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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寻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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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铭依然走到那块光滑如镜的山石旁,山石侧边左右雄立着两条粗大的石柱,那光景活象一个出入口,可惜并没有门而已。

忽然,光滑的大石中空出一个四方形的小洞来,足有头颅大小,那声音又在响道:“小子,把圣物递进来,让本堂主验看。”

这声音比先前又震了些许,由此可知,山石里面定是空洞的。

孙铭急忙把令牌和金叶子一古脑儿塞了入去,有顷,那声音道:“进来吧!”

真可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声音也已不象刚才那般冷淡,明显缓和,话落处,隆隆几声几声闷响,那块整齐,光滑如镜的山石竞尔开出一道小门来。

孙铭紧了紧衣衫,小心翼翼地走将进去里面,又是一番天地,孙铭只觉眼前一亮,只见一个宽敝足容数下人的天然大石洞,干爽怡人,隐有光线透下,一旁还设有石椅,石桌,可供人体憩之用,竞这非自己想象中的潮湿黑暗之象。

一忽儿,石洞的左边又缓开出一道小门,那声音又道:“小兄弟进来吧!”

孙铭运功戒备,依言而行,那声间又道:“小兄弟,你远道而来吧?”

孙铭见这石洞中与先前那一洞一模一样,不禁惊异,旋即笑道:“这位兄台,能否让在下一睹风采?”

那声音似是沉默了半响,方决然道:“可以。”

话音刚落,侧角中又开出一道小门,闪出一个虎背熊腰,偏又倔头呆脑的大汉,那人声音宏大,说话之时,中气十足,太阳穴微微坟起,内功以甚有功底。

那大汉道:“本堂主任席是也。”

孙铭连忙拱手道:“在下孙铭,有幸得爷任大侠风采,不胜荣幸。”

任席似乎有了飘飘然,怎的不见孙总堂回来?

孙铭登时面色黯然,道:“孙总堂已殉教了。”

任席一听,不由得一怔,随即面上露出令人察觉的喜色,却装出一副戚容道:“小兄弟,你也别太难过,能为圣教主老人家抛头颅,洒热血,实乃我辈之幸事,节哀,节哀。”

孙铭心中大骂任席猫哭老鼠,可又不敢露出声色来,只得苦笑着连连称是,任席也不多问,把令牌交还孙铭,道:小兄弟,本堂还得执行任务,不便久留,本堂便先为你引路罢,说完又自隐身石洞深处。

孙铭也自小心在意,任由任席指点。

洞中似乎极多小门,每过一室,又是一洞,而且洞中套室,室中有洞,似是极为、繁复,也极为隐蔽,石墙上满是小窟隆,怕是暗器一类的孔口,孙铭小心之余,不禁暗暗留心。

半茶功夫,孙铭已连接跨过了四座石洞,正漫不经意地踏上第五室的当儿,猛然觉第五洞中那石块在地上的铺垫甚为怪异,正诧异间突然任席的声音焦急地传来:“小兄弟,别踏上那块石头,危险。”

孙铭猛地一个倒纵,嗖地退回第四室,只听得隆的一声震响,先前所踏的那块大石,已倏地象流星一般陷了下去,墙上的小孔也嗖嗖地不停的射出长箭,铜梭,齐地目标直指那隐下去的窟隆,倏忽之间,洞顶后块千斤大石已如泰山一般压将下来,碰的一声,正好压在窟隆之上,盖了个密不透风,严严实实。

孙铭见此果象,暗呼饶幸,若在哪石块上多留片刻,纵不陷下无底深洞,也被乱箭、大石所伤,不禁止声对任席道:“小兄弟,赶紧施展轻功掠过去吧。”

孙铭道声多谢,顺任席的指引,顺利通过第五室。

过了第五室,便是一条窄窄的盘曲遂道。奇怪,这里面也不似下面石室那般干爽,相反,石阶上,石洞顶上皆是湿漉漉的,沿遂道拾阶而上,竞有些阵阵寒意。

孙铭霎时明白,自己已处在水印教的重地之中了,而此刻位置,正是两座奇峰中的一座,已到了半山腰了,难怪如经湿气重重,寒意滋生,原是山顶气候寒冷,终日云雾绕缠的缘故。

孙铭一脚高一脚低往上走,途中不时走出一两个引路,这样,孙铭就在那些人的指引下,走过了数条阴暗的遂道。

一阵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孙铭不由得贪梵在大口大口吸着,几经曲折,到得顶峰,已可看见一排排宏伟的楼阁。

引路人拱手对孙铭道:“阁下待稍,待小的到后堂凛明教主。”

水印教的正厅大殿内,高明满座,其中就有令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恶魔。

水印教主万人听位居教主金座,神态居傲。

一位肩披红发的怪人拱手对万人听道:“万教主,这次教主圣意,请我们出来,不知所为何事?”

