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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麻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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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只有吴解淦一个人在那里整理东西,我觉得我应该也整理一下自己的桌子,毕竟桌子太乱了东西就很难找到,早上为了找一支笔,整整花了我十分钟的时间。

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大堆信件,都是这个学期我那几个素未谋面的网友发来的,反正闲来无事,不赶时间,心情也说不上是好是坏,翻看一下过往的信笺对我并没有什么坏处。

一页页的信纸随意的翻着,心情也好了不少,毕竟从文字中我还能感觉到自己并未被所有人遗忘,还有她们,是的,至少还有她们!

灼达突然跑进了我们寝室,坐到了我身边,我们元旦那天的冲突并未让我们关系变的敌对,只过了三天,我们又跟没发生过什么冲突一样路上偶尔遇见还能打个招呼,这就是我们男生的可爱之处,不会跟女生一般为点小事就互相记丑,搞的最后就跟那阶级敌人一般的冷酷无情。

“考试作弊被抓了?”明知顾问,我们两个班是在一个考场里考试的,他根本应该看到听到才对,不过我跟他们班的人关系也就仅仅保持在见面打个招呼这么点程度,他用这句话作为跟我交谈的开端也比直呼姓名或者其他的什么绰号来的顺耳亲切的多。

“恩,是啊。”我把信件都又收回抽屉,继续整理着。

他把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似乎是想跟我说什么悄悄话的样子。

我停止了手头上的事,转头莫名的看着他,我看着他的意思不是出于想要戒备他突然出手暗算,因为那毕竟不是写武侠小说,这么荒唐的事在正常的世界一般不大有可能发生,看着他只是我表示对说话者尊重的一种礼节。

“其实……鸿铿今天抓你作弊是他故意要整你的。”

我心头猛的一震,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难怪……难怪他什么人都不抓就单单抓我一个人。先前的疑惑迎刃而解,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理由跟动机又是什么?

“当真?”这个消息如果是真的就太恐怖了,一个看上去那么老沉持重为人师表平时关系也还不错的老师居然背地里这么暗算我,我居然天真的以为他只是秉公办事,原来却是公报私仇,而且我跟他似乎还没什么私仇,刚一开学就被他这样的人给招惹上了。

“恩,是的,那次我们班的人在他面前告了你状,他们说你江州市本地人看不起他们外地人,跟我们班的人关系处的不融洽,所以……”

日,他们班有几个看着顺眼的?而告状的我估计就是灼达这个畜生先开的头,然后他们班的那帮*就一个个添油加醋落井下石的数落我一顿。都**!话说回来,大家都二十来岁的大老爷们了,碰到点小事还跟小学生一样跟老师去叽叽歪歪的说,丢不丢人的?

“恩?”

“……所以那次他当着我们全班男生的面说,‘他要再这么自以为是,欺负你们外地人的话就把他拖寝室打一顿,出了事我负责’……”我听着听着,表情急剧狰狞起来。

“当真?”幸亏我的头脑在最最*的时候都还能保持半分冷静,要不我早冲出去日死鸿铿这老王八蛋的死人头了。*,负责?

“恩,搏贤跟你关系不错,他也听到的,你问他是不是真的好了?”灼达本质上其实应该算是个老实头,我从一开始就不觉得他会故意撒这种谎,不过我还是马上掏出手机拨通了搏贤的电话,确认,翔实。

我疯狗一般冲出了寝室,往艺术楼的方向跑去,那一刻我心情差到极点,理智也几乎为零,我根本不管作弊这种行为说出去我有多站不住脚,不管了!*娘的鸿铿此时如果我撞见你,非弄死你不可。

艺术楼三楼,指导员办公室。

“鸿铿呢?”一进门我就冲着办公室里吼了起来。

全场静志承了大约三四秒,里面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我,“什么事?”终于,指导员*带头打破了沉志承。

“鸿铿呢?”还是那句话。

“他不在这里,你是哪位?”*看着一脸杀气的我,说话时*都有些微微发抖。

“原翰毅。把他电话号码写给我。”口气不容置疑。

“原翰毅?我正要找你呢。”*舔舔发干的*,“为什么考试作弊?”

“你去问他,大家都在作弊干吗独独抓我一个?”我心情差到极点,双目圆瞪的看着*,“赶紧去把他给我找来。”

“喂,鸿铿啊,来下指导员办公室,有点事找你。”*拨通了鸿铿的电话以后,看着我杀气渐退的脸,松了口气。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为什么作弊了吧?”*声音挺客气,却还在纠缠这个为什么作弊的傻问题。

如果换了两年后的我一定会反唇相讥他一句:“为什么上歌厅找小姐?”可惜那时候的我对他不甚了解,所以也没什么可以反诘他的,只是耸耸肩膀,懒懒的对他说了句:“如果你现在不是我们学院的老师,你什么都不是,身上又没有一分钱,肚子饿的受不了了你会不会去偷东西?人家问你为什么偷东西你会怎么去回答他?”

