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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斗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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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法王并非不知白江刀的厉害,事实上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口中虽如此说,掌下却贯足了毕生的功力,掌力之强,直如排山倒海,群丐见此景,纷纷后退,让出地方来。

白江刀曾和明轮、转轮法王交手数百招,知他们内力不及自己,倒也不甚吃惊,却也不敢有丝毫的轻视,一展手中长剑,随那内力迫发的嗡嗡之声,乘瑕抵隙。

明轮、转轮两法王也曾教领教过白江刀鬼神莫测的剑法,见此景象,急忙运起一身内力,满场*,伺机而变,刹时两人僧袍无风自鼓,如两团红云,笼罩着一团白影。

丐帮中人一见,急忙退避三舍,防那威猛的掌风波及自己,百忙之中,却将朱谦团团围住,朱谦无奈只得出手,霎时间,寂静的山野中传出阵阵的喊杀声,兵器撞击声。

风雷堂主朱谦用的是一对判官笔,使将开来,虎虎生风,完全是剑法刀法的路子,招式精妙,夹带着点穴的毒辣招数,如蝶穿花,半响之间,已有不少丐帮弟子伤在他的判官笔下。

张清水瞧得心头火起,暴喝道:众位兄弟,你们只管围住这厮,让老夫收拾这龟孙子,登时丐帮弟子一下又把朱谦围了个水泄不通。

朱谦后悔没有带人来,起码可以抵挡住这一群化子的围攻,但后悔已没有用了,这时,朱谦咬了咬牙,忽生拼命之心,嚓嚓连伤了两个丐帮弟子。

张清水一掠而至,二话没说,照面就是一拳,呼呼生风,极尽雄烈。

朱谦既要撑着门户,不让群丐所伤,双要抵挡张清水,情势极是危急。

张清水照面一拳,虽是普通已极的招式。

可朱谦识得其中厉害,那敢硬接,侧身避开,但那第二拳,第三拳又连环而至,拳拳都叫足了劲,足以开山裂石。

碰的一声,朱谦的肩头重重的挨了一拳,只打得他大嘴一咧,眼前金星飞舞。

白江刀见明轮掌势一变,知道*密宗大手印功夫来了,有心试试自己的功力,一掠而起,避过明轮的锋芒,头下脚上倒转过来,凌空一掌拍向转轮法王,长中长剑嗡的一声,直刺明轮法王天突要穴。

白江刀一掌将转轮震出三步起,只觉手掌火辣辣地,心中暗暗吃惊,那知转轮一掌之下,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心中的震惊,实难以言喻。

明轮法王一觉剑风嘶然,疾往后退,正好与转轮法王站了并肩。

这一剑,乃四面楚歌剑法中的韩信点兵,明是取天突穴,但瞬间却已将百会,胸间等储穴笼罩,若不急退,反而招架,便应了韩信点兵,多多益善了,剑光刹间会改向任何一处部位,端的厉害非常,尚幸明轮法王一击不中,抽身急退,不然,便立时陷入白江刀的掌握之中。

白江刀见明轮急退,立是飘然着地,展开三尘绝剑中变幻不定的剑法如影随形,剑光吐吞间,招招不离两**王要害。

明轮、转轮两**王,也不甘示弱,一场恶斗,只见一条白色的人影,在掌海劲风中翻跃飞滚,一把利剑左穿右插,如蝶恋花,瞬间,白江刀的修罗天罡神功得到发挥,剑上贯满了内家真力,劲风嘶嘶,竞运上了武学中隔物传功之法,一把剑时如灵蛇吐信,轻灵翔动,极尽优柔,时而气势沉苛,如挂千斤重物,当真举轻若重。

白江刀的确幸运,下山不久,便迭遇高手,不啻与明师交手喂招,招式日趋熟练,临敌经验更是大增,至此,他确信自己服食龙结草后,自己的内力已是浑厚无俦,知道凭这两个番僧,是伤不了他的,是以招数尽情发挥,苏洒从容。

