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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遇袭(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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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来到望海寺,郑军还是躺在床上昏睡,琪霏说:“郑军你弟弟来看你来了,郑军睁开眼睛问郑敬文在那里?空了说:“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你等着我去找师傅给你治疗。”空了出去以后,琪霏问:\"他是不是郑敬文?\"郑军说:“他是郑继兵,不是郑敬文。”

主持来了对郑军说:“你还要吃几付药在这里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过你的眼睛需要比较长的时间治疗。”琪霏问:“师傅空了的病是怎么治疗的?”主持说:“原于情,病于肝,情、肝兼治能转变。”琪霏问:“何为原于情,病于肝?”主持说:“他是干部子弟,优越感强,可是他大学落榜,工作失败,其爸爸坚持原则,不给儿子谋事。强烈的精神刺激使他的情志发生了异常变化,影响内脏气机,使气血功能紊乱。怒则气上,恐则气下,悲则气消,惊则气乱,思则气结——。怒伤肝,肝主疏泄,性喜条达,大怒以及过度抑郁等精神刺激,首先引起肝脏疏泄功能失常。肝气抑郁,则见郁郁不乐,多疑善虑,甚至欲哭;肝气亢奋,则见急躁易怒,失眠多梦,目眩头晕等。这就是精神刺激,肝得病,肝病导致情异常。”琪霏又问:“如何情、肝兼治?”主持说:“简单的说就是精神治疗和病体治疗相结合,病原是情志问题所以要做好思想工作,使其接受自我,接受现实,心里平衡是治疗的先决条件,然后再以药物或针灸对机体实施辨证治疗,即可。”

琪霏见空了和尚来了,又问:“空了,一切空了,他既不接受家庭,也不接受亲人,可怎么办?”主持说:“啊弥拖佛,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宇宙万物永远是空而不了,了而不空。”主持说完出门而去。

琪霏想和尚的话,空而不了,了而不空是什么意思?空了,空了就是没了,没了就是没了吗,怎么还了而不空?她自言自语的说:“不明白,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们是和尚,说出话来,有点玄,我不明白可以慢慢的理解,那么郑军的话也让人糊涂,她对郑军的话也半信半疑了。就说老母庙来的那个小兵吧,他不但叫你哥哥,连我这个没过门的嫂嫂都认了,你怎么说他不是你弟弟郑敬文呢?这个郑敬文呢,他承认郑军是他哥哥,可是他说空了一切空了,谁都没有了,最后他还是说他是郑继兵,我看他与寻人启事的照片一模一样,为什么就不承认自己是郑敬文呢?玄!玄!到庙里来,一切都玄了!

郑继兵学医治病,借眼睛再寻亲人

郑继兵住在望海寺里,除了协助琪霏照顾郑军治疗之外,以主要精力向师傅学习医术。望海寺主持年事已高,多年研究医学,医术高深。他很想把毕生研究的成果传授下去,发扬光大,一直没有找到合适人选,现在空了弟子积极肯学,天赋高,聪明过人,一教即会,一点就通,他打算首先传授有关精神病的研究成果和治疗经验。主持教学严谨,方法灵活,深入浅出,循序渐进,每天教授两小时。郑继兵听课认真,课后整理笔记两分。十二章讲完之后,师徒双方都十分满意。

郑军的身体除了眼睛之外已经基本康复,他执意要下山了,他们告别了望海寺,郑军在琪霏和郑继兵的搀扶着到达老母庙。吃完晚饭之后,郑军对郑继兵说:“我的身体是在你师傅精心治疗和你的热心关怀照顾下才康复的这样快——”郑继兵还没等他说完就跪在他们面前说”郑军着急的说:“弟弟,使不得。”琪霏走向前伸手扶起了郑继兵,并说:“弟弟呀,这些天来我们多亏你照顾啊,要感谢你才是。”“哥哥,嫂嫂听我说,我的生命是师傅给我的,没有师傅治好我的病,就不会有我这个人存在了。我的灵魂是你们给我找回来的,我们在一起生活一个来月的时间里,你们的行动,你们对我的教育,使我真正的认识了我自己,认识了我是谁,我来到世上应该怎样,不应该怎样。回想以前的我,那不是现实的我,是太空人,没有把自己看作是地球上的一分子,认为谁都不如我,谁都要为了我。那时的我是超我不是自我,是幼稚可笑的我,是妄自尊大的我,它的极大的破坏性,是使我思想和生活误入歧途。在我躯体的疾病好了以后我的精神出现一片空白,我认为空了,空了,一切空了,与世无争是人生最大的幸福。师傅当时为我治病,提出空了,为的是排除和控制我精神上的一切私心杂念。一切空了不是师傅的宇宙观,后来他曾经说过“世上万物万事空而不了,了而不空。”可见人类的进步,社会的发展,是人们奋争的结果,是人们充分发展自我的结果。为了更好的发展自己,为了爸爸,妈妈,兄弟,姊妹,我要与时俱进,努力奋斗。我要像哥哥那样,以为人治疗疾病为己任,我准备明年报考医科大学,继承发扬前人医学研究的光荣传统和伟大成果。哥哥,嫂嫂,我们明天就要分别了,弟弟无以报答,现将关于精神病治疗的学习心得笔记,送给你们留作纪念。”

