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惊疑~~~尴尬护送(2/2)
阳璞玉见一道白影鬼魅般从远方飘闪而来,转眼间便到了跟前。阳璞玉见他二十三四样子,身形有些高大,熊腰虎背,,方正的脸庞五官精致,气宇不凡,却是面无表情,双眼中闪烁着仇恨和狂妄。阳璞玉知道他就是鱼美人的师兄水流痕,抱拳道:“水师兄好!”水流痕却一言不,冷冷地望着阳璞玉,突地双足连踢地面,陀螺般旋身闪向对方。
阳璞玉早有准备,见霎时间漫天沙石从对方脚下飞射而来,点点杀气疾风骤雨般拍打而来,倒是有点吃惊,但一刹那间便心如止水,催动真气,身形不退反进,双袖拂动间一道道真气漩涡般卷向沙石。快要及近对方的刹那阳璞玉猛一借力,身若离弦之箭般射向对方,双足踢向对方,却在这瞬间猛地一沉气,双掌真气暴射而出,拍向对方。掌力拍中对方的刹那阳璞玉突地感觉眼前一花,见对方虽被自己击得后退两步,对方的拳力却也刹那间到了脑门前,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对方身形竟然眨眼间出现在自己另一侧。阳璞玉只觉心中惊骇不已,情急中硬生生地变招。“那是‘鱼跃龙门拳法’,其中的奥妙就是诡异离迷,你也别把招式用老!”阳璞玉正觉危如累卵时突听鱼美人说道,心中一喜,迅凝神感应,不再以力道取胜,功力七分为守,三分用于攻击对方,以守为攻。
阳璞玉只觉对方拳劲阴阳并挤,一道道拳劲密如雨点般袭来,几乎笼罩着自己全身,唯有以绵密精湛的“玄妙掌法”对抗。阳璞玉心中一片空明,一感应到对方袭来的拳劲便以掌力化解。渐渐地两人都越打越快,阳璞玉只觉自己运功到了极限,层层掌影环绕四周,周身真气缭绕,澎湃的气劲一层层压向对方拳劲。
阳璞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还是处于被动,不但永远都胜不了,一个不好还会被对方打败,暗道一定得反攻。正寻思如何反攻时突听鱼美人传音道:“功他下盘,下盘是‘鱼跃龙门拳法’的弱点!”阳璞玉一喜,突地身形一矮,双掌凝劲直拍而上,澎湃的真气突地暴而出,压向对方小腹。阳璞玉见对方突地翻身纵跃,头下脚上地躲过自己掌力,双拳反攻向自己,迅双脚连踢地面,霎时间一蓬蓬沙石化为千万道凌厉杀气射向水流痕。阳璞玉趁对方猛地旋身躲避的刹那再次欺身而上,拦腰一脚踢向对方。水流痕自是大怒,情急中猛地反攻阳璞玉,却是慢了一些,被对方躲过,自己却觉腰上一疼,被袭来的大力击得跌退许远。“鱼跃龙门拳法”以身法著称,水流痕自是不会轻易跌倒,在被摔退的瞬间一运劲,又站立起来了。饶是如此,水流痕也觉得大为没面子,脸色铁青地一步步走向阳璞玉。
阳璞玉见对方杀气四射,抱拳道:“你是觉得输了没面子是吗?是你自己要打的,既然要打架就肯定有一人会输,为什么你输了就不行呢?”水流痕冷笑道:“你以为你赢了吗?靠偷袭的卑鄙无耻的家伙!”阳璞玉笑道:“好说!好像是你先偷袭我的!其实你我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没必要成为敌人,我看还是到此为止吧!”水流痕冷冷地道:“已经晚了,如果你中午就离开的话你我还是陌生人。但现在,你刚才欺负我师妹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今天你非死不可!”鱼美人冷道:“他什么时候欺负我了?再说他欺负我又用得着你来管么!”水流痕冷道:“刚才他抱着你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爹把你交给了我,我当然有责任保护好你!”鱼美人怒道:“你无耻,我爹什么时候把我交给你了?我爱怎样就怎样,刚才就是我让他抱的,怎样?”水流痕怒道:“你……你这……”话未说完,“啪”的一声脆响突地响起,却是鱼美人突地身形一闪,一掌掴在他的脸上。
水流痕与鱼美人距离本就很近,又没有防备,还没反应过来时突地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阳璞玉见水流痕握紧了拳头,急道:“你还要打么?再闹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鱼美人冷笑一声,挡在阳璞玉面前道:“想打架么?来呀,我就不信你连我也敢杀!”水流痕脸色极为难看,良久终于冷冷地瞪了阳璞玉一眼,冷哼一声,转身飘走。
阳璞玉见对方满眼仇恨,待对方走远后苦笑道:“今后只怕麻烦大了!”鱼美人道:“怕什么,是他自己不通情理!”阳璞玉一把抓起鱼美人的手,笑道:“要是你永远都在身边,我一定什么都不怕!”鱼美人娇嗔道:“又乱来……还好你打得过他,没想到你武功这么高!”阳璞玉摇了摇头,有些沉重地道:“刚才只是巧胜,下次只怕就没那么幸运了。再说要是碰到你爹那样的高手,唉……”鱼美人安慰道:“别气馁,你还年轻,以后可以慢慢练!”阳璞玉笑道:“我一定不辜负你的希望!”鱼美人报以娇媚的一笑,随即道:“去河边玩吧,夏天傍晚时分站在河边真是一种享受!”阳璞玉应了一声,紧紧地握着对方软玉般温润的手。
正文狼狈落水
艳丽的夕阳娇柔多姿,温柔的凉风清新醉人。阳璞玉牵着鱼美人的手,来到河边,见河面几乎一望无际,只能隐隐地看清浩淼水面的另一端耸立的大树。望着暗流汹涌、深不见底的河水,阳璞玉问道:“这河水好像很凶险,你经常下去么?”鱼美人道:“当然了,谁都像你,旱鸭子一个!”阳璞玉笑道:“你教我游泳好么?”休想!鱼美人双脸一红,娇嗔道。阳璞玉笑道:“我只是叫你教我游泳嘛,有什么不可以的!”“也是!”鱼美人娇声道,“牵手都让你牵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阳璞玉笑道:“真的么?那也可以?”鱼美人娇声道:“我是说游泳!”阳璞玉笑道:“好吧,那你先说说要诀!”鱼美人“嗯”了一声。
阳璞玉认真地边听边记,一边琢磨,待对方说完后笑道:“现在开始了吧?衣服呢,要脱掉吧?”鱼美人双脸绯红,娇叱道:“休想!”阳璞玉笑道:“不脱衣服待会儿全部湿了回去怎么好了!”说着真的开始脱起来。鱼美人娇声叱道:“要脱你自己脱,我可不脱……其实,我之所以喜欢穿这种皮质衣裤,就是因为经常下水,这种衣服很容易干!”阳璞玉笑道:“那内*衣内*裤呢,还不是一样的湿?”“你……”鱼美人双脸更红,一把转过身去,娇嗔道,“你敢提我的私事,不理你了!”阳璞玉一把抱住对方,笑道:“不说了就是了!”鱼美人突地被对方紧紧地抱住,只觉心跳突地加快,转瞬间又感觉到有点不对劲,突地意识到对方连短裤也一起脱了下来,不禁又羞又急,娇嗔道:“别这样……”却突然间感觉到被对方抱得更紧,对方也在这瞬间吻了上来。鱼美人只觉全身一热,还没来得及反应,突又感觉到对方巧舌强劲有力地钻进自己嘴里,游鱼般搅动起来。鱼美人只觉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燥热起来,心中再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双臂反抱对方,抚摸着对方光洁的背脊……
阳璞玉只觉全身气血沸腾,触手处是对方软滑的衣服,对方暖暖的体热清晰地传来。嘴里和鼻息间是对方清香的气息,阳璞玉贪婪地吸*吮着对方,明显地感觉到对方身躯的扭动,霎时间呼吸变得更加浓浊起来,双手不老实地伸进对方衣裤里。阳璞玉将对方裤子越褪越下,却突地感觉到对方双腿拦腰卷来,霎时间猛烈的热流涌向全身,意识里只剩下最后的冲动,一把抱起对方放在地上,却在这瞬间一眼瞥见远处一青影浮光掠影般一晃而来,心中本能地一惊,沸腾的气血霎时间平息许多,定睛看了看,见一人影转眼间便至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一白衣人,阳璞玉知道分别是鱼孤行和水流痕。
阳璞玉只觉刹那间所有的兴奋皆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但一瞬间便冷静下来,迅穿好短裤。阳璞玉刚要穿外面的衣服时突地感觉到一排山倒海的气劲当头压下,情急中就地一滚。阳璞玉站了起来,略感愧疚地微微低着头,小心戒备着。“你这畜生,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鱼孤行站在阳璞玉面前冷冷地道。鱼美人大声道:“爹,不关他的事,是我诱惑他的!”鱼美人见父亲突地闪向阳璞玉,想要挡住却被水流痕缠住,急忙喝道:“你快逃!”