这人说时神情怪怪,似是对万人听的所作所为,甚为不解。

万人听嘿嘿一笑道:“何老大,江湖中人人称颂何不恶已洗心革面,做一个至诚君子,看来此言并不假啊,哈哈。”

在何老大身旁的一个长袍老者闻言,朗声道:“何兄,万教主说得不错,今次我们宇内双凶在大巴山隐居了三十年,从未涉足江湖半步,既然万教主亲自邀请我们兄弟出来帮忙,要是推却了万教主一番美意,虽过意不去,要知万教主现在的身份和地位,在江湖中,已难有人能望其项背,何兄,今次重出江湖,正是我们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何不恶听了哈哈哈怪笑道:“有理,有理,福德兄弟,你何时学得这般牙尖嘴利了,我这三十年的苦修,算是毁了,也罢,冲着兄弟这句话,万教主,我宇内双凶算是跟定你了。”

何不恶说话时声音铿锵有声,震得众人耳鼓嗡嗡作响,足见其内力修为确实令人骇异。

水印教主万人听满意地点点头,森然的眸子却紧盯着一旁呆坐的两个人。

两人打扮,甚为怪异,一个竞穿着厚厚的棉袄,在这六月天时,竞毫不觉热,满脸虬须,神色凶悍。

另一个白白净净,长袍飘飘,似是弱不禁风,左手执一佛尘,正危襟正坐。

那白净斯文的,乃黄山隐者玄同居古,此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实乃武林奇才,一身武功更是非同小可。

虬须大汉却是海南剑派第一高手,外号无敌剑,别看他生得粗鲁异常,实乃城府极深之士,此刻正抱剑沉思,似有所滤。

万人听这时沉声道:“两位意下如何?”

无敌剑倾哦半刻,决然道:“万教主,冲你金面,南海剑派归你所属。”

黄山玄同居士阴笑说:“万教主,某人先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教主可否先允诺?”

万人听眸上神光划暴视,旋即轻哼了一声道:“居士请直说。”

黄山玄同居士道:“某人素来淡泊名利,今承教主盛情,却之不敬,但某人只愿受教主示下,别的……。”

万人听心中大喜,哈哈一笑,朗声道:“万某得众位高贤,何愁大事不成?”

四位可要一个名?

玄同居士淡淡道:某人已淡泊名利,对职务一事,无甚兴趣,教主见谅。

宇内双凶齐地拱手道:“我兄弟俩久居大巴山,早已自由自在惯了,这个……还是不需为妥。”

无敌剑鲁自达却道:“属下仍想添居南海派掌门。”

水印教主万人听仰天长笑,笑声之中,意得志满,对此举大为满意,遂畅谈武林,主审千秋。

有顷,一个水印教弟子进来跪下,向万人听大声颂道:“教主千大业,一统武林,凛圣教主,外面一自称孙总堂主侄儿的人求见,请圣教主示下。”

万人听哦的一声,脸上阴晴不定,道:“叫他进来。”

那水印教弟子躬身应是。

半响,孙铭碎步走了进来,那弟子出去时已对孙铭讲了一些面见教主的礼仪,孙铭行至大厅,即躬身对万人听颂道:“在下孙铭,参见千秋大业,一统武林圣教主!”

万人听略一欠身,挥手道:“免了。”

孙铭拍了拍衣裳,拱手道:在下乃教主座下孙总堂主之侄,在要事面凛教主,说完对宇内双凶等人睨了一眼。

万人听朗声道:“这些都不是外人,说罢。”

孙铭刹时现出一副悲容,沉声道:“孙总堂殉教了!”