第二天郑继兵送郑军和琪霏下山,郑继兵把想了很久的话对郑军和琪霏说了。他沉痛说:“哥哥、嫂嫂我在家里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我爸爸是军人,他对部队严格管理,严格要求是出了名的,别人叫他包公师长。他对家里的人也是严格要求,特别是对我的要求比对战士要求还要严格,他的战友在地方做什么的都有,有的当市委书记,有的是大学校长,有的是大处长,厂长、经理多大的都有,我原想上大学,找工作都不是难事,可是我爸爸一点也不管,他对我说:‘你有多大本事,办多大事,托人情走后门,绝对不行。’我考名牌大学只差一分,其他大学我不去了;我在工厂上班,工厂出了事故,明明是厂领导的责任硬加在我的头上,我不干了。就这样,爸爸不给我解决困难,我疯了我离家出走了。哥哥、嫂嫂我的教训是深刻的,我辜负了爸爸教诲,我对不起妈妈和妹妹。他们常常为我的事情着急,为我的事情流眼泪。”

郑军说:“继兵弟弟,你能正确地认识自己,是一大进步,难得呀,难得呀,我是真为你高兴啊。你爸爸郑师长是我党我军多年培养的好干部,他严格律己,不徇私情,是*党员的高贵品质。*党员的这些优良传统作风是我们国家兴旺发达的可靠保障。做晚辈的要学习,要继承,要发扬。”

琪霏说:“弟弟呀,你的病好了,思想进步了,治病本事也有了,你要早点回家,看看爸爸、妈妈、还有妹妹,他们都想你呀,见不着你,他们是非常着急的,人想人想死人,你可要早早回家,让家里人放心哪。”

郑继兵表示:“我要记住哥哥嫂嫂的话,早点回家,早点入党,做革命军人的好后代。”

琪霏和郑军回到家里,妈妈高兴的流出几滴眼泪,牵着他们的手说:“找到你们的弟弟了吗?你们怎么去这样长的时间?”琪霏说:“我们没有找到郑敬文,确找到了郑继兵,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我就把他当作郑敬文了,后来才知道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人很好,帮助我们做不少的事情,亲热的叫我嫂嫂。“说到这里她看郑军一眼笑了。妈妈说:“怎么没有叫他到咱家来?”琪霏说“我们也叫他来家住几天,他说现在不来等以后大学毕业了再来。”妈妈说:“现在他作什么?”琪霏说“现在他已经出家当和尚了。他的病被望海寺主持治好了,就拜主持为师傅当和尚了。”妈妈说:“也是个可怜的孩子。”郑军说:“他现在上进心很强,目前正在向师傅学习治病的医术,然后再到大学学习,以后会有出息的。”

妈妈告诉他们她在家很好,有青枫他们父女俩的照顾,没什么困难,就是想你们,怕你们出什么事情。特别提到有几个好心人来家说,在这十里八村的有的精神病人像咱要找的人。郑军听到这些消息急着出去寻找。琪霏知道他找弟弟心切,但是,从他的实际情况来看,是需要在家休息的,尤其是他的眼睛更需要治疗。想到这里她说:“我们今天才到家,你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了解情况,然后再认真的研究怎么找,向那个方向找。”郑军说:“这些天里你是最累的,今天就不要出去了,在家里陪着母亲坐坐,咱们离家这么长的时间,有些事情也需要我们去做,琪霏笑着说;“好吧,我去做饭。”妈妈说:“你们都给我坐在那里呆着,那儿也不要去,啥也不要做,我已经给青枫梢过信去了,她一会准来。”