阳璞玉见鱼孤行突地飘闪而来,刹那间明显的感觉到四面八方压来的拳劲,见漫天拳影笼罩而来,眼前是对方虚虚实实的身影,心里一惊,情急中催动真气硬接一掌,以简对繁,却在劲力接实的刹那被汹涌而来的大力撞得不受控制地飘退。阳璞玉见对方拳劲转眼间又至,知道自己绝不是对方敌手,情急中虚晃一招,借力猛地跃退,朝鱼美人喊道:“你自己保重!”顾不上不谙水性,一边喊着一边跃入波涛汹涌的大河中。
汹涌的河水哗然大转,没入河水的刹那阳璞玉清楚地感觉到压进眼睛、鼻子和耳朵的水,刹那间只觉脑海里七荤八素的一片空白,却突然间感觉到一拳到了胸前,阳璞玉只觉身处半空般,根本避无可避,眼睁睁地任犀利的拳劲落在胸口。阳璞玉只觉刹那间天旋地转,内脏一阵剧烈的疼痛,清楚地看到了水中自己嘴里溢出的鲜血。迷糊中阳璞玉突地隐约看见眼前的鱼孤行被人抱住了,知道是鱼美人,心中除了感激就是愧疚,却是越来越感觉到头脑晕痛生疼,呼吸越来越难受,意识渐渐地迷糊起来。只是潜意识里知道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迷糊中隐约记得鱼美人说过的一些在水中的闭气功夫,试着催动真气保持清醒,尽可能地顺着流水往下游……
铺天盖地的流水声从身后一浪一浪涌来,浑浑噩噩中阳璞玉突地感觉到全身一震,刹那间再次清醒过来。阳璞玉见自己竟然撞在两块礁石之间,不及多想,不知哪来的力气,扳住礁石猛地一用力,腾身坐于礁石上。阳璞玉只觉松了一口气,却也清楚地感觉到体内传来一阵阵的疼痛,知道受伤不轻。阳璞玉只觉肚子里饿得难受,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似的,不知到到了什么地方。
冰凉的冷风从河面上拂来,昏暗的暮色笼罩着大地,天地间万物渐渐被吞噬。阳璞玉望了望四周,见远处灰蒙蒙的,幽深的河水似乎更见黑暗可怕,四周灰茫茫的不见边际。阳璞玉望着四周打转的汹涌流水,只觉头脑更加昏花,暗道糟糕,霎时间脑海中出现两个选择,游向河岸和继续等待。阳璞玉知道以自己半生不熟的游泳能力,带着一身的内外伤,想要游过这条深不见底、激流汹涌的大河,只怕难上加难,可若要等待船只的出现,似乎也有点等死的感觉。正犹豫不定时突地见远处一点灯火出现在灰蒙蒙的水雾中,阳璞玉大喜,暗道希望是愿意救助自己的热心人的船,千万不要是贼船。
正文途中遇险
大船越行越近,一会儿便至跟前。阳璞玉清楚地感觉到大船像一幢富贵人家的房子一般,上面灯火通明,四面站满了守卫,正顺流飘飞而下。阳璞玉知道主人一定是大有来头的人物,暗道搞不好还真是贼船,要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就不好。随即又想且不管这些,还是把胆子放大一些,暗道总比在这干耗着好,自己小心戒备着就是。打定主意,阳璞玉立即高呼起来。
大船转眼间便至身边,阳璞玉见船上根本没有反应,正有些失望时突地见一样东西从船上飞下,似乎朝自己压来,心中一惊,正要躲闪时隐约看清那是一木板,同一时间见船上飞下一人。阳璞玉只觉心悬得高高的,却突地见那人踩在木板上,飘落向自己。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阳璞玉突地感觉到一劲力缠绕向自己,本想躲闪,突又觉得对方应该是在救自己,干脆不动。转瞬间阳璞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被一长鞭类的东西卷起抛向大船,心中一喜,在空中硬生生地一扭身,落在大船上。
飘落于船板上,眼前是耀眼的灯火,阳璞玉只觉有些不适应。晃了晃有些眩晕的脑袋,却突地见一人从一旁飘过,落于自己跟前。阳璞玉只觉眼前一亮,见竟然是一二十几岁的冷艳女子,大红色敞口绸缎衣裙罩体,紧紧束缚着饱*满的胸*脯、盈盈的纤腰和浑圆的臀*部,露出了柔美的双臂和膝盖下方白嫩的小脚肚;乌黑的秀用一个垂着珍珠的红宝石簪子束着,圆圆的脸蛋红润姣美,弯弯的柳眉下面水灵灵的丹凤眼俏媚含情,小巧白嫩的鼻子下方是红润润的樱桃般小嘴,高贵雅丽,风姿万千。
“你这人怎么搞的,怎么会只穿一条短裤?”那红衣女子见阳璞玉盯着自己看,略微不悦地道。“哦……”阳璞玉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笑道,“我……我想要学游泳,哪知却没学会,于是被大水冲到了礁石上,还好遇到了你,真是太谢谢你了!”那红衣女子哼道:“一个人学什么游泳,我怎么看都像你在说谎!”“呃……没!”阳璞玉迅转移话题道,“我叫阳璞玉,多谢姑娘救我,可否请教姑娘芳名?”红衣女子淡淡地道:“柔独舞!”阳璞玉笑道:“好名字!不知……你们这是要去哪?”柔独舞道:“我是天帝教四大护法中的毒蛇护法,这次由我负责押运粮食回教,所以这艘船暂时可以算是由我掌管,你我算是有缘吧,我让他们的备用衣服给一套你,跟我来!”阳璞玉笑道:“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女菩萨!”
穿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吃了点东西,阳璞玉只觉全身舒爽许多。走出船舱,只觉冰凉的晚风迎面刮来,割得双脸生疼。四下里黑茫茫的不见边际,只有点点繁星微弱地闪烁着。阳璞玉正觉心绪有些起伏时突突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知道多半是柔独舞。“说,你到底什么身份!”阳璞玉突听柔独舞在身后道。阳璞玉转过身来,只觉馨香拂来,见柔独舞站在自己跟前,忍不住狠狠地盯着对方姣美的容颜和的身段,笑道:“如果我不说呢?”柔独舞冷道:“但愿我没看走眼!”阳璞玉笑道:“只怕你看走了眼了,我是武林盟的,专跟你们天帝教作对!”柔独舞冷道:“既是这样的话现在抓你也不迟!”阳璞玉摆手道:“别别别,我现在一身的伤,你要逼我的话只怕我又得跳下去!”柔独舞哼道:“那你就老老实实跟我回天帝教!”阳璞玉笑道:“你是怕被打劫,希望多一个帮手吧!”柔独舞哼道:“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就不信谁还敢在天帝教头上动土!”阳璞玉道:“俗话说骄兵必败啊,你该知道现在到处闹饥荒,你就不怕被打劫么?好,就冲着你救了我一命,我帮你护送粮食到天帝城!”柔独舞道:“行,但是你要敢乱来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阳璞玉笑道:“别不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的好处!”柔独舞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艳阳高挂天空,放射出万道炽热耀眼的光芒。两旁是高山或悬崖,没有风,树林里一枝一叶都静静地耷拉着,天地间一片死寂,只有滚滚的马车碾地声。阳璞玉与柔独舞分别骑马走在前头,领着装了粮食的马车队赶往昆仑山天帝教。身后是装着粮食的几十辆马车,阳璞玉望着远处清澈可见的小山,只觉一切都那么刺眼,心中涌起一阵阵莫名其妙的沉闷,总觉得这是一种不好的预感,暗道该不会是天帝教教主罗天帝会为难自己吧?自己又为什么要跟来呢?真的是因为柔独舞救了自己一命么?阳璞玉只觉前面越看越不对劲,突道:“前面地势险峻,悬崖上方杂草丛生,很可能有伏兵,我从这边上去看看!”说着猛的一腾身,展翅大鹏般跃上陡峭的悬崖,在突起的怪石上一再借力,身若猿猴般敏捷地上纵。