“什么?”万人听拍案而起,脸上一片惊异不信之色,怒道:“孙铭,你怎么知道的,速速说来。”

孙铭见万人听一代雌雄,发起怒来,自一股骇人颤抖的气势,心中一惊,颤声道:“是在下有事路过孙林子,碰巧一个武功极高的叫化,要一掌取孙总堂性命,我想救已来不及了。”

万人听还未作声,堂下又有弟子来报:“圣教主,洛阳城急讯。”

那属下弟子呈上一张素,万人听接过一看,已立知其事,怒容更甚,恨声道:连一个小小的丐帮分舵也解决不了,凭什么横扫武林,哼,一群蠢货。

那属下吓得连连称是,后退不迭,颤声道:“圣教主,属下在洛阳城碰到了*法王,告知属下,这次消灭丐帮的黑衣杀手,俱已尽默,两位*也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孙……孙总堂等六位堂主殉教,*要属下禀告圣教主,近日丐帮出现一位神秘莫测的小叫化,武功奇高,两位*也非其敌手,请圣教主定奇。”

这名属下说完这些话,早已面无人色,只闭着眼婉,等待万人听那要命的一掌,那知万人听听完哈哈大笑,道:好,好,小叫化,真有你的,旋即面容一肃,不怒自威,冷声道:好一个丐帮,不愧为自立于江湖的一大帮派,本座以为丐帮南北分裂,便再无能人,哼,瞒得本座好苦。

孙铭脑中一转,嘴道:“圣教主,在下曾目睹那小叫化的武功,确实可当得上深不可测四字,但以在下瞧来,他并非什么叫化。”

万人听微微一怔道:“愿闻其详。”

孙铭冷笑一声道:“哪能叫化面目英俊,脸上充其量不过涂了些污泥,冒充丐帮弟子罢了,而且一身打扮,甚为怪异,可以看得出,外衣乃有意撕破的,与丐帮疵子整日讨吃所积腐的衣衫,大相径庭,而那一身内衣,却甚是华贵,这是丐帮所不容的,那日,在下曾与他交手数招,发觉他身边根本没有一个叫化,由此可以推知,或者连丐帮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武功奇高的小叫化。”

万人听冷哼一声,道:“你岂能用这些就证实他并非丐帮弟子?丐帮中人,难道每一个非要面目丑陋才行吗?要是富家子弟托庇于丐帮,内衣穿得华贵一点,又有谁知?若非动起武来,穿起外衣,旁人那里看得出?那叫化性不合群,身边没有叫化,那也难免,岂可就此一概而论?”

玄同居士这时颌道:“教主说得有理,孙铭,你由此推断,未免太武断一点,何况,丐帮之中,藏龙卧虎,岂无一两高人?”

孙铭讨了没趣,喃喃道:教主,在下曾亲自与那叫化交手,那叫化武功确是高得出奇,在下要根本接不下三招,何况,那叫化旋展的并非丐帮的武功,而是丐帮的武功,在下至不济,也可挨上十招八招。

水印教主万人听面上一厉,葛然出手如风,嗤嗤地连点孙铭肩头,胸襟*三处要穴,赫然便是名震江湖的“水印神指。”

当日水印门主马绝之徒婉儿,就曾在破祠堂中向文海默隔空旋展出水印神指,令文海默立时毙命,从而救出韩渤海等人,这种指法,专破奇径八脉,令中指者立时毙命,已与武林中绝传的截脉手法有同工异曲之妙,厉害无匹。

孙铭葛然见到万人听对自己突然出手,一出手便是与截脉手法齐名的水印神指,心下大骇,一刹间,急得他连变三种身法,方险险避开了万人听的连环三指,但背上已凉嗖嗖的。

三指过后,万人听倏地住手,哈哈大笑道:“不错,孙铭,你的武功不错,那叫化用的是什么武功,居然叫你接不下三招?”

宇内双凶等人见万人听一出手便是如此阴狠毒辣的手法,心下大为震惊,惊震于万人听功力之精纯,暗暗高兴先时没有将他惹恼,同时不由得对呆立的孙铭多看了几眼,暗想这小子能在弹指间躲开万人听的一记偷袭,武功已出类拔萃,便是自己也势难办到,如若如此功力,还接不了小叫化三招,那小叫化的武功,当真骇人听闻了,也怪之不得,以明轮,转轮两**王,也非其敌了。

孙铭惊魂未定,颤声道:“那小叫化所使的,似乎是修罗门一派的武学,而那叫化,可能便是武林二老的义子白江刀。”

万人听听完浑身一震,急声道:“那白江刀可就是江河?”

“不错,白江刀就是江河,也正是杀我叔叔的凶手。”

万人听听后,心中暗暗吃惊,数年前的事尽掠上脑际,心中暗暗一叹,难道这是上苍的安排?

万人听心念一转,已有计较,忙问孙铭道:“你当真是孙总堂的嫡新侄儿?”

