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4—026（2/2）

“福晋，您不必替贱/妾气恼，其实，九爷提的条件并不算过分！只要他能帮我替家人报仇，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即使他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她毅然地道，随即眸子有些黯然和无奈，幽幽地低声说，“再说，贱/妾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女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之身，既是陷/入了青楼这般泥浊肮脏之地，本就过着‘一双玉臂千人枕’的日子，无论他让我去陪谁、陪多少人……对贱/妾来说，都是一样的！贱/妾原本不想登门，就是惟恐肮脏龌龊的自己弄脏了您这么干净的地儿，反倒越发惹恼您……”

“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不脏，真的一点也不脏！”我一把拉住她的柔荑，恳切地说，“我想，这世上大概再没有比你更干净、纯洁的女子了！”

她握着我的手一紧，双目含泪，动容地感叹：“福晋，您真是个好人！”

“后来呢？”

“九爷他确实是个讲信用之人，半年之后，他就搜集了许多方同贪赃枉法的证据，向皇上了他！方同虽向太子求救，终因铁证如山，即使是太子爷出面求情也保不了他，最后被判秋后处决！”

“那你也算是替家人报了一半的仇了！”我也大感快意，觉得些许的欣慰，对她鼓舞道，“相信只要假以时日，他定会帮你把凌普也给除掉的！”

“嗯！”她点点头，对我浅浅一笑，道，“不想有一日，九爷忽然对贱/妾说，说是很满意我这几年尽心尽力地替他做事，想要和我重新交换一下条件，他让我往后不必再去陪他指定的那些恩客替他探听消息。只要我能将失传已久的丹青绣设法摸索出来，再将此技法教授给金绣坊中的绣娘，他就继续替我想法子除掉凌普，进而再扳倒太子！”

“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连连点头，这只臭苍蝇还算有点人性，狐疑地问，“这事……怎么还跟太子扯上边？莫非，当年的事……是他指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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