过了许久阳璞玉终于跃上悬崖,见四周茂密的灌木杂草完全将自己吞没了,没有丝毫的逗留,小心戒备着再次提气飘向前方更为茂密的地方。阳璞玉身形闪动,蜻蜓点水般在杂草上掠过,一口气奔出数里。正觉前方动了动时突地见密密麻麻的利箭雨点般射来,黑压压的一片。阳璞玉一惊,只是转眼间便冷静下来,继续催动真气前冲,双袖拂出一道道汹涌的大力,将射来的箭雨悉数荡开。阳璞玉见越来越靠近射箭人群的藏身之处了,明显地感觉到迎面射来的利箭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强劲,在这瞬间突地感觉到腰身一痛。阳璞玉一惊,知道是被射中一箭,情急中迅煞住身形,猛地催动真气,双掌打出一道道绵密浩瀚的真气,汹涌回旋的力道巧妙地御去利箭上的大部分力道,再吸近身边,揽入手臂中。阳璞玉见眨眼间手臂中便揽着一大把利箭,不再犹豫,身形猛地旋身腾空,暴而出的澎湃力道压着手中的利箭射向草丛中人,却是一个不小心在这瞬间肩膀上又中一箭。
趁着草丛中有些混乱时阳璞玉再次提气前冲,却见无穷无尽的箭雨突地止住,霎时间又是一片死寂。阳璞玉一皱眉,暗道自己射过去的这些箭顶多伤着一些人而已,怎会什么动静也没有了呢?正有些犹豫地停下时突地感觉到身后一人破空而来,回头见是柔独舞。见她提着一个大麻袋,虽觉有些奇怪,但还是没问。“你没事吧?”柔独舞扔下麻袋,来到阳璞玉身边问道。阳璞玉拔下两处被射入寸许的利箭,强忍着痛楚,摇头道:“没事,草丛中肯定还有埋伏,一起冲过去!”柔独舞点了点头,提气飘闪而出。阳璞玉见下方赶马车的教众隐隐一阵骚动,迅沉气朝下喊道:“都别动,原地小心戒备!”说完迅提气跟上柔暮情。
阳璞玉与柔独舞一起小心戒备着飘入茂密的灌木草丛,却突然间感觉到无数的杀气从四面射来,见是无数黑衣人甩动着手中的竹筒,无数的毒针随之射出。阳璞玉见柔暮情也腾身舞动手中长长的皮鞭,却在这瞬间突听她情不自禁地“啊”了一声,心中一惊,知道被毒针射中,迅配合着反袭黑衣人。阳璞玉早已凝神蓄劲,霎时间猛地旋身腾空,双袖拂动,双掌环打而出,一道道浑厚绵绵的气劲卷向毒针,扫得一蓬蓬细密的毒针反卷黑衣人。阳璞玉正要反击那些黑衣人时突地见四周又有许多黑衣人腾身扑杀而来,心中不禁大为恼怒,不再留情,猛虎般杀向对方,尽是铤而走险的狠招。
阳璞玉见那些黑衣人刀法奇快,内外兼修,彼此几乎配合得天衣无缝,似乎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般,恶斗良久,身上受了不少伤,却还僵持不下。侧眼望见柔独舞也似乎招式越来越缓慢乏力,阳璞玉正觉有些着急时突听柔独舞尖啸一声,声音久久不绝,正有些不解时突地感觉到身后有些动静。“快撤!”阳璞玉突听一黑衣人喊道,见所以黑衣人迅匆忙地奔走,也不追杀。
阳璞玉回头见几十条不算大的赤红色毒蛇突地扑闪而来,眨眼间便到了身后,吓了一跳,只觉头皮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天生怕蛇。阳璞玉急道:“快收起来,我胆都快被吓破了!”柔独舞哼了一声,再次尖啸一声,阳璞玉见赤红色的毒蛇纷纷绕过自己,似乎更快般追向逃跑的黑衣人。阳璞玉急道:“你要赶尽杀绝么?算了吧,他们也死了不少人了!”“好吧,就听你的吧!”柔独舞应了一声,再次尖啸一声。阳璞玉走向那些死去的黑衣人,见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转眼间便失去生命,虽觉得有些残忍,却又知道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暗道我不杀你们你们就要杀我,只能怨你们自己。阳璞玉扯下几人的蒙面巾和外面的黑衣服,见那些人里面基本上都是破烂陈旧的衣服,皱眉道:“丐帮?”柔独舞哼道:“小小丐帮也敢欺负到天帝教的头上来,这次一定要你们好看!”
阳璞玉一皱眉,暗道只怕又有好多无辜的人要丧生了,却也没有说出来,只是道:“也许是有人冒充丐帮吧!”柔独舞叹息一声,良久道:“走吧,你我都受了不轻的伤了!”阳璞玉点了点头。柔独舞尖啸一声,所以的毒蛇纷纷自动钻入麻袋中。阳璞玉皱眉道:“这么神?”柔独舞笑道:“当然了,今天很高兴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好像很怕蛇,今后你要是敢欺负我的话,就用这袋蛇好好伺候你!”阳璞玉瞪眼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取笑我……走吧,好像你受伤比我还重,而且还中了毒,我揽着你下去吧!”说着试探着一把揽向对方腰肢。“你休想!”柔独舞双脸微红,嗔声道。阳璞玉见对方并没有阻止,大胆地揽紧对方飘下悬崖。
正文天帝教主
阳璞玉揽着柔独舞飘下悬崖,略微地止血疗伤,匆匆与天帝教教众继续赶路。阳璞玉只觉全身受伤不轻,见柔独舞更是伤痕累累,说道:“咱们赶紧找一客栈休息下吧!”柔独舞点了点头,惨笑道:“我也觉得好累,只怕这荒山野岭要找一客栈不容易!还好我是玩蛇的,虽然中了毒,却也不至于把我怎样!”
暮色笼罩着大地,晚雾轻纱般在远处飘渺。两旁是高高的群山,凌厉的山风呼呼压来,扣人心弦的猿啼鸦鸣声在林子里此起彼伏。阳璞玉与柔独舞及其他人苦苦赶了一下午的山路,终于在傍晚时分见到一客栈出现在前面。柔独舞吩咐教众原地休息,再轮流去客栈拿食物和马食,晚上也只能外面空地上轮流睡觉,自己和阳璞玉则走进客栈。阳璞玉虽觉不太好,可又知道客栈的确住不下这么多人,而且若是大家都住店的话也的确不安全,只好算了,暗道晚上自己警觉一些就是了。
阳璞玉与柔独舞走进客栈,柔独舞要了两间房间,点了几个菜。阳璞玉见柔独舞走进房间,笑道:“你身上好像受了不轻的伤,要不要我帮你上药?”柔独舞本能地一阵紧张,双脸微红,嗔道:“休想,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自己受伤也不轻,快点洗一下包扎好伤口吧,马上吃饭了!”阳璞玉朝对方神秘地笑了笑,走进房间。
客栈中,阳璞玉与柔独舞对坐而饮,桌子的另外两个方向是两根红烛。客栈里一片寂静,只有微微涌动的风在空荡的屋子里来回。阳璞玉心中暖暖地望着千娇百媚的柔独舞,柔独舞却只是时不时斜眼瞄向对方,心中情不自禁地感觉到一阵阵紧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阳璞玉望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样子,笑道:“多吃点啊,别饿坏了身子!”柔独舞只觉心中一阵温馨,双脸微红地嗔道:“就知道假情假意,快点吃吧,吃了饭去睡觉,别睡得太死了!”阳璞玉没再说什么,只是觉得很饿,不客气地吃起来。
阳璞玉见柔独舞吃饱了放下了筷子,也照吃不误。正吃得不亦乐乎突听外面传来了一些惊叫声,阳璞玉一怔,柔暮情急道:“有毒?”阳璞玉先是一惊,暗中调息起来,的确感觉到肚子里有些搅动般的异样感,但想到有冰泉宝玉在身,还是没有太多的顾忌,一边调息一边继续啃食手中的一个鸡腿。柔独舞急道:“吃吃吃,这个时候了还吃!”阳璞玉笑道:“这么多都吃了,不在乎多吃这一点!”“你……”柔独舞急道,“真给你气死!”阳璞玉笑道:“都怪你,明知道树大招风,还要在这住店吃饭!”柔独舞怒道:“这个时候倒怪起我来了,你……”阳璞玉笑道:“别生气,待会儿有什么事我一个人全部承担就是了!”