郝冷翠一旁看得心神俱醉,打第一眼看到白江刀时,便为他的气质所倾倒,事隔三年,不但没有将昔日武功低微的白江刀淡忘,一颗芳心更是悬得紧紧,百般情浓,更在相遇的刹间表露无遗,如今昔日的白江刀,已非再要自己亲自出手相救的江河,自己反而成了受保护的对象,看着那潇洒俊逸的身形,不觉痴了。

只见白江刀手中之剑随意挥酒,剑剑指其必救,根本无确切的姿势,倍手拈来,挥之即去,皆厉害已极,将三尘绝剑的轻灵,飘逸发挥得淋漓尽致,东一剑,西一剑,划向两条红色的人影,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的僧袍上已是血渍斑斑,宽大的僧袍再也不能鼓将起来,出手也明显见迟缓。

两人环眼暴睁,咬牙苦战。

白江刀见状道:“两位大师这就罢手如何?何苦为水印教卖力呢?”

转轮法王涨红了脸,暴喝道:“放屁,佛爷的事,岂容你管?”

白江刀无可奈何,冷声道:如此左下放肆了,招式一变,剑光暴长,两人被白江刀迫得退了几步。

明轮法王与转轮法王对望了一眼,葛地手插背后,双手向前一扬,只见两道寒光闪电般的向白江刀袭去。

郝冷翠花容失色,插背,扬手只是一闪眼的功夫,一阵喋喋之声已然大作。

白江刀大骇,回剑护身,长剑飞旋间,铮铮两声削金之声响起,两道乌光已飞向空中。

那知两道乌光倏地一折,竞快速无伦地向白江刀头上直飞下来。

这下兔起鹘落,谁也始料不及,白江刀大骇之余,情不自禁踏出天错错步,东一窜,西一荡,呼呼两声,两道乌光自耳边擦过,直入对面的一棵树中。

明轮、转轮法王张大嘴巴扰不了口,呆立当场,他们怎么也料不到,眼前的白衣书生竞能在*宗秘传阴阳双转轮之下全身而退。更料不到白江刀鬼神莫测的步法,一妙若斯。

两人还未回过神来,白同剑已如狂风骤雨一般压将过来,他心中怒极了,自己一番好意,却险丝儿丢掉性命,急怒之下,出手再留情,骈指逆运修罗天罡神功。

登时,一阴一阳两股真气催动,丹田涌起一股洪流,脸上紫气大盛,刹时,右手少商穴中迫出一股气流,嗤嗤数声,无影无踪地袭向明轮的肩井穴,转轮的气海穴,本已心慌意知的明轮,转轮两**王,毫无知觉。

明轮法王见白江刀右手晃动,还未转动身形,只觉肩井穴一麻,一条右手登时全无力道,软软垂下,人也给一股罕有的劲力隔空封住了穴位,动弹不得。

转轮法王更惨,丹田一震,如受针攒,只觉真气立散,啊的一声狂叫,软软的瘫于地上,一生功力,便在白江刀的遥遥一指之下作废。

白江刀长剑倏地一指,迫近明轮法王的咽喉,冷声道;“是生是死,全凭大师一念。”

明轮法王凄然一笑,道:“老衲师弟武功尽废,生不如死,你将老衲一并杀了吧!”

敢情明轮法王已感穷途未路,此番争霸武林的雄心,已尽在白江刀一指之下,灰飞烟灭,看到师弟转轮法王的惨象,徒生凄凉之感。

白江刀冷声道:你们欺中原无人,为水印教做尽坏事,武林中人,容你不得,正待一剑了却明轮法王性命,郝冷翠这时突然道:白大哥,他曾救我一次,你……你放过他好么?