青枫她人没有到声音就先到了:“说我什么呀?我来了。”进门就把琪霏抱住了。“姐姐,可把我想死了,你们去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给我们来个信,你知道吗?我们为你们流过多少眼泪。”说着眼泪又流出来。琪霏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在高山上寄信困难,再说郑哥哥在那里治病让我怎么说呀。”青枫放开琪霏,将主意力集中在郑军身上,仔细地端磨着,她发现郑军比以前更瘦了,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没有反映,再晃了晃,还是没有反映,她哇地一声哭了,拉着郑军的手说:“哥哥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啊,怎么是这样呀?”琪霏难过的说:“也怨我呀,我去晚了,他在水洞里呆了两天两夜,病倒十多天,人站起来了,眼睛看不见了”妈妈一边擦眼泪一边说:“人回来就好,人回来就好啊,你们都不要难过了,眼睛会治好的,今天我们家团聚了大家应该高兴才是。青枫来吧帮助我做饭。”

晚上青枫没有回家和妈妈琪霏一同住在西屋,郑军自己住在东屋,他大病刚好,身体虚弱,加上下山的劳累,感到特别疲乏,躺下就睡着了。西屋的琪霏虽然也很累,可是,她没有睡觉,她想明天怎么寻找郑敬文的事情。青枫也没有睡觉,她难过的流泪,因为郑军救活了我的命,引起恶人的仇恨,虽然没有被他们毒死,还是被他们打的半死,腿被打伤,几乎成了残废,如果他腿没有损伤就不会在山上吃那么多的苦,他的眼睛也不会瞎啦,她越想越难过,忍不住的大声哭起了。妈妈被她哭醒了,姐姐被她哭的更心酸,他知道妹妹哭的原因,手*她的头说:“傻妹妹,哭有什么用,事以至此,我们还是想办法帮助他度过难关吧。”青枫停止了哭泣抽哒哒地说:“我想把眼睛给他,怕他不要,别的我还能帮他什么呀?”琪霏惊讶的说:“你也想到给他眼睛啦,现在还不是时候,当务之急,是帮助他寻找弟弟。”青枫毫无信心的说:“怎么找啊?我们没有见过他弟弟,就是走到对面也不认识。”琪霏笑了,咯咯的笑出声来了,用手点点她的头说:“你不是说要给他眼睛吗,明天你就把眼睛借给他吧。青枫会意的笑了,“这是个好办法。”

打这以后琪霏、青枫分别领着郑军四处寻找弟弟。

“太空”他不叫太空,他的原名叫赵星星,十五岁那年母亲因车祸死了,他很悲伤,因而得了一场大病。

在母亲死后不到一百天,父亲又领家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比父亲小二十来岁,比大姐还小。披肩发,红*,红衣裙,红皮鞋,进门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当起妈妈来了。大姐姐虽然不满意,因为是爸爸领来的人,没有说什么。赵星星可受不了啦,他认为妈妈惨遭车祸去世,在这样短的日子里,让这样一个妖里妖气的女人到家里来,这是对妈*不恭。

晚饭是姐姐做的,爸爸买来的菜,有鸡、有鱼、还有四喜丸子,搞了一桌子菜,有凉有热,有白酒、有红酒、还有啤酒,下午五点钟开饭,姐姐三次叫星星吃饭,星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爸爸走进星星的房间,对星星说:“星星啊,吃饭吧,今天你阿姨第一次到咱家来,大家在一起吃顿饭有多好啊!咱们家里属你最小,听爸爸的话,吃饭吧,啊……”

星星对爸爸的话没有反驳,随着爸爸连抱带拉的坐到桌子跟前,姐姐看着弟弟很不情愿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藏在厨房里掉了几个眼泪疙瘩。擦干了眼泪,强打着精神来到桌子旁边给爸爸斟酒,就在姐姐不知给那个女人用什么酒的时候,爸爸说:“给阿姨也斟上白酒。”然后,姐姐说:“弟弟你自己喝饮料吧。”

这个女人姓侯,名叫侯英,她对这两个孩子印象是女孩子老实、温顺、听话,而男孩子有脾气,不好管。因此,她扁要斗一斗这个男孩子,于是她说:“别呀!这第一杯酒都得喝白的。”

