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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拾叁章 焦头烂额(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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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您?”巴杜瓦大清早就站在门口等着范含。

“图书馆,”范含说,顺手拉开车门坐进后排,闭目养神,“开车吧。”

洛仑兹的论文既然想起来了,就顺便查一查,免得今后直接引用遭人怀疑。

“怎么就你一人来了?艾萨克?”范含问,“摩西哪儿去了?”

“休假了。”巴杜瓦说,“从今天开始。”

“有任务在身也能休假?”范含问,“休到什么时候?”

“这我就不知道了,”巴杜瓦回答,“反正是被强制休假的。”

“哦?”范含很好奇,“为什么?”

“昨天中午,从你家出去之后,”巴杜瓦说,“到一家照相馆洗了两百张你的相片,放大到八寸的那种。”

“我的?”范含更奇怪了,“为什么不回fbi去洗?难道还想开假发票报销?多吃点回扣吗?”

“就是上次你去波士顿拍的照片中的一张,”巴杜瓦说,“怎么能回局里去洗呢?”

范含想起来了,上回去波士顿,听说佛赫热还带着相机,就摆了一堆pose强迫其拍照。本来相机是为了在范含干点什么的情况下,拍下来当作证据的。没想到范含猜到肯定会有人带了相机,于是成了摄影留念,足足拍了两卷。要不是怕耽误了和dec谈判的正事,范含真想把所有胶卷拍完,逼着佛赫热在当地现买新的。

“啊哈哈哈……”范含大笑,“当初不是说冲好了给我一份么?结果也没有。”

“我听一个fbi的朋友说,昨天下午摩西回去之后就到地下室打靶,靶子上贴的全是你的照片。”巴杜瓦说,“照片打完了,在局里就急着洗新的,结果被他们头儿发现了。”

“然后呢?”范含问,“应该写检查了吧?”

“这我就不知道了,”巴杜瓦说,“他昨天晚上打电话给我,说大夫建议他去休假,调整一下情绪。”

“哎呀哎呀,”范含装作很关心的样子说,“他打算去哪里休假?我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休假的地方不通电话。”巴杜瓦说。

“真遗憾啊,”范含继续说,“那我给他寄张明信片问候一下?”

“休假的地方没有邮局。”巴杜瓦说。

“那就没办法了,”范含说,“要不然我亲自去看望他?一天见不着他心里怪想的。”

“你要是真的想见着他,就别干任何能让他想起你的事。”巴杜瓦说,“什么时候他能把你忘了,什么时候他就能回来见你了。”

“欲速则不达呀!”范含感慨,“看来要寂寞一段时间了!”

“是啊,是啊!”巴杜瓦说。

“一壑一丘,轻衫短帽,白发多时故人少!”范含装模作样的呼噜一下自己的寸头,上面一根白毛也没有,“咳……这世道!”

巴杜瓦没理他。

来图书馆的目的就是为了查询洛仑兹那篇论文。这个不难,知道了人名,知道了发表年份,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刊物名称,不过知道了是气象专业杂志。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就找到了。抄下了相关信息,也用不着干别的,直接出门,坐上巴杜瓦的车,打道回府。

洛仑兹是麻省理工的人,就在剑桥,波士顿旁边。

所以范含断了登门拜访的念头,直接发传真给奥尔森,拜托他代劳。

“找他干嘛?”奥尔森立马就回了个电话。

“我没让你拎着大包小包去看他。”范含说,“用公司的名义寄封信过去就成。”

“哪个公司?”奥尔森说,“咱们现在应该有一堆公司了。”

“当然是‘for’了,”范含说,“才注册上,顺便吹吹风。”

“行,”奥尔森说,“不过你给发的这个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那个洛仑兹的论文,”范含说,“你先找人去查一下。”

“已经查到了,收到你的传真我就请人去查了,全文已经复印回来了。”奥尔森说。

“那就好,”范含说,“先看看。”

“看了,”奥尔森说,“不懂。”

“其实我也不懂。”范含说,“这个人应该是个数学家,而不是气象学家。”

“确实,”奥尔森说,“通篇都是数学,除了出处之外,和气象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了,”范含说,“他可是用计算机处理问题的。”

“许多数学家都用计算机,”奥尔森说,“不光他一个。”

“那不一样,”范含说,“一般数学家都是拿计算机搞数值模拟,得出定量的结论。”

“嗯。”奥尔森说。

“这个洛仑兹却得出了定性的结论,”范含说,“其实论文本来和计算机没什么关系,就是由于计算机的缺陷,才导致了他作出这一发现。”

“你说的就是那个误差吧?”奥尔森问。

“对,”范含回答,“不管多么小的误差,只要有误差,就会导致这个现象。”

“计算机只能处理离散的量,不可能没有误差。”奥尔森说,“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哎呀……”范含说,“我们可是计算机公司啊!”