孙铭点点头,悲声道:“求教主收留下在下,让在下得以报血海深仇。”

万人听哈哈一笑,孙铭,你既是孙总堂的侄儿,孙总堂对圣教更是忠心耿耿,本座岂公将你拒之门外,你武功不错,使留在本座身边吧。

孙铭忙大喜道谢,颂道:“在下孙铭,甘愿为圣教上刀山,下火海,早成圣教主一统武林的千秋大业。”

万人听又是一震天大笑。

宇内双凶目中露出一丝妒意,一闪即逝,与不尘,无敌剑鲁自达四人齐声颂道:“恭贺教主得此贤才,千秋大业,指日可成。”

万人听还未笑出声来,这时又有弟子禀道:“告知圣教主,线眼在洛阳附近发现教香主谬冷翠,正和一白衣书生一起,请教主定奇夺。”

孙铭急忙问哪弟子道:“那书生是否玉面朱唇,腰挂长剑?”

那弟子道:“不错,正是如此。”

孙铭道:“圣教主,此人正是白江刀。”

万人听哦的一声,径不理会,召退那弟子,把宇内双凶与无敌剑等人一一介绍与孙铭认识,尔后,立刻大摆香案,祭祀在孙林子中殉教的水印弟子,接着,传令各分舵伺机捉拿郝冷翠。

万人听分派完毕,一边与众人商议降伏少林之事。

万人听这时突问孙铭道:孙铭,你可有计策绊住白江刀,令他不能与九大门派接触?

孙铭沉吟半响,方道:“教主,白江刀武功高强,属下未必是此人对手,若得玄同居士与鲁掌门之助,事情或许能事半功倍。”

万人听面有难色,道:“如今武林九大门派之中,风闻本座血洗少林,都蜂拥云集,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云南点苍、浙江的括苍两派闻报已赶往少林,峨眉、武当诸派,也蠢蠢欲动。崆峒派掌门霍天澜深添居武林副盟主,到是少林一战中,更是必不可少的人物,可幸的是衡山、花无门等小帮小派,并未加入此中行列,而丐帮虽一分为二,人多势众,消息灵通,却也堪虑,如今教中正密锣紧鼓,如果抽掉玄同居士与鲁掌门,三人共同对付白江刀,人手方面未免不足。”

宇内双凶听了不禁暗暗点头,暗道万人听果真一代枭雄,对武林中的局势了若指掌,当真便是一统江湖的霸主。

但宇内双凶却不知道,水印教主不但一代雄才,而武功在数年之间,更是出乎意料的猛进,由于数年前与水印门主马绝一战,损伤经脉,功力大减,继而又遭五大高手联手围攻,元气大伤之下,功力仅剩原来的一半,但万人听天资聪敏,依靠两个武功颇有根底的亲传弟子,强硬以水印秘笈中的摄元**,使自己的功力迅速恢复过来,不但冶逾已受损的经脉,更迎头撞开水印神功的十二重楼,几乎达到顶峰了,练成水印神功后,便致力于策划武林中的霸业。

再说孙铭听了万人听的话后,傲然道:“教主但请放心,属下若得两位高手相助,不但不会出现以上的忧虑,更能为圣教的基业带来莫大的好处。”

万人听听他说得肯定,忙先吩咐宇内双凶等人退下,道:“孙铭,你此话怎讲?”

孙铭附耳细说,万人听拍案大叫道:“妙,孙铭,你怎么想出来的?”

孙铭恨声道:“因为属下痛恨白道中人满口仁义,暗地里胡作非为。”

“恐怕并非如此而已?”

“我是要替叔叔报一掌之恨,方冒此奇险。”

万人听颇为凝虑道:“但百毒门虎虎耽视,至尊门的杀手更是神出鬼没,此事说来容易,做将起来,却是极难。”

孙铭哈哈笑道:“所以,请教主拔两名一等一的上乘高手给属下,一切事情,教主你老人家尽可高忱无忧!”

万人听沉吟半响,方缓缓地点点头。

未了,孙铭告辞道:“教主,时候也不早,何况属下为尽早完成计划,必须回到师傅身边。”

万人听哦的一声,神色之间,颇为诧异道:“孙铭,你到底是那一派的弟子,师傅是谁?”

万人听语气之中,已是颇为震怒。

孙铭吓得一拱手,急道:“请教主息怒,由于属下在江湖中的身份极为隐秘,知道属*份的,就只有愚叔而已,一时之间,难以说过明白,若教主相信属下,请容属下详细道来。”

万人听打量了一眼孙铭,脸色稍霁,道:“好,你说罢。”

于是孙铭轻声说出了来厉,万人听哈哈一笑道:“那你急着赶回师傅身边,却为何事?”

