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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遇袭(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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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过后沧州部队领导开会,讨论研究救灾的事情。领导机关接到灾情报告:有的单位帐篷被大风吹走,有的汽车被大风吹翻;地方通报灾情:牛羊群被大风吹散,失踪死亡牲畜数百头,失踪人员数人,死活不明。

部队党委号召部队广大指战员立即行动起来,积极投入抗灾救灾之中,第一、是救助群众,帮助修复毡房,治疗病人,找回牛羊。第二、部队各个营连要认真清查装备、物质以及营房受损情况,速报司令部。司令部、后勤部尽快补齐战备物资。第三、司令部派出三个骑兵巡逻小分队,其中一个小队进到沙漠里边収救。

侦察连排长刘玄名带领二班战士担任进沙漠的収救任务。临出发前部队政委特别交代说:“你们进到大沙漠里収救既艰苦又艰难。数百里的大沙漠荒无人烟,无水喝,夜晚冷白天热。脚下沙土松软,行走艰难。总之你们必须带足物资,准备吃苦。”他仔细的问了问战士们的身体情况,又看了看携带的物资,放心的说:“很好,你们去吧,一定互相照顾,确保安全。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你们要留意,就是南山部队政委电话说,有一年轻人叫郑心远,经过沙漠到咱部队来,按说应该到了,现在还没有来到,是不是还在大沙漠里,如果是在大沙漠里,不管什么情况,你们要千方百计的帮助他走出沙漠。”

刘玄名说:“政委,我们保证完成任务。如果我们见到郑心远一定要帮助他走出大沙漠。”

侦察连指导员说:“刘玄名同志,你知道郑心远是谁吗?”

刘玄名若有所思的说:“指导员同志,我还真不知道郑心远是谁。既然是南山部队的,肯定是一名军人了。难道他是来我们单位来的干部?”

政委说:“别瞎猜了,郑心远是郑敬文的弟弟,是到我们这里找郑敬文的。”

刘玄名急着说:“郑敬文早已复员了,难道他弟弟还不知道?”

连长说:“郑敬文出事了,不知道为什么离家出走了,他弟弟想来部队看看,郑敬文是不是到部队来了。”

刘玄名说:“我没有见到郑敬文,也没有听说郑敬文到部队了呀!”

连长说:“是啊,我还真想他呀,我希望他能到我们这里来。我有很多的话要和他是说呀。”

刘玄名说:“我明白了,我们在大沙漠里不但要找郑心远还要找郑敬文。”

连长说:“是的,你们在大沙漠里不但要找郑心远,还特别要担负找郑敬文的任务。”

政委说:“政治部已经通知各单位要注意打听郑敬文的下落。现在在沧州地区,在我们部队的活动范围内,都在寻找郑敬文。”

刘玄名带领巡逻队出发了,二班长刘强问排长:“听政委的话,我们部队都在寻找郑敬文呀?”

排长说:“是啊,郑敬文是爱兵的模范。郑敬文是我的救命恩人。”

二班长惊讶的问:“郑敬文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还没有听说?”

排长说:“那时我是个新兵下到班里,郑敬文是我们的班长,进行投实弹训练,我打开手榴弹盖拉出手榴弹线,手榴弹掉在我的脚下刺刺的冒烟,我慌乱了不知所措,说时迟那时快,郑敬文把我推倒在地,他抓起随时都有爆炸可能的手榴弹,快速投出,趴在我身上,我得救了,他负伤了。”排长沉思一会接着说:“我的命是郑敬文救活的,没有郑敬文舍生忘死的救护,我是不会活到今天的,是我害了郑敬文的前程,那时他已经考上第一炮兵学校了,就是为了救我受伤住院没有入学。我对不起他呀!”

二班长受郑敬文大无畏的精神感到了,他激动的说:“排长我们进到沙漠一定要认真的寻找郑敬文和郑心远。”

罗西迪卡追到野马跟前,审问枣红马是怎么到他手里的,野马想真是上帝有眼,把这个美人又给我送回来了。他根本就不在乎罗西迪卡的问话,仍然嬉皮笑脸都说:“大美人你是不是后悔那回没有和我睡觉,现在来补上那一课?”

