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反击（1/2）

第十三章反击

公元375年一月十三日上午，陈伟正坐在山寨大厅里看书。“是谁！”（由于勤练气功的关系，他的耳朵变得异常灵敏）

几乎是立刻，一个便衣嘴里喊着，“报王爷，敌人……敌……人！”冲进了大厅，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陈伟听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说什么！”陈伟和便衣的脸都快靠在一起了，“再说一次！”

“报告王爷！”顾不上擦去脸上流出的汗水，说到，“小人乃璀璨居（陈伟给所属珠宝店起的名字，寓意世上唯有华丽璀璨之物，方可流芳百世）康国分店属下，兰掌柜于昨天接到可靠情报，说康国最大的匪帮－康威，接受须不林1千两黄金的贿赂，准备在二日后进攻我寨！为此掌柜－兰进特派小人来报信”

“你辛苦了，下去休息把”陈伟到。

“遵命”

来人！”陈伟向厅外喊到，一个卫兵跑了进来。

“迅速通知各个军官和内政官员，马上到大厅来开会！”

“是！”下达了这个命令，“康威？”陈伟自言自语到。

不大一会，厅外传来一片脚步声，人已经陆陆续续到了，他们都已知其事，齐齐拜道：“参见王爷。”。

“各位请起，今天召大家来，恐怕你们也都知道是什么事情，你们有何对策”陈伟环视了众人一眼到。

所有的人都围在地图前，陈伟故意给他们留点时间让他们思考。因为他知道若想称雄于乱世，光收集某一类的人是没用的，只有察纳百家，多招贤明，才能一统天下。目前自己手下多勇将，而智士却无。再说自己会打仗那是自己的本事，可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是武夫。若是多点相自己这样文武双全或者智士的人，那自己也可不必事必躬亲了，可腾出时间治理和规划内政了。

（乌龙山共有土匪10股，人数在三千人左右，大多数是逃奴和贫苦的平民。其中康威乃乌龙山区最大的土匪，共有一千六七百人。据说他本是康国一员武将，再一次押运军饷途中，因贪图钱财，杀死押运官员，带领所部进山沦为土匪。因为他和他的部下都是正规军出身，故连续打败附近土匪，不到三年成为最大的匪帮）

“你们怎么看？”看着他们考虑得差不多，陈伟开口询问他们的想法。

“有什么好想的！姥姥！”郎虎大声叫道，“给我二百人就好！我保证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

“好，有气魄。”陈伟说到，“可是我想知道你根据什么断定你只需带领二百人就能打败他们？你知道他们从那条路线过来，人数是多少、谁领兵，这些你都知道吗？再说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土匪，他们前身可都是康国正规军。可见光凭蛮勇是不够的，你也许能一胜再胜，但最终会败掉。而且会败得很惨。也许所有的胜利加起来，也抵不上你一次败绩。

打仗他不是一场儿戏，你不光要对自己负责，还要对手下士兵负责。因为他们的性命可都掌握在你们这些军官的手里。所以作为一个将领，切记必须要保持不戒不躁的心态，明白了吗？”

“是！明白了。”

“谁接着说？”陈伟问到。

“我觉得……”古雷说，“在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我们应该先加大侦察。”

“这是正确意见。”陈伟点头同意，“来人！”

“什么事王爷！”侦察小队队长－石蒙应声问道（陈伟为了加强情报收集工作，特意又成立了一个由四十人组成的侦察兵小队，队长叫－石蒙来自乌孙国）。

陈伟到，“派出你手上所有的侦察兵，沿着我们和康威的边界给我多布置人手！重点要了解他们准备进攻的路线、人数、由谁通兵以及山寨的留守人数。一旦获得情报迅速派人告知，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是！”他拔腿就往外跑。

“大家还有什么建议没有？”陈伟以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们，“说出来！我们还有时间布防。”

但是大家又都陷在思考中了。

一会儿，兰溪到：“禀王爷，康贼兵势，二倍于我。若正面应敌，岂不正中了贼人的奸计？为此小人以为此仗我军可依托坚寨防守,他们久攻不下自然会撤走的。

“还有人想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吗？”陈伟到。

这时康火到：“禀王爷，小人不完全赞同兰队长意见”

“哦，那你说说看”

“小人以为，我军倘若只守不攻，从长远上来看对山寨的发展和军队士气都不好”。

“你具体的说说看，为什么说不好“陈伟感兴趣到

“假如我寨敌军长时间围困有三不利。首先山寨的食品供给将会发生困难，其次商队税金将因围困而收不到。最后，士卒将养成依赖习惯，成为一支只会防守的军队，违背了王爷您要求全军全攻全守的初衷”。