“……”遇到我这样的学生,简直话不投机半句多,*为之气结。

鸿铿进来了,看到我在,微一愣神,但还是走了进来。

“把我拖寝室打一顿?出了事你负责?负什么责?说给我听听。”终于看到冤大头了,我直直的朝他走去,面无表情的问他。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鸿铿一脸“我是老实人的表情”,真想看看他对着他们班的学生说那句话时的神情。

“很好,你很能抵赖,那刚才刘老师对我说你抓了我作弊,我问你,我什么时候作弊了?”我冷笑着,“你诬陷我做什么?”

鸿铿看了我足足两秒钟,突然唇齿间蹦出一句:“你……*的。”

“啪”。

全场震惊了,足足有将近十秒的时间,指导员办公室鸦雀无声,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结住了,因为谁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学生原翰毅结结实实打了鸿铿老师一个巴掌。

“你……你怎么打人?”鸿铿捂着脸惊疑的看着一脸杀气的我,却不敢上前动手。这个决定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他绝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是他骂人在先,为人师表者都这么不要脸的当众骂人老娘,又何必顾及他的脸。

“你,不,妨,再,骂,句,试,试。”我冷笑着一字一句的说。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原翰毅刚才也向我承认了自己考试确实是作弊了,都回去吧。”学生在自己办公室里打老师,偏偏又是老师理亏在先,作为指导员老师的他面子上也挂不住,就草草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收场了。

第二个学期开学后,学院公布栏里贴出一张处分单:

处分通告

姓名:原翰毅班级:性别:男

年龄:21籍贯:江州市

处分原因:2002年1月17日上午考《马克思主义哲学》时作弊,并且认错态度极差。

处分结果:经学院研究决定,记予该生严重警告处分一次。

江州市师范学院艺术学院学生会办公室

2002年2月28日

终于放寒假了。

这是我进大学以后第一个长假,第一个学期课特别多,虽然逃课也让我逃掉一部分,但还有相当多的东西让我暂时无法适应。而时间,是最能够很好的调解我那份不适应,所以,放假,给了我足够充裕的时间调节。

要过年了,心情小小的激动了一下,却也不知道激动什么,想起自己背了张处分回家过年,心情还是有点糟,毕竟来年还得重修《马克思主义哲学》这门课,而且我人生的档案上将永远留下这么一道不光彩的疤痕。

该死的鸿铿!

第一个学期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其实挺多的,很多微妙的人际关系我都无法适应,很多人都无法让我对他有好感,很多事物我都无法理解,比如说刘一梦明明有男朋友还跟我有如此亲密的接触,比如说鸿铿的这种行为让一个本来还比较尊重老师的人对老师存在了一种抵触情绪,以至于让我后来的大学四年里完全改变了对待老师的态度,我不想去辨证什么主观原因客观原因,反正这次的事件让我完完全全蜕变成一个老视眼里的问题学生。

突然想起了静,有时候感觉这种东西真的很微妙,它能让人在无意识的回眸中看到令自己抨然心动的一种物质,然后就会觉得已经深深的喜欢上了那种感觉里的东西,她感冒好了吗?她那里的天气怎么样?这些都是我很想知道的问题。

想一个人去街上走走,又想到她还留给我的手机号码,就下意识的摸出了手机给她发了条短消息,然后就走出了家门口。

出门前妈妈给了我一百块钱,妈妈了解我嘴馋贪玩的特性,一般情况下,身上没点钱我是不愿意跑街上去而宁愿在家睡觉的。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头闲逛,看到大街上已经购买了年货和正准备去购买年货的那些人来人往,才发觉自己跟他们完全格格不入,只是我生活在我的世界里,好志承寞!

我钻进了我家边上的一家网吧,好久没在网上出现过了,我倒也还克制的住一些,只有当自己实在无法承受孤独感所给我带来的难受时,我才会跑网吧里找回我自己,不过我讨厌网吧里那股闷闷的味道,还有那油腻腻的鼠标,每次到网吧,擦干净鼠标,是我第一步要做的工作。

QQ登陆了上去,里面人还不少,不过平时聊的不错的今天都不在线,最关键的就是静也不在,所以难免会有些失望,不过总比完全没有人要好一些。

[寻梅]:你好!

[爱哭的猪]:好啊,你是谁?

[寻梅]:原翰毅。

[爱哭的猪]:不认识。

[寻梅]:那你叫什么啊?

[爱哭的猪]:我不轻易告诉不认识的人我的名字的。

她的话里还有回旋的余地。

[寻梅]:可我不是也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么?

[爱哭的猪]:我又没要你说咯。

厉害!我暗暗道:这是个高手,她一定懂得什么叫返朴归真,唉,幸亏我也不是庸才,你有你的张良计,我就有我的过墙梯。

[寻梅]:那你刚才还问我你是谁?

[爱哭的猪]: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好挖?

***,居然装的比窦娥*还冤。我只好马上停止了这场没有结果的争论,算是作出个妥协。

[寻梅]:好了,stop!我不大会说话的,不过既然大家在这样一个聊天平台上认识,也算是一种缘分,既然这么有缘分,交个朋友总还不会让你太为难吧?

