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227、228(2/2)
我坐在床上,又发了会呆,这个时候洗涮一新的司马跃然,背对着我站在我的床前,和昨天一样,她梳着一个高高的发髻在脑后,没有盘起的头发,如丝般的垂落下来,让人看了,心里清爽阵阵,像是嘴里塞满了薄荷。
司马跃然利索的收拾了他睡的沙发,我才想起来,昨天好像趴在人家身上呕吐来着,于是不好意思的问:“昨天没有弄脏你衣服吧?”她转过身来笑着说:“不碍事的,我自己都擦干净了!”说完还撑着胸前的领子,给我看。我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只觉得,脸上红烫,心里歪歪的想,好大的胸啊。
司马跃然毫无知觉,以为是我心里过意不去,还反过来安慰我。我心里哭笑不能。时间很快到了八点,司马跃然问我:“经理要不要一起走?我在门口等你!”我一听她这么问,心里更是无奈,见过傻的,还真没见过这么傻的,要不是看她长得纯情、俏丽,我都怀疑这是她自己装出来的。
等我?我们一起坐车!一起去公司!一起打卡!这不是告诉别人,昨天晚上,我们在一个房间里里吗?这姑娘这么纯真,没准到时候被人一问,再挨个跟人解释一遍:我和经理是在一间屋子里,一个睡沙发,一个睡床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额滴神啊,这话谁信那?
228.
如此善良、冒傻、漂亮的姑娘,还是我的下属,我真不忍心批评她。我平静地告诉司马跃然:“你先去,顺便帮我请半天假,昨晚酒喝的我头有些疼,下午再去!”
司马跃然,面带笑容,挎着自己的包走了之后,我心里空荡荡的,想起昨天夏溪说她就要结婚的事情来,我欲哭无泪。4个月前,我们一起在长春的日子,究竟是梦,还是幻?我的爱在沉睡梦醒来,心化成一片海,像一首歌唱过了千百遍,声嘶无力竭。《开到荼蘼》的名句里说: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夏溪不算我的爱人,那算是我的什么人?
我睁着眼睛呆呆的发愣,觉得事事乏味,想来想去,还是去公司吧,毕竟人多一些,还有人能说说话,不至于那么伤心。我洗脸的时候,同屋住的农民大哥问我,昨晚你屋里喊什么呢?我说,没什么飞进了个虫子而已。农民大哥憨厚地接着问我,你屋里住的妮子是谁啊?长得蛮灵气的嘛,兄弟你有福气啊。我看着他笑了笑,心想这话要是夸夏溪的就好了。
到了公司,已经是下午2点了,吃饱饭的,打着饱嗝,睡醒了的,嘴角还留着哈喇子,公司里的几个老光棍,还在用荤段子调戏着有点姿色的小干事。这个钟点,属于上班和休息之间的缓冲区,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只有我心情浮躁。
我刚坐下来,琢磨着今天我还要不要吃饭?司马跃然,就走过来告诉我,人资新来的杨总找我,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我刚一跨进杨总的办公室,门还没关,他就一脸不高兴的对我说,今天早上没来,怎么不向人资请假?我一看这话问的不善,赶紧陪着笑说,我今天有点头疼不舒服,让秘书帮请了半天假。他一听就发火了说我,公司明文规定请假必须由本人亲自向人资部门提出申请,经过同意后,才能休假,身为经理级的干部,不以身作则,以后怎么领导班子?怎么建设团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