星星没有理她,照样喝自己的饮料。侯英斟了一杯白酒,走到小星星跟前娇里娇气的说:“我说小星星啊,这第一杯见面的酒你得喝下去,我想这点面子你得给我吧。”小星星连头也没有台,仍然自己喝自己的饮料。姐姐站起来,唯唯诺诺地说:“弟弟还小泥,那么这杯酒我替弟弟喝了吧。”爸爸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心想有*在的时候,从来不让星星喝酒,他姐姐也一滴白酒不沾。但是,侯英的行为叫他又无可奈何。

侯英不满意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说:“不喝拉倒!”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喝酒吃菜。

爸爸有点过意不去了,拿起酒瓶子给侯英斟满了酒,端起酒杯说:“小孩子不懂事,不要管他,咱俩喝一杯。”侯英拿起酒杯,一仰而尽。阴阳怪气的说:“真没劲!”

姐姐给爸爸斟满了酒,又给侯英也斟满了酒,放下酒瓶子,转身进厨房去了。弟弟见姐姐走了,也站起身来进了自己的房间。老练的爸爸应付了这一残局。

已经很晚了侯英还没有走,姐姐没有看电视陪着弟弟坐了一会,对弟弟说:“已经十点多了,你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学呀”。弟弟点了点头,但没有马上睡觉。

侯英不走了,睡在妈*床上了。

赵星星不干了,在厅里闹腾起来了,把电视机,录放机都开到最大声音,姐姐出来劝弟弟不要闹了。爸爸明明知道星星不满意,自己也很生气,但是,他走出房间,还是耐着性子对星星说:“星星啊,别放那么大的声音,玩一会就睡觉吧。”说完就回到自己房间了。侯英气愤的说:“大老爷们,连个孩子都管不了。”说着,说着,她就走出房间对赵星星下令:“赵星星,别闹了,快进屋睡觉!”赵星星本来对她是一肚子气,就瞪着眼睛说:“你走,我就睡觉,你不走我就不睡!”姐姐连忙出来,拉着弟弟到屋里,抱着弟弟流眼泪。

侯英一边关电视机,一边说:“小崽子,叫我走?没门!”她气鼓鼓地转身回到爸爸的屋里去了。

弟弟用手擦去姐姐脸上的眼泪,“姐,不哭,我们不怕她,你睡觉去吧。”星星安慰姐姐说。

姐姐点了点头说:“小弟,你也睡吧。”她轻轻*弟弟的脸蛋之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赵星星气愤异常,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出家门。信马由缰的向前走,走出北门,继续向前走,过了小桥,走进荒郊野外,杂草丛生,荆棘遍野。他手刮破了,脸刺疼了,他才意识到不能再向前走了。

夜深人静,实属深秋,一轮寒月,挂在当空,赵星星走啊走,走到**坟前,痛不欲生,悲悲切切地昏睡过去。

姐姐一觉醒来,想看看弟弟的情况,推开门一看弟弟不在床上,打开厨房和卫生间都不见弟弟的影子,她急了,连忙敲爸爸的门,爸爸走出门,问什么事?姐姐说:“不知道弟弟到哪里去了。”

爸爸一时不知怎么是好?急得团团转,此时侯英探出头来,满不在乎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小孩子出门了吗,他能跑到哪去?这三更半夜到哪去找?睡觉吧,别折腾啦。”爸爸进屋里去了。可是姐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她茫然了,弟弟不见了,爸爸不管了,还有那个女人算个什么玩应,一点人话都不说。

姐姐先是给姥姥家打电话:“姥姥,星星不见了,是不是在你那里呀?”姥姥说:“星星没有来啊,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呀?你问问她姑知道不知道?再看看到他老姨家去了没有?”她按照姥姥说的给姑家和姨娘家打了电话,都说没有见到星星。

姐姐芷云一十九岁,是高三学生,妈妈在的时候,弟弟的事情都是妈妈管,芷云一心学习准备考大学。妈妈不在了弟弟的事情就落在她的肩上了,弟弟受了委屈,心情不好,自己走了,当然作为姐姐的是很着急的,担心他会出什么事。爸爸不管了,她不能不管哪。于是,她擦干了眼泪,拿着手电出门寻找弟弟去了。

