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春宫图5（1/2）

唐如风看着拜雪，拜雪也是看着唐如风。

两个人都是看着彼此的眼睛，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很不好意思往别处看，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要说，这两人的关系也算是蛮正常的。

一个是女帝，一个是女帝的侧君，在一起沐浴，在一起睡觉也算是蛮正常的。

只是，唐如风的思想虽然很开放，也没有什么贞洁烈女的意识，但是总还是女人，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的。

何况，在拜雪这种单纯，圣洁，而又有那么点点陌生与熟悉混杂的情绪中，还真是有些很不好意思，很不好意思。

就这样尴尬的，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彼此看着彼此，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动。

只在这万籁俱寂，连呼吸都变得细弱的时候，“噗……”的一声，大殿之内的烛光出奇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