“只怕你承担不起!”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突地响起,随之从内堂走出一人,身后还跟着几个乞丐。“无己长老?果真是丐帮!”柔独舞看清来人后怒道。阳璞玉见是一邋遢老者,身形高瘦,身披宽大的紫袍,披散着长长的白,蓄着长长的白胡子,身上有些脏兮兮的感觉,不苟言笑,手持一长竹竿旱烟袋,一步步走向两人。无己长老淡淡地道:“好说!柔护法也太狂妄了,江湖上哪个走镖的不是自带粮食?你却敢打尖住店!”柔独舞冷冷地道:“丐帮也干起打劫的行当了吗?”无己长老淡淡地道:“好说,丐帮自问问心无愧!这些不过是你们压榨百姓而来的粮食罢了,你们可以压榨百姓,我们为什么不能打劫你们!”柔独舞冷道:“狂妄无知的老儿,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无己长老淡淡地道:“后果就是杀了你们,截下这些粮食!”阳璞玉喝道:“你也一把年纪了,还杀人如麻,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无己长老道:“这位小哥好面生啊,小小年纪就自甘与魔教为伍吗?我劝你还是回头吧!”阳璞玉笑道:“我回头的话你们丐帮收留我吗?”无己长老果断地道:“没问题!”阳璞玉笑道:“好,那拿解药来!”说着真的起身走向无己长老。柔独舞怒道:“阳璞玉,你这贪生怕死的懦夫……”
阳璞玉走向无己长老,却在这瞬间突地凝爪扣向对方胸口。无己长老先是一怔,随即猛地飘退,手中长杆旱烟袋横切而下。阳璞玉在这瞬间突地化爪为指,一道凌厉的指风暴涨而出,射向无己长老胸口大穴。无己长老想要变招已来不及,虽然切中阳璞玉手臂,却也在这瞬间被阳璞玉制住。阳璞玉晃了晃被旱烟袋扫中的手臂,伸手笑道:“解药呢,是你拿还是我拿?”无己长老做梦也没想到一招被人制住,怒喝道:“你……你没中毒?”阳璞玉不想冰泉宝玉的秘密被现,笑道:“我得到了一本《济世医典》,你这点毒算什么,没想到吧!”无己长老脸色变了又变,气得说不出话。
阳璞玉转向柔独舞,笑道:“怎么处理?”柔独舞冷道:“以牙还牙,我们也将他们全杀了!”“呃……”阳璞玉支吾道,“我看还是算了吧,现在这样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实在下不了手!”柔独舞冷道:“我来!”阳璞玉摇头道:“可是我还是会一辈子不安的……”柔独舞自是不悦,冷道:“那就算了,叫他拿出解药来!”阳璞玉笑道:“多谢!”随即转对无己长老,无奈地笑道:“你都听到了,再不识趣的话我也救不了你!”无己长老哼了一声道:“解药在我胸口!”阳璞玉伸手拿出解药,给众人服下。又过了一会儿,见都没什么大碍了,转对无己长老笑道:“今晚只好委屈你了,要是到了明天一切正常的话我自会放了你!”“你……”无己长老怒喝一声,却又知道别无选择,只好作罢。
阳璞玉抓着无己长老来到自己房间,又点了他全身几处大穴,小心戒备着过了一夜,见一切都还正常,便放了他,与柔独舞和天帝教众人押着粮食起程。
巍巍昆仑,山峦起伏,林深古幽,景色秀丽。清晨时分,山间云雾缭绕,群峰若隐若现,佳景倾世,仙韵迷人。天刚拂晓,阳璞玉与柔独舞和其他人匆匆行走在昆仑山的林间大道上。四下里只有隐隐的清脆鸟鸣声,一路上众人皆很少说话,或许是太疲倦了吧。柔独舞突地打断沉寂,朝阳璞玉道:“马上就到了!”阳璞玉望着前方山顶上显眼的天帝教,见许多小山般的高大房子坐落于险峻高峰,在飘渺的仙雾中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般,霸气威慑四方。阳璞玉只觉心中隐隐紧张起来,问道:“罗天帝是个怎样的人物?”柔独舞笑道:“你放心,不会把你吃了!”阳璞玉笑道:“也是,有你在我什么都可以放心!”柔独舞嗔道:“居然把我当靠山,还好意思说!”阳璞玉笑道:“能找一个女人当靠山也不错嘛!”柔独舞只觉双脸热,却又觉得心里一阵温馨,有些紧张起来,不知说什么。阳璞玉只觉周遭一切都那么清新,清香的气息迎面拂来,全身一阵舒畅,望了望一旁姣美的柔独舞,只觉心里暖暖的,却暗自誓一定要想办法提高自己的武功。
小会儿众人便进入了天帝教界限,柔独舞道:“好累,终于完成了任务……先跟我去见罗天帝吧!”阳璞玉点了点头。
阳璞玉跟着柔独舞走向天帝宫,远远望见悬崖般几十丈高的冷森大理石砌成的宫殿,以及天地宫前一排高耸入云的柱子,只觉心中一阵豁然开朗,却也一阵紧张。走近天帝宫,阳璞玉见天帝宫前是方圆数里的石块铺成的平整地面,四周站满了守卫,暗道简直和皇宫一样,看来罗天帝也是个爱摆谱的人。因为有柔独舞在,众人都没有阻拦,阳璞玉跟着柔独舞顺利来到天帝宫门口。柔独舞先让守卫进去通报,自己则与阳璞玉站在门边等候。
好一会儿门卫终于传话说让两人进去。阳璞玉跟着走进里面,见里面空旷的屋子里上方奢华的虎皮大椅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见两人亲昵若无人,阳璞玉知道两人是夫妻,情不自禁地打量起两人来。那男子看起来三十不到的年纪,阳璞玉倒是吃了一惊,暗道想不到这么年轻。见他身材魁梧高大,横阔,略显紫黑,却是更见结实;双脸修长,鹰钩鼻,蒲扇耳,披散着齐肩的乌黑头,眼放冷光,大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阳璞玉只觉对方威势慑人,但也没有任何的畏惧,抬头挺胸地望着两人,见罗天帝身边的女子很是引人目光,不但颇为成熟风韵,而且满身都透露着诱*人的气息。一袭深蓝色绸缎紧身衣裙,胸口很低,露出大半饱*满丰润的胸*脯;身姿丰腴,高挑动人,精致无暇的脸庞白里透红,荡漾着黑夜般魅惑的笑意;蓝色的大眼睛清亮妩媚,眼角微微向上挑,双眸流转间风情万种;小巧精致的鼻子下方是红艳艳的嘴唇,有些宽厚,却颇为丰润,绽放的玫瑰般采摘;三千青丝撩成髻,高高挽起,蓝色的珠宝钗束着,更衬托出玉颈的修长。
正文攻打丐帮
“属下拜见教主!”柔独舞打断阳璞玉的注意,抱拳道。“柔护法任务完成得怎样?”罗天帝淡淡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很响亮。柔独舞道:“回教主,这次任务完成得并不顺利,还好有阳璞玉帮忙,总算不负厚望!”罗天帝“哦”了一声,转对阳璞玉,道:“你就是阳璞玉吧?”阳璞玉抱拳道:“正是,在下阳璞玉拜见罗教主!”罗天帝站了起来,走向两人,哈哈笑道:“别客气,你帮了天帝教的大忙,我该好好感谢你才是!”阳璞玉抱拳道:“不敢,在下只是碰巧帮了点小忙而已!”罗天帝扬手止住道:“柔护法,请你把事情讲一遍!”“是!”柔独舞应了一声,把路上遇到丐帮袭击的事情讲了一遍。
罗天帝听完后冷哼一声道:“小小丐帮也敢骑到天帝教头上来,他们是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次一定要让他们知道侵犯天帝教的后果!”阳璞玉见对方面无表情,脸上杀气微微闪现,暗道只怕又有许多无辜的生命要遭殃了。罗天帝道:“柔护法,你年纪还轻,经验浅薄,这件事情本座也不会责怪你,以后小心谨慎一些就是!”柔独舞恭敬地应了一声,罗天帝又道:“阳少侠,你虽然为天帝教挽回的损失不是很大,但保全的名誉却是不可估量的。你这次立了大功,需要什么奖励?”阳璞玉一怔,立即抱拳道:“在下并不奢求什么,如果罗教主一定要赏赐的话在下希望罗教主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多一些怜悯!”罗天帝冷道:“你是在教训我?”阳璞玉道:“不敢,我只是说希望!”罗天帝沉声道:“本座尽力而为吧,有些事情你还不懂!”柔独舞突道:“教主可否准赐他与我在一起?”阳璞玉一怔,罗天帝哈哈笑道:“你是说准许你们成亲?”柔独舞突地双脸绯红,急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教主准许我们在一起!”
“这个当然没问题!没错,事情要慢慢来,祝你们成功!”一直未开口的罗天帝身旁的女子突地说道。阳璞玉只觉她的声音有一种的魄力般,情不自禁地望向她。罗天帝点了点头道:“行!你们都受了不轻的伤,辛苦你们了,好好休息吧,十天之后攻打丐帮!”阳璞玉一怔,想要说什么又知道对方绝对不会听自己的,暗道到时候再说吧。罗天帝见阳璞玉怔在那里,问道:“阳少侠可还有什么请求?”阳璞玉抱拳道:“不敢,在下想向罗教主打听一个人,不知罗教主可熟悉玄妙真人这个人?”罗天帝一怔,反问道:“莫非他是你师父?”阳璞玉点头道:“没错,但现在家师下落不明,所以想向罗教主打听一下他昔日的一些情况!”罗天帝摇头道:“很抱歉,本座对他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都只是一些传闻!”阳璞玉略感失望,一直静静地观察他的变化,见他完全不像在说谎,暗道又是一无所获,看来还是得上一趟武当山去问问玄虚真人。想至此抱了抱拳,与柔独舞退出宫殿。
寂寞的夕阳静谧地挥洒而下,惆怅的凉风缠绵着轻轻拂来。阳璞玉站在天帝教中,只觉眼前一片空旷,心中却掠过几许纠结。天边是朦胧的群山,阳璞玉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些远方的人,想起了一无所知的父母,想起了杳无音讯的师父,想起了龙梦欣、朱凤凰还有鱼美人……想起几位女子,阳璞玉更加觉得心中有些愧疚和感伤,自己将来该如何面对她们呢?又为什么还要留在天帝教呢……
“在想谁呢?”阳璞玉正觉思绪起伏时突听身后一人说道,阳璞玉知道是柔独舞,心中一喜,转身道:“想你啊!”沁鼻的馨香幽幽拂来,阳璞玉回过头,只觉柔独舞满面,似乎更为艳丽柔媚,心中一动,一把抓起她的手。柔独舞并没有甩开阳璞玉的手,只是觉得双脸热,娇嗔道:“又乱来……说,你身边有多少女子?”阳璞玉一把揽过对方笑道:“我身边只有你啊!”柔独舞一把扶着对方手臂,不让抱向自己,嗔道:“你敢乱来!”阳璞玉牵着对方温热的柔嫩的手,呵呵笑道:“十天就快过去了,陪我去走走吧,只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里了!”柔独舞紧张地道:“你什么意思?”阳璞玉叹道:“我总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里吧?”“你……”柔独舞一把甩开阳璞玉的手,急道,“这么说咱们以后就形同陌路了?”