白江刀倏地一怔,犹豫不决。

忽然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小友,得饶人处且铙人,请到三里外的山峰一聚。”

言毕语声顿渺。

好,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希望法王念上天好生之德,不再与水印教为伍,则武林幸甚,大师请吧。

明轮法王只觉一股大力涌来,穴道刹时解了,心中又是吃惊又是惭愧,暗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真不错,遂挟起师弟明轮法王,回转西域,一生清灯古佛,永不言武。

白江刀执着郝冷翠,见丐帮中人兀自围攻风雷堂主朱谦,想及郝冷翠的话,忙叫众人住手。

白江刀冲朱谦一抱拳道:“阁下可以走了,希望下次我们再不碰面。”

张清水粗声道:“冲白少侠的面子,姓张的今天放你一遭。”

郝冷翠看得甚是不忍,柔声道:“朱伯伯,你快走吧!”

朱谦对张清水的话听而不闻,望了一眼郝冷翠,慈爱地道:“翠儿,朱伯伯真羡慕你。”

郝冷翠见朱谦神色凄凉,不由得失声道:“朱伯伯,难道你吞服了福寿长生丹?”

朱谦径不理会郝冷翠,一拐一拐地走了。

“张大侠,莫忘了我们还未见真章呀。”

张清水大为窘迫,讪讪道:“老夫认输了,这个,不……也罢了,有得罪女侠的地方,还请包函一二!”

“不,小女子本是魔教妖女,那敢当张大侠”侠女“的称呼,小女子受不了。”

“哪……哪,女侠要张某怎地?”

“我们再决一胜负好了。”郝冷翠说时,已抽出了白江刀腰间长剑。

白江刀慌了神,急道;“妹子,你怎能这么说呢?”

怎么啦,我便说不得么?我知道你们正派中人,是不会将我放在眼内的。

姑娘,都怪张某老眼昏花,不识好人,张某这就赔罪!

郝冷翠心中之气,其实早已烟消云散,此刻不过作弄张清水而已,闻言一侧身让过。

“张大侠,小女子可受不了这等大礼,只希望张长老你大人有大量,以后不再称小女子为妖女,小女子就感激不尽了。”

张清水窘得老脸上通红,无地自容。

郝冷翠忽尔格格一笑,娇声道;“张大侠,如今小女子再不怪你,你可开心吗?”

张清水一怔,马上哈哈大笑道;“如姑娘肯尽释前嫌,张清水便是抹脖子也绝不皱眉。”

“谁要你抹脖子,哼,本姑娘才不要呢!”

数人哈哈大笑,心头阴云一扫而空。

白江刀猛然记起一事,问郝冷翠道;“妹子,福寿长生丹是怎么一回事。”

“据说是水印教中及为神秘的烈火神君与混天雷神,两大绝世高手以内家真力所炼,这种丹药厉害无比,每年的中秋节,便发作一次,生不如死,痛苦至极,便是大罗金仙也难以忍受,连自杀的力量也没有。”

郝冷翠说完,一双妙目中露出了恐怖的神色。

听说当今水印教中,只有堂主以上的人物,方可食用。

白江刀心头大震,骇然道:“那你呢?”

我位居香主之职,自是免不了。

白江刀一惊,急忙辞别了丐帮中人,一拉郝冷翠纤手,施展轻功,瞬间掠出数里方自停下,急声问道:那怎么办?

郝冷翠幽幽一叹,中秋节过后,便是药力发作之期啦!

白江刀一时呆了,良久方安慰道:“妹子,不用害怕,待到少林,便可向万人听讨解药,如他不给,白大哥拼了这条命,也要讨得。”

郝冷翠柔柔地点点头,心中却已笑出声来。

一路上,谬冷翠风见他剑眉紧锁,似怀无限心事,不禁问道:“白大哥,你在想什么心事?”

白江刀揪了她一眼,目中爱怜横溢,郝冷翠恍然大悟,心中流露出无限的甜蜜,原来他念念不忘自己吃了水印教的福寿长生丹,害怕自己受到非人的折磨,说实在的,这件事连她自己也忘记了,白江刀却一直耿耿于怀,足以说明自己已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此时,郝冷翠眼中流露出无限的柔情,她再也不想再捉弄白江刀了。

郝冷翠娇面一红,神色极是羞妮,白江刀瞧在眼内,见她娇柔欲滴,心中不禁一荡但对此却感到莫名其妙,猜不透她缘何脸红。

“白大哥,我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有吃过什么福寿长生丹。”

白江刀听了,先是一呆,继而狂喜道:“妹子,这次你真的没有骗我?”