“是啊!”奥尔森说。

“我们可以装做是数学外行,”范含说,“其实本来就是数学外行。”

“这倒是。”奥尔森说。

“然后再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发现了这篇论文。”范含说,“就说我们发现里面提到了计算机,于是仔细看了看。”

“嗯。”奥尔森说,“继续。”

“一个外行不了解详情,就是对于‘误差’这种事情比较敏感。”范含说,“可以冒充一下质量管理部门的蠢货领导发发威风,强调我们的产品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来你是想让我当这个蠢货了。”奥尔森苦笑,“没关系,我当就是了。”

“然后和本人一接触,详细谈谈,”范含说,“最后的结论当然不是这么回事了。”

“嗯。”奥尔森说,“就是白白现眼的意思。”

“故意现眼有时候就是炒作。”范含说,“把这件事闹大。”

“你打算大到什么程度?”奥尔森问,“直到政府介入?”

“不是闹事,”范含说,“我是说在学术圈里面炒一炒,尤其是数学界。”

“帮着这个洛仑兹扬名?”奥尔森说。

“只要数学界有人知道了这篇论文,他的名气自然不需要咱们去扬。”范含说,“咱们只管推销自己产品就行了。”

“我们的产品?”

“对呀!”范含说,“让学界知道这篇论文的重要意义是一家计算机公司首先发现的。”

“这篇论文有这么重要么?”奥尔森还是半信半疑。

“绝对有,”范含说,“顺便宣传一下咱们的‘for’对于科学研究的热心。”

“知道了。”奥尔森说。

“你那边大学多,我这边也不少。”范含说,“咱们分头行动,凡是数学系的头头脑脑都要扯进来。”

“行。”奥尔森说,“拼着出洋相,也信你这一回。”

“咳……”范含说,“干了这件事,你在学界会很有名的,当然不是负面的名声。”

“行。”奥尔森说,“就这样。”

“就这样。”范含说。

电话挂了。

各大院校数学系……呵呵。范含笑出声来。这些都是潜在的大买主啊!

历史上,dec的机器在学校里面很流行,其中多半都是被这些数学家们买走。现在,范含只要在后面推一把,自然会水到渠成。加上洛仑兹这件事,只要处理得当,绝对能够赢得绝大部分数学家们的好感。数学家到底有多大能量,这是ibm无论如何也猜不到的。

遗憾的是,目前的“for”还是个空壳子,除了董事会的两名股东“f”和“o”以外,什么都没有。划归到名下的产品只有一个c语言的设想,编译器都是委托dec代工。

光是炒作只能得势不得分,必须还得赶紧拿出自己的产品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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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在忙活洛仑兹的事,范含马不停蹄的跑遍了加州各大院校。加州真长,不是大。以前在北京的时候不觉得,去趟天津、唐山、承德、张家口、保定,直线距离并不算远,都逛一遍也不过是“转转”。现在不行,必须南来北往的溜达。转念一想,知足吧,这要是智利……

现在可算知道没有email的苦处了,这种事电话里面说不清楚,传真也写不清楚。最近又没什么学术会议要开,就算有,自己也没什么借口去参加。学术圈的人脾气大,隔行如隔山,管你什么狗屁“作家”,就是不买帐。

登门拜访看来算是比较恰当的解决方案,但是又不能直接一个个去找。自己现在的地位又不是碎催,亲自跑腿显得贱了一点。倒不是说在乎这点面子,而是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啊。任谁一看,这么明显不合理的现象,都会觉得不太对劲,心里自然会提防着点儿。这可不是范含本来的意思。

所以,范含从ucla开始,首先找到数学系,然后虚心求教。自然,毫无准备的教授们一问三不知,甚至许多人根本没想到这个方面。说时迟,那时快,范含发挥口才的机会到了。

虽然自己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原来的科普读物,通俗数学之类的看了不少,整本整本的背吧。但是,事先就拿定了主意,说话的口气极其谦卑,张嘴闭嘴都是“学生以为”,“晚辈愚见”。在全人类当中,数学家的交际能力应该是倒着数的,老头儿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自然让范含糊弄得一溜一溜的。

到后来就算范含不想聊了都不行,已经被引为平生知己了,说什么也得多客套一阵子。只是苦了蓝蓝,还有一个临时从物理系抓壮丁抓过来的华裔学生,俩人负责补充翻译范含听不懂的地方,真是苦差事啊……因为他俩自己也不懂。

整整两天三夜,范含没合眼。

以前在上学的时候就听系里的大拿们说过数学家的恐怖,看过一堆“名人轶事”之后更是下定决心这辈子绝不当数学家。发现一个新课题的数学家就像发现四十大盗宝库的葛朗台一样,不把钢镚数个明白是不会松手的。