阳璞玉抓紧对方的手,笑道:“哪里,其实你完全可以跟我离开天帝教!”柔独舞冷道:“不行,我不能背叛天帝教!”阳璞玉叹道:“那我也没办法,如果这样的话只怕有一天我们要成为敌人!再说你总不可能让我一辈子呆在罗天帝的脚下吧?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还不知道我师父的下落!”柔独舞叹息一声,柔声道:“也是,我不怪你,我会考虑的……”阳璞玉道:“多谢你理解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柔独舞娇声笑道:“但愿我们能永远在一起!”阳璞玉笑道:“在一起有什么用了,我想抱抱你你都不同意!”柔独舞双脸绯红,娇声叱道:“有你这样的人么?”阳璞玉笑道:“好了,还是好好面对以后的事情吧,我总觉得过些日子攻打丐帮的事情会有点复杂!”柔独舞笑道:“是你想得太复杂了!”阳璞玉叹道:“但愿如此!”
天地间一片阴暗,残缺的白云和斑驳的乌云泾渭分明,透射下惨白的光芒。阳璞玉跟在天帝教众人后面,有些沉闷地赶往丐帮。望着前面的冷森威严的罗天帝、一脸严肃的恶熊护法、凶相毕露的凶鹰护法、面无表情的猎豹护法,还有身边的柔独舞以及其他教众,想到快到丐帮了,阳璞玉只觉心绪很乱。阳璞玉知道丐帮绝对很难抵挡天帝教这些高手,暗道自己届时该帮谁呢?本可以放手跟天帝教作对,可想到对自己一片真心的柔独舞,又觉得很是不忍。阳璞玉只觉越想越乱,暗道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众人匆匆赶至丐帮总舵,阳璞玉见罗天帝并没有偷袭,而是先派人去通报,心中宽慰了些。只一会儿见一男子与一二十多岁的风韵少*妇当前走来,知道是丐帮帮主雷厉行和帮主夫人银丽婉。两人身后还跟着无功、无己、无名三大长老和其他许多高手,阳璞玉只觉松了一口气。
雷厉行二十七八模样,中等身材,白白净净,灰衣灰帽,长相并不太起眼,但那乌黑亮的双眼、红润的肤色和矍铄的精神,却也算得上是一阳刚美男子,只是那冷漠的表情,却也掩饰不了年轻人的高傲。望着天帝教众人,雷厉行冷冷地道:“魔教又要兴风作浪了吗?”罗天帝冷道:“身为一帮之主说话就这么不负责吗?是你们先挑起事端的,雷帮主说话不脸红吗?”雷厉行冷道:“阁下所指何事?”罗天帝冷道:“本教押运粮食回教,在路上却被你们打劫,雷帮主该不会不承认这件事吧!”雷厉行哈哈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此事就是我亲自安排的,为什么要不承认?你们魔教到处欺压百姓,我替你把那些见不得人的粮食还给那些受难的人,有什么不对?我是在替你积点阴德,你该感谢我才对!”罗天帝冷道:“这么说你们是铁定了心要跟我们作对,既是如此也怪不得我们狠毒了!四大护法,一起上!”“让我们陪你们玩玩!”无功长老说了一声,与无己长老、无名长老一起迎了上去。
无功长老迎向恶熊护法,无己长老挡住凶鹰护法,无名长老则对上猎豹护法。柔独舞处于几人身后,此刻见对方三大长老刚好和自己这边三大护法斗上,正不知该不该以二对一时突听雷厉行一挥手道:“‘天罡地煞阵’上!”阳璞玉一直站在柔独舞身边,此刻见丐帮七十二地煞手持钢刀、三十六天罡手持竹杖,呼呼地腾空翻身,跃向自己与柔独舞,干脆不等对方准备好,飘身闪向众人,双掌打出一道道汹涌澎湃的气劲压向眼前的人。阳璞玉一动,柔独舞也迅跟着舞动长鞭,一道道犀利的杀气卷向众人。
罗天帝面无表情地走向雷厉行与银丽婉,双眼却一直盯在银丽婉身上。银丽婉人如其名,身着银白色紧身绸缎衣服,颇显身材高挑,高挽髻,脸庞轮廓优美,肤色洁白,肩上背着一精致的银月刀,英气逼人,风姿绰约,罗天帝自是隐隐生出霸占之心。银丽婉只觉被看得有些尴尬,不悦地哼道:“无耻之徒!”雷厉行沉声道:“好说!女人不都喜欢无耻的男人吗?银刀女侠果真有着过人的气质,在边就缺少你这样的女人!”“无耻之徒,找死!”雷厉行见罗天帝调戏自己妻子,自是大怒,大喝一声,身形一闪,双掌暴打而出。银丽婉也在这瞬间银月刀突地出鞘,斩向罗天帝。罗天帝丝毫不惧,冷哼一声,猛地一提气,全身紫气隐隐,双掌掌心射出一道道无形的猛烈刀气,反袭两人,正是“天地无极刀法”的最高境界,虽无刀,却胜有刀。
正文正邪恶斗
无功长老对上恶熊长老,转眼间便被逼得处于下风。无功长老一袭白衣,头顶已秃,只剩下一些稀疏的白,身形有些伛偻,面黄肌瘦,瘦若干柴,看似弱不禁风,身形飘忽却若一阵阵轻风一般,手中隐仙杖舞动成影,暗藏着森森的杀机。无功长老经验老练,内力精纯,隐仙杖不停地变换着各种招式,攻守兼备,汹涌的内力在周身回旋,压向对方,只是却完全奈何不了恶熊护法。恶熊护法身形特别高大,黝黑宽大的脸庞上长满了络腮胡子,银白色的长凌乱地披散着,身穿黑袍,样子威猛,手持一对沉重巨大的西瓜锤,锤上长满了铁刺。恶熊护法轻而易举地舞动西瓜锤,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庞大的身形灵便地闪展腾挪,漫天锤影高山滚石般压向对方,呼啸之声不绝于耳,轻易抵挡住隐仙杖上的一轮轮的杀气。
无己长老对上凶鹰护法,更是明显地处于下风。无己长老身形高瘦,却披着宽大的衣袍,手持一长竹竿旱烟袋,内力涌动间宽大的衣袍鼓荡飘飞,猎猎作响。无己长老身形飘忽,手中旱烟袋虽轻,划动间却激射出一道道凌厉的杀气,暗含点劈刺挑各种打法,浑圆自然,让人眼花缭乱,只是凶鹰护法却丝毫不惧。凶鹰护法身形高大,双目若电,满脸凶相,一身黑衣劲装打扮,双手戴着一对铁鹰爪,迅猛狠毒地撕向对方,凌厉的杀气从十指上透射而出,尽是拼命般的诡异毒辣的杀手招数,轻易胜出对方。
无名长老对上猎豹护法,也明显处于劣势。无名长老中等身材,蓝色劲装打扮,不算长的泛白头凌乱地盘在头顶上,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皱眉,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只是双眼却精光四射。无名长老手持一对沉重的铁锏,舞动间轻灵若无物,呼呼生风,动作利落,招式怪异,双锏交织成影,每一锏都暗含千万斤大力,飞舞间一层层杀气纵横交错着袭向对方。只是猎豹护法却更为神勇,猎豹护法光着上身,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肌肉,手持一杆寒光闪闪的穿云枪,迅猛而冷脆地舞动长枪,不停地向对方抢攻,时而划出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圈,时而大开大合,暗含崩、点、穿、劈、圈、挑、拨等各种打法,森森的杀气随之飘闪。猎豹护法身形快捷如豹,枪法迅若闪电,一道道森森的杀气在方圆数丈内飞舞,一次次穿透对方双锏的防守,逼得对方不断后退。
阳璞玉身若幽灵般在众人间飘闪,避实就虚,双掌若虚若实,一招一式皆内力涌动,暗劲汹涌,一道道掌影轻风般落向众人,丐帮众高手却明显地感觉到当胸压来快要使自己窒息般的大力。阳璞玉间或地施以凌空指力制住众人,柔独舞也不停地舞动手中长鞭,或扫或卷,长鞭在内力的贯足下尖锐的利刃般冷森犀利,钻向层层杖影和刀锋之间的空隙,小会儿便夺下许多钢刀和竹棍,制住不少高手。两人取得先机,转眼间便打得丐帮众人七零八乱。
雷厉行使出丐帮绝学“天罡风雷掌”,全身衣衬鼓鼓,一道道刚猛的掌力如雷似电般落向罗天帝,掌上无形的罡气激射而出,隐隐暗含风雷之声,刚猛至极,只是明显不敌罗天帝犀利无形的猛烈刀气,被逼得不断后退,幸有银丽婉在一旁解围。银丽婉身法轻灵,刀法快捷凌厉,一团团刀光纵横交错着落向罗天帝,逼得对方分心应付。罗天帝似乎越打越猛,以快抢攻,掌上迸射而出的无形刀气转眼间隐隐透紫,削铁如泥的利刃般直破雷厉行的无形罡气,直挡银丽婉的凌厉刀锋。三人不断腾空纵跃,渐渐地只剩下一团分不清颜色的影子,不断爆出不绝于耳的“噼里啪啦”声和“铿锵”声。