天亮了,还没有见到弟弟的影子,街面上有行人了,她见人就问:“见到一个男孩子没有?”“见到我弟弟没有?”得到的答复是:“没有”“不知道”“没看见”“不认识”……

她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一进门,姥姥就问:“找到没有?”芷云见到姥姥就哭了。姑姑、爸爸都在家里,唯独不见了那个女人。

爸爸恼伤的说:“都怪我呀1”姥姥说:“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我们要分头去找,都想一想,这孩子可能到那里去?”研究之后大家分头去找。

大家经过一天的寻找,都没有看到星星,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姐姐没有吃晚饭,歪在自己的床上,想着弟弟的前前后后,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见到妈妈向她走来。

她扑向前去哭着对妈妈说:“妈妈,弟弟找不到了,他那么小就离开我们,那可怎么办哪,他吃啥呀,天都冷了,穿着单衣,那是要冻病的,妈妈,我到哪里找他呀。这都怪我呀,我无能啊,我没有照看好弟弟,妈妈我对不起你呀,是我不孝啊,我不是你的好闺女啊,我更不是好姐姐呀,妈妈你走了,可叫我怎么办哪。”

妈妈面无表情一字一句的说:“事至如此,你不必难过,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虽不是男儿,也要顶天立地,星星想逃避是不现实的。星星离不开月亮,太空人没有灵魂。为了找回他的灵魂,不论是下地狱还是到天堂你都得承担。要坚强!要勇敢!”

芷云睁开眼睛,妈妈不见了,原来是一梦,她坐起身来,想起妈妈说的话,“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她仔细的琢磨,我究竟应该怎么做?我现在要怎么做?是的,当务之急,我要找弟弟,可是到哪里去找呢?她恍然大悟,对呀,弟弟心中有妈妈,弟弟想妈妈,弟弟找妈妈。我也得找妈妈去,到妈妈那里去找。

她穿一件黄色的妮子大衣,还抱着一件绿色的军用大衣,拿着手电走出家门。踏着蒙蒙的月光,直奔妈*墓地而去。虽然深秋夜晚寒气袭人,因为她寻找弟弟心急火燎,还是出了一身的香汗。

荒郊野外,夜深人静,即无车马,又无人行,风吹草动,沙沙做声。姑娘一边赶路,还要一边观察周围是否有弟弟踪迹。快到妈*墓地了,似乎听到了什么,又好像见到了什么,她停止了脚步,细心的听,仔细的看。

弟弟,是弟弟,他在妈*坟地周围蠕动,芷云说不清楚是惊喜,还是痛苦,她三步并两步的冲向前去,紧紧地抱住弟弟,像是怕他跑了,又像是多年不见的弟弟而亲昵。

精疲力竭的赵星星听到姐姐呼叫,懵懵懂懂地扑在姐姐的怀里,嘴里不断的叨咕:“太空、妈妈,妈妈、太空……”

芷云抱着弟弟顺势坐在地上,将棉大衣盖在弟弟的身上,拿出矿泉水向弟弟的嘴里喂水。休息片刻,星星睁开眼睛,告诉姐姐,妈妈那里温暖,我一点也不冷,我很热呀。芷云用手摸一摸弟弟头,确实很热,断定弟弟是发高烧了。需要及时治疗。于是,她背起星星向大路而去。

芷云背着星星急着赶路,为的是早一点回到家里给弟弟治病,急不择路。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脚下一滑姐姐和弟弟都摔在水沟里,姐姐大腿受伤,不能站立,寸步难行,她用力将弟弟推到沟边离开水面,而自己全身却躺在泥水之中。

公鸡叫了,东方发白,天快亮了,一辆老牛车吱吱嘎嘎的走过来了,赶车的是个年轻后生,车上坐着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婆婆。

他们见到稻田的水沟里有人,老婆婆说:“停车,看看去是什么人?”

年轻人手拉缰绳“驭!”车就停住了。他跳下车来,走到那两个人跟前,蹲*仔细察看,女的仰卧朝天躺在水里,男的紧靠女的,身体脱离水面爬在沟边,两个人都冻得发抖,谁也不说话,看来,他们都还活着。他站起来,大声说:“都是活人!”

