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电子表格（1/2）

苹果II上着名的电子表格软件VisiCalc是由丹.布里克林（DanBricklin）和鲍伯.弗兰克斯顿（BobFrankston）开发而成。

1977年，丹.布里克林离开DEC公司一年后，考入了哈弗商学院攻读工商管理硕士。在校期间，布里克林的导师常常会布置一些课外作业，都是一些单调而重复的填写单据、账目和统计表格的事情，毫无乐趣可言，一不小心还容易出错。会玩计算机的布里克林打算把这些重复的工作交给学校的小型机来处理，可是他发现不同的财务问题需要不同的计算方法，需要常常重新编程，讨厌重复的布里克林萌发了编写一个通用程序的想法。

1978年初，刚刚学会BASIC的布里克林决定开始自己的程序设计，这次他想先从微机上开始。当时流行的微机主要有克摩多的PET、唐迪的TRS－80、苹果公司的APPLE－II，由于彼此之间不能兼容，所以初期的选择很重要。最后布里克林选中了APPLE－II，倒不是APPLE－II性能好到哪去，只是可怜的布里克林当时只能借到一台APPLE－II。微机到手以后，布里克林的程序编制工作正式开始，这个版本使用的是BASIC语言编写，虽然速度慢得可以在运算期间泡咖啡喝，但已初步具备了电子表格的基本特征。

为了不浪费好创意，再加上自己一个人能力有限，布里克林找来好友弗兰克斯顿，两人在1979年初成立了一间名叫软件艺术（SA）的小公司，共同改进布里克林手上的程序。为了提高软件的实用性，必须提高它的计算速度，所以只能采用汇编语言来重写，两人分工协作，努力了两个多月，总算堆出两人第一款商业软件。软件编写出来之后，两人给这个软件起了个“VisiCalc”的大名，“Visible”是“可视的”而“Calculate”是“计算”，两单词斩头去尾再叠加，所谓VisiCalc”，即“看得见的计算”也。

不久，布里克林的小软件被一家“个人软件公司”的老板费斯特拉（D.Fylstra）看中了，双方很快签约，将VisiCalc的销售则全部委托给个人软件公司。1979年10月，VisiCalc被正式推向了商业市场。一开始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反响，但是由于VisiCalc最初开发于苹果II上，苹果公司就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小玩意，于是苹果II和VisiCalc一起开始受到人们的青睐，不到一年的功夫，就成为了个人电脑历史上第一个最畅销的应用软件。同样，VisiCalc也促进了苹果II的销售。到1980年，已经超过有两万五千台苹果机被主要用来运行这种电子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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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试用过随机的电子表格软件VisiCalc后，我感觉软件功能比较简单，完全有很多可以改进的地方。参考后世关于电子表格的设计思想，我准备编写一个功能超过VisiCalc的电子表格软件。虽然C语言的移植性很好，但是为了保证性能，这个软件不得不选择汇编来写。

两个多星期后，电子表格程序已经初步完成，主要功能都可以实现，接下来是调试优化阶段。又过了一个多星期，电子表格软件已经调试到最佳状态，在花上几天时间补上软件使用帮助后，电子表格已经大功告成，我给软件起了个名字叫做VisualForm。

其实APPLE－II的配置对软件的限制还是很大，苗条的48K内存，几乎没有的图形处理能力。为了实现软件中的新增功能（能打开4个窗口分别编辑不同的表格，每个窗口都是由63×254个格子组成的巨大表格，还支持将表格中的数据用简单图表显示出来等），我利用了kylin系统的内存调度功能，将内存中暂时不用的数据以覆盖文件的形式转存到软盘中，将内存尽量空出来用于处理当前数据。为了防止使用者不知道如何操作软件，我还按照后世软件的惯例添加了一个可以随时查看的即时帮助。

在设计VisualForm之余，我对随机的VisiCalc进行了改造，当然最主要的是想多些历练。VisiCalc本身是不支持双字节的，再加上这台APPLE－II没有汉卡，没办法直接显示出汉字。在参考后世关于苹果机软字库的设计思想后，设计了一个可拆卸式汉字处理模块，成功将VisiCalc的主要界面中文化，并按照厂里财务的管理情况作了适当调整。只是由于缺少全面的字库和输入法（主要是我实在没精力去一个点一个点的画汉字，光是把界面上显示的汉字画出来就把我累得半死，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恍惚了），所以只能显示固定的中文提示，还不能输入中文。

中文VisiCalc一出，当时就把赵叔震住了。看着电脑屏幕上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文字（汉字点阵比较少，有些字的笔画只能做些调整），赵叔的嘴张得能塞下鸡蛋。

“天哪，乐行，你……你这是怎么搞出来的？”回过神来的赵叔马上抓着我问道。

“我没事做着玩的，从资料里面看到一些程序处理办法，试了试，没想到还真能显示出汉字来，就是为了这几个字我昨天画了一上午。”我又熟练地把赵叔的疑问推到不能说话的的资料上，反正也厂里也没人能搞懂这个英文资料。

“乐行，我看你弄出来的这个挺有意思的，要不我拿去给领导看看。”赵叔兴奋的说道。

“赵叔，别急。这个我还要完善完善的。”我其实有点担心软件交上去后，这台电脑就没有机会用了，毕竟厂里只有一台APPLE－II。

拗不过我，赵叔只好勉强答应。可是才一个星期，赵叔在和厂长（赵叔的战友）吃饭的时候一时没忍住，顺嘴就把这个软件给说出来了。电脑室搞出点成绩来，尤其是和厂长安排进厂的人有关，厂长还是非常满意的，马上就让办公室主任安排相关领导来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