“你说的好啊，那你有何对策”陈伟满意的问道。

“小人以为，康贼出身步兵正规军官，讲究正规军战法。他们军队全部由步兵组成，可见他们的长处在于攻城陷寨。反观我军由骑兵和步兵组成，其中作战骨干是王爷您带来的匈奴骑兵。虽然人少，但作战经验丰富，基本能做到以一当十。我军步兵由山区猎手和逃奴组成，大部分为猎手。由于组建仓促，缺乏训练，肯定不是康贼的对手。可见我军的长处在于单兵和小团体配合作战。所以小人认为，我军可充分发挥我军的单兵作战能力强的特点，可再敌军来得路上，不断派小股队伍骚扰对方。让他们不得安歇，直到把他们弄得疲惫不堪。然后我军再出寨跟敌军决战，我想到那时我军已大获全胜已”。

“好，还有谁再补充的吗”陈伟到。

“既然没人再说了，那好我命令郎虎、古雷、康火、兰溪你们四人各带40人给我轮换骚扰敌军，让他们不得安歇。倘若敌军还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唯你四人试问，等摸清敌军行进路线后立刻出发，修达你和我守寨。”

“遵命”

“好了，你们各自准备去吧”

随后陈伟命令分布在康国的探子全部开动起来，配合山寨侦察小队短时间内摸清康威军行进路线和人数。并告诫他们绝对不可以让敌人察觉，并命令他们自接到命令起就把所有遇到的陌生人在第一时间扣押，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因为敌人有可能派出眼线侦察我军虚实，但依照以往和康威那种天是老大，我是老二的性子，这种可能性不大，但还是不得不防。

陈伟判断康威这次进犯肯定以为他们不知道，自以为保密。是以偷袭为主，不会想到我方已了解他们准备进犯的消息。

第二天传回的情报证实了陈伟的想法，康威准备留下二三百人守寨，明天他亲自带领其余大约一千五百人兵力沿着大路向这里进发，预计二天后到达我寨。

“这么说敌军有一千五百左右，说多也不多。但是整个山寨的军队撑死不到六百人，敌人的兵力是我军的二倍，而且我军由于时间的关系，训练时间不如敌人长，也没经过什么大的战争考验，怎能是那些经过长期训练有素和战争考验的队伍之手呢？。看来康威是准备凭借这点，就以为可以吃定我了。康威啊，康威你可知道在我的五个中队中，有一个骑兵中队。他们才是我得依靠。就凭这点我就吃定你了。

不过在正常情况下，一千五百队伍攻打不到区区六百人的队伍，怕是连个翻本的机会也没有啊。可惜你的运气不好啊，康威”。

375年一月十五日，在康国通向乌孙国的商路上，行进着一支军队，他们就是康威带领的军队。

早饭后陈伟把指挥部设在大厅里，旁边坐着修达在看着地图。这时探马来报，康威已挥师南下了。半个时辰后第一批探马来报，敌军前锋已走进两国传统商路上。

一个时辰后，第二批探马来报，敌军后军已走在商路上了。这时陈伟似乎看到在商路上传来大军前进的噪杂声，按照计划这时应该是我军郎虎率队发动袭击的时刻。刹那间，陈伟心一下子提了上来，他开始为郎虎担忧起来了，虽知道他曾征战沙场多年，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却仍担心他不能完成任务，毕竟这次他仅仅只带了40人。

“怎么探马还不来”陈伟焦急的在大厅里走来走去。已经一个时辰过去了，却始终没有郎虎的消息。陈伟似乎感觉到有点不祥的预感，毛发开始寒渗渗的发凉，仿佛敌人早已识破了他的计谋，正悄然掩杀向这里，那种血肉横飞，甲绽骨裂的场面，让人生出无穷无尽的恐惧与烦恼。他的心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甚至似乎看见郎虎因为袭击失败发出的惨呼的声音。

“难道真是天要绝我吗？”陈伟暗道，无奈他只好已不停的踱步，以掩饰心中的慌乱。“探马怎么还不来”陈伟心说到。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第三批探马奔驰而来，迎面是一张因奔跑而引起的红彤彤属于年轻人笑脸,“禀王爷，禀王爷！敌人——敌人——！”话还没说完，就开始气喘起来。