罗西迪卡最关心的是库尔班大叔的安全,她对野马死到临头,还冒出不要脸的混话,义愤填膺,怒火燃烧,对着他的脚下就是两枪,厉声命令他跪下,野马毫无思想准备,罗西迪卡的两枪打断了他情思美梦,扑通跪在地上,连说:“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罗西迪卡命令野马将脸掉过去,拿着绳子捆绑野马。野马是什么人哪?他是土匪头子,他能够老老实实地让罗西迪卡捆绑吗?

野马站起来慢慢悠悠的转过身,面向东跪下,将两手举得高高的等待罗西迪卡的捆绑。他故意将两手前伸给罗西迪卡捆绑制造困难,就在罗西迪卡身体前移之际野马向后一挺,一头重重闯在罗西迪卡的前胸,罗西迪卡躲闪不及被闯倒在地,野马翻身骑在罗西迪卡身上。

郑心远听到枣红马的嘶叫声,奋力爬上沙岗,看到了枣红马,连连吹口哨,枣红马听到声音迎面跑来,郑心远迎来枣红马,迅速骑在马上,枣红马向罗西迪卡被打倒的地方奔跑,郑心远摘下马鞍上挂着的马枪,子弹上堂对准野马打罗西迪卡高高举起了的右拳射出仇恨的一枪,野马右手被击中,疼痛难忍,鲜血直流,抬头一看,郑心远骑马冲到面前。明晃晃的枪口对向他的胸膛。

罗西迪卡趁机翻身,飞起一脚,踹倒野马,不管三七二十一,五花大绑的紧紧地困住野马。

罗西迪卡捆绑完野马,上气不接下气的寻找开枪的人,当她挺起身来,一眼看见郑心远在她身旁。她不顾一切的扑在郑心远的身上痛哭失声。

郑心远一手提枪一手抱着罗西迪卡,安慰罗西迪卡:“不要哭了,我们又在一起了,枣红马也回来了,你把那个坏家伙也捆绑起来了。”

罗西迪卡停止哭声狠狠地咬了郑心远一口,趴在郑心远的肩上说:“你还是一个人走吧!”

郑心远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就说:“我是得走啊,这回我要抱着你走。”这时在他们的头上嗖嗖地飞过两颗子弹,紧接着啪啪地枪声不断。郑心远连忙将罗西迪卡摁在地上,指挥枣红马卧倒,他对罗西迪卡说:“土匪上来了,我们要隐蔽好,你用毛巾将这个土匪的嘴堵上,决不能让他讲话。”

罗西迪卡把土匪的帽子团巴团巴就塞进土匪的嘴里。土匪头子野马瞪着眼睛,晃着脑袋,不能说话。急着在地上打滚。罗西迪卡用手枪对着他的鼻子厉声说:“老实点!趴着别动,不老实我打死你!”

郑心远趴在沙岗上细心观察,土匪是五人五匹马,距离100米处都下马了,停止了进攻。

郑心远对罗西迪卡说:“土匪还没有弄清我们这里的情况,他们不敢贸然进攻,你在这里监视他们,我去接水蓝过来。”

罗西迪卡问:“水蓝在哪里?你怎么去接呀,你走了这里就我一人怎么对付他们五个人,再说这里还有一个土匪头子,好不容易把他抓住,再不能让他跑了啊。”

郑心远为难的说:“是呀,我走了你这里太危险了,他们冲过来,你一人是很难应付的。可是,水蓝一个人在沙岗那面,我也不放心,万一土匪摸过去水蓝就要吃苦头了。”

罗西迪卡问:“那个水蓝咋不和一起来呀?”