[爱哭的猪]:早这么说嘛!交个朋友我倒也没什么意见,不过看你也不像是那种不会说话的人哦,呵呵。

[寻梅]:既然你都说没什么意见了,那我们就是朋友了哦!

[爱哭的猪]:恩。

[寻梅]:那既然是朋友了,我对你总该有个体面点的称呼吧?我总不能下次见到你还称呼你做“喂”那总不太好吧。

[爱哭的猪]:恩,说的也是哦,我叫刘小枫,你叫我小枫就可以了。

[寻梅]:刘,小,枫?呵呵,好名字!你跟《灌篮高手》里的刘川枫是兄妹吗?

[爱哭的猪]:哈哈,亏你想的出来,你还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人呢。

[寻梅]:还可以了,我学设计的嘛,学设计的当然要有巧妙的构思才行嘛!那你会不会跟刘川枫一样长的很高的?

[爱哭的猪]:我很矮的,哪能跟人家那么高的人比长短呢?

[寻梅]:哦,那还好,我还真怕你会长的很高呢。

[爱哭的猪]:嘿嘿!我知道男生一般见到比自己还高的女生会很有压力的。

[寻梅]:那我倒不是这个原因,只是你长太高了,下次跟你出来见面,我要做点什么事都得踮着脚尖来做,感觉很不方便。

[爱哭的猪]:做什么啊?

[寻梅]:接吻。

[爱哭的猪]:我的天哪,你还真的很有构思诶,谁说要跟你见面了?

[寻梅]:朋友种得见面的嘛,难道你让我整天隔着台冷冰冰的电脑来跟你交流,那我会疯掉的。

[爱哭的猪]:那你就想到……接吻啦?

[寻梅]:偶尔想想,我只是打个比方罢了,我又不知道你长的什么样的?我愿不愿意吻还不知道呢!

[爱哭的猪]:哟~还勉强你吻我了,越说越离谱,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不但长的丑还特不温柔,有谁要吃我豆腐我会打人的。

[寻梅]:停!

[爱哭的猪]:怎么?

[寻梅]:如果你长的很丑,我吻你这个假设就完全不能成立,哪怕是个盲人也很难亲的下去。

[爱哭的猪]:那也不能这么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嘛!

[寻梅]:可是那也得是青菜萝卜才行啊,如果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一堆烂*,可绝对不会有人爱的。

[爱哭的猪]:你说话很刻薄。

[寻梅]:对女孩子,我从来都只分喜欢跟讨厌,如果不是自己所喜欢的,那就一定很讨厌,对于自己讨厌的东西,不说的刻薄一点她兴许还觉得我看*了,那岂非不妙的很。

[爱哭的猪]:你……

[寻梅]:我什么我?莫非你还想咬我?大白天的,你想咬人我可是一定会打119的。

[爱哭的猪]:119是火警。

这时,我手机突然响起来了,是静回我的短信,说她在家吃年夜饭,我才突然想起了,原来今天已经是除夕了。我把手机号码留给了这个叫小枫的女生,匆匆的下线回家了。

外面。

天真的好冷,又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了,雪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漫天的飘洒着,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彻骨的寒冷。街上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偶尔有一两个也只是些在放鞭炮玩耍的小孩子,好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可是谁又能回的去了。

我瑟缩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家,其实并不远,只是我被这志承天寞地的雪花所环绕着,心里多了几分单薄而已。

寒假转眼就过去了,可在我的心里又是那么的漫长,也许这是现代城市里独生子女的悲哀,以至于志承寞的时候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求。幸好,我又能跟我的那些同学在一块了,还有我梦寐以求再次相见的——静。

静!这是个多么让人心驰荡漾的名字,多少次跟她梦里的相会,却总是隔着一层淡淡而又令人忧伤的薄纱,曾经多少次那么怀疑着,跟她交往是否现实,因为我所见过的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风彩,却又成了她可悲的志承寞。她本不该出现在这种三流学校的校园里,而无论什么样的学校,如果能有她这样的学生在,都能无端的添加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终于开学了,终于可以跟自己班里的同学在一起了,终于可以见到梦寐以求的静了!

艺术学院课室-寝室-小吃小喝餐厅-寝室。

又忙完了一天的事,我想,是时候我得约静出来了。熬了一个寒假的等待使得我格外的迫不及待想见到静,想到她,一阵暖意涌上我的心头。约她一起,虽然心里还根本就没什么底,我约她出来究竟能做什么究竟敢做什么。可是,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只能是抱憾终生。

短信发过去,我能做的只是等待,等待她的回复,等待她赴约,多年以前有人问过我一个问题:幸福是什么?当时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他:幸福就是有花不完的钱有无穷无尽的寿命有一大群美女在身边;多年以后又有人同样问了我这个问题,我思索着,终于回答了他:生有何欢,死亦何憾,我曾只想跟我所爱的人天荒地老,无奈命运蹉跎,也许伤悲早已在短暂的快乐中埋下了伏笔,那一季的荼蘼,开在彼岸,永远的守望着再无绝期。