“我军怎么样了，你快说啊“陈伟焦急到。

“禀王爷，郎队长率队袭击成功，杀死敌军100人，我军无一人伤亡“。探马因回了口气，终于可以流利的说完话了。

“太好了”陈伟到，他暗暗松了口气，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但是他的手已开始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声音亦变得粗重了。

就这样，第四批、第五批、第六批探马先后也回来了，他们带来了前方的最新消息，基本都不出陈伟所料。在第七批、第八批探马回来后，天色已晚，因为冬天的太阳总是很早就落下去的。

“妈的，这是什么战法。老子起兵二十年，从没见过这种打法。等你摆开阵形，准备跟敌人作战时，他们到跑了。等你休息或者不注意的时候，他们抽冷子给你狠狠的一下，然后溜之大吉。真是防不胜防啊，有种的停下来跟老子较量较量，别***像个娘们似的，一见面就溜。二皇子你你个王八蛋，等我抓住你，我一定操死你”一个黑脸大汉怒气冲冲的冲着旷野大喊道。

“将军，那些重伤员怎么办那，是不是派人护送回山寨啊”一个卫兵指着离他们不远的人数在一百多名重伤员问道。

“派兵护送，去***。留这些废物干什么，把他们给我杀了”黑脸大汉咆哮到。因为这个卫兵的话，令他想起白天的遭遇，所以他才冲着卫兵咆哮起来，他又一次回忆起白天的遭遇。

早晨在祭祀过山神后，他带领一千五百名士兵，从山寨出来，沿着两国商路向陈伟山寨而去。他骑了一匹高头大马，在百名卫队前后拥卫之下，走在队伍中间。一路上他左顾右盼，得意洋洋。心说“据自己了解阿提拉匪帮不过六百人，而且大都是山区猎户和逃奴，不值一提。凭自己这些人马，只要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他们给淹死，看来自己拣个宝了。一千两黄金自己很轻松的就赚了，这简直太容易了。他想起须不林派来的代表，被自己提出的一千两黄金吓呆的样子，自己感觉特别爽。他哀求自己要求降低些，被自己拒绝。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缴了一千两黄金，看到他那副伤心痛苦的样子，自己就高兴。

自己是用一头杀猪的价格，确得到了一头牛。一千两黄金可供一万人活上二年，这个傻狍子哈哈哈。他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他越想就越佩服自己，自己可真是做生意的料啊。于是他在马背之上，不住呼叫：“空恰恰，空恰恰！”令身后的卫队们都不明其意，他们又怎想得到，康威因为心里高兴而得意忘形所致。

可惜这种好的心情没保持多久，突然前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康威军前锋将领－康勇，听见这马蹄声心说““真不知道来的是谁，这时候还这么急的跑马，莫非康国要偷袭我们？不可能啊，我们已投靠了大皇子了，再说凭我们实力谁敢撸我们的虎须？”难道是大队商队吗？那可就发了”。还没等他的幻想结束，制造马蹄声的肇事者已冲到康威军前。康勇就见他们大约有四十人，身上穿着典型的匈奴服装，站在他们前面的一个小山坡上。

他们看见康勇及其队伍，为首的喊了一声。就见他们迅速拿出弓，挽上箭对这他们。

前面的康威士兵也看见了这些身穿匈奴军装的队伍，显得非常恐慌。这时他们个个都记起一则古老传说，相传匈奴人是地狱阎王派出的使者。他们个个都丑陋不堪，他们主食是吃人肉，喝人血。看见活的生灵一律都杀死、烧死，看见财物一律都抢光。据说连死人的衣物他们都不放过。士兵们心里个个都胆战心惊，即使是那些在军中素有胆大包天的家伙也都恐慌。

“不要啊，我们是盟友啊”康勇醒过味来，大喊到(他误以为这支匈奴军是须不林军呢)

可是他们确不管这些，就听见“嗖嗖”响。只见天空中一阵阵飞箭向着己方射来！前排的人纷纷倒地挣扎，发出惨叫。“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康勇临死还在念叨着。双眼怒挣着，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原来这伙匈奴人正是郎虎带领的，他自昨天下午到达这里后，听取了侦察兵报告后，决定埋伏在这里，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不他看见他们，他高兴的发出一声欢呼：“王爷万岁！射箭”，在箭雨结束后，他扭头对他的部下大吼：“跟随我换长矛！”策马飞奔而去。四十名匈奴骑兵排成整齐的队形跟着他，从山坡上急冲而下，蹄声轰隆。“呜呜”声从这些匈奴骑兵嘴里发起，借助寒风向四面八方散发着，匈奴骑兵们高呼着口号开始冲锋，四十一把马刀在夕阳下挥舞，勾画出一幅绚丽壮观的美丽图画，整个队伍犹如一条下山的猛虎，势不可挡的直泄而下，扑向慌乱后撤的康威军队。两军越来越接近，五十米，三十米，十米…，他们凭借着巨大的冲击力，匈奴骑兵用长矛毫不困难的刺穿康军士兵的身体。