老婆婆连忙下了车,和年轻人一起把两个人抬到车上,因为这两个人的衣服都是泥和水,冻得发抖说不出话来。只好在他们身底下铺上稻草,在身上再盖些稻草防寒。老牛车调过头,急急忙忙地向家走。

回到家里,给他们换上干净衣服,男的放到西屋躺在年轻人床上盖上被子取暖,女的放在东屋的炕上盖上婆婆的被子取暖。

给他们每人喂了一碗姜汤之后,慢慢的苏醒过来了。芷云挣扎着坐起来说:“大妈,我弟弟怎么样啊?他在哪啊?”

婆婆说:“闺女啊,你可算坐起来了,你可把我们心疼死了,你说这大冷的早晨,你俩倒在水沟里,没有冻死你们可真是福田那!”

芷云说:“多亏大妈你呀,要不是你们救了我们,那我们就活不到现在了。”

大妈说:“说的是呢,偏偏我那外甥今天要起早拉稻草去,赶着牛车,才能在一大早就把你们拉到家里来了,才没有冻坏你们,要是我们晚一些时间出去,即便是把你们拉回家里,也说不定咋样了呢。

说话间那个年轻人进到屋里,芷云用眼睛看着这个年轻人,脚穿一双水靰鞡上面还有许多泥巴,*穿着黑色粗布裤子,一只裤腿还卷起老高,上身穿着毛蓝布对襟夹袄,腰间扎着一条紫色的*,小白脸带着一副眼镜。看到这,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的心情是错综复杂的,他可就是我们姐弟救命恩人啊!就是这个近乎白面书生的老农在我们危难之中,及时的救护了我们。她崇敬他人格的高大,她敬重他品德的高尚,她羡慕他,她尊重他,可是似乎还存在着同情与怜悯。最终她认定这就是新一代的有知识、有道德、有文化的农民哪。

婆婆看到两个年轻人谁也没有开口,走向前来,用手*男青年说:“这是我的外甥吴盎德,高中毕业了没有上大学,他父亲叫他帮助我收秋来了,现在这秋已经收完了,就还剩那一点稻草还没有拉回了,这不,他想拉完了稻草,就回家啦。”

这时,赵芷云已经在地下扶着炕沿站起来了,在婆婆引见吴盎德之后,便伸出右手自我介绍:“赵芷云”。

吴盎德见赵芷云洁白而*的手,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双手在胸前的衣服上擦了两下,然后双手握住赵芷云的手说:“很高兴看到你身体恢复的这样快。”

赵芷云浑然一笑说:“大难有救,全由你来相助啊。”

吴盎德:“不,不,吉人天相,吉人天相。”

赵芷云心思沉重的说:“我是什么吉人哪,我是苦命的人,我的命苦啊!”

吴盎德放开了赵芷云的手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在早晨,这个姑娘披头散发的躺在水沟里,浑身是泥水,冻得抽抽一个团,颤抖的牙齿嗒嗒的响,看不出有什么可爱的地方,只觉得她可怜,实在太可怜了。当时,我只想要救救这个可怜姑娘。现在她可是变了一个人哪。她虽然没有丝毫的笑容,可是,在她痛苦脸上透露出刚毅、顽强、奋争的毅力和情怀。虽然她现在穿着姑*陈旧而宽大白布衫,配着她那白胖地脸蛋、乌黑地长发显得是那样温厚、庄重、朴实、诚恳。此时此刻,她在吴盎德的心目中,是一位可信、可敬、可亲、可爱的大美人啊!

此时的吴盎德将赵芷云当成知心、知己的好朋友,心情同样沉重说:“是啊,我知道你现在是遇到了难题,不然你们两,不会在黑灯瞎火的夜晚,离开家,走到荒郊野外,摔倒在水沟里。”他停了一会接着说:“其实呀,谁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人生总有几回搏,此路不通,另找路,条条大路通北京。我没有上大学,我的考试成绩600多分,大学的门我是能进的,可是我没有进。”赵芷云抬起头来,惊疑的看着吴盎德。吴盎德说:“难道我不想做个学问家吗?难道是我的身体不支吗?都不是的。是我自愿放弃的。”

赵芷云问:“你学习的成绩那么好。你的身体又很棒,你怎么轻易的放弃了上大学的机会?难道你现在还有更好的事情要做吗?”