孙铭阴阴一笑,道:“教主明鉴,属下师傅今已有七旬开外,行将就木,人死了,掌门之位,必传与我那些大师兄,那属下的心思也就白费了。”

万人听哈哈一笑:“那又何必?”

孙铭见万人听脸露笑意,知道他再不会对自己怎样突下杀手,连忙讨好道:“教主,属下想,敝师今次远赴少林,与少林和尚一起联手对付我们水印神教,形势对神教不利,不如……。”

万人听一想也是,赞许地道:“看不出这小子年纪轻轻,却是这般厉害,哈哈。”

一顿之后,旋即又道:“孙铭,既然如此,你行先把这件事办了,为了帮你把这件事办好,本座可以拔几名一流高手与你,但是,哼哼,若是事情砸了了,你也应知本座的手段。”

说时手掌向那石翠屏风一扬,蓬的一声,那座足有四尺见方的石翠屏峰,竞已隆的一声,倒塌无余。

孙铭见状,心中暗惊,这厮的劈空掌力,竞然凌厉如斯。

当下神色谨然,道:“教主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好,不过,人多了,反为不妙,属下只需要玄同居士、无敌剑鲁自达两人足矣。”

你有把握杀掉那老儿?

力敌不能,却可智取。

万人听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赞许。

孙铭待他笑完,方暗暗忖道:“不久之后青衣女、郝冷翠都是我孙铭的,还有师妹,也逃不过我手心,花媚嫦更是难逃我的掌握。”

孙铭想及数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心中不禁哈哈大笑。

再说白江刀与郝冷翠一路风尘,见远处城廓高立,便说道:“前面不远就是洛阳啦,听说洛阳人稠物丰,商业发达,市肆繁华,这么一处好地方,自不可错过。”

白江刀心中大喜,道:“好,妹子,到了洛阳城,先所五脏庙填饱,然后到处逛逛。”

郝冷翠喜道:“好啊,白大哥,听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我倒要看看,洛阳牡丹盛开的盛况。”

白江刀嗤声道:“现在都什么朝代啦!洛阳牡丹,早已极为稀少了。”

“为什么?”

自田朝起,洛阳确以牡丹甲天下而著称,欧阳修《洛阳牡丹记》中也曾记载,姚黄者,千叶黄氏,出于民姚氏家;魏家花者,千叶肉红花,出于魏相仁溥家,到此陈末,姚黄紫魏这一类名种,已非常名贵稀少,孙格非《洛阳名园记》说:牡丹岁益滋,要姚黄,魏花,一枝千钱,姚黄无卖者,妹子,如今相隔数百年,洛阳名牡丹已极少,何来美哉?

郝冷翠格格一笑,道:“白大哥,这话儿么,自不免文诌诌的。”

两人即转上官道,不久,已至洛阳,洛阳城中果如郝冷翠所说,商业繁华,酒馆林立,豪门巨宅,多不胜数,行人络驿不绝,挥汗成雨,好一处繁华地方。

两人腹中空空,也无心问津,寻了一间客栈,要过酒菜,风卷残云,自不用说。

席间,郝冷翠突然幽幽叹道:“白大哥,有一件事儿,我想求你!”

白江刀一惊,连忙道:“妹子,你怎么这么说呢,别说一件事,便是十件,白大哥也签应你!”

郝冷翠道:“水印教风雷堂主朱谦朱伯伯,你碰着他,会饶过他么?”

水印教与我不共戴天,而且水印教害武林,更是罪不容诛,除了妹子一人外,我谁也不能放过。

郝冷翠叹道:“白大哥,不是小妹多嘴,你若要报仇,尽可只找万人听,何必多伤人命呢?”风雷堂主朱伯伯,对我一向关怀至备,你……可以放过他么?

“好,只要他们都不太过分,冲妹子的面子,我不与他们多作计较就是。”

郝冷翠听后娇面泛光,欢喜地道:“真的?那小妹子先谢白大哥啦!”

白江刀涎着脸道:“那妹子怎么谢我?”

郝冷翠瞪了他一眼,随手在碟中挟起一块鸡大腿,倏地塞入白江刀口中,娇笑道:“一块够么?”

白江刀砸砸嘴,道:“好,再多一块。”

两人正嘻笑吃喝间,一个大汉脚步跄踉,突然向白江刀撞来,白江刀心中一怔,忙侧身避开,只听哗啦一声,那大汉的躯体已如山岳般压在桌面上,满桌酒菜,登时溅了一地。

店小二见状,面色大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白江刀一看,这大汉满脸醉态,面孔极是熟悉,仔细一看,立刻认出这大汉正是孙林子时见过的孙三哥。

孙三哥的醉态委实令白江刀吃惊,一身酒气,双眼给酒烧得火红,只见孙三哥撞翻桌后,刚直起身子,又一下被桌子绊倒,倒地后并不再爬起来,口中却喃喃道:“小,小平儿,都怪三哥,三哥对你……对你照顾不江,累……累你受苦了!”