郝冷翠神色凛然,手指天上道:“白大哥,小妹发誓。”

白江刀连忙止住道:“算了,算了,用不着发誓,没有便没有。”

一场虚惊,到此时方烟消云散,白江刀没有恼她,反而觉得和郝冷翠在一起,骗骗诈诈,徒曾无限情趣,心中跌岩起伏,要是永远和她在一起,啸聚泉林,便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

郝冷翠见白江刀呆呆的神态,似是对自己痴迷已极,心中直如灌蜜,只觉茫茫世间,唯有白大哥可以信赖了,人生能得此知己,又复何言,心底泛起阵阵的涟旖,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不觉已到了一处大山岭下,这儿离洛阳少说也有四五里之遥,由于两人心怀异常的情感,所以一路上并不施展轻功,这数里山路,居然走了大半个时辰,天色已近黄昏。

白江刀心想,那位前辈高人约我到底有什么事呢,环眼四顾中,四*山叠翠,竹林环绕,山溪流水,鱼游鸟飞,好一处景色怡人的地方。

两人正陶醉于大自然的天然风光之中,一把苍老的声音倏地传入耳鼓,“哈哈,两位果真雅兴,此中景色可美么?”

这声音雄浑苍劲,便象四面八方都有人在说着同一句话似的,白江刀运足内力倾听,也只能听到山风吹得竹林树叶沙沙作响,更那里有一丝一毫的人影?

两人暗中咕嘟上了,好在此人是正道中人,若是邪派中人,那未免太可怕了,正出神间,郝冷翠眼尖,一拉白江刀道:“白大哥,烟,你看,山顶在冒烟呢?”

白江刀一瞧,果然山顶上正有丝丝的烟正枭枭上升。

白江刀二话没说,一拉郝冷翠小手,施展轻功,半响已飘然落在顶峰中。

峰上又是另一番景象,几棵参天大树环绕下,幽凉干爽,一块青绿的野草地上,一堆烘烘的火边,赫然坐着一个白发苍然,面色红润的七十老者。

这老者鹑衣百结,稀希疏疏的几根胡子全已花白,头上挽了个发髻,盘膝跌坐身旁插着一条龙头拐杖,杖头上拴了个火红的芦芦。

白江刀细看间,知道这老者正是以绝顶身法拍了张清水数巴掌的人。

这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丐帮前任帮主解成龙的师弟-怪客神龙陈瘸子,这怪客神龙陈瘸子现已年届七旬,但面色红润,没有丝毫老态,而其性情毫爽,不拘小节,宛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在江湖上,已极少有人能见其踪影。

白江刀拱手道:在下拜见前辈。

小友,不用多礼,两位就侧坐下吧,白郝两人依言而坐。

这时,陈瘸子手中的野味发出阵阵诱人的香味,只看得两人暗吞口水,到这时才觉得肚中已是咕咕作响了。

陈瘸子似看穿两人心思,烧好一块肉,先递给谬冷翠道;“先优待女孩儿家。”

“前辈,你烧的肉可真香。”

陈瘸子呵呵一笑,白须震动,朗声道:小孩儿家嘴巴可真甜,老丐儿可就是喜欢听这话,呵呵,说完又递给白江刀一块,自个儿也执一块,扬嘴大嚼。

白江刀连吃边道:“前辈,你老人家怎生称呼?”话未说完,白江刀所然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衣襟带风之声,眉头一皱道:“前辈,又得多烧一块肉啦!”

郝冷翠嚷道:“手中的肉还未吃完呢!”

陈瘸子一怔,随即哈哈大笑,扬声道:“记当老和尚,出来吧!不然便有酒无肉啦!”

“老丐儿,你急什么,老和尚带了大堆好吃的东西呢!”