总之,第三天凌晨,带着眼屎口臭的范含告别ucla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了,就连一个老头儿约他过两天再来都没听见,或许是故意装听不见。好在离家近,巴杜瓦还能车接车送,在太阳出来之前就能爬上自己的床睡觉。

一觉睡到第四天早上,范含才醒。

第一步算是成功了,ucla算是搞定了,还得到了一份名单,上面写着其他学校可能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数学家。

在北上的火车中,范含一板一眼的写着提纲。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妨多说,什么必须少说,关乎睡觉大业,这个可马虎不得。

奥尔森那边就轻松多了,只要先把洛仑兹介绍给mit本校的数学家,剩下的基本上不用操心。至于他们之间到底连续聊了几天,这个就管不着了。然后就是强迫手底下一堆办事人员毕恭毕敬的去聆听教诲,凡是出“数学”差的人当月奖金提高一倍。

有时候刺激强度和反应是个指数关系,如果仅仅是得知这个消息,会见了“for”的有关人员,两件事分别发生,还产生不了如此强烈的印象。当兴奋的数学家们打电话给山那边的同行,发现对方也已经得知此事并已经做出了一定程度的思考的时候,对于“for”的好感提高了n倍都不止。这种效果也是范含当初决定和奥尔森在东西海岸同时开始行动的原因。

仅仅半个月,“for”已经拜访了全美所有来得及拜访的名校,除了装作误打误撞闯入神圣的数学殿堂之外,还有意无意的表示了自己公司对于计算机在纯粹数学领域应用的高度重视。

所有的证据都伪造完毕,包括“勤奋好学”的范含的读书笔记以及异想天开的脚注,蓝蓝的“一语惊醒梦中人”的玩笑,奥尔森对于手下人“声色俱厉”训斥的会议记录,等等。在这个过程中,范含特意请教了巴杜瓦许多问题,条件是今后帮着巴杜瓦写报告。在专业人士的帮助之下,一次可媲美苹果砸牛顿的传奇诞生了。

当然,除了这些还不够,范含从自己的brom里面抽了几十个类似洛仑兹方程那样的混沌案例,构造了若干个能产生奇异吸引子的程序。用来证明自己的“for”绝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足够了。

另外,最让“后世历史学家”们津津乐道的是,范含特意准备了一份大礼。

著名的“四色定理”。

这个定理在历史上本来是kennethappel和wolfganghaken在1977年用计算机证明的,这也是第一个由计算机证明的定理,并且至今仍然没有手算证明。

范含的brom里面虽然没有证明的程序,却有一份简介,介绍了如何把地图上的无限中可能分成1,936种状态(稍后减少为1,476种)的过程。

于是,范含冒充外行,故意删掉了大多数分支,仅仅保留了最容易想到的一百多种可能。然后在dec工作人员的帮助之下编出程序证明之。带着这套卡片的无数拷贝,范含像小毛孩子一样趾高气昂的满世界招摇撞骗。

“我真幸运,真的。”范含逢数学家就说,“我单知道让数学家束手无策的题目一定很难,会拖延很久;我不知道他们看走眼的时候也会有。”

当然,这种粗糙拙劣的证明立刻就会被一眼识破。在数学家们善意的提醒之后,范含恶意的毫无痕迹的提醒数学家们,只要把所有的可能性补全,就可以真正的证明之。

功夫不负有心人,回过味来的数学家们很快就真正的证明了四色定理。

于是,“for”在数学圈内名声大振。本门的师哥师弟师姐师妹们如同吟游诗人那样传颂着从前辈高人那里听说到的“天真而热情的外行,作家范含”和“严格并较真的领导,企业家奥尔森”的传奇故事。

范含还没来得及陶醉,一个坏消息传来,feee的“squares”系列卖到日本的机器出了故障。奇怪的是,明明是同样的机器,在美国就是一点事儿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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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一猜,什么故障?提示:和美、日两国的环境有关,和种族主义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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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有几个日本人玩经典俄罗斯方块玩着玩着发现分数又从零开始算起了。那几个鬼子都是高手,都是玩到无数关之后才出现。

上溢,再简单没有的问题,feee的工作人员接到投诉之后立刻就判断出来了。现在的问题是要找到什么原因,美国的机器就是一点事也没有。这点小事就耽误了一个星期,总部的一帮大白小白们死活找不出来,最后只好往上报。正好范含从各大院校的巡回演出中脱身,回到洛杉矶之后,立刻就收到了这份报告。

仔细看看了相关资料,范含大怒:“x的!这帮笨蛋!”

理由再简单不过了,两国的电源频率不同。美国是60hz,日本大部分地区是50hz。

最初设计机器的时候为了降低成本,计时部分直接用模拟电路实现,这一点范含并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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