静答应了晚上的见面。她是个爽快的人,并不像别个女生那么忸怩造作。这是她的个性,也是我多年以后魂牵梦绕一直迷恋着的东西。

晚上七点,19幢女生寝室楼下黑板处,我,看到了那个我一直期许,一直梦寐以求的身影——静。

静静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格子大衣的她竟是如此的圣洁,带着一丝的羞涩的她看到了我,低着头直直的朝前面走去。

我疾步赶上,与她并肩向前走着,走着,看不到前路,一如我与静的结局一般的让人迷茫。在爱情这个战场,并没有真正的胜出者,互相间的付出是两人对爱情契约的兑现,而当双方都不必为此履行责任时就是这段感情的终结。可是,我真的不希望我和她有一天会走到这一步。

“静。”我企图打破这个僵局。

“恩。”

“我能……牵你手么?”我为自己突发奇想冒出的大胆念头感到很奇妙。

“为什么?”估计她也觉得我很唐突,转头看了看我。

“因为……因为……因为我想你会觉得冷……”真是个荒唐的理由,不过既然话都说出了口,我还是由衷的盼望静能应允我,虽然我觉得这是不可能。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没到那么熟……”这个答案本在我意料之中,却又如此让我失望。

“那再熟点……”我很期盼从她口中知道答案,虽然我每次在她面前都感觉到无比的自卑,我身上那个叫做自信的东西往往一接近她就会如被施了魔咒般的荡然无存,我幻想着,有一天跟静牵着手走过校园的每一片角落。

“再熟点也不可以。”她头也没有回,不过冷冷的话语却打破了我的遐想。

“你喜欢女人?”我试探的问着,我实在忍受不住这样沉闷的气氛,虽然我知道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有多愚蠢。

“我喜欢尊敬我而且不让我讨厌的人。”静。

“我想看一看你的脸。”第一次见到静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侧脸,那天,阳光很明媚,天空很蓝,静的脸有如娃娃一般的透明而无邪,可惜我只有幸看到了她被长发遮起的半边,那时候的感觉是:惊艳!我一直在心底里暗暗告诉自己,如果有天不能得到静的芳心,至少让我看到她正脸时的样子,那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不要!”她步伐明显的加快了,长发遮盖了她侧脸的三分之二,显得愈发的神秘而引人遐想。

我只得跟着她的脚步继续往前,与她并肩走着的感觉让我莫名的感觉到了一种惶恐,却又真的好温暖。

“喜欢听故事吗?我跟你讲个故事吧。”我感到了无奈,如果说“爱”是一种信仰的话,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成为静最为虔诚的信徒,因为“爱”。

“恩,说啊。”静表现出了兴趣。

“有个苦行僧有一回上九华山问庙里的老和尚:‘师父,听人说你是个得道高僧,你能把太行山移到我眼前吗?’老和尚就对他说:‘可以,山不动,你可以动。’……”静还是静静的走着,似乎并未在听。

“你……有在听吗?”我顿感失望,我真的花尽了心思来缩短我与静之间的距离,无奈,却总是无法得偿所愿。

“恩,这个故事我在书上看到过的。”静淡淡的说道。

该死,我忘了她是中文系的女生,自己一个艺术生在中文系女生面前居然班门弄斧,实在有些汗颜。

我们走到了一条岔路口,一边有路灯,可以看到在前面是一堵墙,断绝了一切去路;一边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

“我们走哪边?”我征询静的意思。

静的手指指向没有路灯那边。

“哦?为什么你选择走这边?”我很费解,“这么黑你不怕么?”

“因为那边很明显走过去等等还得走回头路,我不喜欢走回头路,既然已经知道那边不同就只能走这边了。”静分析着。

“好,我们走这边。”伸手想搀住静的手,静巧妙的让开了。

“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像坏人吗?”我又问了一个非常*的问题,虽然我的确已经找不到话说了。

“我说过,你不令人讨厌,不过是好是坏我不敢妄加评论。”静说话总是那么不带表情,我的心情不由得抓狂了起来。

“相信……爱情吗?”这几个字我说的很吃力,“爱情”的确是一个很敏感的字眼,多少热恋中的男女都会计较究竟对方爱自己多一些还是自己爱对方多一些,在这个时代,“爱”这个字眼也渐渐被“喜欢”所替代了,似乎男人一提起爱就会集体*,女人一提起爱也都会月经不调一般。“爱情”在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似童话故事中王子与灰姑娘一般的单纯了,其中包含了多少欺骗与残忍。我没有谈过恋爱,顶多只是喜欢过刘一梦,迷恋着静而已,“爱”对于我来说还只是一块有待开垦的*地。

静摇了摇头,她摇的很果敢,很肯定。我相信,她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从我第一次认识她我就能感觉出一些。

“男人都不能相信。”静的话犹如给我们男人这个群体戴上了沉重的枷锁。

“哪本书里看来的?”我本能的对她所说的话产生了抵触情绪,干咳了一声,继续道,“你谈过恋爱吗?你了解男人吗?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场失败的爱情对男人意味着多少的无奈与辛酸!面对着爱人的离去与背叛,男人只能在刻骨铭心的同时却要装出淡然的样子,永远不能像女孩那样痛哭流涕,然而过往的一切,能淡么?会淡么?舍得淡么?即使身边的女孩来来往往,其实我们总是在寻找失去的感觉,最后找到的不过是过往的相似……”我想到了梦,鼻子一酸眼泪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好了,不说这个了,刚才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你不开心的往事……你会遇到更好的女孩子的。”静居然停下了脚步,并且开始不断的安慰着我,“不好意思。”

静的安慰让我突然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静心目中的形象是真的完完全全被毁了,我居然在静的面前哭泣。太失态了!