白江刀怔了怔,暗忖,难道那小平儿出了什么事不成?

这时,郝冷翠见这大汉醉醺醺的,无缘无故捣烂了一桌饭菜,不由得怒道:“喂,你这人怎么啦,怎么走路也不长眼晴?”

那孙三哥听而不闻,竞爬在地上呼呼睡着了,旁边的客人大哗,见白江刀与郝冷翠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然,另一个娇若可人,纷纷替两人抱不平,便要上前揍那孙三哥一顿。

白江刀心中一动,忙把客人劝住。

店小二急忙跑过来,对白江刀又是打拱又是作揖“公子爷,十分抱歉,打扰两位雅兴,小……小的替你出气!”说完蛮有架势的卷起袖子,抡拳朝孙三哥便打。

白江刀连忙止住小二道:“算了,他已醉成这个样子,虽怪他不得。”

小二连忙道:“公子爷,你是外地人吧,你知不知道,这小子是洛阳城有名的醉猫,这醉猫身为丐帮中人,是经常出入于茶馆酒肆的无赖人物,白吃白喝不算,甚至还出手伤人,许多东家怕他是丐帮中人,使这小子两年来越来越放肆,竟窜到我‘悦来’老店,也活该这小子今天该受皮肉之苦。”说完向旁边的两个壮汉使了一个眼色。

登时两个壮汉便如狼似虎般扑向地上的孙三哥。

白江刀苦笑了一下,暗忖,丐帮是越来越不象话了,帮规松懈,良不齐,看来这武林数百年的第一大帮会,真会毁于魏、统之手。

想罢不由得平静地道:“小二,算了吧,我这儿有些碎银,就当是赔偿贵店吧,不要再难为他了。”

店小二见好即收,也不敢真的将孙三哥打个半死,得罪了丐帮,可不是玩的,连忙喝退两个大汉,立刻又给两人重新整理饭菜。

那孙三哥被两个壮汉一顿拳脚,也醒了过来,搓了搓星松醉眼,跄跄踉踉地走了。

白江刀开了两间上房,觉得孙三哥之事大有蹊跷,连忙拉起郝冷翠,暗暗缀着孙三哥。

那孙三哥悠悠转出洛阳城,至一荒效的破野庙附近停下,侧耳倾听了一会,便如飞而去。

白江刀与郝冷翠同时一怔,已听到前面悲歌震天,竟是丐帮的莲花落由调。

白江刀听得歌声悲凉,如泣如号,想起家人俱亡,忍不住也心头发酸。

突然之间,白江刀凭着深厚的内力,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呼吸之声,白江刀心头一惊,暗忖道:“此人功力不错,是丐帮中人呢?抑或是水印教的爪牙?”

白江刀正猜凝间,郝冷翠纤手指着前面不远处一间破庙道;“白大哥,那边有很多叫化。”

白江刀道:“看来我们又遇上丐帮的盛会了,按理说,数日前孙林子一役,丐帮伤亡过半,正当偃旗息鼓,此刻又开什么盛会呢?”

白江刀有意无意地瞧了一眼四江,心里暗暗奇怪,怎地又来了两个,咦,这两个内力十分浑厚,似乎比之先前的那个还要好上许多,究竟是什么人呢?

忽尔一声断喝道:“朋友,请站出来说话,躲躲闪闪,岂是好汉行径?”

喝声落处,三条人影如残叶般飘至白江刀面前,小子,又碰着你了。

白江刀颇觉意外,怔道:“原来是两位番僧与风雷堂主。”

原来三人之中,一个正是风雷堂主朱谦。另外两个,赫然是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

那日,明轮法王和转轮法王被白江刀的神功震伤后,立刻施展轻功,凭着沉厚独特的*密宗内功,支持到洛阳,已是元气大伤。这两个西域僧人,一心到中原称雄,孰料却被白江刀弄得灰头土脸,铩羽而归,俩人心高气傲,如何吞得下这奇耻大辱,经过数天的疗伤,功力已恢得了九成,便立刻召来风雷堂主朱谦,并向总舵飞鸽传书。