吴盎德思索一会说:“当前还没有确定要做什么,不过,我想一定有事情要做的。我不上学的原因主要是家庭条件。我母亲卧病在床,我妹妹在初中读书,只有我父亲一人做农活。因此,我决定不上大学了,和父亲一起度过难关,把母亲的病治好,供妹妹上大学。”

赵芷云低下了头,惋惜的说:“家庭条件,母亲治病,妹妹上学……母亲治病……母亲……”她趴在炕沿上不动了。

吴盎德以为她难过了才趴在炕沿上。他等了一会没有动静,搅得不对劲,就走向前叫她的名字,她没有回答。

吴盎德喊姑姑进来,看看是咋的了?姑姑进屋拍打赵芷云肩膀问:“芷云,你咋的啦?”芷云没有反应。这时他们搅得大事不好,芷云休克了。

吴盎德向外跑找医生,婆婆给芷云抠人中急救。

齐青枫听说昨天在王屯附近的坟地里有一男子,疯疯癫癫地又哭又嚎。一大早她就领着郑军直奔王屯,想看个究竟。

他们走到王屯的村口,还没有进到村子里,看到一位老者从村中走出。齐青枫走向前,恭恭敬敬的问:“大叔,听说在这附近有一个精神病人吗?”

老人的耳朵有点沉没有听清楚,将左手挡在耳朵后面:“你说什么?”齐青枫向前走两步,稍微大一点的声音说:“在这附近有一个精神病人吗?”

老人说:“今天一大早王婆婆从野地里,用牛车拉了一女、一男进家了,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你们要找人,就到他家去看看吧。”

齐青枫听了这老人的话怪瘆人地,她还是战战兢兢说了一声“谢谢。”郑军从青枫的声音中,知道她心里难过,有压力,担心老人说的那两个人。于是他说:“青枫,不要怕,咱们进村。”

乡村医生张兰兰,四十多岁,祖传中医,经过进修深造,也能够用西医、西药治疗一般疾病。今天,她被邻村接走了,没有在家。

吴盎德没有接到张医生,急得团团转。恰好看到齐青枫背着药箱走过来了。他恳求的说:“大夫给我家芷云治治病吧。”

齐青枫心里惦着那一男、一女,突然听到有人找他们给人治病,看着那个年轻人着急的样子,就问:“你要给谁看病?他是你什么人?”

吴盎德急着说:“我的芷云有病了,咳,她不是我的,是我们家的,那个……她不行了,求你们了,无论如何要救活她呀!”

郑军明白他的话,知道他家有病人需要治疗,就说:“走吧,在前边带路。”

齐青枫还是不放心那一男、一女,于是,又问吴盎德:“你的病人是男是女?有病多长时间了?”

吴盎德心中不悦,但是,还需要他们给芷云治病啊,只好耐着性子说:“到我家看看你就知道了,我不是说了吗,芷云有病,芷云,芷云不是女的还能变男的吗?就是男的也需要你们看病啊。”

齐青枫碰了个软钉子,还是没有弄清楚他家有几个病人,与自己要找的人有没有关系。

青枫她们走进婆婆的房间,一眼就看到了脸色煞白的年轻姑娘躺在炕上。芷云看到大夫进来了,挣扎着想坐起来。青枫说不要起来了,就躺着吧。郑军也影影绰绰地见到炕上的那个人。随着说:“不要起来了,不要起来了。”

郑军经过对芷云诊脉等多方面的诊断之后说:“芷云的病是由外感风寒,疲劳过度,多愁善感而得。我给她开三服药,用后外感防寒会好的,其他的就要注意调养了。”

芷云心里明白自己的病,她认为医生对自己病因说很对,她很佩服这个大夫。于是她说:“谢谢医生,我弟弟也病了,请医生给他也治一治吧。”

婆婆也说:“是喽,他弟弟的病可能比她的病还要重,可得请大夫给治一治。”

吴盎德领医生到西屋,给赵星星看病,婆婆和芷云也同时到了西屋。此时赵星星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头上冒着虚汗,病的可真不轻啊。

小星星急火归心,赵芷云借人报恩

郑军的眼睛,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视力,中医四诊的望闻问切的望,还得齐青枫来帮助。见到病人后,青枫就说:“病人处于半昏迷状态,面颊黑红,眉头紧皱,出虚汗,讲胡话。”郑军为病人切脉,当问到病人受什么刺激时,芷云很为难,不愿意直说,只说与人争吵后,跑到母亲的坟地,哭嚎着闹腾一天一夜,夜间掉进水沟里,被吴盎德和婆婆救护。吴盎德接着说:“今早晨天还没有亮,我看到他在水沟里趴着,衣服湿漉漉地,冻得浑身发抖,到家以后,只喝一碗姜汤,两手比比划划的说胡话,大多数话听不清楚,有时候听他说……*……什么妈妈……妈*。”婆婆说:“是啊,不像他姐姐那样,醒了就坐起来,说个话什么的,他到家就躺着,连一句话也不和别人说,可是他自己老是叨叨咕咕的。这孩子病的不轻吧。”