阳璞玉与柔独舞一小会儿便破了丐帮的“天罡地煞阵”,丐帮众人自是不服,纷纷围着两人,却又见自己这方很多人受了伤,都不敢妄动。其中一人大喝道:“无耻小子,竟敢偷袭!”阳璞玉也知道自己完全不是破阵,若真的要破阵的话以自己两人的实力,一定是凶多吉少,自己的确可以算是偷袭制胜,但还是笑道:“这也不能怪我们,既然是打斗,本来就是无情的生死相搏,哪还来那么多规矩?今天我们没有杀人,已经很慈悲了,你们该感谢我们才是!”众人皆有些面面相觑,知道阳璞玉说的不假,却又心有不甘。柔独舞来到阳璞玉身边,望着阳璞玉露出甜美欣喜的一笑,阳璞玉突地一把抓起对方的手,柔独舞大惊,下意识地甩了甩,但还是没有甩脱,霎时间只觉心怦怦乱跳,见无数双眼睛望着自己,更觉双脸热。
阳璞玉转头望向其他打斗的场面,见天帝教另外三位护法虽然稳胜丐帮三位长老,却也一时奈何不了对方。倒是觉得罗天帝与雷厉行和银丽婉的打斗很是凶险,似乎不分高下,却又觉得罗天帝暗藏着杀机。正有些紧张时突地见罗天帝在逼退雷厉行的刹那猛地撞向银丽婉,一掌封开对方银月刀,另一掌突地凝爪扣向对方胸口。雷厉行的刚猛掌力也在这瞬间到了罗天帝背后,罗天帝却没有现一般,一把制住银丽婉,抓着银丽婉反身一挡。几乎是电光火石的瞬间,罗天帝制住了银丽婉,自己却也被雷厉行掌力击得嘴角嘴角溢血。阳璞玉一惊,想要抢救已经来不及了,不禁暗中替银丽婉担心。
雷厉行厉声喝道:“恶贼,放了我夫人!对一个女人下手,你还是不是男人?”罗天帝淡淡地道:“是吗?你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吗?你妻子会告诉你一切的!”雷厉行长啸一声,双眼赤红地走向罗天帝道:“放了他吧,我们决一死战吧!”罗天帝冷道:“如果你输了呢?是不是银丽婉就是我的?不过我不屑于和你决战,一年之后我会把银丽婉还给你的,要决战十年之后再来找我吧!”雷厉行却在这刹那身形一闪,双掌暴打而出。罗天帝抓着银绮丽往身前一挡,煞那间雷厉行穿碑碎石般的一掌悉数打在了银丽婉身上,银丽婉应声喷出一口鲜血,昏迷过去。雷厉行又是撕心裂肺地一声长啸,罗天帝却冷冷地道:“这就是你妄动的后果,咱们走!”阳璞玉知道雷厉行虽急急煞住了掌力,但银丽婉穴道被制,受此一掌也很可能有生命危险,暗道此刻才知道罗天帝这么惨绝人寰。可又知道此刻着急也没用,暗道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跟过去,暗中想办法搭救。
望着天帝教的人转身离去,丐帮中人无一敢乱动,雷厉行双目含泪,呆呆地望着众人,眼睛里充满了仇恨与绝望。“走吧!”柔独舞碰了一下阳璞玉,轻唤一声。阳璞玉应了一声,跟了过去。
正文教主夫人
夜凉如水,夜练如华。夜已深,阳璞玉只觉头脑有些晕沉,呆呆地望着淡淡的月光,久久无法入睡。想到银丽婉在罗天帝手上,阳璞玉只觉心思很是沉重。虽然知道罗天帝不会杀了她,但一个不好就会毁了她的清白。虽说与自己无关,可毕竟自己也参与了,越想越觉得有一种负罪的感觉。“啊”的一声轻叫突地传来,划破黑夜的沉寂,阳璞玉一惊,知道十之**是银丽婉,迅轻飘飘地窜出窗户,跃向罗天帝住处。轻轻地飘落于屋顶上,阳璞玉小心地揭开瓦片,见罗天帝正粗暴地撕扯着银丽婉的衣服,情急中猛地一跺脚。罗天帝自是大怒,大喝一声猛地窜出窗户。阳璞玉早有准备,待对方冲上房顶的刹那,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瓦片削向对方,刹那间猛地提气飘向黑暗中。
阳璞玉远远盯着罗天帝,暗道只可惜只有自己一人,否则可以趁机救出银丽婉。良久隐约见罗天帝回到了房间,才忐忑不安地回到自己房间。阳璞玉知道这终究不是办法,自己总不可能在这守一个晚上。就算能守一个晚上,事情还是解决不了,暗道得想个办法才是。阳璞玉想到了劫持人质,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四大护法,却又觉得罗天帝未必会把他们放在心上,转眼见又想到了罗天帝的妻子,暗道她的分量一定比四大护法大,只是不知道对方武功如何,而且此去天帝教路途还很遥远,只怕在此之前银丽婉的清白已经被毁了。再三忖度阳璞玉还是决定铤而走险,暗能不能成功就看天意了。
阳璞玉来到恶熊护法窗前,敲了敲窗户,迅将一写着“来百花园,柔独舞”字样的纸团扔入里面。阳璞玉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相信,只是觉得几大护法中他的心思最为简单。阳璞玉躲在暗处,略过一会儿,突地感觉到对方开始走出房间。阳璞玉小心戒备着躲在一旁,功聚右手,在对方踏出房门的刹那突地右手突地探出,一道犀利的指风凌空射向对方胸口。恶熊护法刚好处于门框处,非常不利于躲闪,情急中猛地后退,但还是晚了一步,胸口大穴被制住。阳璞玉不待对方说话,如法炮制地再点对方哑穴和多处大穴。
阳璞玉迅提着恶熊护法飘向黑暗处,只觉他很是沉手,干脆先把他放在暗处,再来到罗天帝窗子外面,拿出准备好的写着“若毁银丽婉清白,先杀恶熊护法,后奸你妻子”字样的纸条,贯足内力从窗户的雕花空格中弹射入里面,暗道这样或许能逼你迅回教。阳璞玉知道处境凶险万分,不敢有丝毫的逗留,迅闪向黑暗中抓起恶熊护法,飞掠向远方。阳璞玉知道罗天帝并不会马上追来,但也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将功力提至极限,在黑夜中凭着感觉飞奔向前往天帝教的方向。
天色越来越亮,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清凉的露珠洒满大地。阳璞玉一路提着一个几百斤重的恶熊护法,只觉越来越累,暗道得想个办法。阳璞玉知道终究是要让对方吃饭上茅厕什么的,所以还是要解开对方穴道,略一考虑决定在路边的一个药铺里买些暂时使人丧失功力的毒药和解药,逼着恶熊护法服下,再买两匹马和一些干粮,继续匆匆赶路。恶熊护法虽一脸怒容,但阳璞玉答应到了天帝教便会给对方解药,是以也没怎么样。
两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只几日便赶至昆仑山天帝教。清晨时分,火红色的刺眼太阳高挂东方,清新冰凉的气息迎面卷来。阳璞玉看紧恶熊护法,行走在潮湿的山道上,只觉很是疲倦,但想到接下来的一切可能会加倍凶险,还是强打着精神。阳璞玉知道时间紧迫,匆匆赶至天帝教,让恶熊护法带着自己直奔天帝宫后院。阳璞玉上次听柔独舞说过,天帝宫后院是罗天帝夫妻两居住的地方,一般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但若有急事,以四大护法的身份还是可以进去的。
阳璞玉跟在恶熊护法身后,一直担心他会捣乱,还好自始至终都配合得很好。来到后院,阳璞玉见院子里百花齐放,姹紫嫣红;参天大树林立四面,滴翠修竹在晨露中更见鲜嫩;假山秀丽清新,碧水湖清澈见底,暗道实在是个好地方。两人来到罗天帝居住的大殿前,阳璞玉让恶熊护法站在门口,自己走进里面。
阳璞玉走进大殿,见里面非常空阔,正打量时突地见黑影一闪,一道剑影当头罩来。阳璞玉一惊,左手迅凝聚真气扣向剑锋,右手刹那间拍出一掌。正觉要制住对方时突地见对方身形一扭,自己一掌落空了,对方剑势也突地一变,挣脱自己的控制。阳璞玉一惊,暗道一声邪门,正要再攻时突见对方一跃而退,同一时间听对方喝道:“你是谁?”阳璞玉只好停下,应道:“我是阳璞玉啊,在这住了十来天,你不认识我吗?对了我怎么也没见过你?”“哼,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是教主夫人的婢女,为什么要认识你!”那黑衣女子傲慢地道。
阳璞玉情不自禁地打量着对方,见她圆圆的脸蛋白嫩光洁,红艳艳的小嘴湿润妩媚,水灵灵的眼眸俏媚清丽;黑简单地束着,自然地下垂,秀美而多姿;身着紧身黑色衣裤,身姿娇小玲珑,浑圆的臀*部突翘惹火,鼓胀胸*脯的娇艳迷人,流露出高雅迷人的气质。阳璞玉暗道想不到一个婢女都这么绝色,而且武功高强,心中不禁一沉,暗道看来想要劫持罗天帝妻子是不太可能了。“你来干什么,说!”那黑衣女子喝道,打断阳璞玉沉思。“呃……不知姑娘芳名?”阳璞玉支吾道。那女子冷道:“我叫夜喜娇,不要跟我扯这些!”阳璞玉笑道:“好,我也开门见山跟你说吧,我要见你们夫人!”夜喜娇冷笑道:“夫人是你说见就见得么?”