风雷堂主朱谦认出郝冷翠,也一眼认出郝冷翠身边那书生,正是围杀中原大侠秦书知时突然出现的白衣书生,不由得心中吃惊,暗暗对两位*使个眼色,掉头便走。

那知明轮法王最恨贪生怕死这人,硬是喝住风雷堂主朱谦,这才被白江刀一口喝破。

转轮法王一听白江刀公然称他俩为番僧,立时暴跳如雷道:“那来的野小子,竞敢骂佛爷?”说完一掌如*般的拍向白江刀。

郝冷翠急道:“白大哥快躲,这是*大手印,硬接不得。”

白江刀已领教过番僧的掌劲,知不容忽视,忙飘身避开。

明轮深悉白江刀的厉害,恐师弟有失,忙喝道;“师弟不可鲁莽。”

转轮气呼呼地站着,双眼却狠狠地盯着谬冷翠,那神情,直欲把她吞到肚中。

白江刀见转轮法五双目淫邪,紧盯谬冷翠不放,忙将谬冷翠拉于身后,双掌暗运内力,便要出手。

忽尔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传来,赫然便是一群丐帮弟子,群丐之中,为首的正是张清水、桃寒彪与游令三大长老。

张清水烈性如火,敝见两个番僧,立时大怒道:“众位兄弟,快结打狗阵。”

从弟子得令,身形穿插间,将五人围于一个大堆内。

白江刀一见,情不自禁道:“张长老请速退,不可硬来。”

张清水一听,脱口道:“阁下可以得悉老夫言讳?”

白江刀话一出口,旋觉不妥,想改也改不了,郝冷翠牙尖嘴利,闻言道:“张长老行侠仗义,英名远播,江湖上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那知张清水听了不喜反怒,叱道:“谁要你这水印教女妖在此饶舌?”

这一下正触及郝冷翠痛处,娇面倏地一寒,刹时娇面凝霜,冷笑一声道;张清水,本姑娘冲白大哥的面上,尊你一声长老,瞧你心胸狭窄,料是不能容物之人,也罢,本姑娘便与你见过真章,说时已反手抽出白江刀腰间长剑。

张清水闻言大怒,心想自己一向以豪迈爽朗自居,如今居然被这水印女妖视为心胸狭窄不能容物之人,不由得冷笑道:“女妖,不要自夸自大,张某难道怕你不成,只不过老夫暂未有空,待会便留你一人性命,再叫你知道张某手段。”

张清水说话之时,傲态毕呈,令白江刀大为恼怒,但他却不知,张清水乍见两个番僧,怒气便不打一处来,想起岳明与黄福德的惨死,已对水印教中人恨之入骨。

明轮法王冷声道:“张老儿,你难道当佛爷透明不成,哼,凭丐帮的一帮乌合之众,能奈我何?哼。”

白江刀摇摇头道;“张长老,你不是这两个番僧的对手,还是把阵撤了吧,徒令丐帮弟子送死,复有何益,纵是两位帮主在此,也不会赞成长老此举。”

桃寒彪不待张清水回答,抢先道;“阁下何人?瞧阁下一介书生,能保住小命已不错了,却在此罗哩罗嗦,一定是给妖女给迷住了。”

白江刀听了,暗暗摇头,本想一走了之,不再过问此事,但暗想自己这么一走,丐帮恐怕全军覆没了。

明轮法王甚有智计,不似师弟转轮那般暴燥,他心中暗暗盘算,看来这小子枉做好人了,救他们一次,但他们并不领情,也罢,便看你们怎生了结此事,佛爷也落个耳根清静。

一旁郝冷翠听桃寒彪风言风语,忙骂道:“桃老儿,你们自称正派人士,却原来全是含沙射影,嘴底上讨便宜之辈,本姑娘今天算是见识了。”

张清水与桃寒彪俱各大怒,张清水脸上一沉:小女妖休得在此辱骂武林正派人士,今天老夫代表天下武林同道,教训一下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妖女,言毕双掌一错,便要扑上。

郝冷翠突道:“慢着。”

“怎么,怕了么?”