“不要哭了……再哭……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第一次看到静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泪眼迷潸的看着静安慰我,心里却开始笑了起来,此时的静已不再是平时那个平静而又冷酷的静了,她像个姐姐一般煞有介事的安慰着我,我们之间的距离也第一次不再那么的遥远了,于是,我得寸进尺的把头靠到了她的肩上,双手抱住了她,一面抽泣着,一面开心的不知所谓的傻笑,那笑容一定猥琐至极,所幸静完全看不到。

我抱着静,感觉着她的体温,我只希望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虽然我能感觉的出来,怀里的她身体有多么的僵硬与不自然,可我只能依靠这样的方式接近她,以达到幸福的彼岸,谁让上天安排我们之间有着一个季节的距离,只能隔岸相望呢?

为了她,我甘心错乱季节去寻找那传说中开在夏末最后一季的荼蘼花。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静猛的推开了我,一个人径自朝前面走去,从背影我看到了她的身体微微的发抖,不知是因为觉得冷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我的手上,指间还残留着静留下的淡淡的发香,我陶醉着,却又没忘记快步追赶上静的步伐。

一路无语,气氛沉闷的吓人,我张口想说一两句能打破僵局的话,可是一句都想不出来,只得作罢,我的心里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像是把圣洁的女神亵渎了一般的罪恶感,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我心底里的自卑感在作祟。

很快,我们走到了静的寝室楼下。

“我……还能再见你么?”我终于忍不住问了句。

“恩,过两天有空吧。”静回眸看了我一眼,我的心也随之颤动了起来。

太好了!我呆呆的看着她上楼,直到她完全消失在寝室楼门口。

回到寝室,我满怀着兴奋上床睡觉了。刚开学,身体还没能适应上学时的节奏,又上了一天的课,晚上还绞尽脑汁的想怎么去接近静,真的是累了,也不理会寝室的喧哗,不一会儿就*沉沉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我莫名的站在一幢高楼的顶部,天色黑沉沉,景物却又是如此的熟悉,似乎这里是我曾到过的一个地方,我正费尽心思在考虑自己究竟是何时到过这里时,眼前的一幕让我无暇去思考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了。

一个长发的女生正站在大楼的边缘,若有所思地看着楼下。

她,想做什么?莫非是想跳楼?我马上回忆起自己为何会对这个地方如此熟悉了,我高中时期曾经做过一个梦,梦境里,我也是在这个地方看到这样一个女生在那里跳楼,我想上前去拉她,可我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跳了下去,然后……然后……然后为什么记忆就成了空白?

不行,这次我一定要拉住她,不能让她重演我那时侯梦中的悲剧。

“同学……”我,“这么晚你站这里做什么?快回去睡觉啊!”

女孩头略略侧了点过来,我看不清她的脸,可我看到了她的眼睛,天!这眼神,这眼神好似一个人,好似一个我所熟悉的人。三分的清纯却有七分的幽怨,她好似……静?!

“你……”我出言欲止,脑际一片空白,不会的,绝对不会是静,静的头发还要长……

女孩的头转了回去,看情形她是已经决心要跳下去了。

“不要啊……”我疯了一般冲上前去拉她,此时我的理智已经几乎为零了,我只知道我要拉住她拉住她,然后抱住她,不能让她在我眼皮底下做傻事。

来不及了!仿佛是宿命一般,我又一次的看着她坠落,然后又一次感受到了心痛,天!

我眼呆呆的看着愈渐小去的她,跪在了大楼的边缘,无力的伸出手去,伸出手去。

这时背后突然有双手在我背后猛的一推,仓促间,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我也迅速的坠落了下去……

我猛的向上窜起,一身的冷汗,原来又是个梦,原来又是这个可恶的梦!

寝室里,除了张小强正在不分昼夜的玩着传奇以外,其余的三个人都已经在床上了。

时间已经是半夜三点多,我上铺那个娘娘腔正打着很嘹亮的鼾声,吴解淦正在用他当地的土语说着梦话,听起来像是极古怪极诡异的咒语。他们两个,特别是吴解淦的梦呓,让今夜的我心里发毛,根本无法再继续入睡。

我披衣,起身,走出了寝室,跑到隔壁陈阳寝室里看他玩奇迹,这家伙每晚如此。我很奇怪,如此拼命熬夜的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瘦下来,以致于他们寝室,只要是他坐过的凳子上面多少会有几个被钉子钉过的痕迹。

