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春心初荡（1/2）

牛娃看见碧儿走出沐浴房，当即飞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个干净，跳进了浴池之中。

一会儿之后，碧儿和另外一位姑娘一人托着一个木制的托盘走了进来，托盘里面放着衣冠鞋袜。那位姑娘将托盘放在梳妆台上便走了出去。

碧儿走到浴池旁边，对牛娃说道：“公子，让碧儿替你擦擦身子吧。”

牛娃说道：“不用了，谢谢碧儿姐姐。”

碧儿笑着对牛娃说道：“那我帮你洗洗头发吧。”

牛娃还想说什么，碧儿伸出手将牛娃拉到浴池的边上，开始替牛娃洗头发。

碧儿从石台上面拿下一个玛瑙瓶子，从里面倒出一捧墨绿色的乳状物到手上。

牛娃一下子就闻道了一丝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禁赞道：“这是什么，好香。”

碧儿将手上的乳状物抹到牛娃的头发上说道：“公子请闭上眼睛。”

牛娃将眼睛闭上，任凭碧儿的手在自己的头发上轻轻揉搓着。

碧儿说道：“这个叫做乌云露，乃是用昆仑青荷、瑶池首乌、燕尾香之汁液混合而成，既可以去除头皮上之油腻又能让头发乌黑柔顺。公子是不是好久没有洗头发了，我看公子头发上油腻污垢很重。”

牛娃被碧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回答道：“我们在野外被困住了好久。”

碧儿说道：“不过公子的发质很好，乌黑柔顺。”

一会儿之后，碧儿用木瓢舀水桶中清水，将牛娃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

碧儿问道：“公子，头发我已经给你冲洗干净了，接下来你就好好把身子洗一洗吧。公子你要用什么香汤呢？”

牛娃问道：“用什么香汤？刚吃完饭我现在还不想喝汤。”

碧儿噗嗤一笑道：“是用什么香汤沐浴，不是让公子喝汤。”

牛娃闹了个大红脸，说道：“沐浴还要香汤，我们以前都是用清水，有时候身上污垢太多会用一些淘粱水、皂角。”

碧儿指着石台上的瓶子对牛娃说道：“那我就给公子说一下有什么样的香汤吧。”

碧儿说着拿起一个绿色的玛瑙瓶子对牛娃说道：“这里面装的是兰泽香，主要是用兰泽草的汁液再混合一些玫瑰花瓣制成，香味淡雅芬芳，去污垢也很不错，还能温热经络。”

碧儿将这绿色的玛瑙瓶子放在牛娃鼻子前面，让牛娃嗅一嗅，牛娃说道：“这个香味太浓了，姑娘家用才合适呢。”

碧儿又拿起一个羊脂白玉瓶子说道：这里面装的是艾叶香，主要含有艾草、柰花、梨花、红莲花，这艾叶香汤香味清冽宜人，可以让皮肤清爽。牛娃闻了一下，还是觉得太“姑娘气了”。

碧儿又拿起一个白玉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块糕饼一样的东西对牛娃说道：“这个是六合香澡饼，是用丁香、沉香、青木香、龙脑香、苏合香、郁金香六种香料以珍珠粉加露水混合成饼，这六合香香味醇厚古朴，我听谷阳城的香料铺子里面的伙计说，皇城的公子们最喜欢用的沐浴香就是这六合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