“可是……，可是……，可是”康达说道。
“可是什么，你快说啊”康威怒道。
“报告将军，我军士气非常低迷，我认为恐怕到时有变”康达咬了下牙，大着胆子说道。
“这附近是谁的地盘”康威听后，转了下眼珠问道。
“报告将军您忘了吗，是我们的盟友独眼龙－吧嗒地盘”
“吧嗒啊，好啊，我命令全军向吧嗒发动进攻”康威到
“可是将军，他是我们的盟友啊”康达到
“盟友，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可是康国正规军，他们是强盗、土匪，我们是国家军队，对于这些垃圾、败类，我作为一个康国一个有着良知的军官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康威故作大义凛然到（他心里想起吧嗒的漂亮的老婆，那个**真***骚啊，他一想起就念念不忘。吧嗒这个蠢货怎能娶这么个漂亮的老婆，他一想起就嫉妒吧嗒，真是一朵鲜花插进牛粪里。以前因为是盟友的关系，自己只能过过眼瘾，而这次他准备把他的老婆抢过来自己享用）。
“你去集合全体将士，我有话说”康威到。
“是”康达转身走出大帐，嘴里叨咕到：“什么玩意吗，装什么贞节牌坊，妈的。还我作为一个康国一个有着良知的军官是不能置之不理的，屁”。
一会儿，康威站在队伍前面的一个小山包上，说道：“弟兄们，对于昨天的遭遇，我作为指挥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可恶的二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袭击我们，我已经派人告诉大皇子了，他会替我们作主的。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弟兄们，你们想不想发财啊”
“想”士兵们喊道
“不发财谁当土匪啊，那还不如搂着老婆睡在热炕头呢，省得老是风餐露宿的呢”士兵们心说到。
“眼前就有个机会，看那里就是”康威指着前方吧嗒的地盘说道。
“他们不是盟友吗”下面一个胆大的士兵说到。
“不，他们不是我们的盟友，他们是土匪”康威到
“他们是土匪？盟友？？？”士兵们疑惑到。
康威仿佛看出士兵们的疑惑，他大声说道：“不错他们是土匪，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正规军呢？官兵和土匪向来是势不两立的吗？”
“哦，对对，怎么自己忘了，自己是官军呢？官兵和土匪向来水火不容吗”士兵这才回过味来。
“我们作为一名国家军人，岂能容忍这些人渣存活在世上，我－康威决定顺应民意带领大家前去征讨这些败类，你们可愿意随我前去征讨这些败类”康威一脸正气到。
“愿意”士兵们勇气一下子给鼓动了起来。
“当然了，我康威岂能让跟随我的士兵吃亏，我宣布这次谁抢的胜利品就归谁。最后我别的到不担心，我就怕到时你们的口袋装不下啊，哈哈哈哈”康威到。
“哈哈哈”士兵们也笑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在吧嗒的山寨上空浓烟滚滚，整个山寨陷入火的海洋，人声鼎沸。到处鸡飞狗跳，喊杀声不断响起，中间夹杂着一些哭喊声。
又过了一个时辰，只见一群群士兵东一群西一帮的走在一起。只见他们手提肩扛着大包小包，得意的说笑着走下山。
康威走在中间，得意的回想着刚才**吧嗒老婆的情景。心说：“干的真***爽啊，真是一个尤物，可惜死了。咳，老子还没玩够呢”。
走了大约五里地，昨天的情景再次上演，又是一片片箭雨、陷阱、滚石，再次造成康威军一些伤亡。也把康威的得意情绪给打没了，他又再次暴跳如雷，重伤员照旧按照昨日方法处理，他们的财物被康威给独吞了。
下午，上午的情景又再次上演，不过损失比起上午来说要少的多。
夜幕降临后，康威军在山脚下找了个空旷之地，扫去上面的浮雪，就地扎营。
晚饭后，“注意加强警戒，每个岗哨设双岗，防止昨天晚上事件重演”康威对值班军官-康达说到。
“是，真是困死我了，嗷，我要睡了，没什么事不要烦我。***二皇子坑人不浅，害的老子昨天下半夜没睡着，等这一仗打完了，我一定不会跟他善罢甘休的”康威打个哈欠到。
睡了大约两个时辰，“嗵嗵，嗵嗵”声响起，康威被鼓声给弄醒，连忙爬起来来到帐外。就听见隆隆的战鼓声响澈四周。
战鼓声也震醒了那些陷入睡眠下的康威军士兵，再这黑凄漆的无人的冬天夜晚，这鼓声是那么的恐怖、凄厉，它触动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就连素有“屠夫”之称的康威也从没有经历过如此可怕的夜晚，所以他对这个未名的敌人产生了莫名的惊惧，也许这次进攻阿提拉真的可以毁灭他的大军。
战鼓一直在响，奇怪的是至今没有一兵一卒出现在军营前面，更没有敌军从外面冲杀过来，那敌人擂响进攻的战鼓干什么呢？
“鬼，鬼”一个胆小的士兵指着远处飘来的火光恐惧的喊到，附近的士兵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山头上，飘荡着许多绿莹莹的火光，看他们的架式似乎要往这里来得样子。（原来鬼火是附近山头因为埋藏有丰富的磷矿，在达到一定的情况下，释放出单质磷来，磷碰上大气，发生燃烧故形成鬼火，古人因为无知，再加上鬼火多产生在坟堆上空，故有此说）
“哇，我得妈呀，快跑鬼来了”的一声吓的所有的士兵赶忙奔回自己的帐篷，跪在地上不断的祷告着天神，求他们的保佑自己不受鬼怪侵害。
“镇静、镇静！”康威他在心中警醒自己，同时在心中对这个未名敌军的指挥官暗暗产生了戒惧！鼓声响了大半夜，到了黎明时分终于停了下来。整个康威军营无人能够睡着，生怕一睡着，小命难保。又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亮，巡逻的士兵在山边的一个密林里发现了四只山羊，他们的前腿被倒悬着，康威这才明白响了大半夜的鼓声由来以及为什么停止。气的康威跺脚大骂，当然这笔帐再次记在二皇子头上。
早饭后，康威军由于这两天没睡好，勉强打起精神这才向着阿提拉山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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