郑心远后悔的说:“是啊,当时我骑上枣红马,还没有来得及拉水蓝上马,枣红马就疯狂的向你这里跑,当我看清楚土匪骑在你身上打你,我就顾不得水蓝了,冲过来对那个土匪的右手开了了一枪。谁知道情况这样复杂,又冒出来五个土匪来。”

罗西迪卡说:“现在你怎么去接她,不管你是骑马还是徒步,只要他们看到你,就一定不会放过你。要我看还是等到天黑了再想办法吧。”

郑心远听罗西迪卡说的有道理,就勉强的说:“那就等到天黑再说吧。”

这里枪声一响,派出所所长和靖鸣、慈堂都紧张起来了,知道罗西迪卡这边有情况,而且有这样多的枪声,情况一定是很严重。他们都急急忙忙的向西边跑来。他们先后发现沙冈上有五名土匪时,谁也没有冒然开枪。

所长说:“面前的五个土匪我们是看清楚了,现在罗西迪卡在哪里,她现在怎么样我们还不知道,方才的枪声,是谁打的,我们也不知道,因此,我们必须抓紧弄清情况,特别是一定找到罗西迪卡的下落。”

他们都下马在沙岗侧面向西收索前进。

侦察连排长刘玄名带领二班的同志,马不停蹄的闻声而来,他们首先也是看到五人五马在沙岗上,他们也没有惊动这五个人。静观其动,派出人员扩大侦查范围。

天黑了,郑心远爬过沙岗接水蓝。水蓝和排长隐蔽在沙岗后面,等郑心远到跟前时突然问话:“谁!不许动!”

郑心远知道水蓝原来是在这里,听到男人问话,很惊奇,立即端枪准备射击。同时小声说:“水蓝”。

水蓝听出是郑心远的声音,高兴的说:“郑哥哥,我在这里。”

郑心远向侦察连排长介绍了当前土匪情况,排长说:“郑心远水蓝回到罗西迪卡那里看好土匪头子野马。我带领部队围剿土匪。”

二班战士在排长刘玄名的指挥下,从四面八方包抄土匪,经过一场激战打死两个土匪,活捉三个土匪。连同土匪头子野马四人交个派出所所长带回。

郑心远等人找到库尔班老人平安的回到绿洲。

郑敬文离家出走,父母悲痛万分,郑军是郑家长子,是家中的顶梁柱,他要为父母担忧,他辞退了工作,背起来药箱子,走出家门,一路行医一路找弟弟。正是:

郑敬文离家出走了,哥哥郑军心里很难过,他得了一次重病,视力严重下降,经过治疗之后保住了0、2的视力,长期病休在家。他想家里为了寻找弟弟已经用尽了财力物力,老父亲长期在外寻找身体受到严重影响,三弟弟郑心远为了寻找哥哥已经迟去了工作,我不能在家继续养病了,我要外出寻找弟弟。

郑军在家病休期间发60/100的工资,仅仅有一百多元的收人,还要供一个中学生,他的经济条件不容许他在外边长期寻找,为了实现他寻找弟弟的心愿,发挥自己懂得医务的长处,背起药包出门行医,一面为人门治疗疾病一面寻找弟弟,寻找弟弟是目的做游医郎中是手段,在寻找弟弟的进行中,遇见有愿意治疗疾病的人,就给他治疗,这样就能得到广大群众支持和帮助。因为他背的医疗包上有十字标记,一般人都知道这是行医的人,他每到一地都有人寻医问药,对于长见的疾病他给一点药就可以了,对于疑难病症他就费些时间了,他尽可能的多方面的进行检查,了解病的发展过程,治疗的情况以及当前的症状,然后再进行对症下药,对症治疗。当人们知道他是出门寻找有病的弟弟时都很同情,凡是知道点情况的都能积极的提供情况,提供线索,提供吃住条件,有的还帮助寻找。

