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菲菲的觉醒(1/2)
这是一次经过精心准备的攻坚心理战。
一夜之间,洛安城各处显眼地方都贴出了大幅告示:“你想拿五十两银子吗?请到**彩票庄来,幸运儿就是你!”告示上只写了“**彩票庄”,可谁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儿,更不知道它在哪里。
洛安城各大街小巷有人唱广告打油歌,歌声终日不绝:“铜钿好啊银子好,哗哗流过没我份。人家吃稠我喝稀,看人穿金又戴银。命里无时莫强求,幸运来时莫错过。两文铜板五十银,你乐我喜大家好。”若有人上前询问,唱歌的人就会让他去“——客栈”、“——酒肆”、“——茶馆”,有专人详细解释。
好奇心发作的人涌到客栈、茶馆、酒肆这些川息不息的地方打听“**彩票庄”。旁边听到的人也聚拢来兴奋地打听,于是就会有人跳上高地,口若悬河详细说明这件洛安城最新出炉的大新闻――怎样用少少两文钱博得五十两巨款。
这下子,算盘打得贼快喜欢占便宜的人动心了,梦想一夜间改变生活的人动心了,自以为自己就是红太阳,出门就会撞上兔子的人也动心了……
“格老子的,你小子说得天花乱坠,那个**彩票庄到底在哪里?”来洛安的某外地人挽起袖子,急不可耐地一把拎过正说得口沫横飞的客栈小二。
小二眨巴眨巴眼,小心地从外地人的巨灵之掌下挪开,安抚道:“客人别急啊,这**彩票庄还没开业呢!您老要是想发财,便在本城多留几天,就可以恭逢盛会了。”
旁边有正在喝酒的本地人凑兴接口:“是啊是啊,这种大热闹不可错过。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幸运儿。”
小二趁热打铁:“要是你足够幸运,每注买同样的号子,若是中了,那你就发死了。想想看,二文钱换五十两银子,十注就是五百两啊,本钱不过就是二十文钱。”
外地人摸摸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咬咬牙,“格老子的,老子认了,再住两天,就等这个啥子**彩票庄开张。”
……
城另一头,阿狗的爹和阿狗的娘商量:“狗儿她娘,听说那个**彩票庄的事了吧?
阿狗她娘:“城里到处都在传。”
阿狗她爹:“我们也去买吧?”
阿狗她娘:“你能中?”
阿狗她爹:“两文钱不多的,我们紧一紧就是了。万一――我是说万一……”
阿狗她娘沉默了,半晌后,“狗儿他爹,这是十文钱,你拿着这些钱先给菩萨上柱香,拜过菩萨的钱比较灵验。”
……
“老爷,老爷,那个**彩票……”狗头师爷跌跌撞撞地冲进何记茶叶行。
大老板不屑地哼道:“还等你来告诉我?”
“老爷,您打算怎么做?”
“先看他们卖得好不好,要是好卖,我们马上也在他隔壁开一家。”大老板胸有成竹。
“老爷英明!”狗头军师及时送上高帽。
“管家,你也去买些,老爷我鸿运高照,祖宗庇佑,那五十两自然非我莫属。”大老板神气活现。
“自然自然,有老爷在,银子就是姓何的。”狗头军师狗腿道,马屁拍得大老爷舒舒服服。
……
洛安城骚动了,每个人都在谈论这个**彩票庄。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彩票庄成了目前大家最关心的事。
丁维凌派人来通知我去他书房。我苦笑,曾几何时,我居然沦落到等待被召见的地步。
我礼貌地敲门,房内久久没有传来允许我进入的声音。我有些奇怪,加大力道再次敲门。难道丁维凌不在?搞什么飞机嘛!直接推开书房的门,竟然看到丁维凌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一大跳,这人真是的,明明我是被人请来的,现在倒搞得我像是来做贼的。
他瞪着我不出声,我心里有些发毛,耐不住小小声嗫嚅道:“凌哥哥――哦,凌少爷传丁丁来有什么事吗?”
“你叫我凌少爷?”他神色大变,脸色阴得可怕。
我下意识地往门外一跳,抱住门作随时逃跑状。
他三两步跨到我面前,一手拎住我领子,拖着我往房里走,一手重重一甩门。完了,刚才那完全是下意识地行动肯定惹毛他了。
他直把我拖到书桌前,狠狠瞪着我,眼神凌利冷酷。“谁准你叫我凌少爷的?”
我被吓过头了,现在倒反而不怕了,生气地喊:“做哥哥的人怎么会放下妹妹不管,一去半年不给一点消息?回了家也不理人家,整天陪别人玩。”
丁维凌神色渐渐转柔,他伸掌过来揉揉我的头顶。时光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他出门前,那时候我们就是这样亲密无间、两小无猜。
“丁丁,你生气了?”
“当然生气!我气死了!换你你生不生气?”我伸指用力戳他胸膛。
“生气!”他叹口气,倒是回答得很老实。
“哼!”
“丁丁,你现在长大了,鬼心眼更多了。都不把凌哥哥放在眼里了!”他郁闷地把一支狼毫细笔用力丢出窗外。
“我才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凌哥哥。是你自己眼里再也看不到丁丁了!”我委屈地猛咬手绢。“我明明找过你好几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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