“哟,蓝伍同学,这么晚还没睡呢?”这家伙面前可乐罐做成的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一大堆烟屁股了,慵慵懒懒坐在那里玩游戏的他跟人打着招呼还舍不得让眼睛离开电脑频幕。

“恩,做了个噩梦,醒来以后就不想睡了。”我掏出了烟,给自己点了根,又递给陈阳一根。我不是个烟瘾特别重的人,只是看到他面前有一大堆烟屁股以及空烟盒,莫名其妙的就想抽烟了。

“谢谢!”陈阳接过了烟,给自己点上,吸了一口,“蓝伍同学好久没见了,觉得我这个游戏怎么样?”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对于网络游戏我并不感冒,因为我自我感觉没有玩网游的天赋,以前高考结束跑网吧里申请了个帐号玩传奇,法师练到七级可以使用小火球术去攻击玩家时就停止了打怪练级,因为再练下去就得收点卡了。于是我到处寻找在野外杀鹿练级的小号,然后,几个火球过去,把人打打死。所以我就经常会被那些被杀死过的小号带过来报仇的大号玩家给秒杀掉。

之后我就没碰过网络游戏。直到现在,时过境迁,当今天我坐在这里,正在用自己的手指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着键盘,告诉别人这些的时候,我又为现在的自己感到可怜,因为自己当年的这些想法已经老早被现在的自己给*了,现在陈阳偶尔会调侃我:“你不是不喜欢玩奇迹么?怎么现在可以一个礼拜不睡觉都只为玩这个游戏?”我无语,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太多,本不是当年的自己所能想象的到的。

“无聊呢。”我看着他手指噼里啪啦的打字,看着屏幕上那个穿着一身闪亮的火红色拿着把长长的镰刀打着怪物的小人,心里真的闹不明白,他这么夜以继日的不断周而复始打着相同或者相似的怪物究竟为的是啥。

“喏,你看,我穿的呢是火龙王套装,手里拿的是死神镰刀,你不要小看这个装备啊,这个加十三追十六的龙王套装已经是目前我们全区最NB的几件套装之一了。”说着陈阳似乎还怕我不信,指着屏幕下芳经过的一个穿的灰头土脸的玩家说,“比较一下,这个鬼穿的就跟个乞丐一样了。”说着,下意识的跑了过去,镰刀一个穿刺,那个灰头土脸的玩家就连挣扎都来不及挣扎,立马死的爽歪歪了。

“切,你杀人家新手啊?”我表露出一丝不屑,陈阳看在了眼里,马上瞬移到一个叫冰风谷门口,站那里杀人给我看,一开始出来的是些出来打怪练级的小号,陈*本就不给他们出门的机会,刚想出门就被陈阳腰斩在冰风谷门口,我看到陈阳黑色的翅膀逐渐泛起了红光。陈阳告诉我:“他已经杀人杀成了魔头。”冰风谷门口的弓箭守卫不断的对他放着箭,这时,出来了一个穿着一身白,甚至连杖跟翅膀都是白色的人,跟陈阳这个红里透黑的人正好相映成趣,陈阳告诉我,这个人是个法师,他一身麒麟装以及麒麟盾麒麟杖都是他花人民币向其他玩家买的,不过人却是个*,为了买这身装备,没少被人骗,陈阳的两把加十三追十六的破坏之剑就是他用小号从这个人身上骗来的。

对这个游戏还是无法提起兴趣的我听着听着就打起了哈欠,眼皮子愈渐沉重,于是我就自顾自爬陈阳床上睡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幽静的山谷中。

我背着剑走在一条小溪旁,清澈见底的小溪,鱼儿在欢快的游动着,一个女孩子在小溪边浣着纱,时不时的转头对我笑笑,虽然距离不远,可我始终走不到她的面前,因此我就是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笑容很淡雅,很美,美的不似是凡间的女子,美的就似那静一般的清澈……不是似,而是是,她应该就是静。

静哼着歌,浣着纱,那歌声有如天籁,否则为何我从未听过这样曼妙的旋律。那歌声美的让我虽然急于想接近静,却仍不紧不慢的跟着歌声的旋律前进着,前进着……

背上的剑滴着血,我的脸上也溅上了一点点的血花,可我的心里甚至是脸上却不带一丝的杀意,因为我看到了她,心爱的女子正在溪边浣纱,我想高歌,我想对天长啸,可却又不敢打破山谷的宁静,背上的剑似乎也感受到我此时欢愉的心境,微微颤动着,以示跟剑的主人心剑合一。这是把杀人的剑,剑名“余恨”,取自“自古多情空余恨”之诗句,既可当刀又可做剑,当刀用时,干脆利落,一刀两断;而做剑使时,又可一剑穿心,不留余地。是把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好剑。

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

有什么能比一个孤独的人走在一片本属于志承寞的土地上更为荒凉?又有什么能比一个初露锋芒得胜归来的剑客在回来的路上听到心爱的人儿用歌声夹道迎接更为快乐呢?我很满足。

巨变*,平静的小溪似张开了嘴一般,无端端涌来了一个巨浪,静,居然被溪水冲走了……

天!