阳璞玉心一沉,不悦地道:“那我就只有得罪了,我就不信她会不出现!”夜喜娇冷笑道:“说话也不脸红,刚才不是我让你的话我已经打败了你!”阳璞玉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说话间暗中催动真气,双掌突地暴出一道决堤洪水般的气劲压向对方。夜喜娇冷哼一声突地后跃,长剑抖出一道道冷森的剑气,划向一团团的气劲。阳璞玉毫不留情,身形突地一闪,一道猛烈的气劲斩向对方手腕,另一掌当胸拍向对方。
阳璞玉正觉要制住对方时突地见蓝影一闪,只觉眼前一花,见夜喜娇突地被人凌空吸退十数丈。阳璞玉一惊,看清来人正是天生媚骨的罗天帝妻子。阳璞玉大为惊诧,心中不自然地沉重起来,问道:“你就是罗天帝妻子?”那女子扭动着的身躯走向阳璞玉,笑道:“正是,我就是罗天帝妻子蓝珍珠,我们又见面了!”阳璞玉只觉对方声音有种**摄魄的魅力般,情不自禁地望向对方妙曼的身姿,霎时间竟然有些汹涌的冲动,迅催动真气调息,保持内心的平静。
醉人的馥郁体香滚滚钻进鼻息里,阳璞玉情不自禁地望着眼前风情万种的蓝珍珠,只觉头脑有些眩晕。蓝珍珠笑道:“不知阳少侠来此有何贵干?”阳璞玉回过神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天帝教在攻打丐帮的时候遇到了一些困难,教主派我与恶熊护法先行一步,托我捎一封信给夫人!”“哦,多谢!”蓝珍珠笑着接过信封,阳璞玉却在这瞬间突地双掌平推而出,翻江倒海般的两道掌力压向对方。阳璞玉正要撤掉部分力道时突地见人影一闪,只觉两掌又落空了,猛地回身变招,却突地感觉到了轻飘飘的一掌到了胸前。阳璞玉猛地仰身后退,双掌再次印象对方小腹,却突地感觉到对方掌力急吐,只觉胸口一震,在这瞬间被对方制住。
正文拜师解厄
阳璞玉只觉大惊,凭感觉对方武功简直在龙九尊和罗天帝之上。“阳少侠,你这是干什么呢?”蓝珍珠笑盈盈地走到阳璞玉跟前。阳璞玉只觉心中一阵气馁,暗道想不到自己武功这么不济,随即又一阵紧张,暗道这可好了,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实在不知道对方会怎样对待自己。阳璞玉道:“你想怎样?”蓝珍珠笑道:“该我问你才是!”阳璞玉道:“别说风凉话了,今日落在你手上我无话可说,只怪我技不如人!”蓝珍珠笑道:“不是你技不如人,是你露出了太多的破绽!”阳璞玉一怔,随即想想也的确有很多地方值得怀疑。蓝珍珠在阳璞玉身边转了一圈,笑道:“你让我很难办啊,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想把你交给教主,或是折磨你一番,可是你这么英俊,实在下不了手啊!”阳璞玉笑道:“那就放了我吧!”“说,你为什么要谋害夫人?”一旁的夜喜娇抖动着手中的长剑喝道。阳璞玉抬头挺胸道:“好,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阳璞玉知道事到如今只有把事情全盘托出来,看看能不能说服对方,是以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一遍。
听完后蓝珍珠笑道:“阳少侠还真是个有心人嘛!”夜喜娇却冷哼道:“谁信你!”蓝珍珠笑道:“你是不是想让我配合你,假装被你劫持,然后去换银丽婉啊?”阳璞玉道:“没错,我相信你身为女人,也不愿意看到另一个女人被男人蹂躏吧?而这个男人,就是你丈夫,你不会视而不见吧?”蓝珍珠笑道:“唉,我只是一小女人,这些事情可与我没什么关系!”阳璞玉急道:“你武功这么高,就别说是小女人了!这样吧,只要你帮我,我可以答应你的一切合理条件!”夜喜娇哼道:“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蓝珍珠道:“是啊,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可以和我交换。你的确长得有点让我心动,可是还不足以我让为此背叛教主啊!”阳璞玉只觉心一沉,急道:“那你放了我吧,我自己来解决!”蓝珍珠叹息一声,突道:“这样吧,我看你武功根基和悟性都非常不错,你拜我为师吧!”阳璞玉喜道:“好啊!”暗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蓝珍珠一把解开阳璞玉穴道,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可要算数哦!”阳璞玉立即恭敬地拜了三下道:“徒儿拜见师父!”阳璞玉并不觉得有失尊严,虽然对方是一女子,可是以对方武功却完全有资格作自己师父,特别是对方态度友善,与自己性格非常相符。蓝珍珠笑着扶起阳璞玉双手道:“不必多礼……”阳璞玉却在这瞬间突地双指内力激射而出,点向对方胸口大穴。蓝珍珠一愕,随即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阳璞玉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这样更有安全感,别生气啊!”蓝珍珠冷道:“你既然这么不相信我,那也别谈什么师徒之情了!”阳璞玉笑道:“别生气,以后的日子里我什么都可以相信你,但今天,只好得罪了!”说着抓起对方一把闪出门外。夜喜娇提剑追来,大喝道:“把夫人留下!”阳璞玉猛地飘出门外。院子里并没有守卫,阳璞玉把解药抛给站在门口的恶熊护法,随即猛地提气跃向无人的方向。
阳璞玉将功力提至极限,避开守卫,只一会儿便甩开夜喜娇,来到天帝教界限外。阳璞玉凭着感觉找一利于观察上山路上的情况,却又很隐蔽的地方,将蓝珍珠放下,只觉喘息有些不顺,略一调息笑道:“得罪了,罗天帝他们应该马上就要到来了,我不会为难你的!”蓝珍珠冷冷地道:“如果他们今天不来呢?”“呃……”阳璞玉支吾道:“到时候再说吧,我不会为难你就是了!”蓝珍珠干脆不再说话,闭着双眼。阳璞玉只觉有些愧疚,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
太阳渐渐高升,潮湿的森林越来越干燥热。阳璞玉心中紧张不安地望着上山路上,见罗天帝他们始终没有出现,心中不禁开始焦急。“解开我的穴道!”阳璞玉正担心时蓝珍珠突道。阳璞玉笑道:“再等一下!”蓝珍珠冷道:“我不要吃饭么?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要上茅厕!”阳璞玉笑道:“到底是吃饭还是上茅厕?”“你……”蓝珍珠双脸微红,叱道,“快解开我的穴道,我要上茅厕!”阳璞玉支吾道:“可是……万一你跑了呢?”蓝珍珠双脸微红,怒道:“你总不可能让我……尿裤子吧?”阳璞玉笑道:“要不……我帮你脱裤子吧!”“你敢!”蓝珍珠脸色变了变,怒道。阳璞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犹豫不决时突地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的急促马蹄声,心中一喜,笑道:“他们来了!”蓝珍珠冷哼一声。
阳璞玉紧张地盯着来路,一小会儿便看清路上十数人飞奔而来,气势汹汹,当一人,正是罗天帝,怀里还拦着银丽婉。阳璞玉紧张地抓起蓝珍珠,待罗天帝等人经过了眼前,渐渐走远时突地一跃而出,喝道:“站住!”罗天帝一直顾着赶路,并未特别留下两旁的情况,加上马蹄声的干扰,是以待阳璞玉跳出后才现,自是觉得很没面子,猛地回头,大为愤怒地望着阳璞玉。阳璞玉笑道:“你们的脚程还真够慢啊!”罗天帝望着阳璞玉双手抱着蓝珍珠,更为震怒,冷道:“你敢碰我夫人,我一定要让你必死还难受!”阳璞玉一手揽着蓝珍珠腰肢,另一手故意在蓝珍珠身上抚摸,笑道:“我已经把她全身摸了个遍,那怎样办啊?”罗天帝放下银丽婉,一步步走向前,全身紫气隐隐暴而出。阳璞玉见对方一身的杀气,急道:“别乱来,咱们交换人质吧!”柔独舞也在一旁急道:“教主,还是交换吧!”罗天帝冷冷地道:“恶熊护法呢?”阳璞玉道:“在里面,什么事都没有!”蓝珍珠点头道:“恶熊护法的确平安无事!”罗天帝转对蓝珍珠道:“以你的武功,不应该被他抓住吧?”蓝珍珠道:“你是在怀疑我?”罗天帝冷道:“不敢,今天我还是会救你的!”随即转对阳璞玉道:“把人抛过来!”阳璞玉应了一声,解开蓝珍珠的穴道,传音给她笑道:“师父,以后再见!”