一天郑军在路上看见一个姑娘搀扶一位老妇人艰难的行走,他主动向前问道:“老人的脚怎么的了?”姑娘抬头看见问话的是背医药包的人,她用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汗珠,又撩起挡在老妇人眼睛上的头发,望着郑军说:“医生大哥,我妈妈脚歪伤了。”郑军又问:“你们到那里去啊?”“我们想到我姨娘家,走到半路我妈*脚就伤了,再不能去了,我们这是往家里走,她现在一只脚不敢着地,我们连家也不能回了。”姑娘说到这里急的流出眼泪来了。郑军走到他们母女跟前,帮助姑娘将老妇人搀扶到路旁比较平的地方坐下来,让姑娘把老妇人的鞋脱下来,然后对老妇人说:“您不要害怕,我给你看一看就不疼痛了。”郑军蹲下来,先是用右手试探性的摸按脚的伤处,在他确定损失部位之后,打开医用提包取出针和药棉,进行针灸治疗,经过治疗之后,老妇人能够站起来了。姑娘问:“妈妈,还痛吗?”妈妈说:“好多了,不那么疼痛了,你看看,我的脚能着地了。”她试探着向前走几步,接着说:“你看,我能走路了。”

姑娘对郑军治疗的全过程都看在眼里,他的动作那么小心细致,治疗工作又是那么熟练认真,治疗的效果这样快,这样好,她对这个年轻的大夫产生羡慕、崇敬、感激之情,她没有陌生的感觉,好像是老朋友一样的说:“你到那去?”郑军一面整理药包一面说:“没有一定的地方,走到那里是那里。”姑娘惊奇地问:“你没有家吗?”郑军看也没看姑娘随便说了一句:“有家,现在不能回。”“为什么?”姑娘追问一句。“因为我是出来寻找弟弟的,在没有找到之前我是不能回家的。”“你弟弟到那里去了?”姑娘继续问。“不知道。我弟弟得病了,精神不大好,现在不知道他走到那里去了。”

郑军说完就向前走。姑娘见他急着要走,忙问道:“今天你准备到那里?”“我想到前边那个村庄打听,有没有知道我弟弟情况的,然后,——”没等郑军说完,姑娘抢着说:“然后继续向前走,是不是?我说你这个人真怪,怎么舍近求远哩?眼前就有前村的人,你为什么不问呢?”郑军不好意思的说:“我是想你母亲的脚伤了,一定很难过,因此,我就不给你添麻烦了。”姑娘说:“这是那里话,我母亲的脚是你给治疗好的,按说我们应该酬谢你才是,难道我们就不应该为你做些事情,何况你出门在外也是有难处的人。”

郑军说:“是的,我寻找弟弟困难很多,确实需要帮助,一路之上得到好多人的帮助,既然你这样说,那么我们就一边向前走,一边把你知道的情况说一说吧。”

老妇人左边由姑娘搀扶,右边是郑军搀扶,她心理的甜美、幸福之感,战胜了脚伤疼痛的烦恼,走起路来也不觉得很困难了,只是听他们俩说话。

郑军说:“我弟弟在外出工作中,由于任务繁重,情况复杂,精神长期在紧张的状况下,得了精神病。经过住医院治疗有所好转,出医院后,就离家出走了。”姑娘问:“你弟弟有什么特征吗?”郑军说:“大高个子人很瘦,你看看这寻人启事吧。”递给她一张寻人启事。姑娘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会说:“在我们那里真有一个精神病人,个子很高穿一身绿军装,有时戴草帽有时头上系条带子,脸很黑,头发很长,看不清楚是什么模样,有时唱歌,有时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我也没有听清楚,他是那里人,我也不清楚,有人说他家在附近,有人说他是外地来的,不过他三天两头在我们那里路过一次,说不一定今天他还在呢。”

郑军想这个人要是我弟弟就好了,他出来这样长的时间,没吃没喝的要吃多少苦,要受多大罪,我真的要是找到他,就再也不让他自己跑出来了。

老妇人觉得他俩都不说话了,不知道是女儿说错了什么?还是大夫有什么心思不好说出来。于是她说:“快到家了,要寻找那个人容易,在家里等就能等到他,他不会走远的,在这十里八村内一定能够找到他。”

说话间就到家了,这是三间平房的农家小院,在大门的西撤有一猪圈,圈内有两头均在二百多斤的大肥猪,还有几只鸡,院内整齐干净,一明两暗的正房,走进堂屋东边的房间是母亲住,西边的房间是姑娘住,郑军被让到母亲住的房间里。郑军对老妇人说:“你老需要好好休息,到炕上坐吧。”姑娘说:“妈妈,你休息吧,大夫哥哥你喝水,也坐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做饭。”郑军说:“你也休息吧,我想到外面寻找那个精神病人,看看他是不是我弟弟。”姑娘说:“你出来乍到对这里的情况不熟悉,还是我出去打听他今天是不是到这里来了。有了准信我们一起去辨认,要真是郑敬文那是最好不过了。”说完她就出门去了。