这个阵势犹如一滴水滴在平静的水面上，打破了静止水面上，引起一阵阵涟漪。康威前军被这个阵势吓坏了，他们原本就知道匈奴人的可怖，再加上领队将军阵亡，再看他们正向这里发动攻击，吓得个个都往后跑，都恨爹妈少生两条腿，四处溃逃。那些聪明些的向四方溃逃，而那些愚蠢的却向中军而来。

这时站在左侧山头上的一个侦察骑兵看见了令他不敢相信的情况：只见郎虎带领的四十名骑兵直冲而下，几乎一下子就插进康威军的中心——就象一支箭一下子就射进插进箭靶中一样轻而易举——康威军士兵几乎没做任何抵抗就四散奔逃，丢盔弃甲，队伍散乱。一千五百人的康威军给不到他们数目四十分之一的骑兵打得这样狼狈，真是不敢想象啊！

“不必理会溃散的部队，往敌人的中军冲击！”

受到胜利激励的士兵又发出一声呼喊：“万岁！”，如同一群饥饿的狼群般扑向康威所在的中军。前军败逃很快就波及到中军，乃至后军。

“站住，站住”康威连杀了数名逃兵，也无济于事，最后就连他也被裹胁到逃亡的队伍中。

眼看接近敌军老巢，“撤”郎虎见好就收喊道，“刷”的一声，正在急速奔驰中的匈奴骑兵迅速何止住自己的爱骑。其干脆利索整齐划一的动作显示出匈奴军不愧当时第一精锐部队，于急速奔跑中能做出这样的完美动作。

跑了大约二千多米，“吁，吁”康威好不容易才勒住马，又费了好办天功夫，康威才收拢了军队，一查死亡100人，重伤四十多人，轻伤一百四五十人，气的他直骂亏本了，尤其他得知前锋－康勇阵亡，更是恼火。

“你说说对方有多少人，是什么军队”康威叫过一个前军败兵问道。

“据说是匈奴人”那个士兵胆怯的看着被称为“屠夫”的康威。

“你确认吗”康威恶狠狠的问道。

“好像是把，我……我也是……听……听前面人说得”

“他们有多少人”

“大概有200多人”

“好了，你下去把”康威难得没法脾气到。

他又问了几个士兵，关于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回答的跟前面士兵所说的差不多。但在具体人数上确有了分歧，有说“50多人的”，有说“150多人的”，有说“300多人的”，有说“500多人的”各种说法都有。最后他无奈岸最大数接受了这个事实。

“500多匈奴人，他们从那里来得啊。难道从天上掉下来得吗？再说这一带根本就没有匈奴人呢。如果真有凭他们实力，早就把康国、乌孙给灭了。邪门，真***邪门”他疑惑到，恐怕打死他也不相信郎虎仅仅带了四十名匈奴骑兵就把他一千五百名军队打的大败。

“再说匈奴人都在一千多里外的北部，最近的也在六百多里外的山外镇上。难道是阿提拉他们吗？据我了解，虽然他也是匈奴人，但他仅有一二十名匈奴护卫，不可能是他们，何况这次行动还是秘密的，他不可能知道。

他也没有那么多匈奴军队，如果真是他干得，自己才不傻呵呵的去送死呢，谁不知道，一个真正的匈奴士兵可以抵的上十名普通士兵，他要有500名士兵，那不得最少动用六千人才有胜算吗？***到底是谁呢？真脑袋疼啊？再说500多批战马除了匈奴人外，那只有各国政府所有”康威苦恼到

“咿，对，我怎么把他给忘了。二皇子，对，肯定是二皇子干得。要说这附近拥有500多批战马，除了乌孙过外，那只有康国才有。现在这里属于康国国界，那就抛除了乌孙国，那只有康国了。不错，就是他。大皇子掌握步兵，二皇子掌握骑兵。只有他手下才有战马，不可能是别人了。自己因为出身步兵的关系，再加上大皇子开的价码高，等老皇帝死了后，委任自己当步兵大将军兼土地大臣，所以自己就选择了大皇子。