话音落处,白江刀只觉眼前人影一花,一个身形高大,方面大耳,僧袍脏漆漆的老和尚,背着一个大褡袋,正笑嘻嘻地望着三人。

陈瘸子伸手抓起芦芦,咕咕饮了二口酒,眉飞色舞道:“老和尚,你来得正好,先坐下,老丐儿介绍两位小友你相识。”

老和尚大嘴一裂,嘿嘿道:“什么认识不人识,这大概也是什么江湖后起之秀吧,有什么值得出奇的,倒是老和尚先说一桩事儿与老丐儿你听!”

“老和尚,有屁快放。”

老和尚一扬手,大红芦芦凌空飞到他的手中,咕的喝了一大口酒,慢条斯理放下包袱,用脏膝膝的僧袍抹了抹嘴,道:老丐儿,你倒猜猜看,你若猜中了,这袋中的狗肉都送与你送酒。

白江刀心道:“这老和尚好深的内力,能够做到凌空摄物,当真不简单,但不知要猜何事呢?”

陈瘸子微一沉吟道:“老和尚,你是说武林大会将在少林召开?”

老和尚一听骂道:什么劳什子武林大会?全是一群乌蛋,混帐,老和尚情愿睡懒觉,也不会对你说这鸟事。

陈瘸子又道:“敢情你已查出山西青河庄一家三十二口,全在一夜之间失踪之案?”

老和尚一听哈哈大笑,气不打一处来只大声道:“老丐儿,真有你的,这些锁碎的事儿你也清楚,真了不起。”

陈瘸子听他话声不对,知道又错了,大声道:“记当和尚,你卖什么关子,这不是要急煞老丐儿吗?”说完真吹胡子瞪眼晴。

郝冷翠心下大乐,咭咭娇笑道:“前辈,让小女娃猜猜可好?”

记当和尚瞪了她一眼,口中喃喃,神色极是古怪,小女娃足不出闺门,又懂什么江湖事儿?回家待候小丈夫,倒还要得,不猜也罢。

郝冷翠娇面绯红,听了不由得大喊冤枉道:“哟,前辈,你别狗眼看人低行吗?如果让小女子猜中,你这狗肉和尚又怎地?”

记当和尚咪起一双眼,仔细打量了一下她,见谬冷翠一双清润明亮的大眼中透着机智,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英华内蕴,赞许之余,也生怕她真的猜中,虽知现在江湖中早已风起云涌,不少邪魔外道风闻而动,一个行走江湖之人,若不掌握消息,便寸步难行了。

记当和尚无可奈何道:“小女娃,那你猜猜看,不过,你旁边的小丈夫可不能帮忙呵!”

白江刀俊面一红,心下甚甜。郝冷翠啐了老和尚一口,嘟起小嘴道:准是八月十五中秋节,水印教血洗少林。

记当和尚面色一沉,冷冷道:“小女娃,休得胡说,水印教虽然势力强大,但我少林岂是他撒野的地方?”

陈瘸子道:“这难道有假?”

记当和尚口没遮拦,见两人同时围攻自己,滔滔道:“怎么不假,你道万人听会那么笨,真会拿新组织起来的力量与九大门派硬碰吗?蠢猪,他的意思不外是先让九大门派齐集少林……嗨,佛日:不可说。”手中紧紧抓住了褡袋。

陈瘸子诧道:“老和尚怎么不说下去?”

记当和尚神色古怪,额间现汗,谬冷翠聪明绝顶,立刻知道了要猜的消息,连忙拍掌道呀:“好呀,我知道要猜的消息了。”

白江刀急忙道:“是什么消息?”

郝冷翠咯咯娇笑,见记当和尚迫不待及地从褡袋中抓出狗肉大嚼,只笑得花枝乱颤,娇声道:“老和尚,怎么说话不算数,我还未猜出你就吃了?”

记当和尚苦着脸道:“小女娃,你知什么事?待会老和尚可吃不成啦!”

“羞啊,你真的吃不成了,我可要说啦!”