阳璞玉与罗天帝在同一时间相互把人抛出,阳璞玉接住银丽婉的刹那突地见罗天帝不是去接蓝珍珠,而是腾空扑向自己,不禁暗叫糟糕。恍惚看见死亡走来的刹那阳璞玉突见蓝珍珠一拧身,撞在罗天帝面前,与罗天帝硬生生地坠地。阳璞玉心中一喜,却也觉得一阵愧疚。阳璞玉知道对方有马,不敢走大道,情急中揽着银丽婉钻入森林。
正文尴尬护送
阳璞玉揽着银丽婉,身若轻絮般掠过林子,瞬息几十丈。阳璞玉知道罗天帝很可能马上就追来了,身心一直绷得紧紧的,问道:“你的伤碍事么?”银丽婉无力地道:“我全身乏力!”阳璞玉更加紧张起来,顾不得道路的艰险,一股脑儿地往里钻,只一会儿身上脸上都被划出许多伤痕。
不觉间到了山脚下,阳璞玉见银丽婉双目空洞无神,全身呆软疲倦,只好在马厩里买了一匹马,再次扶着她坐于身前,匆匆赶路。阳璞玉知道罗天教的人随时都可能出现,在马上又不方便帮对方疗伤,略一考虑还是对银丽婉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我想帮你运功疗伤,但在马上没有足够的位置,我必须把双手放在你腰间,可以么?”银丽婉点了点头,阳璞玉不再犹豫,将双手轻轻放在对方腰间,催动真气压入对方体内,引导对方体内微弱的气息。
旖旎的晚霞依偎在天边,洒在寂寥的旷野里,映照在浩淼的河面上,几许凄清,几许柔美。眼前是浓密的树荫,远处是绚丽的晚霞,阳璞玉扶着银丽婉坐于马上,奔波在河岸边的无人小道上。一下午马不停蹄地赶路,还不断地为银丽婉运功疗伤,只觉很是疲倦,全身也有些汗渍的感觉,微风过处,散着微微的冰凉。阳璞玉见前方河岸的两边都是茂盛的大树,前头无穷无尽,问道:“你累了么?要不下来休息下!”银丽婉“嗯”了一声,阳璞玉立即下马,再扶着银丽婉下马。银丽婉只觉有些尴尬,说道:“谢谢你,我已经恢复了好几成的功力!”但还是没有拒绝,伸出一手让阳璞玉扶着。
阳璞玉把马扔在一旁吃草,让银丽婉坐在草坪上休息,自个儿脱下外面的衣服,穿着一条短裤跳下河洗澡。虽然不太懂水性,但河水清澈见底,所以也并不怎么担心。阳璞玉只觉全身舒畅,久久不愿跳出水面,但也清楚地感觉到了腹中难受的饥饿。阳璞玉情不自禁地望向水里,见不远处正一大群游鱼在水里飘摆,心中一喜,迅探手而下,凝集真气吸向鱼。阳璞玉连续抓了好几条鱼,扔上河岸,欣喜地跃上河岸,找来一些干木柴。银丽婉见阳璞玉穿着短裤,只觉有些尴尬,但也不好说什么,在一旁静静地帮忙找柴。良久两人生着火,阳璞玉将鱼穿好,放在火堆上烤,只一会儿便烤熟。
阳璞玉见银丽婉有些扭捏地吃完,见她身上有些脏兮兮的,问道:“你要不要下去洗个澡?”银丽婉双脸微红,自是觉得不妥,可又觉得自己身上因为很久没洗澡,这些日子出了不少汗,气味很浓重,略一考虑还是红着脸道:“那你不准偷看!”阳璞玉笑着应了一声,暗道这可不敢保证。
阳璞玉背对着河岸站立,突地隐隐感觉到了对方脱衣服的声音,虽努力地克制,脑袋还是不听使唤地偷偷转了过去。阳璞玉一回头,刚好看见对方丰盈修长的身姿,见对方刚好把外面的衣服脱了下来,只穿着亵裤和肚兜,光洁的背脊和白嫩的双腿,以及圆润丰美的臀*部,刚好尽收眼底。阳璞玉只觉霎时间有些热血沸腾,但还是努力地抑制着保持心中的平静。
银丽婉跳下水后一直举目四处张望,自是注意到了阳璞玉在偷看,但也不好责备对方,匆匆洗了洗,迅上岸。银丽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注意着阳璞玉,见他又在偷看自己,只觉大为羞赧,偏偏一时手忙脚乱,身上也还粘着水珠,更加穿不上衣服。阳璞玉笑着道:“要我帮你么?”银丽婉大为紧张,叱道:“你别乱来!”阳璞玉自也不会乱来。银丽婉忙乱地穿好衣服,见阳璞玉越走越近,已经到了身边,一直注视着自己,双脸绯红,叱道:“你也这般不老实!”银丽婉知道对方乃血气方刚的少年,是以心里并没有鄙视对方,倒是想不到自己会这般大胆,简直连自己都不敢相信。阳璞玉也穿好衣服,说道:“天色不晚了,赶路吧!”银丽婉应了一声。
暮色不知什么时候笼罩着大地,远处越来越灰暗低沉。阳璞玉扶着银丽婉坐于马上,飞驰在无人的旷野中。四下里一片寂静,阳璞玉只觉心跳越来越迅猛,砰砰声在心头回荡。淡淡的体香随风飘来,此刻银丽婉已正襟危坐,抬头挺胸,阳璞玉只觉对方更见柔媚艳丽,情不自禁地越坐越前,不经意间身子已紧紧地贴着对方,对方火热的气息清楚地传来。一下午都是将双手搭在对方腰间替对方疗伤,此刻自也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在腰间,只是却有点越来越不老实。银丽婉自也感觉到了一切,虽然凉风呼呼拂来,却觉得双脸热。明显地感觉到了对方紧紧贴在后背的异样感觉,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觉得心中紧张兮兮,暗道明日还是自己再买一匹马。正觉得思绪飘飞时突地意识到了对方双手紧紧环绕着自己腰肢,心中一惊,一把推开对方的手道:“阳少侠,别这样!”阳璞玉也意识到了自己太过分了,暗骂一声,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别放在心上哈!”银丽婉轻笑道:“我没有怪你!”
温柔的晨露洒满天地,清新的气息迎面拂来。银丽婉突地感觉身上被人压着一般,猛地一震,惊醒过来,见天色已经大亮,自己竟然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银丽婉只觉全身微微冰凉,内心却觉得大热。见自己倚靠在阳璞玉身上,脑袋斜斜地靠在对方肩膀上,对方一手紧紧搂着自己腰肢,另一手更是放在自己上,不禁大羞,迅坐正来,试图着挣脱对方手臂,唤道:“阳少侠!”
阳璞玉这些日子一直日夜奔波,是以也很疲倦,但还是强打着精神。正觉有些迷糊时突地感觉到了对方不知何时睡着了,寂静的夜里传来对方清晰的呼吸声。阳璞玉见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怕对方摔下去,干脆揽着对方。火般的体热清晰地传来,夏天里,两人都穿的不多,阳璞玉只觉触手处是滑腻的肉感,不经意间只觉心跳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地在对方丰盈的身段上抚摸起来,一次次努力地克制住自己,才没有把手伸进对方衣服里。
天越来越亮,阳璞玉见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脸庞几乎贴着自己下巴,贪婪地望着对方白玉般温润的脸庞、修长的玉颈和玉颈下方白嫩的胸*脯,正觉气血沸腾,情不自禁地抱紧对方,右手也微微颤抖着想要伸入对方衣襟里时突地见对方醒了。阳璞玉听到对方叫唤自己,猛地清醒过来,将手放好,歉声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邪恶……”银丽婉只觉双脸热,低声道:“不怪你……前面快到集市了,待会儿去吃顿饭后阳少侠就可以去办自己的事情了,无需再烦劳阳少侠相送!”“哦……好!”阳璞玉支吾着不知说什么,只是觉得心中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