姑娘的名字叫陈琪霏二十五岁,她妈妈陈夫人的丈夫在三年前被人活活打死,至今凶手还逍遥法外,姑娘原来有一个男朋友叫张九歌,他父母先后去世,家里再没有亲人,他与琪霏感情很好,住在琪霏家里,被人嫉妒,因而常常遭到一些人讥讽、谩骂、以至于殴打。他不想在琪霏家住了,要外出闯一闯。他是跟着一个朋友外出打工的,到现在已经外出打工三年了,音信皆无。是死是活也不清楚。娘俩相依为命,勤俭度日,虽然也有人骚扰,因为姑娘胆大泼辣谁也没有把她怎么样。

姑娘出了家门,先来到小商店,买些鱼和肉,就便打听今天有没有看见那个精神病人的,商店的老板娘说:“今天来过,我给他两块饼干,他边吃边走了。”姑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就有底了,她想只要那个精神病人还在,就证明我没有说假话,就可以留驻医生大哥了。

恰好她叔叔拄着拐杖迎面走来,见此情景她想起医生大哥还在自己的家里,为何不请他为叔叔治疗腿疼病呢,于是她对叔叔说:“我家来个医生,医术很高,能治疗你的病,你现在就去吧。”

叔叔说:“我的老寒腿,没治了,王挂大夫,在我的腿上又扎针,又拔罐子,我花了不少的钱也不见好。”琪霏说:“我家里来的大夫姓郑,我妈*脚痛的不能走路,是他给治好的,你这腿痛他也会治好的,叔叔还是到我家看看,能治就治,治好了,减少了痛苦,治不好,你也不搭什么。”

她们回到家里,姑娘说:“医生大哥,我叔叔来了,是请你给他治疗腿痛病的。”郑军站起说:“大叔请坐吧,腿疼多长时间了?受过伤没有?”大叔说:“没有受过伤,从去年冬天开始,现在厉害了。”郑军检查了他腿病的部位和病情,然后说:“不要害怕,我能把你的腿治好。”治疗之后郑军说:“站起来,站起来。”大叔站起来了。“不要扶拐棍,向前走,好,走,走。”大叔不用拐棍也能走路了,大叔笑了,全屋的人都笑了。

郑大夫针灸治病的事情很快地宣传开了。姑娘的小院里人来人往,有的是来治病的,有的是来看热闹的,来的人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都说好,都是称赞,也有人说风凉话的,更有别有用心的人说他是江湖骗子,是以寻找精神病人为名,打起找人的幌子,换得人门的同情,招摇创骗,让他治病是会倒霉的。

本村的中医大夫王挂更是怀恨在心,同行是冤家,认为他来了坏了自己的名声,为了出这口恶气,他找来几个混混,让他们去抓精神病人,送到郑军那里领赏。

混混张瑞轩等人抓来一个女的,叫李杰乐,现年30岁,被张瑞轩等人扭送的郑军面前。张瑞轩说:“我抓来一个娘们,给你送来了,你看清楚她可是真疯子啊,别耍赖。”李杰乐一面争扎着一面骂:“老娘是疯了,你们这些王八蛋抓我到这里干什么?你们都不得好死!放我回去!”

琪霏认识张瑞轩,知道他不是好东西,一身坏水,也曾经欺负过张九歌和调戏过自己,他是个地地道道地痞流氓。仇人相见眼都红了,琪霏抢前一步,推开张瑞轩的手,将李杰乐拉到自己的身边说:“李嫂子有病我们可以到她家去治病,谁让你们往我们这里送的!”

张瑞轩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好大的火气,有这么好的事情谁不干呐,我嘛,抓疯子一是为了得几个钱,二吗看看你这个大美人又拉来什么样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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