记当和尚伸出一双又黑又脏的大手,道:等一会嘛,说完又自拿出狗肉大嚼起来。

郝冷翠见他如此吃法,不由得大皱眉头。

陈瘸子神色一动,轻声问郝冷翠:“小女娃,敢情你已猜着了?”

郝冷翠点点头,轻声说了出来,陈瘸子一拍大腿,恍然大悟,一手抢过记当和尚的布袋,哈哈大笑道:“老和尚,这袋狗肉可归我们啦!”

记当和尚无可奈何地吮了一下手指,期期艾艾道:我们还是谈正经事吧,说完一改常态,神色凝重地道:老丐儿,你怎地约了这小子来?

白江刀听了,连忙起身告辞。

陈瘸子硬是把他留住,抚了抚须,叹道:“想我丐帮感振江湖数百年,一直为武林栋梁,却不料会在我的两个不成器的师侄身上,真乃可悲可叹!”

白江刀忍不住道:“前辈,丐帮怎样了?”

陈瘸子道:“小友,你有所不知,虽然河南地方的分舵至今仍然兀立不倒,那是因为小友你多次相助的缘故,老丐儿多谢了。”

白江刀急忙道:“前辈言重了,危难相助,乃我辈本色,何来多谢。”

难得小友一片侠义心肠,但你有所不知。各地分舵中,就仅剩山西太原分舵与河南洛阳分舵了,洞庭君山,也已摇摇欲倒了。

记当和尚哈哈乐道:“老丐儿,你的两个师侄不是已赶往少林寺了吗?丐帮英雄辈出,那还容你这老不死担心,还是与和尚共谋一醉吧!”

陈瘸子怒道:“放屁,记当和尚,你净知吃喝拉撒!”

记当和尚道:“老丐儿什么意思,倒教训起我老人家来了,哈哈,那也有趣得紧,老和傲松生最喜欢瞧别人震怒的模样。”

白江刀听了陈瘸子的话,心头大震,暗忖想不到水印教势力如此宠大,丐帮天下第一大帮,竞也几乎被扫平,忍不住问道:“前辈,九大门派难道就坐视不救吗?”

厉害之处,就在水印教虚张声势,派出一些等闲人物,在少林寺造成一些小威胁,而有实力的一边,早已分散各处,让各大门派的高手云集少林,然后派出清锐,一举荡平各派的根基重地,这样就使得各派人人自危,待各派再风尘仆仆地赶回时,就占了以逸待劳之利了。

记当和尚拍拍道:“着啊,所以你能吃到老和尚的狗肉。”

陈瘸子瞪了记当和尚一眼:“谁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白江刀恍然悟道:“怪不得那两个番僧如此厉害。”

陈瘸子不屑地一笑道:“如果小友你早些展出无形剑指,他们岂能走上十招,只怪你经验不足,可是一些江湖隐已久的魔头,你听说过没有?”

白江刀脱口道:“是谁?”

水火神君、地贤灭法老妖、烈火神君、混天雷神等一干老摩头。

连郝冷翠听了也悚然道:“前辈,他们厉害吗?我怎么没听说过?”

你大概只是个香主吧,他们四人是水印教*天王,一手*纵着水印教,据说二十年前,曾指使万人听杀害水印老人,抢夺水印秘笈,所以,水印教的实力,确实不容忽视,何况四天王都已是九旬近百的人物,一身功力,在数十年前已是黑道上一等一的上乘高手,武林中从未有人能在四天王联手下脱出生天。

白江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就这样,天色暗下来,中人在林中生起火来,大谈武林掌故。

记当和尚在三更时分,便已走掉,天色发白后,怪客神龙陈瘸子正欲离去,实又似是想起了一件事。

只见他从腰间的内衣中掏出一块玉,递给白江刀道:“这块是丐帮相传了整整一百年的”寒玉令,“乃北海海底寒玉刻造而成,一向由帮主或帮主信任的长老亲执,见令如见帮主,也是丐帮的镇帮宝物之一,只稍逊于绿玉杖,你好生照顾,他日,或许可用得上。”

