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立太子 续(1/2)
过了良久,李恽终于镇定,忙跪下道:“父皇说立谁就立谁,孩儿不敢争。///”心想,你都已经决定了的事,却来问我意下如何,难道我叫你立我,你还真的会改立我吗?只不过让你说我没有谦让之心,得个野心勃勃之名而已,只怕无端的惹你厌憎,反种下祸端。心中愤怒辛酸,却只是说不出来。心想古来争权夺利,成则为王败则寇,将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李纯道:“好,你没有争竞之心,有谦让之德,很好。你回去写一个推让的折子,便推荐遂王为太子,言明你不欲当太子之意,将来遂王身登大宝,自然也会优待于你。”
李恽道:“是。”站起身来,说道:“孩儿这就去写。”转身便走,只觉神思恍惚,怔忡不定。
李纯忽道:“算了,我叫翰林学士崔群代你起笔吧。”
李恽道:“是。”神不守舍的走了出去。
李纯果叫崔群代澧王写下一篇表示谦让的奏折,从折中看来,倒好似便要立他为太子,他也会坚决不允一般,眷眷兄弟之情,溢于言表,跃于纸上。
于是下诏立遂王李宥为太子,更名李恒。
吴元庆料来李宥既已立为太子,志得意满,此时尚未登基为帝,危险尚在,自然不敢胡作乱为,暂时不会找自己麻烦。心想自己本来对澧王更有好感,但既救了裴度、武元衡,却是间接的帮了李宥一个忙,世事之奇,有时便是自己也不能左右。
他对到底立谁为太子,也不放在心上。因敬裴度为人,为国为民,肝胆有侠气,两人相处甚是相得,竟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知己,便与林洁住在裴府中。
这日裴度公干去了,因与林洁二人到一酒店中喝酒,好久未到这种热闹地方喝酒了,便觉得甚是自在舒畅。一壶酒下肚,微微的有些醺醺然,便携了林洁的手,出得门来。在街上走出一箭之地,只见街角上一个妇人哀哀而哭,这女人约摸三十多岁,身前睡着一个小女孩,脸色苍白,眼睛紧闭,已经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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