怕你?呸!作梦。

张清水哈哈笑道;“小女妖,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即使你害怕了,还是走不掉的,夫夫真替万人听叫屈,怎么这么一块材料,也能当上香主。”

郝冷翠本想说出白江刀的事,狠狠讽他几句,“知恩不报,狼心狗肺”之类的刻薄话儿,但张清水的话,已深深刺伤了她的心,未等张清水说完,郝冷翠长剑一闪,已扑向张清水,恨不得立时在张清水身上刺个透明窟隆,方泄心头大恨。

那知白江刀身形一闪,轻轻拉住郝冷翠的纤手,黯然道:“妹子,算了,今天的事儿,我们俩人就全当没有发生过,看丐帮的造化吧。”

说完,转身冷冷地对两法王道:“你俩听着我白江刀在三里外等着,有种的,便跟小爷斗上五百回合。”

那两个番僧气得哇哇大叫,狂吼道:“待佛爷解决这帮混蛋,一定取你性命。”

郝冷翠几乎滴出眼泪,委屈极了,怔怔地望着白江刀。

张清水和一干丐帮中人对他们的话听昨道聪二楚,闻得他们能斗上五百回合,心中不禁骇然,他会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一个一介文弱书生,能与两**王一斗,就是丐帮所结的打狗阵,合众人之力,能否与两法王斗上一百回合,尚是个未知之数,难道这书生竞是位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

张清水见白江刀要走,立时把手一招,丐帮弟子登时把数人围得更紧。

郝冷翠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轻声问白江刀道:“能跃得出去吗?”

白江刀打趣地道:“你拉我一把,不就出去了吗?”

郝冷翠娇面一红,轻轻啐了他一口。

张清水冷冷道:“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走掉。”

张清水高话音刚落,众人眼前人影一花,忽听啪啪啪三声脆响,张清水左右两边脸上,已肿起老高,响声过后,人影顿杳。

白江刀心中一骇,暗想是什么人功力精纯如斯,竟能骤然欺到张清水身边连拍三掌?

但白江刀震惊之余,也只能看到一团模糊的人影在对面不远处山坡上一闪而没。

明轮法王心头惊震,中原武林当真藏龙卧虎,姓白的小子不说,先前一闪而没的人影儿武功便足以惊世骇俗了。

张清水只觉脸上被砍了一刀似的,火辣辣地作痛,震惊莫名,他见众人身形未曾移动过一分,那么,是谁拍了自己几掌呢?

刹时一种羞辱、气愤、惊慌便齐地汇集于一张已呈猪肝颜色的脸上,难看已极。

正当张清水惊异而又莫名其妙的时假,一把苍老的声音倏地响起:“不识进退的小子,连恩人在此,也不自知,此该打之一,发动打狗阵,胡乱接战,此该打之二,口出狂言,侮辱一个小女娃,此该打之三。”

“三”字过后,便余音顿渺,众人四顾打量,却又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人影?

场中包括丐帮弟子,对这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宛余便在耳连说话一般,百数人中,俱被震慑当场,作声不得。

丐帮中人暗暗思忖那神秘声音中的意思,难道孙林子一役中的恩人,便是这个自称白江刀的书生?只见白江刀衣袂飘飘,星眉朗目,面如白玉,恍如一位饱读诗书的儒子,在他的眼神中找不出一丝丝练过武功的迹象。

但他们那里知道,白江刀的内功已达到反扑归真,神蕴内敛的地步,张清水等人看不出,那不足为奇,就是两**王,在孙林子时也丝毫不将他放在眼内,至和小叫化对了一掌,方知这小叫化身怀绝世神功,而这小叫化,正是眼前这个眸无神光的白衣书生。

这时,风雷堂主朱谦逊忽然高声道:张老儿,人羞也不羞,被人教训了一顿还不自知,倒怀凝起眼前的书生来了。

张清水也不理会,大声对丐帮中人道:“兄弟们,你们可知在孙林子中,是那一位救丐帮于水火?”

群丐大声嚷道:“不知。”

“慢着,哈哈,你这小子哪天和小平儿偷了我下酒的肥鸡,他***,你以为穿上了书生袍,便能瞒得过我,*,你化了灰我也认出你来。”

郝冷翠眉头一皱,大是不耐,白江刀一听声音,便知当是醉猫孙三哥无凝。

张清水啪的一声,一掌把孙三哥打出三步,却佯怒道:“孙三,你何不早说?”

孙三哥莫名其妙,心中***骂了数遍,却是作声不得。

张清水、桃寒彪、游令三人连忙向白江刀拱手道:白大侠,大恩不言谢,白大侠路见不平,实我辈武人的揩模。

白江刀见三人如此,一时倒慌了手脚。

郝冷翠这时绽开笑容,朝白江刀投去温柔一笑。

白江刀谦逊几句,径对两番僧道:两位大师,在下奉劝一句,大师一身修为,登峰造极何苦甘为人下?回转西域,岂不自在?

明轮,转轮怪笑道:“黄口小儿,乳臭未干,竞敢教训佛爷?”

话声中,两人同时出手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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