白江刀诚惶诚恐道:“前辈,此等重物,在下受之有愧,实不敢苛求,请前辈收回。”

陈瘸子怒道:“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虽知水印作乱,江湖大任尽降于你,丐帮分舵虽只余两处,但散布于各地的弟子成千上万,到时只要你登臂一呼,他们无不服令。”

陈瘸子语改声甚是严厉,但掩不住一股爱怜的神色。

白江刀心头一震,只得道:“如此晚辈愧领了。”陈瘸子点点头,一闪而没。

白江刀暗暗心折,心想:“这位前辈当真英杰,无愧于怪客神龙的称号,也罢,日后我用不着这寒玉令,便交给苏大哥,其实,苏大哥才有挟此以令丐帮的能力,想罢,不禁又摇头苦笑,我怎好将苏大哥拖下水呢?”

郝冷翠见白江刀神色怪异,遂理了理长发,道:“白大哥,你想什么?”

“没什么,走吧,心有感触而已。”

两人联袂而行,不日,已离少林寺不远。

登封县东门外二十里,有座三官庙,庙貌巍峨,古柏参天,二进殿东首,是一座白色院落的精舍,一排数间,十分清幽,且小有花木之胜。

两人在三官庙宿了一宵,次日一早,便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水印教要在七天之内灭尽丐帮,首要目标,便是山西太原分舵。

白江刀大吃一惊,暗忖水印教如斯可恶,赶尽杀绝,哼,小爷不知道便罢了,身受怪客神龙陈瘸子前辈的“寒玉令”,说不得只好走一趟山西了。

郝冷翠也心惊不已,暗道:“自己未叛教的时候,水印教的势力也没有如此宠大,现在既要血洗少林,又要灭尽丐帮,难道在短短数月已网罗了一大批黑道高手?”

郝冷翠瞧白江刀玉面变色,幽幽地道:“白大哥,我们要赶往山西?”

白江刀沉思了半响,方默然点点头。

白大哥,你是对的,怪客神龙前辈对你的期望甚大,希望你能拯救丐帮,你是不可推却的。

知我心者,妹子是也,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

怎么……白大哥你嫌弃我么?

妹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人一个姑娘家,怎能跟大哥四处奔波,饱受风霜之苦呢?

郝冷翠急得泪光横陈,娇泣道:“你我同是江湖儿女,怎能如此说呢?”

白江刀叹了口气道:“你都知道啦,水印教要消灭与帮,乃是因为丐帮眼线遍布,消息灵通,丐帮一日存在,这块绊脚石就一日绊住水印教雄霸武林的进程,是以这次灭山西太原分舵,必定出动精英,那时又是一场恶斗,我倒还罢了,掉脑袋只得碗口大一个邑,你就不同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捉你回去,那时敌暗我明,纵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试问,我于心何安呢?”

这和番话说得合情合理,郝冷翠见他时刻为自己着想,芳心恼怒大减,嗔道:“你这混小子,就晓得说我,你自己呢?”

白江刀无奈地摊摊手,耸耸肩道:至于小生嘛,那倒不劳小姐挂怀,说着嘻嘻地冲郝冷翠直笑。

郝冷翠嘤咛一声,纵体入怀,妙目温泪,痴痴道:白大哥,你得快些回来,我实在害怕得紧:说完紧紧将玉首深埋白江刀的胸膛。

一时之间,儿女情长,心头有如小鹿,碰碰作声。

白江刀温玉软抱,心头只觉无比幸福,只想便一生一世也如此长抱不分,闻得她体内发出的阵阵处子幽香,心头*不已,自己在江湖中厮混已久,幸得武林二老收已为徒,并收为义子,又得怪客神龙本赠“寒玉令”大具一统丐帮的能耐,今又玉人在抱,忍不住轻轻地在她胜雪肌肤上亲了一下,两人的身躯刹间起了轻微的颤抖,彼此间贴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谬冷翠才面孔绯红,满面娇羞地轻轻从怀中挣出,娇嗔道:“你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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