郑军说:“从他脉象以及当前的临床表现来看,他的病,是焦虑神经症。得病的原因,受到外部的刺激,自我承受差,过分强调困难的一面,心情极度紧张、恐惧。他睡眠不好,有时做恶梦。”今天我给他用针灸疗法,缓解他的症状;然后再吃消烦安神抗焦虑的药;还要做他的思想工作,提高认识,适应环境,增强抗焦虑能力;再适当的调整客观的环境,尽量减少刺激强度,或者从根本说排除刺激条件。

齐青枫打开医药包,取出酒精棉和针包。郑军指导青枫帮助病人准备出针灸的穴位,实施针灸。然后拿出治疗风寒感冒的药让病人吃了。又开了处方,并告诉家人到正规药店买药,按时服药。

赵芷云关心的问:“大夫我弟弟的病要紧吗?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赵芷云很聪明,她当着医生的面,不好问能不能治好,如果这样问,人家会认为你怀疑医生的能力。

郑军说:“初次得这种病,治疗得当,配以心里治疗,再加上环境等多方面的配合,是可以治好的。也不会影响工作和学习。如果是治疗不理想,反复发作,那么可能成为慢性病。再治疗就比较困难了。”

赵芷云对大夫回答还是不满足,又问:“如果得了慢性病,是不是就治不好了?”

郑军说:“不尽然。最近我们在望海寺住,就听说,望海寺的主持治疗精神疾病很有办法,慢性病也是能够治疗的。”

经过一阵忙活之后,这一男一女的病也都看过了,齐青枫确认这两个人就是那位老人说的王婆婆救护的一男一女,而这个男人呢,也正是我们要找的在坟地里哭闹的那个男子了,这样说来,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想到这,她就开始整理医药包,准备离开王家。

婆婆见他们要走,忙的问:“大夫,你给我们两个人治病,该是多少钱?”青枫看看郑军没有说话,郑军说:“我看病不要钱,只是我们给你留下的药,收成本费就是了。”

青枫想我们的任务是找郑敬文,既然到了王屯,就应该把这里有没有郑敬文情况摸一摸。于是她就打开话匣子了,首先说:“这屋的病人才吃完了药,需要休息,我们到东屋说话吧。”人们到了东屋,大家各自找个位置坐下。青枫继续说:“我姓齐,叫青枫,我的病是郑大哥给治好的。也就是因为给我治病,不法分子把他的眼睛打伤了,到现在还没有好,我现在是领着郑大哥找他的弟弟郑敬文。要说他弟弟郑敬文也是因为有了精神病,才离家出走的,郑大哥为了找弟弟,连班都不上了,找了很长的时间了,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我们是听说王屯这嘎嗒有个精神病人,今天到你们这里来找,我想传说那个精神病人就是西屋的那个人吧。不知道在这嘎嗒还有别的精神病人没有?”

郑军说:“是啊,我弟弟真够可怜的了,一个病人身无分文,要吃没吃,要穿没穿的,可怎么活呀!所以我要想方设法找他呀。如果你们知道什么情况给我说说,谢谢大家。”

婆婆同情的说:“是啊,有了病就难啦,特别是疯子,那可咋整啊,成天价疯疯癫癫的,东奔西跑的,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对这样的人真没办法。我们西院老李家的女人就得了这种病,在家里闹腾了几年,以后就没了,再后来有人在热河的什么地方看见过她。她的男人到热河去找了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找到。”停了一会,她又接着说:“最近,除了西屋那个孩子以外,真没听说哪里有精神病人。”

赵芷云一瘸一拐的走到齐青枫跟前,拉着她的手说:“姐姐你真有福气呀,遇着了郑大夫给你治好了病。我真羡慕你呀,病好了,还有机会帮助郑大哥排忧解难。帮助郑哥哥寻找弟弟。不过,我也很幸运,今天见到了你和郑大哥,给我和弟弟治病。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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