记得二皇子当时得知自己投靠大皇子后，曾恼怒说到：“要报复自己”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还***嫁祸匈奴人，卑鄙无耻。等这一仗打完，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在先入为主的情况下，康威他越想越认为自己判断是正确的，殊不知最后连自己的小命也陪进去了。

（说明在十天前，他被康国大皇子－康文招安，准备过几天下山结束山贼生活。就在四天前须不林特使找到他，请他出兵消灭阿提拉山贼，他收了一千两黄金，答应了，准备干完这一票后就下山。康国老皇帝－康明重病缠身，眼看就不行了。他有两个儿子，大臣们也就分成两派，即大皇子派和二皇子派，双方势力均等。大皇子得到工商、税务及步兵将领支持，而二皇子派得到农林、土地、户政及城卫、骑兵将领支持。为了打破二者均衡和寻求更多的外部助力，二人都把目光瞄向康威这支能政善战的土匪军。二人都派出使者，都向他保证不追究他以往过错，只要他投向本方。同时二人都开除价码，大皇子保证只要他投靠他，等老皇帝死了后，委任他当步兵大将军兼土地大臣。而二皇子－康武向他保证只要他投向他，等老皇帝死了后，委任他当将军。于是康威自然投向大皇子）。

“将军我们还去攻打阿提拉匪军吗？”他的副官－康德问道。

“当然”康威到

“可是他们是匈奴人，我们怎能……”康德沮丧着脸说道。

康威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无非是我们怎能是匈奴人的对手。

于是他站到高处，冲着下面的士兵喊道：“弟兄们，刚才的军队不是匈奴人，而是***二皇子派人假扮的。大家都知道我军已投靠了大皇子，二皇子为了泄愤才如此干得，等***这一仗打完了，老子在找他算帐，他姥姥的。你们放心把，如果是匈奴人的话，我是不会带大家去送死的。

再说你们刚才也看见了，如果刚才真是匈奴人的话，我们大家焉能有命在啊，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所以我们不用理他们，而且我听说阿提拉那里有很多的金银财宝和漂亮的乌孙女人，我宣布谁抢到的财宝和女人就归谁，不用再向以前那样先缴公后在分配”

地下士兵听后，心说：“就是吗？如果真是匈奴人，自己焉能有命在，何况将军说了只要拿下山寨，不用再向以前那样了。士兵们的贪婪之心一下子就给勾引上来了，士气又开始振奋起来。在简单休息过后，他们又排着队伍向前方而去。重伤员派了一个小队护送回山寨，轻伤员在简单包扎后，继续随队而行。

又走到一个弯道，这回康威吸取了教训，派人前去侦察，一会侦骑来报没发现敌人。他才放下心，全军又向前而去。刚走过弯道不久，就听见一阵梆子响，一片箭雨迎面射来。前军又慌乱起来，过一会看见没人来攻，又恢复了秩序。在康威带领下，他们排成战斗阵形向箭石射来的方向收循而去，一个鬼影也没见着。

气的康威破口大骂这些胆小鬼，经过一番整队，全军排好阵形接着向着前方而去。

走了不到五十米，蓦地最前排的士兵人仰马翻，纷纷掉进布满朝天尖刃的陷坑。接着就听见“轰隆隆“声响起，只见从山顶上往下滚落许多块巨石，向着他们砸来。“啊”，“哦”，“妈呀”传来许多声惨叫，吓得那些没被巨石光顾到士兵纷纷向两边躲避着，甚至向后面退去。

这时接着又传来一阵阵“哎呦”声，原来许多士兵为了躲避巨石，不小心被设在地上的绊马索绊倒。这些绊马索横贯在道中央，距离地面约有二十公分。在一般情况下，肯定会被发现的。但在这种特殊情况下，确没被人发觉。许多自认为幸运的士兵，虽没被巨石砸死，但受绊马索影响纷纷跌倒在山道上，个个活像个老乌龟被掀开肚子朝上的样子。

受他们带累，害得跟在後面的士兵亦横倒直跌，有的甚至滚落山下。在这些因素及连锁反应下，前队近二百人的士兵伤亡过半，溃不成军。他们大都不是被石头砸死就是被陷阱给杀死的。

走在中间的康威也被这个意外打击给镇住了，“山贼，山贼”他旁边一个眼尖的卫兵指着一个山头上的一个人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