天亮了,被噩梦惊醒的我又起了一身的冷汗,幸亏只是个梦,幸亏又只是个梦!唉……陈阳还在玩着奇迹,他的枕头上依稀留下了我的两滴泪水……

这是个灰色的星期天的下午,我跟往常一样,慵慵懒懒的坐在陈阳电脑前上QQ聊天,陈阳寝室里只有凡白坐在自己电脑前跟侯赣修在玩实况足球,李子隐、陈阳去了街上买画纸(我们上色彩构成课的工具),马旭去向不明,听说是他现在的女朋友正在跟他闹分手,咳,管他呢。

自从上次跟静一块出去,然后乘机抱了静以后,我对能不能追到静又多了一份信心,至少,她在我的眼里已经不是想象中那么的遥不可及了。

静几乎每天晚上以及星期六星期天都会在线,因此我决定每天一有空就上QQ找静聊天,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句话一定有它的道理的。

[雅青]:静。

[志承]:在的。

[雅青]:在玩什么?

[志承]:也没做什么,看了会儿书,累了……

[雅青]:怎么不出去玩?

[志承]:没劲,江州市这么小,到处都死气沉沉的。

[雅青]:也许是你没有注意,其实美源自于观察,我就在这个城市里找到不少靓丽的风景呢。

[志承]:呵呵,说说看。

[雅青]:比如说我跟你走在一起,厄……就像是童话书里说的美女与野兽嘛!

[志承]:呵呵,少来,哪有你这么文气的野兽的。

我心中暗暗高兴,她夸我文气呢。

[雅青]:那至少你也承认自己是美女了,在江州市能有你这样的大美女,本身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嘛!

[志承]:老喽老喽。

[雅青]:胡说,那天我同学说看见我们走在一起,回去还问我呢,他说:‘身边那美女是你女朋友还是你妹妹啊?’我说:‘当然是女朋友,我家里只生我一个。

侯赣修突然“靠”了一声,凡白也大声笑了起来。把我吓的一哆嗦,转头看去,才知道是他犯规,罚了一个点球,被凡白进了。

[志承]:胡说,谁是你女朋友?

[雅青]:诶?你怎么也这么说?

[志承]。

[雅青]:我同学听了也打死不相信,他说:‘平常见你人傻乎乎的,除了吃饭就是睡觉,哪有可能找得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做女朋友?’我连忙说:‘那下次带她出来给你们见见你们就相信了么。’说完这句我就急了,我想:坏了,吹牛吹过了,下次我不能把你带给我同学看就穿帮了。

我看了看身边那两个铁杆的球迷正玩的白热化呢,场上的比分也一直保持在1:0,凡白略胜一分。

[志承]:活该,谁让你胡吹牛的,这下露底了吧?

[雅青]:可我同学侮辱我找不到女朋友(委屈)

[志承]:你才大一,一切要以学业为重呢,知道吗?*。

[雅青]:可我们班男生都有女朋友了,连我们班传说中的四大丑男都有女生陪,就我没有,感觉处处低人一等呢,同学们常取笑我,说我不够吸引女孩子也就认了,说我没男人味也就认了,可他们居然还怀疑我*有问题,不是*问题就是性别取向有问题,你说,这口气能忍嘛?

沉默……

乘这段时间我点了根烟,顺便浏览了几个在线小游戏,心不在焉的玩了一会儿,心里想着静会用什么方式回答我,可直到我烟抽完静还没有回信息。

[雅青]:静?

[志承]:恩?

[雅青]:怎么不回我了?

[志承]:哦,累了,回你什么?(靠,姜还是老的辣,看看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就假装不知道)

[雅青]:哦,没什么,累了就早些睡觉吧,改天再找你一起玩。

[志承]:恩,好的,88。

[雅青]:88。

这次作战又中途失败了。

分析:对手是个害羞、善良有爱心的女生,却又有她的刚强与泼辣(详见静在论坛上把人骂跑那段以及静的经典语录“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还”)。

总结:不要把静当成一般女孩子这么对待,从两次见面以及多次QQ聊天的状况看来,静应该是个在网络上比较能够善于跟人保持一定距离但不常外出见陌生人的善良的女孩子,因此在感觉她在见面时比较容易追到手。

下一步方针:能约就多约出来见见,在见面过程中依靠语言、肢体语言以及自己所安排的一些特定的套路跟场景,慢慢的循序渐进的接近她。(注□切不可心急)

三月十四,白*人节。

其实长大了以后就真的少了很多的快乐。男人得为事业为前程为女人而奔波劳累。有的男人痴迷于事业,等到有了钱,以为得到了想要的幸福生活,其实却失去了千金难换的爱情;有的男人为了攀上最顶峰,不惜牺牲朋友、爱人,过河拆桥,干尽人所不齿之事,结果换得他们的孤独终老,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朋友;有的男人把爱情看成儿戏,朝三暮四,昭五晚九,自命风流,等到垂垂老矣之时才发现:原来他们的青春早在若干年前被挥霍掉了,他们的真情也早埋没在黄沙之中……

这些,这些,都是生活中男人们上演的一幕幕悲剧,几经历史的轮回,几经沧桑的变幻……

而我,和我的朋友,虽然每年过的都很单身很志承寞,但至少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我们会围在一起喝酒,喝醉酒会在一起构思将来,一起谈论女人,然后感慨自己还单身,感慨自己还处男,感慨曾经被女孩子甩了,然后又穷追几条街,然后醉倒在马路边的溴事……

每年的情人节、白*人节、七夕我都会一个人度过,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动物,有情人的当然兴致**、踌躇满志的找情人一块度过,就是没情人,哪怕一个人上街闲逛,哪怕找一家地处偏僻生意又不景气的小店喝个酩酊大醉,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看出自己的孤独与悲哀,也不能去丢这个人……

今年的白*人节我约了静,静居然一口答应了,我高兴的几乎晕了过去。虽然我很清楚静除了会对三八妇女节母亲节父亲节元宵节重阳节之类只涉及家人长辈的节日有所记挂之外,其他全无概念。但男人虚伪的自尊心以及只是出于我个人对静充满的满腔热情还是让我恍若置身梦中。

我不知道一个男人有了伴侣的情人节夜晚会是怎样的,但我知道,那天因为有了静,漫天的繁星都为之黯然失色……

静……

“以后我应该称呼你苏静子呢?还是静?”那天见面的最初,我的大脑居然当机秀豆掉了,怪只怪我出门太过于兴奋,一不小心就跟墙壁亲密接触了一次,然后头脑就有点发昏,其实我一直都只称呼她静,而非全名,因为称呼全名不仅拗口,更会无形中拉远我们之间的距离。

“没关系,都可以叫的呀。”静给我的感觉一直如金庸武侠中那个冷若冰霜的小龙女一般的不食人间烟火,于是我就努力回想自己当年看过的《神雕侠侣》中,杨过同学是怎样博得小龙女MM亲睐的那一段。

“那我就叫你静好了,简单好叫,又容易记。”我为自己寻找着诸般可以昵称静的借口。

“好。”静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那……你习惯怎么称呼我的呀?”打蛇随棍上,我也打算一口气把这个问题给解决掉。

“恩……”静一愣神,她果然还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没关系,她没考虑的我来替她考虑。

“我出生在秋季,所以我对秋天这个季节有种莫名的喜欢,毕竟这是个清爽的季节……所以,你可以叫我……”我慢慢斟酌着,嘴上却似说的挺漫不经心。

“秋?”静皱了皱眉。

“秋听起来虽然还满好听,不过太娘娘腔了一些,我觉得吧……我喜欢穿深色特别是黑色的衣服,而你却总穿的很清爽,我们两个走在一起我就像是你的影子一般,就叫我影子吧,让我做你的影子,永远的跟着你,寸步不离。”我的眼睛穿透她的长发捕捉到了这一微小的表情,所以立马改口,然后突发奇想的让静称呼自己为“影子”,同时还摆了个杀手的造型,配上我那傻笑着的脸,简直就一搞笑版的“影子杀手”。

“干脆叫你旺财好了,一个影子跟着自己已经够恐怖了,现在还居然多了个影子出来,但旺财不一样,和旺财在一起,我有安全感……”我发现静居然也有开朗的一面甚至也会使坏,至少她在叫我旺财的时候,笑的特别灿烂,正脸对着我至少停搁了两三秒的时间,好美!美的让我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

“不可以的,我是个男人诶,怎么可以做狗?太伤自尊了。”其实我心里早已经热烈响应了静这一英明决断,毕竟,能让静快乐起来是我自认识静以来的最愿。

于是我们又在那里讨论究竟该怎么称呼我能让大家都满意,同时就出现了不少如“咕噜”、“奥特曼”、“臭虫”之类的千奇百怪又莫名其妙的称呼,最终决定我还是叫旺财!

于是,从这天开始,我每次看到周蒂妃拍的那部《唐伯虎点秋香》,都会特别反感那条饿晕了的瘦狗,它凭什么就跟我叫一样的名字?

于是,从这天开始,我每次走过街角,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叫一声“旺财”,我都会回头张望静的影子,直到有条狗“噔噔噔噔”的跑到女主人面前摇着尾巴,我才转头,意兴阑珊的走开。

很多年过去了,我还能回忆起那天的事,还能记得那天发生过的事。

那天静很开心,而且时常会笑,特别是叫“旺财乖”的时候,笑的格外好听,犹如银铃一般。

那天我第一次牵了静的手……

那天天空很晴朗,我们拉着手一起数过蒂妃……

那天我鼓起勇气,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以及发音不够国际化的英语对静说了句:“ILOVEYOU!”结果居然被静莫名其妙的听成了“二胡拉的很牛”。结果我当场笑翻,却再也提不起勇气说第二遍。静却一头雾水的问我:“设计系的学二胡做什么。”

那天的时间……过的好快……

如果你愿意

我可以永远像现在这般美丽

因为我生而为爱痴迷

如果你有情

这世界可以不需要再有四季

我的心早已经色彩分明

多少爱情正甜蜜

多少童话在凋零

然而我始终相信

我将得到永恒的幸运

再也不必为情所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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